11天，我数学是不是很好，快表扬我

伪·章节预告
”那样不值得？对，我也觉得不值得，但哪样才是值得。“两厢无言，她忽然低低笑了笑，紫胤还没来得及问一问她笑什么，只觉得身上一重，后背撞在地上，眼前是红玉的脸。红玉伤了腿，是以这一压有些踉跄，她的声音却很稳：“这样是不是更值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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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倏忽而退，脚下一空，身子穿过密集的枝桠，那枝桠间透出一点光亮来，她竟然平静地想到：原来这里不是一处平地，而是山崖。她看到自己的仇人近在咫尺，不顾脚下，手中双剑剑意一振，一勾一挑，尧老大被迫迫近了悬崖边，他也几乎要掉下去，红玉的双剑就着她自己往后倒去的惯性逼到了尧老大的胸口，可尧老大以不能再退。
而她要落下去了，她的视线，最后早已不在那一剑上，而是往林中的那一群人里转了一圈。那些挡在崖边的密集的枝桠被她用身体开了一道口子，然后又在她眼前闭合起来。她心里低呼了一声，一时空空如也，她的眼睛仍看着那群人的方向，有什么东西她还想再看一次，到末了，林中最后一点影子也看不到了，她也没有想起自己在找什么。
尧老大硬拼着被红玉划下一道伤，才勉强立住身子，耳畔一道风声划过，袖风带出的真力将他往崖边一带。他向后空击了一掌，身子仍止不住也往崖下倒去。
那条人影——紫胤撞开了崖边的枝蔓，树叶纷纷而落迷住了眼，可他看得到那一袭红衣，对他伸出了手。他勉强能够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了怀里。四周从崖底吹上来的风是冷的，心口却捂得很暖。另一个人的心在这一刻却颤了颤，她下意识地抓紧了他，心里却又叹：何必呢。她已忘了自己刚才在找什么，其实不过是因为，她已经找到了。
一路急坠，幸而这崖虽陡，却并不那么高，但他们的坠势也并不容易止住，两人在这情急之下竟是默契一致，真正摔到崖下，也伤了一条胳膊一条腿——紫胤的胳膊和红玉的腿。
摔到地上时，他们还维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紫胤一手锁着怀里的人，闷闷道：“你吓死我了。”红玉觉得这一句话里有说不出的软弱，放在紫胤这样一个男人身上，委实让人心里发酸。她躺在下面，因想先做起来，便用手推了他的胸膛，紫胤坏了一只胳膊，只撑起半边身子。红玉看到他眼里一抹痛色，牵了牵嘴角，跳出一抹安抚的笑：“我没事。”她道，“我们都没事。”
紫胤就此看着红玉，像怕她逃走似的，红玉便也任他看着，他眼里的痛色并未褪去，她心中便有那样一个念头，想要再环一次他的胸膛，再说一次我们都还安好。她却没有那样做，就如同紫胤自觉不能再一次将她融在身体里，虽然他想。

红玉的指尖在身旁的细草上轻拢慢捻，像是漫不经心，她抬眼看到紫胤吃惊地望着她，扑哧一笑：“怎么，你难道以为有谁会把人命送到你手上来，却不讲条件？”
紫胤瞪了她半晌，终于道：“你说，你不喜欢杀人，也说以后，会想四处走走。”
杀手是别人手里的刀，背的是别人的债，造的却是自己的孽。许多人以为杀手很酷，那只是他们看不到背地里是多么残酷。
紫胤动了动唇，他只会说：“你那样不值得。”
“那样不值得？对，我也觉得不值得，但哪样才是值得。”两厢无言，红玉忽然低低笑了笑，紫胤还没来得及问一问她笑什么，只觉得身上一重，后背撞在地上，眼前是红玉的脸。红玉伤了腿，是以这一压有些踉跄，她的声音却很稳：“这样是不是更值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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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段发的好辛苦=L=老纸不是写广告好咩=L=
嘛……将就着…………
原谅感情世界很幼稚的孩纸吧~

紫胤有些发懵，身子往后缩了缩，“什么……”
红玉完美的锁骨从微松的领口露出来，再一低头，好像不经意间就会看到春光乍泄，即便没有看到，紫胤却偏开了头，脸上有些尴尬的潮红。
“你怕什么。”
她伏在他耳边轻轻地笑，然后低低问：“你会替我报仇么？”
紫胤愣了愣，又听红玉续道：“你不是想要我留在昆仑山？等你替我报了仇，我自然随你隐姓埋名，避世避仇……”紫胤欲说什么，红玉抬手掩了他的唇，“别跟我说不报仇也是一样的。我知道报了仇那些死去的人也回不来……”
“可如果我不报仇，他们一双双冤死的眼，就永远在指责我，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仿佛随着她的话音，晚风一荡，几片黄叶簌簌飘下来，落在她头上，红玉身子一抖，紫胤诧然看她一眼，眸中有一些柔软，他叹了口气，低慰道：“别怕。我在。”
红玉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继而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冷笑了声：“我怕什么。”复又喃喃问：“你这是答应了？”
紫胤点了点头。他那么容易答应好像乱了她的计划，她一时反倒不知所措，她脑中白茫茫一片再想不出什么来。
紫胤忽然道：“你之后要随我走，便如同你答应赵夫人那样，不可反悔。”
红玉又愣了愣，被压在下面的人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她便正好随着她先前想好的动作做下去。
显然在这件事上，紫胤单纯地像个孩子。
红玉温软的唇覆上来，他愣了一下，偏开头要躲，“你……你不要……”连模模糊糊的声音里也透出一点难得的无措。他发觉红玉的动作很巧妙，他却躲不来。她根本不顾他的意思，紫胤心中一恼，一个制肘将她压到身下。两个人都是带伤之身，同时痛得倒抽了口气。
红玉却是不恼不怒，眼中带着一点戏谑：“你不是怕我反悔？这样我便一辈子不能悔了。”
“你是这样的打算？”紫胤问，这样冷的声音，而红玉只是挑了挑眉。
只怕紫胤自己也不知道他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他依着她刚才的样子吻下去，亦无视于红玉的诧异。红玉自不反抗，只当他手探到她的领口，因是那只不大好用力的手，扯了几下也没有什么动静，却清晰地感觉到红玉的身子微微发抖，她抬起手来，原本是要推拒的样子，待触到紫胤肩头，却及时改成了攀住他的脖子这样的姿势。
紫胤觉得，这种时候她犹能这样的清醒且自制，实在不得他欢喜。但他也想，大概是他宁愿自己也能更糊涂一些。
他推开了红玉，身子一歪，失了力一样躺在她身边。
“你可看清楚了自己的心？你其实并不愿意。”紫胤道。
红玉没有反驳，“那你呢。”
紫胤没有说话。
他们两个的呼吸乱得毫无节奏，于剑之一道，已是大忌，可谁还顾得到这些。两个人并排躺了一会，红玉接着原来的话，“你又何曾看清楚了你自己的心。你和我在一起并不开心吧，这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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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写粗来真觉得是两个莫名其妙的纠结的人啊……这样短一节都要分两次更我真是无力啊……

紫胤侧了身子，他看着红玉，他想他与红玉在一起的这段时候，从第一次见开始，的确说不出多少开心。但有些一晃而逝的开心，像幽夜深渊里绽出的白莲花，格外耀眼与珍贵。
红玉半晌听不到他回话，也侧了身去看他，正落在他那一双惯常不见悲喜的眼里。那眼里往常沉稳如山，眼下看着，却像是一座火山。然后听紫胤斩钉截铁地道：“我很开心。”
红玉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垂下了眼帘。天色已黑，紫胤看不清红玉的神色，山间有倦鸟归巢，并着晚风，树叶沙沙作响。隔了一会，他道：“我去生火。”红玉亦没说什么，待他生了火回来，却见她闭着眼，大约是睡着了。
他看着红玉唇角微抿，唇色也许因为今日的疲累染上异样的殷红，他调开了眼神，背对着红玉重新躺下睡了。
他做了个梦。红玉在梦里笑他：“你怎么就这点胆子。”他不服，想也没想就把她压在软榻上，昆仑山上并没有这种软榻，紫胤寻思了一下，觉得这场景与红玉在赵府中的房间有些像。房内只有几件简单的物什，房外是僻静的小院，冬日里的红梅落在窗前，说不出的美艳，却未免有些冷清。他一贯觉得，这日子并不是红玉该有的模样。
而梦里的红玉正不知怎样翻了个身，他们两个就换了个位置，“你根本不会。”她挑着眉看着他，眼里瞧不出是笑是讽。他的确不会，他想，那要怎么样都随她好了。但他另一半神识尚在那里默默问了一回：那你又是怎么会的。奈何床榻上的他太过于忙碌，须臾便将这个问题全数忘了精光。
他一面投入了那梦境中去，一面却好像听到有谁在背后与他说话。这人是谁，因为他正梦得聚精会神，是以未作多想。只是听那个人一句一句地说：
“你惯常不喜欢纷争，其实没有必要卷进来。”
“我与夫人的约定，并不如你想的那样糟。”
“我那样，也不过是……负气……负气的玩笑罢了。”
“紫胤，你回昆仑山吧。”
篝火“噼啪”一响，紫胤便睁开了眼。他疑心是自己的幻觉，因为天亮了已有许久，那火灭得连火星也找不见。他回身看了看原本躺在他身后的红玉，却只看见一块被压过的草皮。
林间深处，红玉支着自己做的拐杖一步一步地走，她走不快，却正好容她清清静静地想一些事情。
她过去宁愿做一辈子杀手，也不愿意放弃报仇。她也知道，这条路走下去，她定然活不到什么寿终正寝，不是死在这个人刀口上，就是死在那个人的剑尖上。
这样也不错。她不是一个会去寻死的人，她在死地里亦会竭力求生，可她不介意在死地里遇到一个不可生的情境，然后就这样死掉。
而紫胤，这个人让她不知道该对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但遇到他以后，她这样想，人世间的死生爱恨她都历过，再没有什么遗憾。这辈子这样，她已经足够。
End
草草结束，去打攻防=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