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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无痕大哥，你家在哪里啊？”孟树，不，杨七郎叼着一棵草望天，“无痕大哥你的口音我居然听不出来……”
我斜他一眼，小七你管的未免太宽了。
“我是师父捡来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哪里人。”
“对，对不起无痕大哥……”
我拿枪就走：“还不走吗，休息时间到了。”
“啊，哦，无痕哥你等等我~~~”
一天下来，我成功地适应了军营的生活，唯一的是……
看着旁边的叽叽喳喳的小七，我怎么会和他分在一个帐篷里……
小七这家伙还真是自来熟呢，从你到无痕大哥再到无痕哥，不知道还会称呼我什么。
不过……
师父说的七子应该是指杨家七子，六子回好理解，再加上之前听小二说的，这孤魂想必是不知下落的杨四公子了。
呵，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呢……
“无痕哥，无痕哥，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没什么。”我平静望着前方，“走吧。”
日复一日，我一直练着枪法，小七在几天前就缠着我要我指导他，美其名曰前世缘分今世续。
“腰要低，腿要直！”拿着木棍打在小七身上，“基础不好，上战场只会被辽人杀！”
“以后每天都要扎一个时辰的马步，直到我认可为止！”
小七手上脚上挂满沉甸甸的石头：“是！”
看着太阳，我向他招招手：“好了，休息吧。”
“呼，好累啊……”小七直接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倒给他一杯水，看着他喝下去，缓缓开口：“你的基础太差，想必是太注重枪法，上身强劲下盘虚浮，这可是大忌。”
“除了扎马步，还要多跑步，增加腿部肌肉的力量。”
我用衣袖替他抹去额角的汗珠：“小七，你明白吗？”
“嗯，我懂。”小七跳起来，“继续。”
我点点头，不愧是杨家人。
我轻轻接下他手上和脚上的石头：“不了，每天一个时辰就好，明天继续。”
“对了，明天军营会休息半天，无痕哥你下午来我家吧，我娘和几位哥哥最好客了。”
“不必。”我回答，“我会客栈住。”
“去嘛去嘛。”小七拽住我的衣袖撒娇，“你一定没有见过他们，一点都不好奇吗？”
我摇头：“以后打辽人时会见面的。”
“别这么说啊，提前见面怎么了？”
看着他嘟嘴，鼻子和嘴都凑在一起了，我心一软：“好，我去。”
“太好了。”
“不过……”眼眸低垂，再抬起却如往常，“小七，你要跟我说说，免得到时出丑。”
“好啊，无痕哥你要听什么？”
“就说说……杨四郎的故事吧……”
“无痕大哥，你家在哪里啊？”孟树，不，杨七郎叼着一棵草望天，“无痕大哥你的口音我居然听不出来……”
我斜他一眼，小七你管的未免太宽了。
“我是师父捡来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哪里人。”
“对，对不起无痕大哥……”
我拿枪就走：“还不走吗，休息时间到了。”
“啊，哦，无痕哥你等等我~~~”
一天下来，我成功地适应了军营的生活，唯一的是……
看着旁边的叽叽喳喳的小七，我怎么会和他分在一个帐篷里……
小七这家伙还真是自来熟呢，从你到无痕大哥再到无痕哥，不知道还会称呼我什么。
不过……
师父说的七子应该是指杨家七子，六子回好理解，再加上之前听小二说的，这孤魂想必是不知下落的杨四公子了。
呵，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呢……
“无痕哥，无痕哥，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没什么。”我平静望着前方，“走吧。”
日复一日，我一直练着枪法，小七在几天前就缠着我要我指导他，美其名曰前世缘分今世续。
“腰要低，腿要直！”拿着木棍打在小七身上，“基础不好，上战场只会被辽人杀！”
“以后每天都要扎一个时辰的马步，直到我认可为止！”
小七手上脚上挂满沉甸甸的石头：“是！”
看着太阳，我向他招招手：“好了，休息吧。”
“呼，好累啊……”小七直接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倒给他一杯水，看着他喝下去，缓缓开口：“你的基础太差，想必是太注重枪法，上身强劲下盘虚浮，这可是大忌。”
“除了扎马步，还要多跑步，增加腿部肌肉的力量。”
我用衣袖替他抹去额角的汗珠：“小七，你明白吗？”
“嗯，我懂。”小七跳起来，“继续。”
我点点头，不愧是杨家人。
我轻轻接下他手上和脚上的石头：“不了，每天一个时辰就好，明天继续。”
“对了，明天军营会休息半天，无痕哥你下午来我家吧，我娘和几位哥哥最好客了。”
“不必。”我回答，“我会客栈住。”
“去嘛去嘛。”小七拽住我的衣袖撒娇，“你一定没有见过他们，一点都不好奇吗？”
我摇头：“以后打辽人时会见面的。”
“别这么说啊，提前见面怎么了？”
看着他嘟嘴，鼻子和嘴都凑在一起了，我心一软：“好，我去。”
“太好了。”
“不过……”眼眸低垂，再抬起却如往常，“小七，你要跟我说说，免得到时出丑。”
“好啊，无痕哥你要听什么？”
“就说说……杨四郎的故事吧……”
七
宽阔的街道，两个身穿军服的少年一前一后走着。
“无痕哥，看这里！”小七的嗓门吸引街道对面的众人抬头，见到是小七时笑了笑又低下头做事。
显然是习惯了。
这小七，我温柔看了走在前面东张西望的少年，军营一结束，就堵住我，生怕我跑了。
不是出生在这里吗，怎么还是看不够……
眼神晦暗不明，这杨四郎在杨老令公举家投宋时失足坠崖失踪，倒是可怜。
“无痕哥，在我家可不能提四哥，四哥的事可是禁忌。”
小七说话时的表情严肃，眉毛眼睛都快在一起了，显得一张小脸白嫩嫩的，真想掐一把。
“四哥失踪后，爹娘找了好久。”
“我听其他哥哥说，四哥他……”小七四处瞅瞅，小声回答道，“是为了救五哥才坠崖的。”
“哦?”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五哥来天波府后拜了师父后就很少回家了。”
“是吗……”
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难受，好像感同身受……
好像，我就是杨四郎……
“无痕哥？无痕哥？”一只小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无痕哥，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我笑着抓住他的手：“没什么，你不是要我们站在你家门前发呆吧，还不进去。”
“哦，好！”
小七一下子神采飞扬起来，笑着和走到门口的老伯打招呼：“吴伯，我可想死你啦！”
“哎哟我的七少爷你可算回来了，老爷夫人可等坏哦，快进去快进去。”和小七热瑄了一阵，才把视线投向我，“这位是？”
“去，吴伯我跟你介绍，这是白无痕，我在军营最好的朋友；无痕哥，这是我家的管家吴伯。”
“晚辈见过吴伯。”
吴伯笑的摆手：“白公子好。”
“娘！”小七笑着跑进去，抱住一个闻声出来的妇人，笑嘻嘻回答，“娘我回来啦！”
“你这孩子！”她笑骂拍一下他的头，“抬头，让我看看，瘦了没有！”
“娘你看我都瘦成什么样了！”
“你这孩子，就是嘴甜！”
两个人聊了很久，妇人终于把目光从小七身上移开，“这位是？”
没有等小七介绍，我就听到我的声音自己从嘴里跑出来。
“晚辈白无痕，见过夫人。”
宽阔的街道，两个身穿军服的少年一前一后走着。
“无痕哥，看这里！”小七的嗓门吸引街道对面的众人抬头，见到是小七时笑了笑又低下头做事。
显然是习惯了。
这小七，我温柔看了走在前面东张西望的少年，军营一结束，就堵住我，生怕我跑了。
不是出生在这里吗，怎么还是看不够……
眼神晦暗不明，这杨四郎在杨老令公举家投宋时失足坠崖失踪，倒是可怜。
“无痕哥，在我家可不能提四哥，四哥的事可是禁忌。”
小七说话时的表情严肃，眉毛眼睛都快在一起了，显得一张小脸白嫩嫩的，真想掐一把。
“四哥失踪后，爹娘找了好久。”
“我听其他哥哥说，四哥他……”小七四处瞅瞅，小声回答道，“是为了救五哥才坠崖的。”
“哦?”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五哥来天波府后拜了师父后就很少回家了。”
“是吗……”
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难受，好像感同身受……
好像，我就是杨四郎……
“无痕哥？无痕哥？”一只小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无痕哥，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我笑着抓住他的手：“没什么，你不是要我们站在你家门前发呆吧，还不进去。”
“哦，好！”
小七一下子神采飞扬起来，笑着和走到门口的老伯打招呼：“吴伯，我可想死你啦！”
“哎哟我的七少爷你可算回来了，老爷夫人可等坏哦，快进去快进去。”和小七热瑄了一阵，才把视线投向我，“这位是？”
“去，吴伯我跟你介绍，这是白无痕，我在军营最好的朋友；无痕哥，这是我家的管家吴伯。”
“晚辈见过吴伯。”
吴伯笑的摆手：“白公子好。”
“娘！”小七笑着跑进去，抱住一个闻声出来的妇人，笑嘻嘻回答，“娘我回来啦！”
“你这孩子！”她笑骂拍一下他的头，“抬头，让我看看，瘦了没有！”
“娘你看我都瘦成什么样了！”
“你这孩子，就是嘴甜！”
两个人聊了很久，妇人终于把目光从小七身上移开，“这位是？”
没有等小七介绍，我就听到我的声音自己从嘴里跑出来。
“晚辈白无痕，见过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