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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の风翼/渣文】航迹云——回忆中的东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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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龙猫和手毁部分吧亲(中下那位你们不用管是谁) 镇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8-15 22:12回复
    先说明一下,楼主写多少发多少,不留存货,还请多多捧场。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8-15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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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写在前面的一些废话
      接连读了吧里文触们的大作,几乎半年没动笔的楼主终于心动了。突然很想写些什么,来纪念这几年来的心境和感动。曾经尝试画下记忆中的一个个场景,却发现难如登天。当然楼主渣得不能再渣的画功是逃不掉的。然而那些记忆中的面孔,毕竟经不住岁月的无情洗刷;一张张笑脸浮现在眼前的同时,也被风一丝丝地吹散,被走出考场时的雨滴柔弱却不可抵御地击碎了。
      毕业两个多月后,楼主终于硬着头皮开始记下初中的点点滴滴,妄图挽留时光消蚀前的残缺印记——虽然已长久没有写些什么,而对自己的文笔没多少自信。
      然而,想必正赏脸看文的各位也明白:再美丽的文笔也扛不住时间流逝。或许在它完结一个月后,就会静静地躺在贴吧的池塘底,与那些年月一道被忘记。
      这时楼主说,最终会忘记又如何。我们毕竟曾经在阳光季节里,共同拥有属于12-15岁的美好回忆。这回忆将长久地存在,直到世界尽头,最多也就多年后的自己一时想不起来罢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8-15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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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8-15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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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晕+_+没人发现镇楼的龙猫不见了吗?!!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8-15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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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坐在左边的是一个矮矮胖胖的男生。还只听说了他的名字,就与后面的同学换了个位置。这次是个戴着细框圆眼镜,同样矮矮的男同学。他头发有点乱,松松地盖在脑袋上,眼睛只是直直地盯着课桌,长久也不见抬一下。广播毫无预兆地响了。我用手撑起头,漫不经心地听,余光扫着旁边的几个人。同桌此人我也观察了许久,一直憨憨地不说话,老实的表情下却散发着奇异的逗比气质。课程表抄得心不在焉,眼睛看着黑板,字迹不知不觉已经飘出了横线。再看邻桌——靠……这么小。若是把我小学同桌的字迹形容为狂风吹劲草的话,那么这位可称为墙头草揉成团。也罢……以后默写靠自己就是了。
            胡思乱想着,又把视线投向左边的左边。有个扎着马尾辫的瘦小女生趴在座位上,和英语课本里的Kitty简直一模一样啊 。再看右边第二排那个女生,比前者高些,戴方框眼镜,一张学霸脸僵硬得有点滑稽。这位同学恐怕猜不到,我在开学后一个星期内,都是以那红色带花纹的眼镜架来辨认她的。(当然,后来只要闻到那丝微妙的2B气息就足以证明她的存在了。)我自认为记人的本事是极烂的。在闯入一个陌生的班级时,总得花上一两个月才能勉强记住所有人的名字和相貌。在此之前,只能用一些相对诡异的方法,比如辨认眼镜。
            扯远了。那段时间里的我,就如同置身于极北的雪地中。身处一片白茫茫的原野,从数不清好奇注视着又停驻着的雪花边默默走过,脑中空空,向遥远雪原的彼端迈去。没有怀念,没有怯懦,只想做一个幽灵从人群中穿过去。
            然而在这三班里,幽灵是注定做不成的,是注定要被那些好奇的眼睛团团围住的。后来我还是被拉做他们中的一员,受宠若惊。男生们似乎一夜间就熟得不得了,后排的林徽因们不少也扯去了淑女的面纱,一个“好学生”的三班瞬间醒了,开始伸胳膊动腿。雪原如快进般化冻了,草木疯长,春雷惊蛰。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8-16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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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码下这些文字时,又犹豫了。搜肠刮肚寻着的残片,经过岁月的发酵,越发平添了一份不确定性。就像那场数学考试结束后回到家里,坐在地上环顾满地的各科试卷。既为它们仍在那里而欣慰,又无从下手。时间的恶趣味使得它们全混杂在一起了。就算能勉强理出脉络,一个人的文字是那么无力。像一个拙劣的画手,想要用区区人类创造的笔触,临摹时光的宏大作品。趴在回上海的汽车里,外面是织雾中的钱塘江。努力回忆起那一年的情景,也好似都被隐藏在雾中,恍惚间只见移转着的轮廓。伸长脖子想凝视其中的一角,却戏谑般消失了,剩下一片灰白的幕布(青蛙?!)和气息中挥之不去的粉笔灰。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8-16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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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班很快成为了回忆中最奇葩的班级。牛人、学霸、二逼们迅速被敲定了属性;课上横飞的唾沫,课下飞来飞去的作业本;星期一百无聊赖的中午,永远扫不干净的讲台底;以及华老师碉堡的响度:“自修课就你们班最吵”。曾经的预初三班,从一楼到三楼,从SBS课的违章搭建到测视力前的狂背,从fr事件到飙水事件,从个别的零落到全员的拆散。
                六年级的小朋友们由这头的锥形路障开始,冲向小小操场的另一头,50m×8跑得他们气喘吁吁。揉揉昨天恢复运动留下的酸痛小腿,尖利哨声中硬着头皮跑过去。后面歪着的脑袋不知是在恐惧还是在兴奋。“秋老虎”正发着余威,一两点钟的太阳光毫不客气地刺入汗水模糊了的瞳孔,忘记材质的地面仿佛冒着焦烟。咳嗽着勉强站起身,老师一声“及格”简直是唯一的解脱。“以后好像要跑800米?”不知谁说了一句。……我去……对明年绝望了。
                刚跑了个八百,倚着楼梯扶手挪上楼。饮水机前排着长队,面前的一大壶水一下没了一半。“下节什么课?”条件反射地问同桌。“……咳咳……音乐……”为了省点力气,我便不说话了。深吸一口气,从座位上跳起来,趁着短暂的下课,向南楼5楼冲去。
                ……不行了,好像我自己的力气也被抽走了似的……我手要动不了了,我额头冒出擦不完的汗珠撑着扶手总算爬到五楼,列队时几乎瘫软在墙上。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8-16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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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个泡……
                  这个贴没弃,我打算把它写完。
                  然后
                  大修……
                  自己写的东西完全不能看!!


                  IP属地:广东13楼2014-08-24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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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弱地滚来更……再也不敢看自己写的东西,果然这文得大修。
                    “我知道你们很累,太阳那么大,啊,是吧。但是你们是一个班级,一个整体……”汗水一滴又一滴顺着脖颈淌到衣服里,手臂上好像被蚊子叮过,奇痒无比,可是没经过报告就不能动一下。头顶上的帽子着了火似的烫。长久地站着,脚跟被压得从酸疼到麻木,只等教官和领导的训话结束。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若再妄图将眼皮抬高一点儿,毒辣的阳光就毫不客气地刺进瞳孔里。然而大家都明白,这还只是开始。明天要在太阳底下训练多久,那时会有多少人倒下,没有人知道。那教官扯着嗓子一声声喊口令,整个班级不知第多少次地,再一次迈开步子,往操场的彼端跑去。
                    四季就这样伴随着我们沉重的脚步,不断轮回着。只见一个来回,又一个来回……一年年过去我们慢慢长高了,那个操场的对面却好像永远也到不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9-02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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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更只是告诉你们,才!没!弃!坑!(话说最近感觉状态真不好)
                      一瓶瓶水在晃动,一个个人头前俯后仰,恍惚间唯有自己被静止了。还记得么?每一次这样拖着步子勉强跑过那终点线的时候,总是这样感到头昏脑涨、百无一念。但也是那时,竟有个声音清晰地响起,告诉自己此刻是平静的——只有一年后我离开了东校,难得整理思绪才发现,总是要耗到已经精疲力尽,才能明白些什么,人往往就是如此。
                      是的……那就是平静……你在你的脑海里看见了它;它丝毫不顾急促的心跳,化入缕缕秋风钻入有些汗湿的长袖校服;在你坐倒在社团楼下的褐色台阶上,不禁仰起头,它又与若有若无的轻云融合、和毫无污浊的阳光一道洒落下来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10-12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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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洋的日子就和它的备用教学楼差不多,由于平常不用,基本都是灰蒙蒙的,随便一脚踩上去都要扬起沉甸甸的大片尘土。我记不得当时是不是要每天拖地,但我想若是这样,那些尘土沾水后就会显出芝麻糊般的墨色,仿佛香气也要从中渗出来。西位加固改造——我们称之为装修——的那个学期,在印象派的画笔下大概是南洋大气操场角落里的那一片苍灰;但它只能将彼端的翠绿树木(在我脑海里它们一直是翠绿的)、金褐色的沙坑和双杠上的斑驳锈色、还有那个每次跑步经过时,都忍不住想象清水从中喷涌而出的“伪”喷泉——看起来就只有一方小水池衬以不锈钢雕塑,或许它干脆就不是个喷泉——显得无比光彩照人。
                        与西位的一样不同是,南洋的出操时间是在上午第二节课后,而不是清晨。南洋的阳光始终那么金黄,校园对我们而言又大得惊人。教学楼与四处可见的摇曳树枝相掩映,刚下楼就往往是一片树荫。那操场亦是使我们这些人大开眼界,不论夏秋都是毫无遮拦、一览无余的。
                        我和袁喜欢一到中午,就跑去南洋的操场上玩。袁是玩双杠的好手,能轻松地以脚勾住杠,倒吊着用拾来的树枝在沙面上写写画画,我便也跟着学。我甚至能只用双手,勉强撑上那个对于初一小朋友来说高得可怕的双杠,极力克制着手臂的颤抖,和旁边的人说笑,有时笑得不得不从杠上跳下来。这些事情,老师们当然都是禁止的。与我们相比,曹就没有这么疯了。她偶尔会下楼来,倚着双杠,吐槽几句老师和同学,讲些各处的趣事。
                        夏天是不容易熬过的。南洋的绿化不错,举目可见高高矮矮的树丛,又有水池,但也因此蚊虫极多。印象很深的是夏初的一天,天气出奇地热,基本不看天气预报的我仍然穿着长袖校服。谁知太阳如此毒辣,周围的人几乎清一色身穿短袖(当然也有例外,如我左后方一位仁兄穿了长袖和马甲,真为他抹一把同情汗),阳光晒得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明晃晃,汗水连起来直往衣领里流。更不幸的是,操场上到处飞着不知名的小虫子,绕着我们转来转去,虽不像蚊子那般吸血,停在身上仍是惹得人忍不住四处抓挠。好不容易做完了长得使人麻木的广播操,照例是南洋的学生先回教室,我们才能退场。烈日下,他们居然在三三两两说笑着,但我偏偏死盯着他们唯独极其缓慢的脚步,死死地盯着,心里狂吼你们还不给劳资走快一点!然而往往是咬牙切齿了好一会儿,他们才慢悠悠地挪了五六米远。
                        我只好努力劝自己多享受一会这阳光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4-18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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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课要考试的时候,我和袁,还有曹,唱了《载着你(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天空之城”)》。袁那时喜欢用很甜的声音唱。曹不太擅长这种歌,却也表现不错。为了这次,我特地搬出了混迹合唱队六年练就的唱功,当然算不上什么正经的本事,半吊子而已。我还手写了几份简谱,用不同颜色笔认认真真地抄了中文歌词。那个本子我至今留着。
                          还有,出操时,我们的队伍总是会经过一块树丛,在灌木地下总是拴着一只羊,总是什么也不干,光趴在哪儿。我不知道它的具体品种,只觉得它一定很老很老了。它的全身脏兮兮的,原本白色的羊毛略带黑灰,一把羊胡子挂在嘴巴下,眼神一直懒洋洋的,对于我们这种稀客似乎也不理不睬。我们比那羊也好不了多少,前几天还会好奇地凑过去看、逗它玩,后来也就见怪不怪了。我仅有的第二次惊奇是在一个中午,出去放风时发现那羊正慢吞吞地嚼着剩饭,其中居然不乏火腿等肉食。我才知道羊也能吃肉类的,只是平时吃不到而已。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5-04-18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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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起来我有多久没来贴吧了?这时候来更会不会被打死……也罢,只有大考的时候才有时间写点东西,感觉也不是很好,各位吐槽随意,反正以后肯定会重写(至于是什么时候……)的。@C_pq @happy的心灵8 @微笑滴偶不正常 @彼岸的荼靡 @千濑_薇沂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5-04-18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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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忘记说了,这还是至少两星期前码的……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5-04-18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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