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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求精】DNF鬼泣同人文《在时间的源头》,某鬼泣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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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天


IP属地:广东1楼2013-08-28 14:45回复
    第一章 命运之枷锁(1)
    阿拉德大陆夏季的暴雨总是很频繁,且易变。我们的队伍好不容易找到一处避雨的地方,雨却说停就停了。
    乌云消散的速度和它们来的时候一样快,也是很快的,太阳就把他的温暖覆盖在我们的身上。
    雨后。我们穿梭在茂密的树林中,不知为何我的心情异常的舒畅,不自意的胡乱哼哼这奇怪的调子,但是很欢快。
    我不是一个爱看路的人,于是经常由于这坏毛病受伤。正哼哼得起劲儿,没注意到脚下的大坑,结结实实的摔了进去,胳膊大腿都扭到了一块儿,翻滚得七荤八素的。
    老巴主动抛下一根绳子叫我拉住,然后众人一起上,轻轻松松的把我拽上来了。看到我灰头土脸的样子,几人笑得甚是欢喜,我便郁闷了。
    “怎么样了?西勒先生,还能动么?”老巴对队员的关心是不会减少的,他可是我们的专职“护理人员”。
    “唔......不大方便...”我试图活动活动踝关节,骨节的剧烈拉扯感告诉我我的脚崴到了。


    IP属地:广东2楼2013-08-28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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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你处理一下,你不要乱动啊。”说完,他运用圣力到手掌,贴在我的踝关节处,疼痛瞬间缓解很多。“老巴,不好意思了,总是这样麻烦你。” “哪儿的话,西勒先生,我只是一直在做一个作为团队的成员该做的事。”
      我的脚是好了,但是还要休息一会儿,倚在树干上,昂首看那叶片间洒下的碎汞,千指千掌托住灿烂的阳光。看着看着,意识渐渐的变浅,思绪一点点脱离身体,回到从前。
      我叫西勒,贝鲁·西勒。曾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
      阿拉德历975年,我出生在艾尔文防线附近的一个没有名字的小村庄。我的家庭是当地家境一般的一户人,母亲是老老实实的家庭主妇,任劳任怨;我的父亲则是一名技术一流而爱酗酒和赌博的糕点师。其实家庭收入因为父亲名气的缘故还是非常稳定的,但是每当他挣到钱总喜欢乱花,通常是当天的钱绝对留不到第二天,所以家里便一直靠母亲给别人做家务挣钱维持生计。虽然父亲和母亲差别很大,但是他们都尤为关爱我,如果说父亲有留着不用的钱的话,那么一定是给我买东西的。母亲也总是什么好东西都留给我,自己却什么都不会留下。由此看来,父母几乎是溺爱着我。


      IP属地:广东3楼2013-08-28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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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中的改变总是出其不意。我的命运被彻彻底底的改变,在981年的夜晚。那是噩梦般的经历。
        如果可以,我永远都不愿去想,可是,我怎能忘记!?
        阿拉德历981年初秋的某夜,刚刚入夜不久,父母因为一整天的忙碌都很快的睡去了,每天夜里,是我最自由的时间段,因为白天有时会帮父母做这样或那样的事情。我的房间是单独的,和他们的隔开。半夜打开窗户吹一吹风总是令我感到格外惬意。
        初秋的夜,风里还夹带着几丝夏天余留下的躁动的气息,然而很凉爽。那一夜没有月亮,只看到星星在近乎黑色的天穹中闪动。天上没有云朵,很干净,像刚刚被擦拭过的深色玻璃。
        望着远处无尽的黑暗,现在都忘记那时心里在想什么了,反正是趴在窗户边上,呆呆的。当我快要入睡,还迷迷糊糊时,周身猛地被一股强劲的气流一震,清醒了过来。四处张望,东南方重重叠叠的山头间有一根金色光柱升起,直刺九霄,照亮了方圆几百里的一切事物。天上不知何时聚了很多很多的乌云,漩涡一样的围着光柱的位置旋转。
        光柱很刺眼,但是那些光并不热,照到我的身上反而觉得异常的冷。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是一种不祥之光。


        IP属地:广东4楼2013-08-28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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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柱的色泽渐渐暗淡下来,同时也变细了不少。慢慢的,一开始的那根“柱子”变成如竹棍粗细,然后是绳子......细丝......最后消失。
          它消失过后天上的乌云随之散了,不被察觉的。
          取而代之的,空中散落下来金色的闪光粉末。
          时年六岁的我只是觉得好奇,好玩,没有想过就用手接。一粒很细小的粉末飘落的我的手上,正落到手心。摊开手掌准备端详那枚粉末时,它却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即我就很渴睡,糊里糊涂的躺下了。
          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人类的惨绝人寰的呻吟,野兽一样的粗重鼻息萦绕于耳畔。久久不能停息。


          IP属地:广东5楼2013-08-28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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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已是深夜了,一片漆黑,星星竟然也失色了。后半夜寒冷的风舔舐着我穿着单薄衣物的身体。我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倒在了不知道什么地方。仅仅是觉得硌得慌。
            眼睛睁开一段时间,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借助着极其微弱的星光,勉强探索周围的情况。
            原来我一直睡在自己家房子的废墟上!
            伸手摸索,努力地观察,最终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父母残缺的尸体。我伸手触摸了一下他们的皮肤,没有了往日的温暖,完全是来自死亡的冰冷温度。然而,我来不及悲伤。命运给了我更为沉重的致命一击。
            眼泪还没能够流出眼眶,左手传来一阵猛烈的刺痛。我缓缓抬起左手放到眼前,那一刻,我的灵魂都被震撼了。我的左手,变成了绛紫色,肿胀,扭曲,散发着浓重的邪恶气息。“这是什么!?”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子,自己的身体居然莫名其妙变成如此状态。
            再仔细看,绛紫色的部分还如同有生命力,蛆虫一样一拱一拱的缓缓的蔓延,延伸向正常的部分,每拱一次都给我以钻心的剧痛。
            “必须阻止它的扩散!”潜意识里这样提醒着自己。再后来的事实证明下,当时我的第六感是正确的。“或许截住血液流动可以减缓它的扩张速度。”我就用右手死死的掐住左臂到肩膀的连接处,尝试着阻止它。


            IP属地:广东6楼2013-08-28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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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留在原地肯定不是办法,这样的话我只能坐以待毙。我决定去赫顿玛尔一趟,拜访我的一个住在郊区的表叔。他是一位名医,艺术上算得上比较有造诣的了。可能他有能力救我。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即刻想到就即刻动身。从艾尔文防线出发,向西走上大概半天就可以到赫顿玛尔城郊。
              启程是在夜里,不知什么时间,感觉上出发不到两小时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一路上陪伴我的只有地上的枯草,干燥的空气,以及不停地在树梢上悲鸣着的风。
              天大亮一段时间后,总算到达了赫顿玛尔的管辖范围。心里小小的放松了一下。“这下有救了。”年少无知的我想道。要知道事情绝对没有我想想的那么简单,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手上的奇怪的部分已经弥漫到了肩部。
              终于看清了自己手臂的样子。
              绛紫,非常非常深的颜色;整只手臂被一层若有若无的灰黑色邪恶气息所包裹,让人不寒而栗。路上的人看见了这样的我,非但不过问,反而都先露出憎恶的表情。不光有憎恶,甚至我还看出夹杂在其中的恐惧和鄙视。他们都是绕开我走的,没有人敢接近我。更有甚者,以至于我走到一个老者面前,他一看到我就直接晕倒过去,不止地抽搐,不省人事。
              我走上前扶起他,他也比较快就醒了,我还没有开口说话,他就卯足了劲地胡乱踢蹬,几乎是哭喊着呵斥我叫我走开。


              IP属地:广东7楼2013-08-28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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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几个小孩子,貌似比我小一两岁,对我很好奇,于是就趁大人不注意悄悄接近我,这个戳一下我左手,那个摸一下。“好像还有人不介意,至少有小孩子。”我又是这样想。可是我又错了。
                “那几个是谁家的小孩子!?不要命啦!?”人群里有人发现了,大声叫喊。“谁去把那几个孩子拉过来!?那个小鬼太危险了!!!”
                “尼玛个**!谁特么的不要命了!自己都危险还有个狗屁闲工夫去救那小孩?”
                “妈的,哪儿来的鬼手!?” “谁知道啊?”
                “快叫部队来人!这里不安全!”
                骚乱中,有个大人快速从到我身边拉走了几个孩子,拖到人堆里又是打又是骂的:“你们几个小P孩不求要命了!?那个小鬼是个什么人!能随便靠近吗!?再给老子乱跑,打断你们狗腿!!!”几个小孩哭泣不止。周围的人们又展开唧唧喳喳的讨论。
                众人议论纷纷,这场骚动的起因就是我----他们所谓的“鬼手”。
                心里附上了一层阴影,不过阻止不了我去找表叔的决心,如果我不治好我的手,今后会一直像这样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
                “小鬼,你到赫顿玛尔干什么?”一只有力而沉重的大手拍在我的右肩。我惊奇地回过头,一位脑袋锃亮、留着花白的络腮胡的蒙着眼罩的精干老年男子站在我背后。从他的脸上看不到其他人那种恐惧。


                IP属地:广东8楼2013-08-28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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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您不怕我吗?”我有礼貌地问。
                  “咳咳,难道你没看见吗?我和你是一种人。” “???” “我们都是被命运抛弃的人。”说完,他对着我摊开双手。
                  他的两只手都和我的左手一样。通体肿胀,扭曲,只是颜色比我的手臂更加深上许多。他的双臂上还印有奇异的符文,完全看不懂的文字,都是金黄色的。
                  “跟我走吧,小鬼。我会让你将来好过些。” “不行啊,大爷。我要把我这左手治好,不然以后不能生活啊。” “你的手,是不可能治好的。我一辈子都没有治好啊......” “可是我想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呢?” “既然你这么固执,那就去试试吧,好让你尽快死了这条心。”
                  我告别那个老人,继续走向表叔家。
                  走到了表叔家门口,迟疑片刻,伸出臃肿的左手试探性的敲敲门,然后很快的收回左手。
                  “大清早的......谁啊!?” “是我,西勒。表叔,开门啊!我有事找您!”
                  略微生锈的铁门缓慢的开了一个小缝,也许是不曾维修的缘故,门轴声尤其刺耳。门缝里一只眯缝眼往门外扫视了片刻,然后门又关上了。“等一下。” 相当懒散的回答声。


                  IP属地:广东9楼2013-08-28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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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等了约半分钟,铁门再次缓缓的开启了。
                    门一打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侵入我的鼻腔。表叔正以微妙的目光看着狼狈不堪的我。我很自觉地把收藏到了背后,避免他看到,我打算先进去再告诉他我的情况。
                    “说吧,”表叔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你来找我做什么?”说话间,我进了他家门,他把门用力的关上,似乎不怎么欢迎我。我从小也一直对他没什么好感,只是母亲告诉我亲戚之间要常常走动,亲人是越走越亲的,于是我就时常到表叔家玩耍。他每次对待我的态度都大同小异,除非我拍他马屁。
                    “ 表叔,我得了一种怪病,我知道您医术高明,所以想请您帮我看看······” “哦?”他的脸上不太愉悦的表情淡了一些,大概是我称赞他“医术高明”的缘故。“什么病?” “很奇怪的病的······您是最棒的医生,我相信您一定能治好我的,对吧?表叔?” 看到我说的话有些效果,我继续拍马屁。“嗯哼哼~~那是自然,你表叔我可是行医世家出身~管你什么病,都没问题!好了,别夸我了。说吧,什么病?”由于兴奋,他的脸上微微泛了红。
                    我听到他这句话,放心许多。然后我把藏在身后一些时间的左手伸出来,给他看。
                    他的表情在看到我的左手那一瞬凝固在了脸上。
                    “············” “表叔,您看这能治好吗?我可就全指望您了。”
                    “滚。”
                    “什么?”
                    “我叫你滚。”
                    “可是,为什么?我跑了一整夜才来到您家的啊!就是为了请您救救我啊!”


                    IP属地:广东10楼2013-08-28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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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叫你滚!你是聋子吗!?还是想叫我动家伙赶你走啊!!?” 说话间,他走到离我仅三四步远的柴火堆边上,从柴木堆里抽出一根我手腕粗细的木棍,凶神恶煞地向着我挥舞,呼呼有声。
                      “爸爸,爸爸,什么事情啊?你这么生气。” 一旁跑来了他的小儿子。“儿子,来得好,这是个坏蛋,咱们一起把他赶出去!” “诶?他不是西勒哥哥吗?”
                      他的小儿子以前和我很玩得来,算是好朋友了。
                      “现在开始他不叫西勒了!他是个坏蛋,大坏蛋!!!儿子,把他赶出我们家!” “好。” 小儿子很听我那表叔的话,冲到我面前就不停地向我吐口水。“啐,啐!大坏蛋,快滚开!坏蛋快滚!!!”
                      “听到吗?老子和老子儿子都叫你滚!站着干嘛!?还不给老子滚!!!!?” 表叔以近乎咆哮的状态向我大吼道,手上挥舞木棍的动作更加用力了,木棍穿过空气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重。
                      不情愿地,控制不住地,眼睛里,一切的东西都变模糊了。眼眶中有某种辛辣的液体想流出来。可是,既然我视线都模糊了,又为何我可以将他家中墙壁上挂的哪些“妙手回春” “医者仁心” 的旌旗看得清清楚楚?那旌旗的鲜红颜色,为何又是那样深深的刺痛着我的双眼?
                      愣了一阵,默默地打开表叔家的门,黯然走出那扇绝望之门。


                      IP属地:广东11楼2013-08-28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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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图用左手支撑着在地面上爬行,右手仍旧掐住左手。
                        几乎是没有怎样用力的,我轻松地用左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可以到处爬。似乎这东西不完全是坏的,还有些许用处。可又转念一想,如果不是这东西,我又何止于此呢?
                        我按照G·S·D的指示,继续向海边进发。我单手爬到了海边。
                        淡绿色的海水轻轻冲刷着金色的海滩,不时有几只海鸥从头顶掠过,向远方飞去,有些暖意的阳光懒散地照在我疲惫不堪的身上。
                        用嘴掀开衣领,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这些东西已经蔓延到胸口了。轻叹一声爬到不远处的一块高地上,让自己坐起来。
                        咸咸的海风吹过我的眼,眺望着赫顿玛尔。
                        看见商人和买家在讨价还价;看见几个家长在让孩子向乞丐吐口水;看见某条街上又有几个醉酒的疯汉在打架······
                        我看着满目疮痍的繁华,六岁的我感到痛彻心扉的惆怅,听见心在爆裂的巨响,陷入深不见底的悲伤。


                        IP属地:广东14楼2013-08-28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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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在城中已经忍住的哭泣的泪水,终于释放了出来。我听不见自己哭泣的声音,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睁开眼看见茅草做的屋顶,金色的阳光不知从哪儿射进来,照到我的脸颊上。
                          只觉得全身散架一样的疼。猛然察觉到异样----我的右手已经从左臂上移开了。这下可糟了。我赶紧抬起右手,向左臂摸去。
                          冰冷的触感。
                          我努力地抬起头,一看究竟。
                          左边的手臂上箍上了两个看起来很有分量的铁箍,大小差不多,一个在手腕处,一个在大臂上。
                          正纳闷是谁救了我时,一个叼着烟的大叔走进了我的视线。
                          TO BE CONTINUE``````


                          IP属地:广东15楼2013-08-28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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