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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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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堆小段子的合集。主题题目取了孙中山先生写给宋庆龄女士唯一的情书“精诚无间同忧乐,笃爱有缘共生死。”
因为小玉是准高三学生,本文集不会更新的很快,甚至会龟速。
小玉痴爱民国,便写文圆梦。
   --你能忘记当年血染的城池吗?
   --忘不了,忘不掉。
   --我也一样,所以永不原谅。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6-28 18:50回复
    @雪樱璃舞 老婆快来……
     ————伪装的最高境界,就是忘了自己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6-28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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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定再at点人……@陌芷寒冰 @凌檬星 @YZCRF @流连忘返0321
       ————伪装的最高境界,就是忘了自己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6-28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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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他24岁那一年的秋天,南京城格外的肃凉。他母亲的雇主早在一个月之前就撤离了南京,只带走了部分细软,要把母亲和他也带走,母亲拒绝了。即使他已经成年许久,还是不能够理解母亲的做法。而且母亲不但不离开,也不肯居住在雇主留下的房子里。
        他只好和母亲回到了破旧的平房中。过了几日,一直靠报纸了解战争状况的他和母亲,连报纸都看不到了。原来报社们赶在全城戒严进入备战状态之前,先后离开了南京。
        全城戒严。外围阵地炮响连连,开战了。母亲开始昼夜难眠。她开始在微弱的烛光下和着遥远的炮响,为他赶制衣物;她有时打开她那个上了锁的雕花小箱子,找出里面泛黄的信读了再读。在这时,便是再迟钝的人也会看出母亲的想法,可是全城封锁,他们想走,也走不掉了。
        复廓阵地接连失守。倒不是因为他有报纸可看了,是炮声一声比一声近,有时他甚至以为,会不会日本兵到了他家门口。终于军队决定弃城撤离了。他有些焦躁不安,不停地望向母亲。毕竟他不能丢下母亲一走了之。
        母亲像是下定了决心。她再次打开上锁的箱子,从箱底掏出两把手枪。他吃了一惊,怎想不到文弱的母亲居然会藏有手枪这样的武器。母亲拿了那把女式勃朗宁放在枕头下面,把那把稍大些的男式手枪塞到了他腰间。又把那些件做好的衣物打包整理,替他背在身上。然后毅然决然地把他推出了门。
        他惊呆了。拼命捶打着门。却听不到母亲的应答。母亲像是老僧圆寂了一般,定然如磐石。他含着泪夹在拥挤的人群中离开了。耳畔似乎又响起了子规的声音。这大冬天的,怎么可能有杜鹃呢。他跌跌撞撞地前行,恍惚间瞧见了穿着暗黄色军衣的矮小日本兵,撞破城门蜂拥而入,而母亲,向着北方,举起了枪。
        “行不得也哥哥”。母亲终于等到父亲回来了。
           --你能忘记当年血染的城池吗?
           --忘不了,忘不掉。
           --我也一样,所以永不原谅。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6-28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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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曲 锦鲤 @雪樱璃舞
          ————————————
          其实槿鲤最讨厌的动物便是鱼,最讨厌的食物便是红烧鲤鱼,偏偏她过生日萧玥送了她一缸锦鲤,还说要请她吃青青姐做的红烧鱼。
          当她砸了鱼缸,眼睁睁看着几条美丽的锦鲤在地上扑腾扑腾直到干旱致死,萧玥倒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你不喜欢啊。”他讪讪地说,一只手拧着衣服上的水。
          “我是因为这鱼和你的名字一样才买的啊。”
           ————伪装的最高境界,就是忘了自己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6-28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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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一股脑涌向城门的有好多人。城内守卫的士兵,没在之前撤离的政府官员,还有携儿带女的老百姓。在死亡面前,人们迸发出无限的力量,早不害怕什么大兵或是大官,人挤人人踩人,踏着他人的尸体走出自己的生命。顾子规看到这样的景面,叹了口气。他厌恶国人这样自相残杀的景象,却不得不替他父母活下去。他那为共和死去的父亲,还有他那为父亲握枪等死的母亲。
            终于挤上了一艘从俪城赶来救济的轮船。摩肩接踵,顾子规被人推推搡搡推进了间昏暗的船舱。舱里堆满了灰尘,一条厚重的深红色的幔布挂在墙上,随着进入的人的咳嗽与低声谈话,飘飞下来阵阵的灰。顾子规捂住了鼻子,这船舱内腐朽的气息令他作呕,透过层层灰尘,他看不到未来。
            船舱的角落里蜷缩着个人。她披着一件过于肥大的旧军衣,那团带着污渍的暗绿色大衣,把她的手,甚至她蜷起来的腿都遮住了,只留出她蓬乱的头发与蜡黄的脸。顾子规在她的身旁坐下,他实在不愿去与那帮抽着呛人的草烟,说话含糊不清又满是抱怨的人交谈。那帮人,似乎极其通晓随遇而安的道理,对未来没有多大希冀。得过且过,说的大概便是他们。
            顾子规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或许说,只是个小女孩。除去她身上那件破旧的军大衣,和她脸上脏兮兮的泥点,她倒是个秀气的姑娘。紧闭着的眼角微微上挑,上面垂着两条细细的眉。只是她睡得不安稳,被顾子规盯了一会,就睁开了眼。
            她的眼澄清而明亮,好似东边的曙光。顾子规惊呆了,毕竟这女子眼底的神采是他前所未见的。就是这么一怔的功夫,女子已经将军大衣脱下叠好了,她里面穿的也是军装,只以为她也是落难的群众,没想到她会是女兵。
            那女兵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便离开了。顾子规追随着她的背影,却不能去追她。她有信仰,有希望,就像黑夜里照亮回家的路的灯一样。
            其实那灯,便是她的眼睛吧。
               --你怎么确定,你了解的那个我,是真正的我?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6-29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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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帖子沉了嘤嘤嘤,更个好久之前写的段子吧
              ————
              无论何时,你唯一可以相信的是你的信仰,唯一可以听从的是长官的命令,唯一需要控制的是自己的情感。
              她是优秀的特/工,在每一次特/种/警/官培训中都会反复教导自己的弟子们,千万记得那三个唯一。
              但她自己都做不到。
              特/工,特别是潜伏在敌人阵营里的特/工,要说的谎话太多了。谎话说多了,就变成了真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有有谁看的透呢?
              她忘记了自己最初相信的东西。
              感性战胜了理性。
              无可奈何,无法控制。
              我不是一个优秀的特/工。
              她双手满是鲜血,她的胸口开了一个洞。
              她对着黑洞洞的枪口,对拿枪的人说,不要可怜我。
              不要可怜我。
              不要。
              自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
              我喜欢你。这句话不是假话。
                 --人都会变成自己讨厌的模样,但谁又能否认这不是一种成长呢?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6-29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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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人看么?
                   --人都会变成自己讨厌的模样,但谁又能否认这不是一种成长呢?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6-29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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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固定更新时间:每周日早七点←我就是要逼着自己这么早起来……周三晚11点←我就是要逼着自己这么晚睡……
                  不过大概周日更的是新写的,周三更的是存稿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07-02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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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了╭(╯ε╰)╮
                    ————————
                    1949年。解/放/军攻克南京。
                    他记得她曾是警/备/司/令/部的秘书,而且是最能干最精明最聪颖的那个。
                    当然,这只是曾经。
                    他撞开警/备/司/令/部的大门,闯进了她的办公室。
                    果不其然看到了她平静的脸。
                    哼,还神气什么?
                    她脸上依旧挂着云淡风轻的笑。
                    那是她招牌笑容。和蔼可亲。
                    而他只想一拳打过去,打碎这笑容。在这笑容面前,他感觉他无法伪装。
                    有些人只用一个表情就能把你看透。她无疑就是这种人。
                    忍不住了。他一拳打了过去。
                    却发现拳头在滴血。一滴,两滴,落在地上一滩红色,煞是扎眼。
                    昱日。共军查锁了司令部。傍晚,司令部无故失火。
                    他发疯似的想冲进火海,被人拦住。
                    再进去时,什么都没有了。
                    属下见状摇了摇头,人已经去了,何必那么执拗呢?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07-02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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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更就是正常周三和周日了……困死了……
                         --你怎么确定,你了解的那个我,是真正的我?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4-07-03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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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楼主半夜更贴也木有人回复咩……
                         ————伪装的最高境界,就是忘了自己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07-04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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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看了《建党伟业》激动的受不鸟了……来一发~\(≥▽≤)/~
                          ——————————————
                          「你今日就要走了,是么?」坐在窗边斜倚着身子挡住对面特务的视线,女子缓缓将秀发盘起,插上了根簪子。
                          「是的。」男子很沉默,风衣敞开着,露出里面整洁的衬衫。他端起杯茶,轻啜了一口。
                          「没有我的用处了,是吧?」女子轻笑,笑着笑着,眼里含了泪花。「你不要说,我知道没有一个心怀大志的男人会爱上个风尘女子。」她回头,梨花带雨,却又笑灿若花。
                          男子依旧沉默着,门外有人低声催促,快一点。
                          「你走吧。」 女子擦干了泪,将窗子半掩,向门那边摆了摆手。
                          男子走到门边,停住了。他倚着门框,艰难地转过身来。
                          「 奈何七尺之躯,已许国,难再许卿。」他握着门把手,久久吐出这一句话,而背对着他的女子,已经湿了绢帕。
                          不知下次再见是何时。
                          不知君为国时可会念我。
                          不知君可会负我真心。
                          不知此番所作可会有结果。
                             --人都会变成自己讨厌的模样,但谁又能否认这不是一种成长呢?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4-07-04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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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楼主家来了位讨厌的亲戚,所以嗜睡过t头什么的不能怪我……
                            ————————————————
                            (四)
                            他们就在危难与困难中短暂地相遇,只是目光在对方身上了轻轻一瞥,就标志了罹难时的一丝安慰。尽管他们素不相识,尽管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空有一把手枪却不知如何使用的弱书生,而她是瘦小不起眼的却有着奕奕目光的女兵。
                            顾子规叹了口气。刚刚他似乎是哑了嗓子,只虚张开嘴,却喊不出一声挽留。船依旧在颠簸,空气里多了股刺鼻的柴油味,混合着烟草臭,子规扶着墙干呕了一会,却生生咳出眼泪。背井离乡的滋味。
                            终于,船靠岸了。顾子规揉了揉发麻的腿,将绑着行李的绳子系紧,准备离开。终于要见到久违的阳光了。虽然只有一天的行程,顾子规却觉得像是在天堂和地狱间游走了一回。在船上,见惯了麻木的面孔,忘记了阳光的颜色。说到阳光……顾子规难得地扯起干裂的嘴角,淡淡一笑。那个女兵……就是这船上唯一的光。
                            甲板上有士兵对船上下来的人一一检查。其实也是必要的,毕竟担心混进日本的特务。轮到顾子规,那士兵伸手拦住了他,直接把母亲留给他的枪从他腰间抽出。
                            “你是什么人?”士兵沉了脸,问道。
                            “读书人。这枪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顾子规有些紧张,他攥紧了衣角,回答道。
                            “哦?”士兵似笑非笑,显然是不相信顾子规的话,“少给老子装蒜,你老娘能给你一把勃朗宁?放屁!”
                            顾子规急得冷汗直流,无论他怎样解释,那士兵就是不信,还要将他带走关起来。“等等,李大哥,也许你真的误会人家了。”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顾子规闻讯回头,未曾想见到了她。是船上那个女兵。
                            她的军装很整齐,头发已经梳了起来,一条麻花辫垂在脑后。眼睛依旧闪着光,坚定不矢。“您看,这枪虽是勃朗宁,却是20年前流行的款式。”说罢从李大哥手中拿过那枪,仔细看了看,又说道,“枪上划痕很多,若不是有人精心保养,大概很早就报废了。”顾子规想起了母亲时常打开箱子擦拭着什么的背影,不觉有些失神。
                            李大哥挠了挠头,“虽是这样,我也要带这人去见一下我们旅长。这是命令。”“好。”女兵干脆地回答,把手枪交还给子规。“我还要继续安排流民,再见。”
                            女兵干净利落地敬了个军礼,走开了。顾子规在李大哥的推搡下向相反方向走去,一边想,她说再见,会再见吗?
                               --你能忘记当年血染的城池吗?
                               --忘不了,忘不掉。
                               --我也一样,所以永不原谅。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4-07-06 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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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都没人抢我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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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4-07-07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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