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当孩子们都心满意足地走了之后,解脱了的铁牛才看见爹正在和宗宗聊天。他笑笑,故作神秘地走过去,严厉地说:“爹,你是不是经常背着娘去偷情?”“没……没有啊!”程咬金见儿子如此严厉地质问自己,也心慌了。“哼!没有?那怎么会生下我和我二弟?”“啊?”程咬金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我何时生了你那所谓的二弟?”只见那程铁牛冷笑一声,说:“你可记得高若梅么?”'若梅?“程咬金思索了一阵,恍然大悟,”你是说若梅给我生了个儿子?他现在在哪?“看见父亲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铁牛不禁笑出了声。冷静下来后,他又把与二弟的相识,相遇原原本本地给父亲说了一遍。只听咬金笑道:“你爷爷的奶奶的爷爷呀,若梅不愧是受过正规教育的千金(关于这若梅的身世,我会在铁牛与济延喝茶时讲到),让我们程家第一次出了个文人啊!”“哎呀,爹!你、这个时候你就别瞎感慨了,赶紧想想如何跟那母老虎一样的娘解释吧!”“解释,我怎么知道如何解释嘛!要不你给我出个主意?”程咬金看上去没有了之前的神采奕奕,反倒变得有几分忧愁。程铁牛也不忍心看爹如此难过,说:“事已至此,你还不如速战速决,早骂晚骂都是骂,还不如趁早?如今生米煮成熟饭,程济延再怎么也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啊!’'可这要如何启齿?”程咬金一脸不高兴,铁牛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任由场面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