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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LLING DICE』【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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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真的很奇怪,觉得诺白给我的感觉并不是一种意淫。而是一种让我上瘾的毒。我想自己心中总对他们的感情有太多关于自己的东西。其实坦诚来说我对世界的划分就只有,自己和别人,我觉得可能大家都这样吧。不过我很喜欢研究自己,观察别人,尝试从别人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试图去证明其实自己和别人是一样的。
这篇文想用阿尔的口吻去写。个人觉得自己跟阿尔有共鸣。大概是书信体的样子。人最不可能了解自己,因为你不能解刨自己。所以像用这样的角度认真表达一次。算了,劳资语无伦次。其实我是文艺少女~~啦啦啦。
灵感来源维托尔德贡布罗维其的〈色〉这里面的阿尔不是阿尔。我只是懒得起名。。而且这样写顺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2-22 23:43回复
    亲爱的亚瑟
    在我试图平和的结束掉我那段糟糕的婚姻的婚姻的时候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发生了。但其实也并不是愉快的,至少实际上是与我无关的。娜塔莉娅,你还记得吗?经常缠着伊万的那个小丫头,是的,就是那个坏脾气的小他二十多岁的野丫头。她要订婚了,想必你肯定也收到了邀请函,说实话大老远的发请帖给我们只是出于礼节,但是我大概是真的很需要找个什么地方安静一下。不被我前妻的律师与各种财产协议所打扰。这大概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愉快的发生在我不愉快的人生节点中。
    我是个热爱城市的人,大概不似你,可以对着那些古老的艺术品,书籍什么的。触碰它们久远的伤痕和积淀的霉味令你兴奋不已。虽然是的,那感觉很酷,很了不起,但我实在不是一个那样的人。我喜欢新的事物,新的变化的,美丽的不可捕捉的。唯一热爱的旧物大概就只有黑白电影和旧音乐。
    哦,我想我已经到了。俄罗斯是一个永远不会变化的城市,那么多的雪都已经将所有发生变化之处所掩盖了。但是那样静谧的寒冷将神经都麻痹了,我感觉到了格外的舒适与安宁。如果说我的祖国是一部实验性蒙太奇电影用迷醉的剪辑编制一帧帧虚妄。俄罗斯大概就是一个长镜头绵软冗长捋平内心的毛燥。我是肯定不会在这里拍电影的。天啊。
    这个季节还能看见鸟也是不可思议。它们一格一格的飞过,节奏抑扬顿挫像诗歌。在这里久了,人就会变老。我不想老。永远也不。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2-27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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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见过伊万家的别墅,没见过的话我也懒得描述。毕竟也不是什么重点。添了几副抽象派的画像,装饰的有点你家中世纪宫廷的风格。不过,我也没资格评价,毕竟我这美国佬觉得欧洲的都差不多鬼样。呵呵。挺气派的就是了。这一天都是伊万的老管家接待我。我在客房躺了一整天,这里的wifi倒是不错,随便上网瞎逛瞎逛也就一天了。那老管家还记得我,还记得你。还记得我们年轻时和伊万,王耀,还有法国佬他们一起在结冰的湖面钓鱼。
      我曾以为变老了的象征是开始追忆过去。现在我觉得变老了的象征是连追忆也模糊了。
      你的朋友
      阿尔弗雷德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2-28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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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亚瑟
        哦,上帝原谅我。你知道我今天发现了什么嘛?一个少年,哦,是的,一个少年。好的,我先淡定下来细细跟你说。我正在伊万的住所瞎逛,我正纳闷这么大的宅邸怎么人影也没有?我都担心伊万那家伙是不是故意耍我的了,你要知道他可是耍了我不少次。只是我正走到后花园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少年,是的,约摸16,7岁。那样美丽的年纪。白皙的脸庞,紫色澄澈的眼睛,哦,天啊,那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孩子,他仿佛是属于希腊月神阿尔忒弥斯的少年。我竟如此毫不廉耻的说着这样的话。但我亲爱的亚瑟,我亲爱的上帝,我胆敢以生命发誓,我绝无非分之想!这美丽的生物任何凡人也会为他的美丽所倾倒。我不喜欢拍照,我总觉得照片将灵魂都摄去了。你要亲自见见他,是的!你必须亲自来。我激动的像的像发现了特大号金龟子的幼童。恨不得用个玻璃罩子将他封闭起来。
        哦,等等,突然有个女孩走了过来。那是谁?难道是娜塔莉娅?!我的天啊?!伊万对她做了什么?那个野丫头竟出落的如此清丽脱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我越来越兴奋,是的,很可耻,但是美丽的事物永远都不嫌多。此刻的我为自己的丑陋感到羞愧更为自己的丑陋感到自豪。是的,我高兴坏了,少年似乎并未察觉少女的接近,他们之间的空间似乎是扭曲的,少年白皙年轻的脖颈,少女纤细修长的手臂透过某个次元的裂缝重合在了一起,他们的各个部分像毕加索的抽象画一样在我的眼睛里诡丽的重合了。上一秒他收缩鼻翼吸入的气体便会在下一秒从她轻启的薄唇中送出。
        而我竟龌龊的掠夺了一丝半许他们共享的空气。哦不,我要憋住自己的气息。是的。他们接近的时候,老管家的声音打断了他们隐晦的私密时光。哦,不!我气愤但我也得知了一个消息。那个少年是丹马克的弟弟。诺维尔。
        我想你对这个故事肯定是感兴趣的,是的,他们是为彼此而生的,他们的美只能属于彼此。就像x与y之间,这个比喻却也不大恰当。因为y可以有很多个x,但x却只有一个y.哦?不!看我这老糊涂。x与y并没有一定的对应关系,原谅我这比喻。实际上,这世间并没什么一对一的绝对关系,也许你说太空站与飞船的对接口?不,那也不合适。事实上,这世间所有事物都可以有很多的对应,这几度让我烦恼。你可以从我多任前妻中猜测我是个花心之人,但我对每一段感情都是投入的。我能爱很多,我厌恶自己能爱很多。我不可抑制的厌倦。但是他们,也许他们会不一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2-28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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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亚瑟
          收到了你的来电,看来是邮递过程出现了阻碍导致,你无法收到我的信,不过没关系,我就继续的写吧。你可以等我的信全都到了,在一口气看,这样感觉也不错。就想存了好几天的汉堡包可以一口气吃掉,(我知道你要吐槽保质期这种东西!)昨日,我见到了王耀,和他一起喝了下午茶。茶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在某种意义上与咖啡惊人的相似,需要烘培,挑选之类的,还不能一股脑的吞下去,喝的时候必须有个意境。真是不明白你们,不过幸好只是王耀,如果是本田。。呵呵,大概也会发发牢骚宣扬茶道就像你一样讲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连教科书都会嫌弃晦涩的历史知识。王耀是个好哥们,他品他的茶,我可以大口大口喝可乐,说起茶来,我记得我的第一任妻子。当初我们只是大学的同学,年轻气盛,我曾为她做过许多疯狂的事,为她专门做长途客车跨越两个州去买她旧居隔壁面包店的甜甜圈。在约好的餐馆等她直至凌晨才发现自己并没发出约会邀请,为她清空了自己的柜子扔掉了星球大战的所有影碟和游戏,让她可以放置自己的衣物。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不可思议,我大概已经忘记了她的模样,却还记得那种疯狂热恋的酸楚甜蜜。你是不是也不时感叹原来自己可以爱的这么深,甚至怀疑自己对下一位恋人是否可以如此掏心挖肺。答案是不可能的。这是一个递减的函数,无限的趋近与零,全从不为零。王耀曾告诉我 “情深不寿”是的,太用力的爱情不可能持久,人心太多脆弱,付出太多立刻就超出负荷。如果能有一种爱情是上天注定,只因为必须结合从而结合,省去一切见面,搭讪,约会,调情等等过程。你为我而生,我为你而生。没有犹豫没有质疑。斩钉截铁,理所当然。 这样大概不用浪费多余的精力苦苦追寻茫茫人海中的真命天女(子)。因为你就在我面前汇聚河流海洋,山川平原。我的全世界。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4-11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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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桌上的人都自认为典雅的用餐着,我从不明白这些北方的民族,这群冬天的子女。我出生的地方四季分明,我的感情也爱憎分明,我一直以为世间非黑即白,也许只是我希望如此罢了。娜塔莎的未婚夫丹马克坐在她的对面,是个腼腆礼貌的年轻人,高挺的鼻梁,轮廓硬朗的像一副现代主义油画,就是那种由色块堆积组成的东西。我坐在他隔壁,总是有点情不自禁的打量着他。那样清晰利落的侧脸,我想我年轻时大概也拥有过,只是现在我的一切都是柔软模糊的,那些皮肉组织变得慵懒散漫。这种模糊与娜塔莎和诺维尔二人不同,他们是混沌活跃的模糊,不谙世事的,最原始的美。他们两人刚好位置相靠,刀叉与餐具碰撞,叮叮,突然,娜塔莎放下刀子,她的小指恰好擦过诺维尔的手背,叮叮,世界便开始喧闹了起来。我发现他们之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手起,手落,看似不经意的触碰却是最隐秘的爱抚。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8-21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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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人为何总是彼此伤害着却又彼此相爱着,我将我最柔软的部分展露给你,让你狠狠捅一刀进去,然后你将你最脆弱的部分暴露于我,我再用力划上一道血痕。他们说爱,就要勇敢就要无私,就要不计较伤害。哦,这些人都是铁做的吧,难道不会受伤不会失望?不会难过吗?其实也许令我难过的并非他人令我失望,而是我也令别人失望,这样我就没有理由去埋怨更没有理由去原谅,这毕竟是无可厚非的,我讨厌无可厚非这个词,这种自以为是的淡漠和强词夺理的说教感令我作呕。也许这就是我们,但我们不应该这样。穷其一生在我们是什么,和我们应该是什么的落差中挣扎着,却突然有这么一对少年,唯二两块放对了位置的拼图,完整了所有的期许。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12-21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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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我所有对爱情的期待都放在他们身上,而他们甚至不需要回报我这愚蠢的信仰。我坚信着在那看不见的桌底下他们冰冷指尖互相纠缠,在某个转角处他们模糊的影子互相依偎,甚至也许在曾经或者以后的某个夜晚他们淡漠的唇会磨合交融。我的心跳的很快,怀揣着这样龌龊下流的想法让我血脉喷张,我不安忐忑,我羞愧内疚,却又亢奋不已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1-18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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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亚瑟,我似乎只是一个毫无安全感的男人,寻求以一种名为灵魂伴侣的荒谬的解药。并不是想讨论爱情,爱情二字于我和吃饭,猫咪,之类的词毫无区别,我想我探讨的是那样一种完美契合的关系和绝不会互相亏欠或者伤害的相处方式,若这世间有那么多的无可厚非,是不是也同样存在着相同数量的理所当然。你说我的世界观过于轻率且武断,我说你的世界观过于圆滑且敷衍,我相信着必须有一个,并且只有那么唯一一个绝对的法则。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8-14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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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确实是异想天开但是……这是我唯一的期待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9-02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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