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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茶一味】不断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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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3-03-26 23:10回复

    茶典故中品禅味


    3楼2013-03-26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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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孙皓赐茶代酒
      据《三国志·吴志·韦曜传》载:吴国的第四代国君孙皓,嗜好饮酒,每次设宴,来客至少饮酒七升。但是他对博学多闻而酒量不大的朝臣韦曜甚为器重,常常破例。每当韦曜难以下台时,他便“密赐茶荈以代酒”。
      这是“以茶代酒”的最早记载。


      4楼2013-03-26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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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陆纳杖侄
        晋人陆纳,曾任吴兴太守,累迁尚书令,有“恪勤贞固,始终勿渝”,的口碑,是一个以俭德著称的人。有一次,卫将军谢安要去拜访陆纳,陆纳的侄子陆俶对叔父招待之品仅仅为茶果而不满。陆纳便自作主张,暗暗备下丰盛的菜肴。待谢安来了,陆俶便献上了这桌丰筵。客人走后,陆纳愤责陆俶“汝既不能光益叔父奈何秽吾素业”。并打了侄子四十大板,狠狠教训了一顿。事见陆羽《茶经》转引晋《中兴书》。


        5楼2013-03-26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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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单道开饮茶苏
          陆羽《茶经七之事》引《艺术传》曰:“敦煌人单道开,不畏寒暑,常服小石子,所服药有松、桂、蜜之气,所饮茶苏而已。”单道开,姓孟,晋代人。好隐栖,修行辟谷,七年后,他逐渐达到冬能自暖,夏能自凉,昼夜不卧,一日可行七百余里。后来移居河南临漳县昭德寺,设禅室坐禅,以饮茶驱睡。后入广东罗浮山百余岁而卒。
          所谓“茶苏”,是一种用茶和紫苏调剂的饮料。


          6楼2013-03-26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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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王濛与“水厄”
            王濛是晋代人,官至司徒长史,他特别喜欢茶,不仅自己一日数次地喝茶,而且,有客人来,便一定要客同饮。当时,士大夫中还多不习惯于饮茶。因此,去王濛家时,大家总有些害怕,每次临行前,就戏称“今日有水厄”。
            事见《世说新语》:“王濛好饮茶,人至辄命饮之,士大夫皆患之,每欲往候,必云'今日有水厄'”。


            7楼2013-03-26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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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王肃与“酪奴”
              《洛阳伽蓝记》卷三载:
              “肃初入国,不食羊肉及酪浆等物,常饭鲫鱼羹,渴饮茗汁。京师士子见肃一饮一斗,号为漏,经数年已后,肃与高祖殿会,食羊肉酪粥甚多。高祖怪之,谓肃曰‘卿中国之味也,羊肉何如鱼羹,茗饮何如酪浆?’肃对曰‘羊者是陆产之最,鱼者乃水族之长,所好不同,并各称珍。以味言之,是有优劣,羊比齐鲁大邦,鱼比邾莒小国,惟茗不中与酪作奴’。”
              肃,即王肃,字恭懿,琅邪(今山东临沂)人。曾在南朝齐任秘书丞。因父亲王奂被齐国所杀,便从建康(今江苏南京)投奔魏国(今山西大同,是其国都)。魏孝帝随即授他为大将军长史,后来,王肃为魏立下战功,得“镇南将军”之号。魏宣武帝时,官居宰辅,累封昌国县侯,官终扬州刺史。
              王肃在南朝时,喜欢饮茶,到了北魏后,虽然没有改变原来的嗜好,但同时也很会吃羊肉奶酪之类的北方食品。
              当人问“茗饮何如酪浆”时,他则认为茶是不能给酪浆做奴隶的。意思是茶的品位并不在奶酪之下。
              但是,后来人们却把茶茗称作“酪奴”,将王肃的本意完全弄反了。


              8楼2013-03-26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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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李德裕与惠山泉
                李德裕,是唐武宗时的宰相,他善于鉴水别泉。
                尉迟偓的《中朝故事》中记述:
                李德裕居庙廊日,有亲知奉使说口(注今江苏镇江)。李曰:“还日,金山下扬子江中急水,取置一壶来”。其人忘之,舟上石头城,方忆及,汲一瓶归京献之。李饮后,叹讶非常,曰:“江南水味,有异于顷岁,此颇似建业石头城下水”。其人谢过,不敢隐。
                唐庚《斗茶记》载:“唐相李卫公,好饮惠山泉,置驿传送不远数千里”。这种送水的驿站称为“水递”。时隔不久,有一位老僧拜见李德裕,说相公要饮惠泉水,不必到无锡去专递,只要取京城的昊天观后的水就行。李德裕大笑其荒唐,便暗地让人取一罐惠泉水和昊天观水一罐,做好记号,并与其他各种泉水一起送到老僧处请他品鉴,找出惠泉水来,老僧一一品赏之后,从中取出两罐。李德裕揭开记号一看,正是惠泉水和昊天观水,李德裕大为惊奇,不得不信。于是,再也不用“水递”来运输惠泉水了。


                9楼2013-03-26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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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苦口师
                  苦口师是茶的别名。
                  晚唐著名诗人皮日休之子皮光业(字文通),自幼聪慧,十岁能作诗文,颇有家风。皮光业容仪俊秀,善谈论,气质倜傥,如神仙中人。吴越天福二年(公元937年)拜丞相。
                  有一天,皮光业的中表兄弟请他品赏新柑,并设宴款待。那天,朝廷显贵云集,筵席殊丰。皮光业一进门,对新鲜甘美的橙子视而不见,急呼要茶喝。于是,侍者只好捧上一大瓯茶汤,皮光业手持茶碗,即兴吟到:“未见甘心氏,先迎苦口师”。
                  此后,茶就有了“苦口师”的雅号。


                  10楼2013-03-26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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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谦师得茶三昧
                    元佑四年(公元1089年),苏东坡第二次来杭州上任,这年的十二月二十七日,他正游览西湖葛岭的寿星寺。南屏山麓净慈寺的谦师听到这个消息,便赶到北山,为苏东坡点茶。
                    苏轼品尝谦师的茶后,感到非同一般,专门为之作诗一首,记述此事,诗的名称是《送南屏谦师》,诗中对谦师的茶艺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道人晓出南屏山,
                    来试点茶三昧手。
                    忽惊午盏兔毛斑,
                    打作春瓮鹅儿酒。
                    天台乳花世不见,
                    玉川凤液今安有。
                    先生有意续茶经,
                    会使老谦名不朽。
                    谦师治茶,有独特之处,但他自己说,烹茶之事,“得之于心,应之于手,非可以言传学到者。”他的茶艺在宋代很有名气,不少诗人对此加以赞誉,如北宋的史学家刘攽有诗句曰:“泻汤夺得茶三昧,觅句还窥诗一斑”。是很妙的概括。后来,人们便把谦师称为“点茶三昧手”。


                    11楼2013-03-26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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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贡茶得官
                      北宋徽宗时期,宫廷里的斗茶活动非常盛行,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为了满足帝皇大臣们的欲望,贡茶的征收名目越来越多,制作越来越“新奇”。
                      据《苕溪渔隐丛话》等记载宣和二年(公元1120年),漕臣郑可简创制了一种以“银丝水芽”制成的“方寸新”。这种团茶色如白雪,故名为“龙园胜雪”。郑可简即因此而受到宠幸,官升至福建路转运使。
                      后来,郑可简又命他的侄子千里到各地山谷去搜集名茶奇品,千里后来发现了一种叫做“朱草”的名茶,郑可简便将“朱草”拿来,让自己的儿子待问去进贡。于是,他的儿子待问也果然因贡茶有功而得了官职。当时有人讥讽说“父贵因茶白,儿荣为草朱”。
                      郑可简等儿子荣归故里时,便大办宴席,热闹非凡,在宴会期间,郑可简得意地说“一门侥幸”。此时他的侄子千里,因为"朱草"被夺正愤愤不平,立即对上一句“千里埋怨”。


                      12楼2013-03-26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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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吃茶去
                        吃茶去,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但在佛教界,却是一句禅林法语。
                        唐代赵州观音寺高僧从谂禅师,人称"赵州古佛",他喜爱茶饮,到了唯茶是求的地步,因而也喜欢用茶作为机锋语。
                        据《指月录》载:“有僧到赵州,从谂禅师问‘新近曾到此间么?'曰:‘曾到',师曰:‘吃茶去'。后院主问曰‘为甚么曾到也云吃茶去,不曾到也云吃茶去?'师召院主,主应喏,师曰:‘吃茶去'”。
                        “吃茶去”,是一句极平常的话,禅宗讲究顿悟,认为何时何地何物都能悟道,极平常的事物中蕴藏着真谛。茶对佛教徒来说,是平常的一种饮料,几乎每天必饮,因而,从谂禅师以“吃茶去”作为悟道的机锋语,对佛教徒来说,既平常又深奥,能否觉悟,则靠自己的灵性了。


                        13楼2013-03-26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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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13-03-26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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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平凹:头小茶杯大
                            来源:凤凰网华人佛教综合 作者: 贾平凹

                            最合意的是它憨拙,搂在手中,或放在桌上,侧面看去,杯把儿作人耳,杯子就若人头,感觉里与可交之人相交。写作时不停地饮,视那里盛了万斛,也能饮得我满腹的文章。
                            我戒酒后,嗜茶,多置茶具,先是用一大口粗碗,碗沿割嘴,又换成宜兴小壶,隔夜茶味不馊,且壶嘴小巧,噙吮有爱情感。用过三月,缺点是透壶不能瞧见颜色,揭盖儿也只看着是白水一般,使那些款爷们来家了,并不知道我现在饮的是龙井珍品!便再换一玻璃杯,法兰西的,样子简约大方,泡了碧螺春,看薄雾绿痕,叶子发展,活活如枝头再生。便写条幅挂在墙上:无事乱翻书,有茶请待客。人便传我家有好茶,一传二,二传三,三传无数,每日来家饮茶人多,我纵然有几个稿酬,哪里又能这么贡献?藏在冰箱中的上等茶日日减少了。还有甚者,我写作时,烟是一根一根抽,茶要一杯一杯饮的,烟可以不影响思绪在烟色中去摸,茶杯却得放下笔去加水,许多好句就因此被断了。于是想改换大点茶杯,去街上数家瓷店,杯子都是小,甚至越来越到沙果般小,店主说,现在富贵闲人多,饮茶讲究品的。我无富贵,更无有闲,写作时吸烟如吸氧,饮茶也如钻井要注水一样,是身体与精神都需要的事,品能品出文章来?
                            十月十五日,本单位的宋老兄说过要请吃的,割八斤羊肉,红炯一顿,但却迟迟没动静,去穆老弟处打问,却见他桌上有一杯,高有六寸,粗到双掌张开方能围拢,还有个盖儿,通体白色,着青色山水楼阁人物图,古也不古,形状极其厚朴,顿生掠夺之心。问是哪儿买的,不嗜茶的人却用这等杯子?穆老弟口吻严重,说是专制的,无处可买,又说:你想要了,可以给你,得写一幅字交易。我惜我书法,素不轻易送人,说:一个杯子一千元呀?!却还是当下写就,清洗了杯子携回。
                            从此饮茶用此杯,日晚不离案头。此杯之好,泡茶能观茶形水色,又不让谋我茶的人从外看见,仅我独享,抓盖顶疙瘩,椭圆洁腻,如温雪,如触人**。最合意的是它憨拙,搂在手中,或放在桌上,侧面看去,杯把儿作人耳,杯子就若人头,感觉里与可交之人相交。写作时不停地饮,视那里盛了万斛,也能饮得我满腹的文章。
                            我常想,世上能用此等大杯饮茶的,一是长途汽车的司机,二就是我了,都是靠苦力吃饭的人。但司机多用罐头瓶。咖啡瓶当壶,我却是青花白瓷杯,这便是写作人仅有的一点清高吧?李白有过一句:唯有饮者留其名,如果饮者不仅指饮酒,也该有饮茶,那我就属饮者之列了。今冬里,家有来客见我皆笑,说是个头小茶杯大,我笑而不答,但得大杯之趣了,是不与他人传授的。


                            17楼2013-03-27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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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中品茶味
                              来源:凤凰网华人佛教综合 作者:粟辉龙

                              喝茶这样寻常的事,如今在我的生活里已经不能完全或缺。这大约是在高考之后养成的习惯,于是不经意间就有了饮茶的癖好。
                              我始终回忆不起最先喝茶的情形了,就像是在夜间赶路的人,天明之后忘记来时的路一样。这反而使我对茶的意味有了永无停息的记忆。在清气萦绕于身边的时候,那茶味的气息总能带给我最为美妙的感觉,这就是茶的奇妙之处。
                              平时我并不会对茶的品质有什么要求,只是随便喝喝。用更诗意的话说,寻求的是那种精神上的松弛,要的是茶味中的味道。不在乎它是一般的素茶还是那西子湖畔的龙井茶。
                              我不是一个对生活有太多奢求的人。在我的生活里更多的呈现出的是减法过程。有人会认为这是消极、是颓唐,但当自己对有些东西不再苛求,对某些事情不再锲而不舍时,唯一值得保留的的东西是那一点对生命的感悟,和曾经亲身经历过的幸福。它们像茶的意味一样切实,在身体的感受中那么牢靠而又不可更改。
                              我信任茶味带给我的简单平凡的感觉,在对茶味的感知里,身体对平庸重复的生命节律似乎也有了察觉。
                              我感到了自己心的自动朝向,不再是身不由己的浮动,像是在时间之中来把生命的椅子牢牢坐定。
                              有了饮茶的习惯,并不意味着好或坏,在茶味之中不可获得想要的具体承诺,就如同我们的梦一样,不是全都是美好的,也总会有那些不希望的事情跑进来。知茶懂茶的人并不奢求能使自己延年益寿。茶有更深的意味就像时间永远的重复,让人能够看见和感受得到,却永远无法说出。
                              喝茶是寻常的事,而又恰恰是这些最为寻常的事情在维系着我们同样寻常的生命。我每日都会泡上一杯清茶,让它的味道萦绕在我一天的生活学习里,即使被别人视为“倚少卖老”,但我依旧那样重复着我的生活,我知道那茶味能带给我的是我内心深处最需要的。茶能使生活变得意味深长,假若没有茶,古代的高士们还能拿什么来与生活中持续的简单的感受相互对应契合呢?没有了与心绪对应的实物,没有了与精神生活所对应的物质世界,无法完成自然的转换,形成托物寄情的过程。精神在现实中就没有了依托,也就无法存在下去。
                              茶是一个隐匿的角色。褐色的液体流经身体,就像时间的穿过,没有向度。它承续身体外的经验,又在身体之中启悟未曾有过的感知。正是茶在身体与生命的交织点上,激发对身体感应的重新思考,使思考本身像事件一样进展,澄明而入绵密的空寂。
                              茶味的奇特效应更是一种文化的产物,而非自然的属性。它的苦涩、浓淡与香醇,被赋予了它自身构成元素之外的许多东西。在与情境心绪交相辉映的过程中,它增值的效应还生产出新的东西。既不造成时序倒错,也不会导致理性的位移,而是不断形成对常识的重复。
                              在重复中,关于茶味,我个人能说的,只是沉默。


                              18楼2013-03-27 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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