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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严】160215〖原创〗锦绣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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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九镇楼。
刚才的日期打错了,重新发。


IP属地:重庆1楼2016-02-15 18:29回复
    继《不妨长作岭南人》之后,我又来挖九严新坑啦。
    有关新坑,是一个糅合了剧中设定、原著设定与私设的故事,最后我九会在与太子的斗争中打败他三哥,登上皇位。他对很多人的态度都是雾里看花半真半假,但唯独对杨严是一颗完完全全的真心,因此他使杨严成了他身上唯一的弱点。为了保护杨严,他也曾经故意疏远过……当然最后还是皆大欢喜,君臣执手共看锦绣山河。
    以上。能接受这种设定的话,请再往下看吧~


    IP属地:重庆2楼2016-02-15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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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剧中萌萌哒“小的时候,不管是玩游戏,还是和别的小皇子打架,还是私塾先生抽查背书,你总是偷偷暗地里帮我,只是因为我总把奶奶给我的麦芽糖偷偷塞给你”写成我九故意为之的真是太对不起了……(伏地)


      IP属地:重庆42楼2016-02-17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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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43楼2016-02-17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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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赠礼
          大将军杨豫近来的心情格外好。
          问他何故?这是因为他那生性顽劣,整天就知道爬树的四儿子自从去过一趟国子监后,终于懂得念书的好处了。以前瞄两眼《诗经》都嫌字多的孩子,如今也会时不时地冒两句诗出来。除了诗文,《孙子兵法》一类的兵书也是常常翻阅的,偶尔还会拿树枝在空地上比划比划,摆摆行军阵法。凡此种种,看得杨豫欣慰不已,直道“这孩子总算有点我杨家之后的风范了”。
          旁人只道杨四公子是受了国子监的气氛的感化,故而转了性子,当事人本身则但笑不语。
          其实他之所以有此转变,都是因为他九哥。他心知齐翰才高八斗,自己既与这等人物结了交,便应当增进修养,努力追赶对方的脚步,给人家长脸面才是。他希望齐翰的一切都是完美的,包括他身边的自己。
          就这样过去一季,时间慢慢走入孟秋。是日,杨严与其他官员子弟一同,在丹桂轩中听先生讲授诗文。
          今儿个先生讲的是几篇有关“忠义”的诗文,讲完后,他便即兴而问,在众监生的心目中,怎样的行事方式才可算是忠义之道。
          “侍奉君主,竭诚尽节。”有人答得斩钉截铁。
          “以君为上,忠贞不二。”有人答得字正腔圆。
          从前问到后,从左问到右,得到的皆是大同小异的答案。先生心中虽然欣慰,却也不免有些失望。课堂与官场终究不同,有些话虽不适合拿到官场上讲,但在教书育人的课堂上,他还是盼望能听到与众不同的回答的。
          问着问着,便问到了靠后的位置。先生瞧着那双睁得又圆又大的晶亮的眸子,不禁无奈地叹了一丝气。杨家上下一门忠烈,满朝文武无人不知。问杨四公子何为忠义,答案怕是显而易见。
          尽管如此,本着一碗水端平的原则,先生还是点了杨严起来回答。
          “回先生。”明明才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说起话来却是字字雪亮、掷地有声,“弟子以为,所谓忠义,因人而异。道不同不相为谋,如若面对的是信念相异之人,便没有效忠的必要,否则就会成了‘愚忠’。只有与志相同、道相合,明德惟馨、瑶环瑜珥之人相处,方可称得上是‘忠’、是‘义’。”
          此话一出,整间屋子都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半天,先生才捏着书卷,往案上狠狠一拍。
          “荒唐!”只闻得先生训斥道,“为人臣下,理当从君之法,虚心待令,如此方能算是碧血丹心,岂可容你探究志向是否相同,品德是否高尚!”
          “可是,先生——”杨严还想据理力争。
          “坐下!”先生怒喝道。
          看样子,他是不愿再给人辩驳的机会。杨严只好收住涌到嘴边的不服气,硬是将之咽回了肚子里。


          IP属地:重庆68楼2016-02-24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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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堂课终了后,杨严恰巧在门口碰上了从隔壁的白璧轩出来的齐翰。
            这回先是由齐翰打了招呼,但瞧见杨严垂头丧气的,他便扭过话头,关切起了杨严究竟遇到什么,脸色何以这般颓败。
            杨严不留遗余,把课上他如实回答,却遭先生训斥的事讲给了齐翰听。末了,他还不忘埋怨两句:“我看先生的脸色,分明就是不满意于大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答案嘛,可为何我坦诚心中所想,反而招惹先生大发脾气呢?难道是我看错了吗?”
            齐翰默默作了一番思量,忽而笑道:“你没有看错,你先生他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他内心其实很欣赏你,只是有些话不便明讲,他必须在别人面前做做样子,训斥你,实属无奈之举。”
            “是这样么?”
            杨严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不过没关系,九哥说的一定是对的,只要先生没生自己的气,就够了。
            “嗯。只是,杨严——”齐翰顿了顿,又问,“你当真那样想?”
            不以侍奉正统君主为忠,而以追随欣赏的人为忠?
            这句话,齐翰并未明言,却被杨严轻轻松松就读了出来。
            “是啊,当真那样想。”杨严不假思索地点头。
            “但你们杨家世代为将,屡立战功,不该是誓死效忠君主的吗?”
            “君主也是要效忠的啊。”杨严歪了歪脑袋,“我们杨家要效忠的是有才干的、志向相合的君主,两者并不矛盾。”
            然后,他就见着齐翰愣了愣,继而抿嘴,唇角轻微上扬。
            “对了,杨严,我今日找你,是有一件要事想说与你听。”
            “‘要事’?是何事?”
            “七日后是我的十岁生辰,届时皇上将举行封王大典,授我亲王爵位。”
            依照南夏朝的祖制,皇子中除太子和早夭者,凡满十岁,皆以亲王爵位封之。此后皇子便要搬离皇宫,入住自己的王府。
            恭喜是必然的,但恭喜之余,杨严更在意另外一件事。
            “那九哥,封王之后,你还会来国子监吗?”
            他很在乎,非常非常地在乎。和齐翰于国子监碰面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习惯,他怕极了享受这种习惯的权力会在一夜之间遭到剥夺。
            见杨严一副紧张兮兮,生怕自己以后不来了的神色,齐翰禁不住又是一笑:“当然要来了,活到老学到老,更何况我还没学到多少东西呢,怎可骄傲自满?”
            得到齐翰的保证,杨严登时松了口气。一方面,他庆幸于以后还能在国子监见到齐翰,另一方面,他又少不得有几分好奇,这封王前与封王后,究竟有何差异?
            齐翰想了想,这才回答说,最显著的差异在于封王后可以招揽幕僚。


            IP属地:重庆69楼2016-02-24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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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僚”一词撩动了杨严的心弦,他以期许的目光看向齐翰:“九哥,你看我行吗?”
              “你?”齐翰一时没忍住,双唇间挤出“扑哧”的音节,“还是算了吧。”
              毕竟他招揽幕僚是为了日后夺嫡,风险之大,他不愿让杨严去冒。
              然而这层心思是齐翰自己都没想个透彻的,更别说身为听者的杨严了。在他看来,九哥这是嫌弃自己不够格呢。杨严心里煞是委屈,不由得用牙齿稍稍衔住了唇瓣。
              齐翰也是有眼力见的人,看着杨严难过的表情,就反应过来这人是误解他的意思了。可他又实在不知从何解释,便只好将话题糊弄过去,转而问起封王大典那日在九王府内举办的宴席,杨严可愿前来。
              终归是个贪玩的孩子,听见又有场合可以玩乐了,杨严两只眼睛都变得似星星般闪亮。但突然间他又想起什么,眼中的光彩便黯然了些许。
              “这还得看我爹的意思。”
              齐翰想了想,也是,杨严年纪尚小,并非自由身,一切行动都得由着杨豫的安排来。杨豫的态度未曾显山露水,但以杨家祖上的经历来看,怕还是亲近齐晟的可能大一些。那宴席本就是自愿参加,有意结交他的官员才会欣然前往,至于杨豫,多半没有结交自己的必要。
              想到杨严极有可能来不了,齐翰难免有点失落,但他还是宽慰地拍了拍杨严的肩。
              “能来就来吧,九哥等你。”
              “嗯!”
              杨严重重地点头。他在心里发誓,他用尽法子也要让杨豫同意带上自己,前往九王府赴宴,绝不能让齐翰白等了他。
              七日后,九皇子齐翰的封王大典如期举行。
              是日,皇帝及太后亲临大典。太监手持金册,朗声而读,读完后,又由皇帝亲自将金册交至跪在地上的齐翰手中,接着又授以亲王印玺,作办公之用。往后,南夏朝再无“九皇子殿下”齐翰,只有“九王殿下”齐翰。
              封王大典结束后,齐翰于盛都新居——九王府设宴,款待来客。早有意图巴结九王的官员备好厚礼,送入王府。齐翰作势推拒了一番,也就笑纳了。礼物本身不重要,人脉才是最关键的。
              按理说,这宴席本就是个试探人心的机会,朝中官员来或不来皆无所谓,只要记住来了的这批人即可。但齐翰的心腹太监卫公公却诧异地发现,自己的主子格外关心某家官员是否到来。
              “卫公公,你去看看杨豫杨将军一家来了没。”
              “王爷,您这都吩咐了第十五回了。”卫公公无奈道,“倘若杨将军打定主意不来,奴才便是去门口看个千八百遍,也不会凭空冒出个人影儿来啊。”


              IP属地:重庆70楼2016-02-24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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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公公又被自家主子给弄糊涂了。他心想,这还没到吃甜点的时候呢,怎么王爷就急着要厨房把桂花糕端出来了,还指定要端给杨家的四公子?但齐翰看上去似乎不愿过分声张,做奴才的也只好依令行事。
                望着客席上杨严抬起头,眼角眉梢尽染欣喜的模样,齐翰不由得放低下颌,无声一笑。
                杨严不但来了,还送了如此精致的礼物,他心中是说不出的欢喜。只是大庭广众之下,他没法,纵然有法也不可表露出他对杨严所赠之礼的特别的态度。否则于杨严,于他自己,都不好。
                垂在桌案下方的手握得更紧,掌心里捏着的正是杨严适才赠予的结。扣在皮肤上,仿佛能感受到自遥远的时空渡过来的体温。
                面上不得不收敛,心底,却已悄悄栽下了情有独钟的苗子。
                [未完待续]


                IP属地:重庆72楼2016-02-24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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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73楼2016-02-24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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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 遇险
                    “桂花糕?”
                    杨严看着由九王府的下人端上的白瓷盘子,上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十来块桂花糕,顿时笑逐颜开。与那些骄泰奢侈的富家公子不同,对他来说,简单的糕点比大鱼大肉有吸引力多了。
                    相较于自家儿子的喜悦,杨豫本就不算高涨的心情,又变得沉重了几分。
                    主菜尚未完全呈上,反倒端了盘饭后点心上来,而且还是杨严钟爱的桂花糕,这不是齐翰有意为之的还能是什么?再加上适才杨严送礼时,同齐翰之间那种若有若无的熟络,旁人或许看不出,他身为杨严的爹,却看了个清清楚楚。
                    很明显,杨严和齐翰,交情匪浅。
                    “这次爹带你来了,但绝对不会有下次。”
                    饭桌上,杨豫压低声音对杨严说道。九王这趟浑水他原是不想趟的,无奈杨严闹得厉害,他这才答应了下来。他倒不是厌恶齐翰的为人,只是齐翰此人,年纪小小却城府极深。他把不准齐翰在打怎样的算盘,亦观探不出杨严在齐翰的算盘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所以,他有必要阻止杨严跟齐翰跟得太紧。
                    “知道啦,爹。”
                    说话间,杨严又往嘴里塞了一块桂花糕。杨豫见他这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样子,便知道这孩子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他劝什么都是没用的,最后只好提起筷子,心事重重地夹了一筷子菜。
                    原本他只想把杨严培养成栋梁之将,但现在看来,心思过于单纯终究不是好事。也许他是时候,让杨严了解了解人情的复杂难测了。

                    时间一转,又是天高气爽的深秋。
                    每到本季末、下季初,人便最容易被这样那样的病痛侵袭,其中又尤以风寒分外盛行。这不,杨严不过是上街玩的时候,衣服穿得单薄了点,回府之后便开始头重脚轻,鼻塞流涕了。为此,杨豫还不得不去国子监给杨严请了两日假,好生休养。
                    休养的第一日,杨严就想起了齐翰。他心道,九哥封王之前,我都格外怕他以后不会再来了,不知九哥见我没去国子监,是否也会有无谓的担心呢?是否会来看望我呢?他就这么想啊想,想到太阳都落山了,还是没盼到齐翰出现,最后只好怀着失望,爬上床榻准备休息。
                    就在他闭了眼睛打算睡觉之际,有下人拿着一个香包和一封信找上门了,说是九王府的下人悄悄送过来的。香包里装的是百里香——一种有益于治疗风寒、安稳睡眠的香料。信则是齐翰亲笔写的,里面说道,齐翰见杨严没去国子监,便找个官员子弟打听了一番,这才得知杨严染了风寒。于是他特地托人赶着时间做了个香包,送来杨府,希望能对杨严从病中恢复有所裨益。
                    杨严收下香包,心里别提有多欢喜了。原来齐翰白天之所以没声没息,并非因为不在乎他去了国子监与否,而是因为在赶着让人缝制香包。


                    IP属地:重庆83楼2016-03-05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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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严心里一惊,全然忘了落地之前他该先把身体蜷缩起来,整个人直愣愣地砸在了地上。骨骼受到强烈撞击,疼痛向四面八方延伸开去,汗珠顷刻从额角迸发,双唇咬得紧紧的,连叫唤一声“痛”的力气都没有。
                      杨肃立刻收住那匹受伤的马,以防它踩到杨严身上。齐翰也终于赶到,他自马背上翻身而下,奔到杨严身边。
                      “杨严,你怎么了?可有大碍?”
                      “九哥……”
                      杨严想抓住齐翰的胳膊,可他却发现,他连抬手的动作都做得极为费力,更别说收拢手指扣紧齐翰的衣袖。他嘴里断断续续地蹦出一些字,齐翰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也没有那个余力再去分辨。杨严都摔成这样了,必须马上把人送回大营。
                      事情刻不容缓,齐翰分出一半九王府的侍卫去追逃跑的刺客,剩下的一半则护送自己、杨严和杨肃一道,赶回围场大营,接着又传来太医,给杨严上药接骨。里里外外折腾了好一番,才总算把杨严的身子骨给打整好。
                      “你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那儿?”
                      侍卫还在打探消息,杨肃也去杨豫处汇报情况了,营帐里只剩下杨严与齐翰二人。
                      “不知不觉就走到林子深处了……”
                      杨严试着为自己开脱。当然,他心知这回是自己理亏,擅自闯入了不该涉足的地方。
                      “‘不知不觉’?杨严,你可知 ‘不知不觉’会带来多少麻烦?凡事定要有所把握才能去做,切不可随性而为。”
                      杨严听得出齐翰在生气,他一面内疚,一面又想反驳:“九哥这么生气干嘛?许是上天安排我行进到树林深处去,为的就是在危急关头救你一命。”
                      “你这是什么歪理?”
                      没想到杨严伤成这样还不服气,齐翰不免又生气又好笑,此外,还有些难以言说的情愫。
                      他心想,杨严之所以这么不管不顾,凡事只要那股子劲儿上来了便要去做,多半还是和他体内流淌的血液有干系。而且杨严仅有七八岁,却能拉弓射箭,虽然射偏了,但还是能让人看出他的爆发力。眼下自己身边有几个聪慧的谋士,却一直未寻觅到上好的将帅之才。凭杨严的资质,以及两人的交情,拉拢杨严倒是个极好的选择。只是今天杨严为了救自己而从马背上摔下,尚且弄得他焦头烂额,日后若要杨严赴汤蹈火,他还舍得吗?
                      “九哥。”见齐翰神色缓和了许多,杨严只当九哥不再生他的气,这才壮起胆子开口,“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你尽管说。”
                      “埋伏在草丛里试图刺杀你的那个黑衣人,我摔下马前看清了他的长相。没认错的话,那是……赵王的侍卫。”
                      “……”
                      齐翰的脸色又凝固了。
                      杨严看着齐翰,大气不敢出一口。
                      他弄不清自己像这样憋了多久,才听得齐翰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与二哥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对我下此狠手?”
                      “我也想不通,可我的的确确看见了。”齐翰说了话,杨严才敢吱声,“我觉得那赵王对九哥你挺和善的,倒是太子殿下一直话里藏锋,可赵王又与太子殿下情谊深厚……难不成,是太子殿下指使赵王这么做的?”


                      IP属地:重庆87楼2016-03-05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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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89楼2016-03-05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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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说有不适内容,只好改发图了。



                          IP属地:重庆97楼2016-03-12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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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98楼2016-03-12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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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99楼2016-03-12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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