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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 let it fall, my heart.
And as it fell you rose to claim it.
It was dark and I was over.
Until you kissed my lips and you saved me.
7.
善条刚毅接到羽张迅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准备第二天早上开庭的案子。
羽张迅在电话里问他:如果,我是说如果,吠舞罗的迦俱都愿意出庭作污点证人,你能给他开出什么待遇?
善条刚毅低声对羽张迅说:你在哪?我们可以面谈。他知道谁是幕后主使吗,我是说真正的主使,羽张,一个藏了这么久都没露出马脚的家伙,迦俱都这种人信得过吗?
羽张迅很快的说了一句:去找宗像礼司,我不能留下迦俱都一个人,他们会要他的命。
善条刚毅不可思议的问道:你和迦俱都在一起?
羽张迅没有再说下去的意图:去找宗像礼司,善条。


97楼2013-05-30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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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盐津元的车停在一座破旧仓库的门口,他敲了敲紧闭的铁门。
    羽张迅打开门让他进来,他说:你带这家伙走,给他戴上手铐,押到宗像那儿。武器带来了吗?
    盐津将后备箱打开,让羽张迅选了几把枪,他有些踌躇的开口道:组长,跟我一起走吧,如果这家伙肯出庭作证,您就不必冒险非要以自己为诱饵……
    羽张迅拍了拍盐津的肩膀:你太天真了啊,盐津,不亲眼看见,又要如何相信迦俱都的证词呢?所有的真相,只有依靠自己的双手来挖掘,这条鱼我们钓了太久,终于快要上钩了。
    迦俱都丢掉烟蒂,伸出双手让羽张迅给自己戴上手铐。双手被铐上的一瞬间,他忽然抓住了羽张迅的手,他靠在羽张迅的耳边低声说:我有一发子弹,是留给你的,羽张警官。别让他们把你杀了,我不允许。
    11.
    羽张迅在那间破仓库里等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他听见警笛的声音,他想宗像还是太年轻了,竟然耐不住性子直接带人来找他。
    仓库那扇铁门被强行冲破时,他才觉得不对劲,他掏出自己的证件想要说些什么。
    子弹穿过身体,毫不留情,一颗又一颗。
    他重重的倒下,子弹壳在地上弹落的声音震荡在脑海,那些人无声的撤离,警笛声渐渐远去,他看见一张兔子面具被丢弃在角落里。
    在羽张迅死前,他一直在想着迦俱都,他想他一定要活下去,他一定要在法庭上指证那个人,他想起他在他耳边说:我有一发子弹,是留给你的。一发给敌人,一发给自己,一发留给最爱的人。


    99楼2013-05-30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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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那一年的圣诞前夕,缉毒组得来了一天难得的假期。宗像礼司在城市博物馆度过了一整天,展览远古陶器的四号厅让他流连忘返。他喜欢那些简单的,质朴的,残破的陶罐,透过这些残骸,他能轻易的想象出它们刚刚从陶窑中被取出时的样子。
      从博物馆出来时这座城市下起了细雨,他走在细密的小巷中,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商业街。街上的圣诞气息浓郁,橱窗里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礼品。他不由停下了脚步,目光被橱窗里的一对金色袖扣所吸引。
      那是一对传说中的有翼狮,在雨天起雾的橱窗里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17.
      宗像从店员手中接过那副包装精美的袖扣,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他走出珠宝店时华灯初上,他想自己该早点回家休息,为第二天的重要任务做好准备。
      他一如往常睡在只有一张单人床的客房,那是一个看不到海的房间,总能听见不知从哪传来的歌声,还有窗外如泣如诉的大雨。
      When I lay with you, I could staythere, close my eyes.
      Feel you here forever. You and me together,nothing gets better.
      18.
      后来,就在那个忽然下起雪的圣诞节,他给他留下了一个此生都无法消逝的记号。
      像被一场心火燎烧之后的伤痕。
      【END】


      101楼2013-05-30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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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赤和前青至死都是对立两面,但对立背后也有对彼此的欣赏,所以前赤才会说出如果没有身份对立二人一定会是朋友。正篇中,室长曾说羽张是因善良被利用所伤,他至死都想亲证黄金邪恶的一面,也是潜意识里太不愿意相信黄金背叛了一代人所追求的正义。就像楼上说的,前赤青还没开始就结束,裹杂了太多原因。
        这是RR完结前正篇回忆的最后一个番外了。狮子袖扣是我三月底去威尼斯时偶然看见,也可以说是这一对袖扣才有了RR的故事。却没想到几乎到结束才登场。


        107楼2013-06-03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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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防带着有些不情愿的八田离开了伏见的病房,宗像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伏见的床边,他床头摆着一大束香槟色的玫瑰。在外人眼里,宗像看上去还是很冷静,他对伏见说:你该多休息,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伏见只是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的说:我一直,都有一个问题想问你,组长。
          宗像点点头示意他继续。他考虑了一会儿措辞,低声问道:当一切结束的时候,你会把周防尊送上法庭吗?
          宗像礼司毫不犹豫的,坚定的摇了摇头。
          像是得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伏见接着说:为什么?
          宗像侧身坐在他床边看着窗外明媚的天光,他说: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伏见。我也曾像你一样,被所行走的道路和自己面对十字路口时曾所做出的选择所折磨。你想问我,我们所坚信的正义是否能够原谅和包容我们所爱的人,是否可以宽恕他们所犯下的罪。对吗?
          伏见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
          宗像礼司看着他,微笑着,他说:正义所能审判的是他们犯下的罪,可是只有你能审判你爱的人,只有你能够决定他是否可以被原谅。全世界都宣称他有罪时,你相信他吗,如果你相信,他就是无辜的。
          就像你相信周防尊并没有杀三轮一言。伏见低声说:所以你走了这么远的路,是为了向认定他有罪的世界证明他的无辜。
          宗像礼司依然笑着,他说:也许吧,无论如何,我都已经走到了今天,如果一定要追问初心,的确是为了他。


          110楼2013-06-03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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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的走廊里,周防尊依然在和自动贩卖机较劲,草剃出云靠在墙壁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位吠舞罗的KING:我说KING呀,你有没有发现,现在的你只要和宗像警官分开三分钟以上,你就开始脾气暴躁?
            周防尊踹了两脚将硬币卡在投币口的自动贩卖机,终于如愿以偿的买到水果牛奶,他随心所欲的坐在长凳上,像一个展开的大字型,没理会草剃的挪揄。
            草剃出云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惹周防尊不耐烦的话,他一直以来都觉得吠舞罗的KING像是一只狮子,当你逆向捋过他的鬃毛时,他总会有些好玩的反应。可他自己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一边接听一边朝周防打了个响指:尊,盐津元那家伙去找黄金了。
            周防尊一边喝光那罐水果牛奶,一边露出一个极具攻击性的笑容。
            盐津元局促的坐在国常路大觉的候客室,淡岛世理走上前来邀请他随她一起去国常路的办公室。他僵硬的挺直了身体,一步一步艰难的朝那扇大门走去。他想事到如今,他宁愿相信吠舞罗,也不能相信国常路大觉,如果宗像礼司是对的,羽张迅曾将毕生心血所托付的人,顶着叛逃的罪名宁与吠舞罗携手同行,目标直指国常路大觉。
            他想起那一年他开车前往那个不知名的破旧仓库,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羽张迅。戴着手铐的迦俱都坐在他的车后座上,回过头去久久凝望着羽张迅转身的背影。他记得那个男人冷冽的笑着,自言自语的说:想杀你的人从来都不是我啊。
            一定要亲眼所见真相的羽张迅,不顾一切背水一战的宗像礼司。四组的两代组长,几经跋涉走到了今天这一步。盐津元想,曾几何时,自己也属于四组,自己也有理想。


            111楼2013-06-03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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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像礼司站静静的凝视着摆在木架上的那些蓝色陶罐,不知从何时开始,每当夜晚降临他就会来到这个角落,这些深深浅浅的蓝色让他莫名的感到平静。暮色四合,海上升起紫色的晚霞,周防尊靠在卧室的门框上静静的欣赏他。他忽然想起草剃出云说:现在的周防尊只要和宗像礼司分开三分钟以上就会变得脾气暴躁。周防尊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他看着宗像挺拔的背影,不是那种热烈的,像舔舐过皮肤一般的眼神,他金色的目光仅仅是落在宗像的身上,像贴着肌肤薄薄的吻。宗像套着周防尊的旧T恤,那是他第一次走进这座狼巢之后便随意套在身上的,连图案都已经洗得模糊泛白,周防想,从那之后这里就有了家的味道。
              周防尊想起他们在K城重逢的那一晚,他抓着他的手腕,指尖的微微发凉的温度却让他感到灼痛,就像时间在两个人身上落下了烙印一样,那时的他本以为今生今世,宗像礼司只是活在他记忆里的一道光芒罢了,而此时此刻,他就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想宗像比那时更瘦了些,宽大的T恤套在他身上会露出突兀的蝴蝶骨。
              这样的背影总会出现在他的噩梦里,转身离开一去不返。
              他像靠近猎物的野兽,悄悄靠近宗像,伸出双臂从背后将他搂在自己怀里。宗像扬起嘴角,让自己完全纳入周防尊的怀抱。周防在他耳边轻声问:在看什么?宗像依然盯着前方,低声说:过去,尊。我在看着我的过去。宗像伸手抓着周防环在他胸前的手臂,低声自言自语:每一件,都是我在最彷徨时无声的宣泄,看着它们,就像看着走过那段黑暗的我自己。


              114楼2013-06-03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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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防尊轻轻的亲吻着宗像的太阳穴,在这座木屋里留下的那道伤疤已经淡去,他低沉的声音像雾气一样舔舐过宗像的耳廓,他说:我们已经走过去了,礼司,不要再去想。他顺着宗像的目光看向那深深浅浅的蓝色之后,在暮色中咆哮的怒海,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一生之中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我没能救你。
                宗像礼司侧过头去看着周防,他们离得那样近,眼睛里除了彼此再也没有其他什么,他说:可是你救了我,周防尊,而我也想救你。
                他挣脱开周防的怀抱走上前去一步,毫无预兆的一把将那木架推到。一片片琳琅满目的蓝从高处坠落,粉身碎骨。宗像礼司站在那一地碎片之中,面向着那一片怒海轻而坚定的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周防尊眯起眼睛盯着宗像,他问:你有什么事想要告诉我。
                宗像礼司转过身来紧紧回望着周防。
                当宗像礼司达成自己志在必得之事的时候,他的目光像刀,或是其它什么冷兵器,有时候周防尊会错觉,那目光能鲜血淋漓插进他的心口,让他感到兴奋的疼痛和战栗。宗像对他说:下周日善条刚毅会在S市的公墓与我会面。
                周防尊蹙眉:为什么不让他来K城碰头,在我们的地盘上总是会更放心些。
                宗像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说:我最后一次见到羽张迅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冷了,可眼睛还是亮的。我想去看看他。尊。
                周防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走到他面前紧紧地拥抱着他,两个人交错的脖颈就像互相舔舐着伤口的野兽,而窗外杀戮的黑夜再临,他们又将踏上征途,满地记忆碎片灰飞烟灭。就像走在一条永远也看不到终点的路上,只要两人并肩而行,就是一条通往家园的归途。


                115楼2013-06-03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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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吠舞罗的大脑最近有点忙,自从十束死后,周防尊与宗像礼司去了皇后岛,他已经接手了吠舞罗的大部分事务,只是为了遵循“草剃出云不碰毒资”的规矩,有些事情必须要让八田美咲来办。最近这一个来月,八田美咲成了伏见猿比古的特别护理,镰本在S市昼伏夜出,整个K城想找草剃出云要比周防尊还难。某天晚上宗像与周防去Homra找草剃出云“喝酒”,宗像十分诚恳的问他:其实关于吠舞罗,一直有一件事情让我很困扰。无论怎样看,你都比周防尊这个笨蛋更可靠不是吗?草剃出云举着威士忌和宗像手中的柠檬水碰了碰杯,朝他竖起大拇指,周防尊一把搂过宗像礼司的腰,用水果牛奶的罐子磕着吧台发出【我就在现场,我很不满意】的动静。
                  宗像侧过头来带着笑意对他说:不过在狮群里,雄狮作为王,的确是什么都不用做的家伙。
                  草剃出云一口威士忌呛在喉咙里,周防尊笑着去吻宗像的唇角。


                  116楼2013-06-03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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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见猿比古躺在病床上【给八田】削苹果,查房的护士进进出出为他换药,伏在他腿上【舒舒服服】睡了一晚的八田美咲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伏见把苹果塞到他手里,对他说:我是个伤员好吗,美咲,就不能对我稍微好一些?
                    八田美咲啃了一口苹果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大致意思是: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伏见猿比古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八田美咲,他想似乎长久以来他们就是如此。一个人总觉得自己的付出得到的回报太少,而另一个人总觉得一切都很好,两个人就该这样永远在一起。直到他一言不发离开了K城,才打破了这让人窒息的平衡。虽然他想尽办法想让八田美咲明白他离开的原因,但是在他知道,八田美咲也许永远都不会懂为什么当年的伏见猿比古会患得患失——惊惶出逃,不告而别——两个人萌发在闷热雨季的爱情就这样无疾而终。在八田的心里,从失去双亲的那一夜起,他就与伏见定下了某种契约,无关爱情,只是两个人长相厮守的诺言而已。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和伏见在一起,相爱也好,不爱也罢,他会守在他身边。他离开,他就在原地等待,他回来以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你是警察,而他是吠舞罗也没关系,只要你是伏见猿比古,而我是八田美咲,我们就该永远在一起。
                    八田所给予的甚至比伏见想索取的更多——爱情在结束时总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而相守才是关乎日久天长的承诺——过去那个伏见猿比古总是固执的视而不见。
                    八田跑去洗手间,不一会儿,他叼着牙刷跑出来对伏见说:猴子,我用了你的牙刷没关系么,我会把它扔掉再给你买一支新牙刷的,蓝色的好不好。伏见看着满嘴吐出气泡的八田在病房和洗手间跑来跑去。直到他终于神清气爽的将轮椅推到床前:今天想要出去散步吗,如果不想坐轮椅的话,我可以做你的拐杖。一边说着一边弓起手臂展示自己【细细的】肌肉:不要小看我哦。
                    伏见叹了口气,努力撑起身体从床上坐起来,他抓过放在床头的眼镜戴好,有些自嘲的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吠舞罗,警视厅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组长在孤军奋战,而我只能在这里晒晒太阳,散散步。他有些费力的摇晃着麻木的双腿。
                    八田伸出手想要扶着他坐上轮椅。伏见却出乎意料的抓住了他的双臂,将八田搂在了自己怀里。
                    八田有些手足无措又不敢乱动很怕碰到他的伤口。伏见的体温比平时要高一些,也许是因为伤口在渐渐愈合的缘故,他的呼吸也比平时要重一些。白色房间,被吹起的窗帘拂过伏见的发梢,八田呆呆的看着窗台上那盆绣球开的正好,他伏在伏见的怀里,听见伏见在他耳边说:我看见了那座桥,你为我造的那座桥。
                    八田眨了眨眼睛,过了一会儿,他才伸手双臂,紧紧拥抱着伏见猿比古。
                    有些人,你们相遇的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却总觉得对方像家;有些人,就算分开一生,你也觉得一定会重逢,再重逢,就像从未分开过。
                    [TBC]


                    117楼2013-06-03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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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过往 于是谁还要艾特就此楼回复吧……我……尽……量……


                      121楼2013-06-03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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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中室长所回答尊哥的那句话
                        “他记得宗像礼司微微笑了,转过头来目光如刀般将他盯紧,他说:当那一天来临,脱下你为我服丧的黑纱;挂在我的墓碑上,做一面丧旗。午夜里,为了它,我从坟墓中出来,我将其摘下,带到我的坟墓里去。 ”
                        源自匈牙利爱国诗人裴多菲
                        《九月的最后一天》
                        窗前的白杨树正是一片青翠,深谷里的花朵依然开得烂漫,看!那边已是冬天的世界,大雪已经覆盖着那里的山岩。
                        我年轻的心燃着夏天的烈火,我的心里仍然是绚丽的春天;可是我的头发已经渐渐花白了,冬季的严霜已在我两鬓出现。
                        花朵在凋谢,生命也在急驰。
                        过来吧,亲爱的,坐在我身旁。现在你把你的头靠在我胸前,明天也许你靠在我的坟堆上?
                        说吧,假如我在你之前死了,你肯为我戴黑纱,为我哭泣?可有另一青年的爱情控制你?你可会把我的姓完全抛弃?
                        假如将来你脱掉寡妇的黑纱,就挂在我墓碑上作一面丧旗,为了它,深夜里我走出坟墓。
                        我摘下并把它带进坟墓里去,我用它擦去为你而流的眼泪,因你轻率遗忘而洒下的泪滴。
                        我用它包扎起我那受伤的心,那时我的心在墓中依然爱你!


                        131楼2013-06-10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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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番外#
                          当晚楠原典狱长难耐内心狂喜注册了一个wb小号【组长脑残小天使】低调连发自拍,一脸鼻血,嘴角弯弯,白牙山山,摆剪刀手,留言:我为偶像流血,只为不让偶像流泪。一周后该wb被Scepter4官号低调repost:分享【监禁STK】图片。
                          伏见猿比古披着SCEPTER 4账号嘿嘿嘿的在电脑屏幕前笑了起来:再也不会有人说我是四组唯一的STK了呵呵呵。
                          #警官们,请努力工作好么#


                          134楼2013-06-10 11:56
                          收起回复
                            这是一个无星无月的夜晚,山雨欲来。
                            宗像礼司被枕下震动的手机惊醒,隔离室24小时都会开着灯,他折腾了好久才沉沉入睡。宗像抓起眼镜带上,摁下接听键的时候他一直在想:真该揍一顿周防这家伙。
                            那一刻,宗像礼司听见大海的声音,还有那好像能窜进他身体,像咒语一样喊着他名字,周防尊的声音。
                            他说:我回来了。礼司。
                            宗像礼司咬着嘴唇,他闭着眼靠在隔离室白色的墙壁角落,过了不知多久,他轻笑了一声对周防尊说:欢迎回来,尊。
                            他说:我正躺在我们的床上,礼司。我还记得那天你赤裸的爬到我身上时的样子,一辈子也忘不了。下辈子,也忘不了。我们做了一整夜。十年过去了。
                            宗像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想该死的,这家伙是不是疯了,而只因为他的声音就兴奋起来的自己一定也疯得不可救药,他说:你还能做一整夜吗,周防?
                            躺在床上任凭海风灌入房间的周防尊露出一个如野兽般的笑容,他说:就算是现在,只要你说你想要,立刻就去满足你,宗像。
                            宗像将自己蜷缩在墙角,他一只手臂环抱着曲起的双腿,将脸孔埋在两膝之间,就好像自己是在被周防尊拥抱着一样,他对他说:明天之后,想要怎么样都可以,想要多久都可以。可现在我累了,尊,我必须保证睡眠才能有体力去应付那些家伙,明天睁开眼睛之后会面对什么,无论什么都要战胜,为了去履行和你的约定。
                            头悬利剑恶鬼缠身,毫无动摇一往无前的宗像礼司并不是生而无畏,十年光阴飞逝,不忘初心,只因最初相遇的人依旧与他并肩而立,他是他的力量。
                            周防尊低声对他说,就好像贴着爱人的耳际细语,带着粗犷凌厉的温柔。他说:闭上眼睛,我就在你身边,你在我怀里,能听见我的心跳声。
                            电话另一端的宗像礼司微笑着,他说:唱首歌给我吧,我想听你唱首歌给我。
                            周防尊将自己埋在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床上,就好像是被宗像的气味包裹着,他低声哼唱起来旋律简单的一首老情歌。
                            我想你依然在我房间,再多疼我一遍就走。
                            我想是情歌唱得太慎重,害你舍不得我。
                            没有缠绵悱恻的场面,没有对白的你爱我。
                            如果灯光再昏暗都无用,你眼泪为谁流。
                            窗外的闪电劈入大海,白光撕破天际。如雨中纵火,浪漫凄厉。
                            楠原刚站在镜子跟前有些烦躁的整理着自己的领带,他接起电话的瞬间,毕恭毕敬的说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隔离室的摄像头已被关闭,没有人知道您在这儿,我安排了额外的人手在外面守着,万无一失。
                            他一边说一边朝监狱的大门走去。
                            今天是个大日子,楠原想,绝不能有一丝一毫差错。
                            他在监狱大门口看见每天早晨例行押送犯人的警车已经抵达,他亲自上前打开车门,伸手搀扶善条刚毅下车,他身边跟着两个随从。善条一边跟他随便攀谈着,一边往隔离室的方向走去。
                            一切就绪?善条刚毅低声问。
                            楠原刚轻轻点了点头:他是个聪明人,我们一切见机行事。
                            善条刚毅吩咐随从在隔离室的门外等他:我出来后,你们再去确保万无一失。
                            善条刚毅走进了与隔离室相连接的审讯间,楠原刚迅速将大门关紧,身后的监控屏幕一片漆黑,他站在那扇大门前耐心等待着。


                            136楼2013-06-10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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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像礼司被推门声吵醒,两个狱警将他带到了隔离室隔壁的审讯间。他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任凭狱警为他戴上手铐。他坐直身子,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对坐在他对面的人说:好久不见,善条大法官。
                              善条刚毅泰然自若的靠在椅背上,从上到下打量着宗像:你是个聪明的家伙,既然走到今天这一步也该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宗像。
                              宗像礼司依然笑着,那是他志在必得的,犀利的笑容。
                              窗外的云层渐渐堆聚起来,远处悬崖脚下高高跃起绿色的海浪。
                              站在门外的楠原刚有些紧张的低头看了看手表,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他身后的房间里忽然传出一声巨响,两名狱警立刻上前为他打开直接通向审讯间的门,善条刚毅双手扶着桌案保持平衡,他身边是两张被掀翻的座椅,他一边擦着额角的汗一边看着楠原刚。
                              而楠原面色惨白的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宗像礼司,他手中攥着一支不知从何而来的注射器。
                              空气沉闷的像能拧出水来。草剃出云挂断电话朝靠在车门外的周防尊打了个手势。周防尊一边将枪插在腰间,一边揪过镰本叼着的烟蒂丢到地上。他们窜上一辆救护车朝监狱的方向赶去。守在半路的伏见猿比古开车跟上他们,并打开了车上的警笛。
                              周防尊攥着枪的手平稳有力。


                              137楼2013-06-10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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