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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鼬の祭°╬明石姬(生贺,伪BG,原著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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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生日快乐
在疲惫了一天,或者说十几天后,
在拥有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以后,
果然还是不能忘记简单的一句
祝你生日快乐。
写在前面:
这篇文构思了很久,动笔是在半个月以前,但因为要照顾孩子,暂时只写出来一部分,尽量快点续下去,但也要看实际情况。
反正不会坑就是了,因为全文大纲都有了


1楼2015-06-08 21:50回复
    第二章 决定
    如坟墓般的急救室里,面对着丈夫逐渐冰冷的遗体,宇智波美琴终于可以放声痛哭出来,无暇去照顾一旁跪在冰冷石板上默默流泪的长子。
    子夜的月暗淡无华,连窗台都照不明亮,更给眼下平添几分凄凉。
    最后还是鼬先控制住了情绪,他扶着母亲坐在椅子上,单膝跪在母亲面前,安抚地把手放在她膝盖上,轻轻道:“父亲他,和您说过什么吗?”。
    美琴听后圆睁杏眼地恨恨道:“是兼人……你父亲在来时的路上反复提到宇智波兼人。他今晚和你父亲一起喝酒,他们最近几乎每天都喝……你不知道,在一族的大计上,你父亲他最近想法有变化,而兼人是最支持原计划的,他们最近几乎天天争吵,当着我的面都争执过几次。你父亲也说是他下手……”
    母亲有些颠三倒四的叙述和父亲的遗言,让鼬形成了一个清晰的猜测:父亲发现了自己的双重间谍身份,并知道自己选择了木叶,因此打算放弃一族的计划,并且……说不定还因此和兼人起了冲突,惨遭暗算。
    内疚、哀痛、愤怒,所有负面情绪一起冲击着13岁的稚嫩心脏,仿佛用钢锯把头颅内的神经一根根锯断再接上,再锯断,再接上,永无止境的折磨。
    有那么一会,鼬想立即杀了兼人,再了结了自己,方能稍缓对父亲的愧疚。
    对孩子的心结尚无知觉的美琴接着道:“喝完酒回到家半个多时辰开始难受,起初还不太严重,他叫了和彦院长到家里来,院长采取了一些措施就让他马上来医院。路上他已经很痛苦,但他说记得很清楚,自从和兼人喝酒后,再没吃过喝过任何东西,几乎也没碰过什么就径直回家了。本想到医院就好了,谁想来了医院就……”言未毕,泪如雨下。
    “今天父亲和他在哪里喝酒?”
    美琴闻言摇摇头道:“河边的居酒屋,但你父亲说他先走的,兼人要销毁任何证据都来得及。”
    “我还是去看一下。”鼬沉声道,剧痛后的麻木开始让他渐渐恢复冷静,“父亲竟和他在居酒屋谈那件事么?”
    “当然不是。十天后在警局内要开展一次演习,对外称是实战训练,实质是为了那件事最终选拔人才,好分派任务。他们就是具体谈这件事。他在警局是你父亲的左右手,这你知道。”
    鼬点点头。心想,那除了居酒屋,就只有化验报告需要调查了。
    美琴拉起儿子,让他坐在身边,看着他的眼睛郑重道:“你的父亲提到过,兼人这么有恃无恐,可能就是因为一旦你父亲遇害,只要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下手,他就能继任族长,继续实施那个计划。”
    按照宇智波一族的族规,族长位置在老族长过世后应由本家成年长子继任,若本家无符合条件的人选,由分家中血统最靠近本家、与老族长同辈的成年长男继任。但族规有一条例外。如果本家长子尚未成年,但与族内分家成年女子结婚,仍视为具有继任权,排位优于所有分家成员。
    美琴的暗示对于年仅13岁的鼬来说,意味着要娶一个比自己至少大3岁的同族女子,并在后天宣布族长人选前完婚。
    美琴哭红的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亮,专注地看进鼬的眼睛。她等着鼬的回答。
    “母亲,我想继承族长的位子,请帮我。”鼬的想法和母亲是一致的。
    听了鼬的回答,美琴紧紧攥住他的手作为回答。
    两人在意的都不是这腐朽一族的所谓族长位子。美琴想既然兼人是为了实施计划铲除异己,谋(河蟹)权(河蟹)篡(河蟹)位,那么至少不能让他得逞。而鼬则要抓住这个扭转一族和木叶命运的机会,不负父亲的临别嘱托。
    “时间只有不到两天,恐怕很难找到愿意的人。只能请母亲费心了。”
    “你也太不拿自己的婚事当回事了。我们一起找。还有各分家也要走动,虽然刚才我拜托院方的人保密,但……恐怕没什么意义。所以我们还不如主动出击。”
    虽然想用叮嘱院方保密的方法拖延点时间,但方才宇智波苍介在室外几乎泄密的话,隐约透露出他已经对美琴的嘱咐不那么放在心上。这个无心之举让美琴对族人的态度感到心寒。为了鼬顺利继承族长的位子,并当众揭露兼人的恶行,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美琴需要各分家的支持或默许。
    “分家那边我明天尽量走动,但首先还是要调查父亲的死因。”
    “还要调查?难道你怀疑是别人下手的?”
    鼬闻言迟疑了一下道:“……只是需要确认一下。母亲,我们要分开行动。您一定万万小心,不要在晚上离开佐助,也不要孤身涉险。”
    “你是担心兼人对妈妈下手吗?那就让他来吧,求之不得。”身为上忍的美琴高傲地抬起下巴。
    早慧如鼬,无法对尚不知情的母亲全盘托出心底那可怕的猜测。


    3楼2015-06-09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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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调查
      鼬和母亲商议妥当后,就分出一个影分(河蟹)身连夜将父亲的遗体运送回家,并不顾母亲的反对守在家中。本体则留在医院,找到了医院后面另一栋屋子里正在处理化验工作的宇智波冬马。
      冬马已经昏倒在操作台上。手边的样本早被带离了化验室,分析报告上自然也是空空如也。
      早就想到凶手会在化验报告上动手脚,鼬检查了冬马的伤势,发现他只是头部挨了很重的一下,没有生命危险。就用冷水唤醒冬马,不用言语提问,施催眠术让他直接开口讲化验和观察的结果。
      被催眠的冬马双目涣散地呆视前方道:“富岳先生中的毒很复杂,化验结果还没完全出来。但致死的毒应该是罗生散,这种毒有淡淡的红色,微腥,因为取自剧毒的水母。毒性发作初期不明显,一旦显现症状多半就已来不及了。酒会催化毒性,让本来两个时辰的致死时间缩短。”
      鼬用力攥紧手掌让自己保持冷静,继续用催眠术逼问。
      “除了罗生散似乎还有别的毒物,里面包含了冰蜥蜴胆汁这样的东西,这个在初步化验中就能看出来。”
      到这里鼬也听出端倪来了。在担任中忍前还比较轻松的时候,他曾作为本家长男接受过族内长者的教育,内容五花八门。他记得有老师提到,对于宇智波这样精通控火的一族来说,体内都是火属性查克拉为主,那么冰蜥蜴胆汁这样至寒的药物是极为损伤肌理,克制武者能力的毒物,万万不可服用,否则一时虽不至死,但配合其他药剂连续服用不出十天,就会在不知不觉间功力全失。
      为什么,兼人要在下了罗生散这样的剧毒时还放冰蜥蜴胆汁呢?难道怕父亲临时察觉,和他动手?
      鼬继续逼问父亲的中毒时间,发现冬马居然答不出所以然,又问了些琐碎事情,就又施术使冬马睡去。自己则去往河边的居酒屋。
      居酒屋早已打烊,店家在里面睡得十分安稳,看不出端倪。鼬潜入里面也并没能查出什么,又沿着自己猜测的父亲回家的道路跟回到驻地,最后在兼人的屋外远远地停下监视着异动,并未见人进出。此时已是凌晨4点。
      在鼬接到分(河蟹)身传来的感受,得知佐助已经得知父亲的噩耗时,他立即向家奔去,却在离家很近的地方接到了暗部带来的木叶高层的传召。


      4楼2015-06-09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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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楼2015-06-14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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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只能表明我没有忘了此文…………
          第五章 真凶(下)
          明石和佐助商定等一家人都睡了再开始搜查,先只查族会密室那边。
          族长家有通向族会场所的小小密道,门只能从大宅的方向打开。密道和大宅连接的小密室就是宇智波富岳有时冥想和商谈机要的书房。这房间平常只有富岳一人使用,美琴和鼬虽然可以进出却绝少过去。至于幺男佐助,明石又没猜错,他只是依靠自己的小聪明发现了密室钥匙的所在,虽然他并不具有自由进出的权限。
          换言之,这个小密室是整栋大宅中唯一不对宇智波明石开放的空间。她要想进来,只能依靠他人。而这个人,只能是佐助。
          一切只等入夜。
          深夜的大宅静悄悄的,即便细小的声音也很容易惊醒两位机警的忍者。所以明石和佐助轻手轻脚地各自走到密室门外会合。
          佐助从密室门口的壁灯罩里翻出了钥匙,插(和了个谐的)进锁孔,这个神秘的房间就如此简单地打开了。
          明石急切地张望着门内清雅拙朴的陈设,却没去仔细思考富岳怎么会将如此关键的物件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藏在壁灯里。
          密室本不大,由于布置精巧,居然有几分疏朗的感觉。屋子正中是一张十分低矮的茶几,上面有砚台、笔墨,再就是一套精美的紫砂茶具,看起来是兼顾了茶桌和字台。茶几两面各设一个座位。茶几右手边立着个书架,上面三层搁架卷宗也并不多,但下面的柜子却上着锁,真正的机要应该在柜子里。茶几左侧靠墙放着一个扶手椅,一盏阅读灯。除此以外,便只有门对面墙上的一幅山水写意了。
          那画笔风稚嫩,然而山的奇伟,水的灵动,却显露出笔者胸中沟壑。明石的眼睛匆匆扫过画面,只想到密道入口不在那画的后面,就在柜子之后,却忽略了画的右下角写着鼬的名字。仁者乐山,智者好水,少有人兼顾,而当时只有8岁的鼬却在族内老者的指导下,同时画出了别有风致的山和水,又让富岳着实惊喜了一番。对忍者来说,作画远不是需要认真磨练的才能,所以后来鼬自己也没有在意,却不知这幅画从此就进入了富岳的秘密书房,陪伴他走完了剩下的人生。
          短暂地环视后,明石就撇下了杵着没怎么动的佐助,连灯都没开,一个人快步走向茶几。果然,那里有一只茶杯孤零零地站在茶盘外面,看样子和其余客用杯子明显不同,明石迅速而小心地用手绢垫着把它收起来,嘴里说着:“那我把我认为值得化验的都带着了。”顺手又拿了一只笔,用作掩护。
          佐助没答言。
          目的已达到,明石开始缓慢地收集一些随手拿到的东西,继续做着掩护。又过了片刻,忽然屋内的顶灯打开了。
          雪亮的日光灯刺得她暂时看不清,紧接着便感到手上一麻,东西被人拿走了。待视觉恢复,她看到面前站着的竟是她新婚的夫君,宇智波鼬。而佐助,早已不见踪影。
          “鼬……?”明石的脑子一片空白,但直觉告诉她,完了。


          24楼2016-02-16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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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完本章
            ***
            “鼬……?”明石的脑子一片空白,但直觉告诉她,完了。
            鼬打开刚刚还在明石手上的一个小布袋,里面三四件物品。他隔着手套一件件拿出来,放在光下打量。
            屋内寂静得让明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没有言语,面前这个13岁的少年用这段空白逼得明石冷汗涔涔,自己却依旧不紧不慢的查看物品。
            明石好不容易调匀了呼吸,道:“夫君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你注意到密道的入口是在这个房间,也不过是晚宴后的事情。这么快就起意,而且猜到佐助能拿到密室的钥匙,也是个聪明人。”鼬说完用黑如子夜的眼睛直视着明石,毫不掩饰审视的意味。
            用空白施压,然后在受审人面前陈述她的犯案过程,做出自己已经了解大部分事实的样子。鼬对这个还不太了解的新婚妻子用上了暗部常用的审问犯人的手段。
            他和明石今天算是第三次长时间相处,第一次在医院,第二次在葬礼上,今天晚饭是唯一有交谈的一次,却也没说上几句。饭后,美琴为了让新媳妇尽快适应环境,带着明石在宅子里转了一圈,这就是鼬所说的晚宴后的事情。
            听完这段话,明石的心已经凉透。她自知今次是逃不掉了,有些自暴自弃地看着对面的墙,避开鼬的目光,缓缓道:“你仅凭佐助说我想进密室,想帮你查查——”她停了一下,决定还是维持原来的称呼,于是继续说,“族长大人的死因,就这般怀疑我。怀疑你的妻子么?”
            说到后来尾音都是发颤的,透着真实的疲惫苍凉。
            鼬却不为所动,继续默默地拿出口袋里最后一件东西,也就是那个茶杯,打量后轻轻放回原处。然后才正色道:“并不是。佐助答应的事情是不会食言的。他没有对我讲你们的计划。我也不是听他说了才怀疑你,否则怎会对你的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我开始监视你,确切说是你家,远早于你进门。”
            明石的眼睛猛地睁大。什么?监视我家?
            “冬马,是你过世的母亲唯一活着的亲属,虽然只是表舅。”
            鼬一句看似不相关的话,让并不笨的明石陡然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她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扶着手边的茶几缓缓坐在了垫子上。
            “兼人没必要留下活口,或者至少也可以做到抹除全部的记忆。然而袭击冬马的人,显然下不了手杀死他,也没有能力抹除记忆。兼人不会给服用了罗生散即将死去的父亲再服食冰蜥蜴胆汁,除非……”鼬慢慢走向明石,继续施压,他必须得到明石吐露的答案,“兼人下了冰蜥蜴胆汁的时候并不知道还有人会给父亲下毒。而这个真凶,在父亲毒发后,又让他服下了罗生散。”
            鼬已经走到明石的身侧,俯身贴着她的耳朵,用冷彻骨髓,宛如地狱传来的魔鬼低语般的声音道:“这个真凶,知道兼人的计划,很方便利用自己的身份让父亲服下药物。”
            这更实质性的揭露本应让明石彻底丧失抵抗力。然而这种误解对她来说,相比让鼬知晓那不可想象的事实来说,已没有什么分别。他的怀疑、他的指责已经是极刑,她已死的心不会更慌张,更绝望,更痛苦了。
            “来吧。”她说,同时抬头把已变得空洞的双目转向鼬,“像你对冬马那样,直接看看我的记忆吧。”
            既然你想要真相,那就给你看吧。至少,我不能因为爱你,而容许你怀疑我的家人。只出卖我一个人的灵魂就够了。
            迎接她的,不是想象中的黑暗,而是一片寂寥荒芜的白。
            ***
            会不会让很多人误会了?


            28楼2016-03-30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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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实发出来了。我还说是不是没发出来呢,补一段的说。
              ***
              富岳并不是没有为明石考虑,在他的计划中,明石根本就不会被注意到,因为他“不会把儿子的后半生交给一个他憎恨的女人”。可惜,这句话明石并没有真正理解。
              是啊,又有谁能够理解这样的父爱呢?
              富岳在提前明了鼬的选择后,把一族的未来和妻子、幼子的未来一并交给了长子。他通过自杀,让鼬选定的道路上的主要障碍——包括富岳自己连根拔除,顺便暴露木叶高层的黑暗,提醒尚缺少政(和谐)治dou(和谐)争经验的鼬。
              自这一刻起,鼬面前这座从各个意义上阻碍和保护他的山峰,便轰然倒塌了。迎接鼬的,是目不暇接的宽广的新世界,这里有他坚持的忍道,也有他最盼望的,沉重的自由。
              这是一位信任并爱着儿子的父亲,对儿子人生第一个重大的决定所做出的最重要也是最后一次支持。
              艰涩而残酷如此,便是现实,也是父爱。
              ***
              补发


              35楼2016-06-11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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