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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代黎音庆生文】名称未定,以后再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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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此文写于2016年8月20日,大约在一个月之前完结。至于为什么现在才打成电子版发上来,可能是因为我太怠惰了吧(; ̄д ̄)
故事是以小加子的内心臆想世界(类似于小野的幻想世界)为基础,加上了秋之回忆6的世界观,人物构架写成的。引用了我臆想中的两个人设:路人加和远峰丽子,所以看起来要比一般的同人文更加难以看懂,所以我会在下面先介绍一下这两个人的人设,以便读者能够更为流畅的读下去。
故事发生的时间是在铃姐离开志雄家一直到奏云祭结束,属于情节架空吧。结局是Good end,不会虐(我的写文水平也不足以能让故事虐起来)。因为本人才学尚浅的原因,第三视角写出来的文很难看,所以主要是以故事中出现的人物的第一视角所写,主要有稻穗铃视角,路人加视角,远峰丽子视角,稻穗信视角,因为第一视角比较容易描写心理活动。
那么,介绍完了,让我们,开始吧。
(此文无任何十八禁的YY,小加子只求-不喜勿喷)


IP属地:内蒙古1楼2017-01-03 00:06回复
    相关人设:
    稻穗铃:秋之回忆6中五位女主角女之一,小说家,笔名铃代黎音,小加子心中的女神。性格直率,开朗,但也有细腻的感情,另外提一句,这姑娘很能打。
    路人加:小加子臆想世界中的人物,一维世界的神灵,提出“路人思想”并被小加子尊为师母(一维世界的神灵没有性别之分)。他为了完成一个人的愿望而不断轮回。此世因特殊原因灵魂轮回入二维世界(秋之回忆世界也存在于二维世界)。现留学于日本的千羽谷大学,性格和善,为人大度,略有些孤僻,对于自己擅长的事较自负,并且善解人意,通晓人心。文中提到的“叆”为他的猫,前世同为一维世界神灵,能与其进行灵魂交流(对剧情作用不大不作细节描述)。(PS:路人加虽是中国人,但姓为“路人”,名为“加”,而不是姓“路”。)(PS2.0:不要纠结于小加子臆想世界里的人设,很古怪,但已经无法改变了,就当他们是普通人就可以了)
    远峰丽子:因反对单身母亲欲将自己嫁给陌生的有钱人,所以只身从大阪的家中逃到神奈川,随后于千羽谷大学完成学业,期间遇到正在找人合租的路人加,为图便宜与其同居。性格坚强倔强,为人心地善良,大方,也可以说是大大咧咧,乐于助人(爱管闲事),是个很有精神的女孩(PS:路人加和远峰丽子在管这趟事儿之前皆没有恋爱经历,也不晓得他们是有着多么大的心,敢管志雄和铃姐这破事)(再次PS:远峰丽子的姓氏引自于远峰莉莉丝,是我为了纪念这位带我来到秋之回忆这个游戏的女孩。和远峰莉莉丝并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什么直接联系,仅仅是在“小文”有一面之缘。)
    稻穗信:如果你来到这个部落而对这个人物一无所知,不如去先玩一款秋之回忆如何?
    顺便带一个故事前路人家的梗概,远峰丽子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在学校中建立了丽子广告社,不过所需经费入不敷出,导致路人加不得不变卖一些物品来解一下经济上的饥荒,这就是故事发生前路人加的情况。


    IP属地:内蒙古2楼2017-01-03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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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薄雾 寒晨 秋末之声-路人加
      早,四点三十分。
      神奈川的天空已然有些蒙蒙作亮了,清晨的薄雾成为那即将升起的骄阳的最后一道屏障。不过这道屏障不怎么可靠,一束束细微的阳光仍然能冲破阻碍,来到这还在沉睡着的世界。
      “语音报时,现在是2006年10月31日4点30分…语音报时,现在是…”
      手机屏闪烁着橙黄色的光,带有轻微电流声的喇叭传来没有感情的报时声。
      “嗯~”
      从手机旁边的被子中探出一只手来,向传来声音的地方摸索而去,不过,手臂的方向探错了,摸了个空。
      “语音报时…”
      手机传来的那扰人清梦的铃声,一点一点刺激着路人加那想要安睡的灵魂。
      “吵死了!”
      索性将被子一掀,让外面寒冷的空气寻着温暖而来,刺痛着身体上每一个没来得及闭合的毛孔。
      “啊呀!好冷啊~”
      他的双手又向胸前一收,令被子重新包裹住他的身体。不过这一次,他的眼睛被冻的的大大的,身体也止不住的打颤,估摸着是不大可能再睡着了。
      拿起手机,狠狠的按了下取消键,随后便将它摔到棉被上。但是感觉有什么不对,于是又重新拿起了手机。
      “都四点半了?该走了…”
      放下手机,揉了揉松惺的睡眼,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气。
      “哈啊~…困=_=”
      路人加眼前的画面依然有些恍惚,他虽然没有从小娇生惯养般的长大,不过四点半就起床还真没遇到过几次。摸索着下了床,在朦胧之中找寻着黑色的背心,再迷迷糊糊的套上了裤子。
      虽然说衣服是穿好了,但眼前,依然模糊不清。
      “唉~”
      他想了想还在隔壁屋酣睡着的,自己所谓的“妹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提着昨晚便包好的包袱,走到了屋门口。
      虽然世界在他眼前是晃晃悠悠的,不过从肚子里传来的声音确是真真切切的。瞟了一眼桌子上那模糊的棕色方块,还有那模糊的白色方块,他摇了摇头,随后便从衣架上拿下来一件纯黑色大衣,套在身上;又拿起一顶同样黑的礼帽,带在头上。
      “叆~,我走了~,如果丽子在我回来之前起床了~,就叫她热一下牛奶~”
      蹲在地板上的叆探出小爪子,上下摆了摆,意思是:放心,安了~
      “拜拜~”
      轻轻的关好门,路人加便提着这一包袱的宝贝,下了楼。
      这一趟拿的最贵的东西就属那两把太刀了,但日本刀长且有弯度,昨日装包袱的时候路人加便将其中较长一柄插在了包袱打结处的下面。而现在,多亏马路上没有人,不然一个身着黑衣的汉子肩扛着一柄大太刀,也真是有些令人胆寒。不过,这太刀的柄上还挂着一个墨绿色破旧革布包袱,也真不知这一幕是令人害怕还是会使人发笑。
      湿漉漉的雾水打在路人加身上,浸湿了一层布料,还有裸露出来的皮肤。他感觉有些冷,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也许我应该多穿一件衣服出来的。”


      IP属地:内蒙古3楼2017-01-03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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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话)别离 归家 不堪一击的斗志-稻穗铃
        早,五点。
        今天稻穗铃起的比平时要早的多,怕的就是被志雄撞见,如果要是让志雄看到她离去的那一道远去背影,估计会很难受吧。所以她提早起床,做好了饭,收拾了一下能让志雄能回忆起她的东西,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扔到背包里,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分别藏到隐蔽的地方,随后便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志雄,别想我啊,我也不会想你的,但…我希望咱们还是朋友…”
        不敢大声喊出来,所以她只能悄悄地对那扇差不多快熟络的窗子默念到。
        本来根据自己原定的计划,今天早上应该干脆利落的直接走掉才对,自己为什么要给他做了饭,还收拾了东西,还想…让他安心…
        跨到摩托车上,脚底贴紧油门,可迟迟的无法踩下去。她的脑海总觉得,后面有个人在看着她,哭泣着…
        “稻穗铃,你太多虑了!”
        恶狠狠的骂了自己一句,心想:昨日的不理智,不能成为今日的拖累,在喜剧还没有转变为悲剧之前,就亲手…
        “将它转为正剧!”
        脚板猛的踩向了油门,摩托车在那一瞬发出了轰隆轰隆的咆哮声!
        “女配角退场!男主角继续安然的生活,这才是我应该谱写的正剧!”
        远处的山峦之上,太阳终于在那里探出了小半个身子,准备把这雾气驱散,将天与地照的通亮。
        ……
        机车疾驰在海岸边的公路上。早晨那清新又略带腥味的海风混和着新鲜的空气,让这条路上可能出现的生灵倍感舒心,而现在,这里只是一个人的天地,这里有的只是一个人的狂欢,这里只存在着一个人的孤单…
        “空气真好,以后的每一个早晨,就决定来这里兜风了!喔吼~”
        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打鼓,她并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有胆量再次来到这里。这里不仅有她和志雄的回忆,志雄会不会在来这里,还是个未知数。
        “志雄,我以前常说你是个孩子,但现在,还在家中安睡的你和在外为逃避而放纵的我,谁更像一个孩子呢?”
        自嘲了一下后,心中却有些释然,如火般的朝阳正在天穹的最下方冉冉的升起,努力的露出全部身子来。她抬起头,那猛烈的太阳光让她不得不眯起眼睛来。这种感觉很难受,她便拿起在车把上滴溜乱晃的头盔,直接扣在自己的头上,拉下上面的墨镜片,才敢放开双眼,直面阳光。
        “嘿,太阳!”
        她感觉自己又重新回到了十七八岁,那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岁月。激动不已的她向着东方的朝阳喊道:“我,稻穗铃!正如你这如初生的太阳,从不惧怕今天的升起是否正确,也不理会面前的乌云的肆虐。不羁的灵魂!怎能不去绽放自己的温暖与光芒!志雄啊志雄,你怎么会喜欢上一个这么奇怪的女人?哈哈哈!”
        她的心中,始终回响着“十七八岁”这四个字,那段时光的某一个片段,让她至今也不愿想起,也不能不去想起…
        你…为什么会和那时的我…做出同样的选择……
        我…为什么会和当时的他…做出一样的选择……
        她疯狂笑着,用一句不恰当的比喻,便是如同精神病院刚放出来的未痊愈患者一样,不过她觉得这样笑很开心,很洒脱。路边向后退的树木不会记得曾经有一个无比疯狂的人从它身边经过,这是她一个人世界。眼角那湿润的感觉,被此刻的她归咎在空气之中的露水身上。不过她没法解释这“露水”为何会从眼角流出,温热的划过她那洁白的面庞。留下那带有丝丝的苦味的海风…
        过了二十多分钟,机车那灼热的马达才终于得以歇了一口气。经过她刚才的那一番折磨,休息估计是这辆钢铁野兽现在最想做的事了吧。现在的她也同机车一样,经历了刚才的那段超速之旅,从摩托车上翻身下车后,还是稍微有些眩晕的。
        把机车随手推到车库后,刚才的那种眩晕的感觉也变差不多消减的无影无踪了。不过因为昨天睡得晚,今天起得早,加上酒劲,依然有些迷糊。不过她仍然能够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
        但是这熟悉的公寓,熟悉的长椅,熟悉的家,却让她的内心倍感孤单。
        “喂,稻穗铃,你一点也不孤单,不过是因为早上街边没有人而已。”
        稻穗铃自我安慰了一遍后,方才长舒一口气,随后拍了拍胸脯,感激了一遍自己那运转如飞的大脑,不然因为刚才的那点小小的心思,就连自己都没办法向自己解释孤单从何而来了。
        远方的艳阳已经全然逃离了山丘这座矮小的监牢,用它最大的热量释放着最为热烈的阳光。稻穗铃也感受到了这份如火般的热情,便坐到公寓大门前的长椅上,手臂和背脊倚在木板上,仰望苍穹。
        橙黄的朝阳散射出火红色的光芒,映的稻穗铃那一身火红色的夹克更为耀眼,令她与这刚有些生机的世界,格格不入。
        “欸?”
        她冲着家门口的方向一看,只见那边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类似醉汉的人,身着一身黑衣,上半身倒向前方,半弓着,两臂向前伸展,双手手指交叉握拳。
        好颓废的人,他的身体好像在发抖,是因为…冷吗?还是因为,和我一样都是被自己内心束缚着的人儿…
        不知为何,她的心思总是在忤逆她的大脑,让她不得以的在内心抽了自己一巴掌。
        “我在瞎想什么,谁能束缚住我这个不羁的灵魂?”
        内心的斗争告一段落,很显然是理智胜过了感性,这便是现在的她最愿意见到的情况了。
        为了防止她那如野马般不听话的心思继续放纵的乱想下去,稻穗铃觉得应该先去把那位小哥叫起来,说不定情况真的是一位醉汉睡在路边,那样的话这哥们醒来之后还得感谢她呢。
        起身快步走到男人面前,稻穗铃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只见那男人面前铺着一块棕色的麻布,麻布上放着两个刀拖,每一个刀拖上都横放着一柄出了鞘的太刀。这两把刀也着实有些邪气,较长的那一把,刀刃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金光,刀面明晃晃的,气势刚猛无比;另一把较短,不过这把刀在太阳光下刀刃居然闪烁着银光,煞气四散,冷森森要人胆寒。刨去这两把刀其他东西还算是正常,有电吹风电发夹这些女生用的东西,也有茶壶纸扇这种老人用的东西。不过东西虽多,却没有一件能比稻穗铃死盯着的东西更能吸引她。
        “好漂亮的浴衣…”
        她的目光紧紧的盯在一件被男人用来垫刀托的衣服上,从形状大小上来看应该是一件和服,藏蓝色的纯棉面料,上面绣着一朵朵白色中国兰,每一朵直径都有8厘米以上,颇为硕大,与藏青色的纯色棉面料相衬后,显得端庄且优雅,朴素却别有一番魅力,尤其是那放在刀边的一段叠的颇为整齐的大红色绸缎腰带,让这件并不花哨的浴衣显得格外出彩。
        面前的男人依然弓着腰低着头,估计他真的是喝醉之后就睡着了吧。不过看这架势,他应该是要拿过来卖的吧。
        心中想着,嘴上也略微有些激动的说了句:“喂!”


        IP属地:内蒙古4楼2017-01-03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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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先那个帖子沉了,而且上面的文也没校验过,就重发了


          IP属地:内蒙古5楼2017-01-03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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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话)金主 女子 有些似曾相识-路人加
            “好像有谁再叫我...”
            路人加的耳旁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不同于平日里吵吵闹闹的丽子,这声音很成熟,似乎比自己还要成熟。但,无论怎样,眼睛都无法透过这沉重的眼皮,去看看面前女子的模样。
            “谁...啊?”
            似有些气力又显得十分疲倦的冲着声音源头处问了一句,随后,意识又渐渐被困倦之意笼罩。
            “您好,我是稻穗铃...”
            玲?很耳熟的名字啊。
            虽说路人加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得很,但他依然没有睁开双眼的动力,意识依旧留恋着并不温暖的大衣,不敢再向外延展一毫一厘。
            “唉...”
            那女人叹了口气。路人加心想,你快走吧,别打扰我睡觉,困死了。
            “本来还想买这件浴衣呢,看你这副模样估计是没戏了。”
            等等...买?
            真是有钱可使鬼通神,虽然只是隐约间听见了一个“买”字,但路人加的体内依旧迸发出巨大的能量,将紧紧相依在一起的眼皮在转瞬之间分离开来,瞳仁再次暴露在这依旧有些潮湿的空气之中。
            “啊?醒过来了?”
            面前女子的模样依旧模糊不清。可能是因为东方照射而来的曙光的缘故,她身体的曲线边笼罩着一层金色的光圈,雾蒙蒙的,像骄阳似得。
            随着他的眼睛暴露在空气的时间越来越长,那光芒也渐渐散去,女子火一般的身影从中逐渐显露出来。
            “您好些了吗?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点解酒的药?”
            虽然依旧看不清那女人的脸,但这份好意他心领了,况且他也没喝酒,便感谢道:“多谢关照,我没什么不舒服的,只是因为太困来才倒在这里的。”
            那女人听到此话,似乎来了兴致,便故弄玄虚般的说到:“清晨睡在长椅上,看来您也是人生之旅的孤独客呢。”
            女子是不是开玩笑他也不知道,但他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孤独,便反驳道:“我还不算孤独,起码有只猫陪我在这条路上一起走。”
            接着,爽朗的笑声穿了回来。
            “哈哈,你真有趣,也真幸运,能有只猫陪你一起走。”接着,女人话风一转,阴渗渗的问道:“那你怎么会倒在这里能?是准备停滞不前在这里等待死亡的到来吗?”
            这女人是神经病吗?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路人加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不太好惹,所以他也不愿意再继续耽搁,索性把实话脱出了口。
            “好吧,我承认,我快饿死了,所以我打算卖点东西换点钱,苟活一天是一天。”
            “苟活?哈哈哈哈,我第一见到对自己的人生形容的如此不堪的人。说着,女人又爽朗的笑了起来。虽然路人加感觉她有些嘲笑自己的意味,不过既然是金主笑一笑也无妨吧。况且,这女人...
            路人加心想:我应该见过这女孩,不知道在何处,但一定见过。这火红又充满激情的眸子,我轮回了千百世貌似也只见过两次,一个是她,那个怪女人。另外一个是谁来着...
            女子见路人加有变得一动不动,还以为他又昏睡了过去,便冲着他的额头拍了一下。
            “嘿,再这么睡下去的话,就连苟活的机会都没有了哦。”
            女人的这句话,让他重新意识到自己现在只是个被房客吃穷的苦房东,饭都快吃不上了哪来的闲心管这个。
            “对不起啊,刚才有些心事,失敬了。”
            为了让自己迷迷糊糊的大脑清醒清醒。路人加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大衣,随后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好让自己有个清醒的大脑。
            突然,他发现这女子长的个头是真高,晃当当得有个一米七五。本来坐着的时候感觉她高,还以为是瘦弱的身板衬托的,没想到这个岛国女人居然只比我矮半个头,小时候钙补得应该挺好,起码迄今为止我亲眼见过的日本女子,就属她最高了。
            这个头,与那是那个怪女人更相似了,除了发色简直没什么不同了...
            那女子被路人加打量了如此之久,竟也能不骄不躁,依然饶有兴致的向路人加打趣道:“你看我的眼神,像是要为自己在这漫漫人生路中寻找一个能一起受难的伴侣似得。不过,我不怎么喜欢猫。”
            “那你喜欢什么?”路人加在听到面前这个女子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讨厌猫以后,更加反感她了。
            “啤酒,兜风,如果你想搭讪我,或许可以先请我喝一杯,顺便兜个风,如何?”
            “哈哈,那我们也算是恶交了。”
            路人加现在实属皮笑肉不笑,她讨厌女子的这一身恶习,便挖苦道:“我讨厌酒精,无论是味道还是那种让人昏醉的感觉,我都讨厌,并且,我也讨厌风,它会把蒲公英的种子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弃之不顾,就凭这两点,你是不可能向我搭讪成功的。”
            女人也泯然一笑,火红的眸子闪烁闪烁着晶莹的亮光。
            这女人刚才好像哭过,估摸着是为情所困,我还是卖完东西赶紧走吧,路人加心道。
            “那我们试着找点共同爱好吧,比如说...你喜欢这件浴袍吗?”女人指了指地上那件被压在两柄刀下的和服,路人加顺着她的目光瞧去,还真有件浴袍。
            “喜欢啊,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了。”
            路人加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脑子里已经快把这和服的来历忘了,之前丽子把这件和服交给他让他拿出去卖的情景,以他现在乱成一团麻的脑子估计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女人面色突然变得稍许凝重,路人加担心她觉得用和服垫太刀有些不合乎情理,便轻手轻脚的将和服一点点从刀下拉了出来,然后收到自己的怀中。
            可是尽管路人加随后又将刀具摆正,女子面庞上的不悦依旧显而易见。
            正在这时,那女子不耐烦的说:“请问您是不是要卖那件和服啊。”
            路人加他压根不记得这和服的来历,虽然缺钱但也不敢轻易出卖。但毕竟人家是金主,自己也得客气一些,便满带歉意的说:“抱歉啊这位小姐,这和服我也不清楚它是不是可卖品...这样吧,我回家问问我的房客,如果不是她的,我明天还来,您要是还喜欢就买走,可以吗?”
            女子听后,紧蹙的双眉颇有些缓和之势。路人加见此情形,又安利了一句:“如果您也喜欢我这两把太刀的话,也可以看看。”
            说罢,路人加便拿起其中一把来,在阳光底下挥舞起来,刀尖上的流光如海的波纹似得清亮。
            “敢问,阁下这柄刀多少钱?”
            女子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估计是在咽口水,
            “不贵,您要成心买我给你打八折。”
            女子好奇的问道:“那是多少。”
            “八万日元。”
            女子沉默了一会,有些自嘲似的说到:“这种好刀卖到这个价钱已经很便宜了,可惜我买了后估计会穷到只能拿这刀切腹自尽了吧。”
            当然,路人加也没指着她一个女子能买,买件和服接济一下他的钱包,估计他就要谢天谢地了。
            “没关系,宝刀赠英雄,哪有赠美人的道理...哟~你看看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马上就要上课了,您老回见,回见。”
            路人加对女子道了别,躬下身开始打包袱,可不知为何,那女子也蹲下身来,眼神颇有些好奇。


            IP属地:内蒙古8楼2017-01-04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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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话)中国人 窗前燕 无法迷惑的心-稻穗铃
              “你是学生?”
              稻穗铃开始仔细打量面前这个青年,虽然说他个子很高而且脸庞也没有给她什么青涩的感觉,尤其是动作和语气也给人一种常在路边摆摊的感觉。
              “对。”
              他很疲倦,就连收拾东西的手都在哆嗦。稻穗铃感觉于心不忍,便帮他将一些小东西送到他的包袱布上。
              “谢谢。”
              不带有刚才的虚伪和做作,更没有那种在买家面前卖家的底下感,很纯粹,是发自心底的一声谢谢。
              “高中生吗?”稻穗铃问道。
              “大二...其实我比我现在的长相要年轻多了。”
              那男生自我嘲弄的话让稻穗铃有些忍俊不禁。对呀,她确实把他看的很老。
              “你身上带有一个中年人的疲惫之感...这附近的大学...难道是千羽谷大学的学生?”
              “嗯,是在千羽谷大学。”
              千羽谷吗?志雄说不定也会报考这里呢。
              “千羽谷的生活蛮辛苦的吧。”
              那男生愣了愣,随后便发出了满面愁容的叹息:“辛苦死了,尤其在我家住进了一个多事儿的穷房客后。怎么?你有亲戚也要报考这里?”
              我连连摆手,志雄可不是我的什么亲戚,他和我也只不过是房东和房客的关系。
              “麻烦的房客吗?我也认识一个,您家那个是什么是什么样的?”
              稻穗铃所说的那个麻烦的房客,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她心想:我在志雄家里,也只会为其徒增烦恼吧。
              “哎呀呀,我家那个麻烦鬼,自从来到我家就带来一箩筐麻烦事,比如住宿吃饭不给钱啊,没事爱管闲事啊...呦~这时间真不早了,我得走了,有事明天聊。”
              说着,他便要拎着包袱离开,于是我抓紧这所剩不多的时间,问了句:“你的口语好奇怪,关西人吗?”
              男生回过头来,仿佛有些自鸣得意的笑着说:“我可是关内人儿,不过是中国的关内,鄙人老家在天津,正宗的老关中人。”
              笑声远传越远,渐渐的消失在泛着金光的街道上。
              “中国人也挺好玩的嘛,有机会说不定还可以向他请教一点中国的文化,和中国人交谈的尽力,说不定对以后的创作有很大帮助呢。”
              稻穗铃心中打着小算盘,乐呵呵的往家走。
              随着钥匙插到锁孔,转出了脆响,她也随之一起欢呼了一声:“回家喽!”
              此刻的她很想瘫坐在身旁的沙发上,打开电视机,抱着零食和啤酒好好享受一天。可惜,回到家就象征着回到了万恶的编辑的势力范围,自己必须要把这么长时间欠下的帐补请才能落个消停。
              既然回来了,这次短途长时旅行也算是收获颇丰,该做个总结了。她想着,便顺着记忆来到到书桌前,瘫坐下去。随后她又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的端坐起来。
              “莉莉丝...志雄...真是一对欢喜冤家,还有那个满痴情的女孩,叫...智纱对吧。”
              提起笔,刚想把那三个孩子的故事记在笔记本上,窗外忽然飞过一只身被翠色羽毛的飞鸟,是候鸟吗?不不不,候鸟应该没有这么小才对。马上就要越冬了,那它这是要飞去哪里呢?
              “其实,澄空市的冬天也还是蛮暖和的吧。”
              我的思路又回到那只鸟身上,那是一只什么鸟呢?看样子是要向南飞,难道是要迁徙吗?
              本来想把头探出窗子一探究竟的,但没等我打开窗户,那只飞鸟便远离了我的视线,只留下刚才那段短暂的记忆。
              也许它只是要归巢,像燕子那样。
              我忽然想起,不止燕子要归巢,其实我也才刚刚归巢。
              “燕子啊燕子,如果你的巢也像我这巢一样,空荡荡的,你还想归巢吗?”
              没有拿笔的左手先轻拍了一下我的头,我也真是中了邪,居然和一只归家的鸟说起话来啦。
              看来一时半会也没有心思写了。我便打开电脑,照着那个男生对我说的话,谷歌了一下“たち”(天津的假名发音),结果什么都没查到。又搜索了中国的省会名,终于在罗列着的罗马音中找到了相似的音节—“Tian Jin”。
              抱着些许好奇,又或许是头图的那张古老的巷子的照片吸引着我。我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专心致志的看起了百科,了解了解这个我从未知晓的,与我仅临一片日本海(还有朝鲜半岛、黄海和渤海,之所以只写日本海是想突出铃姐的感叹之意)的中国城市。
              我享受着这样的安静,但...
              我知道,我现在是在...自我麻醉...
              我想忘记的东西太多,上帝是不会让我如愿的,只能借着网络...
              忽然,我想起来了,啤酒也是个能麻醉我的利器...
              视线从电脑屏幕挪到桌边,再四下张望了一遍,无论是柜子里还是床头柜上,哪里都没有啤酒罐的踪影。
              “我喝光了?”
              这时,肚子也非常不给劲的响了起来。
              “咕~”
              “噢!现在几点了。”
              看了看桌子上的闹铃。时针指向“1”附近,而分针则在“9”左右,秒针还在滴滴答答走个不停。
              仔细想想,早上貌似就是空着肚子出来的,这一上午也没吃什么东西,饿也是难免的事。
              “志雄啊志雄,你在家应该是吃的美美的了,可给你做饭的姐姐我从早上到中午真的是粒米未进啊,你可是真开心诺~”
              但是,现在的他...和我一样孤独...他会开心吗?
              向窗外望去,沥青路明晃晃的,辛亏窗子冲着北面,要是冲着南面估计现在就连电脑屏幕也得一并变得明晃晃的。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1-04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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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想顶着这响晴白日出门,但酒是粮食精,越喝越...
                “咕~”
                好吧,我承认,就算不为买酒,但为了觅食也得出门。一步一颠的挪到了客厅,身体一斜,直接瘫倒在沙发上,平时强有里的手臂今天也好像萎缩了似得,近在眼前的衣服就是拿不到,只能干着急。无奈之下,只得用脚把它们踢到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可惜今天的脚也有些抽风,踢过来的衣服基本上都砸到了我的脸上。
                穿上好似刚刚脱掉的衣服,无力感由四肢开始转向全身,趁着还有点气力,双手把着沙发的扶手勉强的站了起来,一点一点的向门外走去。
                “三国时期有个叫...叫...对了,是叫曹操的人。有一天他率领着部队去攻打...攻打...算了,中国史我怎么会清楚,就算他行军跋涉好了。路途中,军士们口渴,曹操就和他们说...说什么来着?...好像是:‘前面有一片梅林’,将士门口水直流...然后他们就成功了。”
                走了大半条街,终于一字一顿的把这个故事对着自己讲完了。
                随后,我也想学学那位中国的曹操,来一次铃代黎音版的“望酒止饿”,心中便不自觉的浮现出啤酒的模样...
                “呕~”
                在人行道上,我极为失礼的扶着垃圾箱干呕了几声。虽然无所谓路边行人的目光,但嗓子和心房都好难受,幸亏早上和中午都没有吃东西,吐不出来什么,不然真的要对清洁工说抱歉了。
                随后我努力的不去想啤酒,恶心感也随之少了很多。
                接着,我慢腾腾的走到了一家餐馆前,进到里面对着服务员说:“来份拉面”,随后便狼狈的逃进卫生间。
                “呼~呼~”
                喘了两大口粗气,双臂撑着上半身,双手按在盥洗台上,看着镜子中自己那份模样,丝毫不“逊色”于被志雄捡到的情形。
                镜子里的那张面孔写满了颓败,头发乱蓬蓬的,最令我尴尬的是嘴角那隐隐约约的口水渍,估计是刚才流下来的。
                现在想想,那男生对我说:“宝刀哪有赠美人之理”时,估计心中在想这是哪里来的疯婆子吧。
                “这真的是我吗?”我将信将疑的对镜子问道。
                “是的,小姐。”
                我将头恶狠狠的转到声音的来源处,发现原来是这家店的店员,来卫生间换拖布。
                话说回来,这人好欠。
                我凶恶的瞪了她一眼,但很不幸,她没看见,还在继续多嘴到:“姑娘,和男朋友吵架了?”
                “嗯!”
                这一声“嗯”是我用尽现有的能使用出的最大的力气哼出来的,虽然声音依旧不大,不过那女子也是个识时务之人,换完拖布灰溜溜的就逃走了,也没多问什么,不仅如此,还顺带把们关好了。
                这样也好,我将门反锁,心中对刚才那失礼的行为向多事女子道个歉。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清水敲打敲打我那颓败的脸,顺便把灰突突的头发也洗了。
                不过洗涮一番后我才发现,化妆包没有带出来。
                “该死!该死!”
                心中生着闷气,已经忘记自己头发和脸庞都挂着水珠,便不管不顾的将卫生间门打开了。开门声音很大,门外的食客们先是一愣,随后便将注意力转向了我的这副狼狈模样。男人倒还好说,但女人们基本都掩面嬉笑起来,随后也大多止住了。
                我再将门“嘭”的一下子关上,对着镜子,干笑了两声。
                “稻穗铃?哈哈,你早晨的洒脱呢?你那如火般的激情呢!”
                骂完后,心情也舒畅了好多,在走出卫生间前,我对着镜子竖了一记中指。
                “You is loser!”
                “砰”的一声,门再次被打开,我披散着头发,皮笑肉不笑的直面这个世界。
                “老板,我的面呢?”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1-04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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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话)困倦 不悦 为生活挣扎-路人加
                  “语音报时,现在是2006年11月1日5点整…语音报时,现在是…”
                  “别,别叫醒我,让我再睡...”
                  就在昨晚,路人加他为了今天的饭钱,独自一个人跑去夜店打工,从八点一直干到凌晨两点,中间端盘子倒酒什么活都干了,终于挣出了这几天的餐费。
                  他现在很困,起码两天之内他一次一次好觉都没睡过。
                  这时,门后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路人加,快点起床喽~”
                  胃里在翻江倒海,和丽子搅得他睡意全无。
                  也没去理会手机,直接冲着门外应了一声:“别吵!我来了。”
                  他硬挺着酸涩的腰和难熬的困意,坐了起来,拿起了一直吵个不停饿的手机。
                  “闭嘴,混账东西!”
                  大拇指用力的摁了下关闭键,随后拿手机的手一松,小诺基亚重新回到了温暖的床上。紧跟着它,路人加把身子向后一仰,脊背也贴在了褥子上。
                  门把手转动时响起了清脆的碰撞声,与之一同到来的还有明亮的灯光和丽子的质问声。
                  “路人加,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路人加哪敢告诉丽子:我昨天去夜店了,挣回了好几天的饭费。这小妮子要是知道了,担心我还算是小事,万一觉得这个方法来钱快,一个女孩子去夜店打工,那可就坏了。
                  于是他便搪塞道:“我啊,昨天晚上去了一个小区,帮了一个哥们儿搬家,一晚上挣了四千多日元呢。”
                  “真哒?”丽子欢快的跳了几下,便吵到:“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路人加心里一个阵儿的倒苦水,心说小祖宗啊小祖宗,搬东西哪是你能干的活啊。不过嘴上依然安慰道:“都说了是哥们儿嘛,这种好差事不常有,等下次有了再告诉你。”
                  有也不能告诉你。路人加心道。
                  随后,路人加一拍被子,心想:我居然连自己都骗了,哪有这好差事啊,那四千日元可是我帮东忙西送南陪北,一晚上苦苦熬出来的。
                  也罢,以后再也不去了。我以前都不知道,夜店就是个酒精会所,倒处都是喝酒的,每一个到那里宣泄情感上的不满的人总要拿酒精来麻痹自己,我不知道他们的灵魂是否能在那之后的几个小时内真正的脱离世俗,不过他们大多人在那之前所吃的东西,都在之后脱离了他们的肠胃,奔现干干净净的地板,为我徒增烦恼。
                  路人加心中怀着对昨晚的埋怨。匆匆做完早餐,向丽子道别后,便扛着刀,挑着包袱,向昨天的那幢公寓走去。
                  “天气好冷啊~”
                  黑色的单薄风衣和里面的黑色T恤已经抵挡不住室外冰冷的温度,其实去年路人加就已经生活在这里了,但大一的生活还算是满宽松的,按点到校就可以了。并且当时资金充足,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沦落到需要靠变卖家产为生。
                  一路上都没有听见什么昆虫的叫声,估计都死去了吧,或者在冬眠中,记得前几天还有蝉鸣来着但又好像不是蝉的叫声...
                  就这样,路人加不再去理会温度,直到他重新坐回到到昨天的长椅上,再次沉入梦乡之前,依然在纠结几天前听到的虫鸣是否是...蝉的叫声...


                  IP属地:内蒙古12楼2017-01-05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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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话)催稿 奇鸟 又见他-稻穗铃
                    “呵,他来了。”
                    稻穗铃的两只小腿搭在电脑桌上,电脑屏幕前鼠标指针依然在闪烁个不停。
                    “我是不是要感谢昨晚的那个电话呢?”
                    她苦笑了一声,回忆起昨晚的请景,
                    当时,正值深夜,她还在安睡中,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拿起一看是她的编辑。她想估计是催稿电话,也便没去理会,静音好把手机扔在脚边,抱起枕头来继续闷头睡。
                    不过不知怎的,她总有种不好的感觉,编辑在我回到家的第一个晚上就打来电话,恐怕…
                    “他不会知道我在家吧!他可是知道我家在哪里的啊!”
                    稻穗铃想到这,不禁有些抓狂,一伸腰,左手一抓,便把脚边的手机那了回来。屏幕上显示着“未接电话1,未接短信1”,她赶忙打开了那条短信。
                    “恭喜铃姐回家
                    我是您的编辑,您已经脱稿很久了,无论是读者还是社长都在向我施压。然而我不是铃代黎音,无法替您完成稿件的写作。还望您无论如何都要在明天下午把稿件发给我,感激备至。
                    愿您好梦
                    您的编辑
                    2006年11月1日”
                    “噢!我真希望你是铃代黎音。”
                    稻穗铃抱怨道。不过抱怨归抱怨,他也是蛮可怜的。
                    “唉~”
                    哀怨一声后,踩上拖鞋,翻身下了床。
                    “啊~嚏!”
                    感冒了?不应该啊,我这几天也没受寒啊。
                    下了床之后先到了厨房,想给自己泡杯咖啡,摇了摇暖壶,发现一滴水都没有。
                    “我昨天忘记烧水了?”
                    其实不是她忘记了,而是她从餐馆出来之后跑去超市买了一打啤酒,回家之后先开了两罐为自己接风洗尘,结果,大中午就倒下了,一直睡到了现在。
                    她把水壶灌满水,插上电之后,觉得一时半会也没事儿干,便跑到浴室冲了个澡,不过...洗澡水她也忘记烧了。
                    “啊~~嚏!啊嚏!”
                    脸上还有水滴没擦干净,她便把毛巾扔掉了,因为水壶的盖子已经被水蒸气顶的快飞出来了。
                    手忙脚乱的关掉了电钮,现在的她现在只想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继续睡。不过好歹编辑他已经说了这么多好话了,自己不领情的话,那也真是不仗义了。
                    “稻穗铃,振作起来!”
                    泡好咖啡,可可豆的苦味在酒精的刺激下显得非常清冽。
                    “为了能回归到过去的生活,干杯!”
                    然后,她就一直失眠到现在。
                    在半睡半醒状态下写出来的稿件就像一锅粥一样,不过交上去还是没问题的,有问题编辑改一改就好了。
                    这段时间她其实也想干点什么,不过想看电视剧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想登陆邮箱看看粉丝来信,但害怕全是抱怨的消息,也没敢去看。就这样,对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文字,干坐了得有两个多小时。
                    “保存,收工!”
                    把写好的稿件保存下来,随后登陆了电子邮箱,果然不出所料,上百条的来信。她也没管这些邮件,把文档发给编辑之后,换了双鞋子,直接踉踉跄跄的奔向楼下。
                    刚从公寓门出来,就看见他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也许我现在应该跟他一样困,或许比她还困,但,我不想入眠。
                    就在梦里,她梦到了海滩,梦到了日出,梦到了志雄。一切都仿佛近在眼前。
                    醒过来。对于她来说,算是某种超脱,只不过佛家人讲的超脱是由痛苦走向极乐,而她是在离开安逸,,独抱孤独。
                    “喂,先生!”,她呼喊道。
                    男人先是发出了一阵在远处都可以察觉出的哆嗦,随后摇了摇头,仿佛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早上好!”
                    我确信我如果不牟足了精神喊,恐怕声音会微小的让人听不见。我现在真是外强中干。不,外也不怎么强了,全靠这理智对感性的蒙骗,我才能忍得住啊。
                    “你也..好。”
                    他无力抬起手臂,摇了摇,又放下了。
                    “昨晚熬夜了?”
                    感觉体力有些不支,便扶着扶手,也坐到了长椅上。
                    抬起头,眺望望向远方金黄色的山丘,心也随之宁静温暖下来。
                    “没...”
                    这话太没有说服力了。
                    不过,他起码重新振作起来,并且为了让我相信他没有熬夜,还将帽沿往下拉了拉,估计是想遮住黑眼圈吧。
                    “年轻人别老熬夜,对身体不好。”
                    没想到他却固执的回到:“我真的没熬夜...”
                    “那你几点睡的?”
                    我问完,随后他就打了蔫,支支吾吾的说:“不是因为坏事才不睡觉,为了不正经的事不睡觉...才能算是熬夜。”
                    我冷哼一声,挖苦道:“那照你这么说,我有的时候在深夜赶稿,也算是做不正经的事喽?”
                    “随你便...”
                    我看他精神也快缓过来了,便正色道:“先生,精神点,我是昨天在你这想买那件浴衣的人,您昨天不确定那件浴衣是不是可卖品。请问,您现在确定下来了吗?”
                    “噢!您是昨天那个!”
                    他慌慌张张的把头抬了起来,面向我,接着又露出了好似道歉一般的表情:“哎呀!刚才真是对不住,我昨天晚上睡晚了,今天早上一直迷迷糊糊的,如有冒犯请您多多原谅。”
                    我坦然一笑:“不碍事的。”
                    “昨儿您想要的那件和服,我帮您问过我那个多事的房客了,能卖。昨天我和她把价格商量了一下。那件和服是她妈送给她的,留着在外过节时穿的。结果她自从住到我家,直到现在也没有过什么大的节日和祭典,也就等于没怎么穿过。而且这件是纯手工缝制的,这样吧,我们要2500円,不多不少也算是为了过活。您老行行好,别折价,您痛快买,我痛快卖,行吗?”
                    他的话如连珠炮一般,让我觉得她不像个大学生,更像是个落语(相声)演员。我没法反驳,更不想反驳,2500块也算是价格公道,毕竟只有手工缝制才能造就出这么美丽而又各具特色的兰花。不过,既然他这么能说,我便想再刁难刁难他。
                    “那这件和服再和风店里能卖到多少钱呢?”
                    “这个……”
                    他语塞了!
                    “多少钱呢?不会只有3000块吧。”
                    “胡说……怎么也得有四千……不不不,五千多吧。”
                    其实手工制的精品和服卖到几万甚至上十万都是常有的事,从他这犹豫不决的语气和莽撞却又不自信的态度上,我大概能猜出,刚才那一大堆,估计是昨天他背的稿子,专门为了应付我防止我还价而设计的。
                    “哈哈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刚才还在厉声的质问他的人,现在却捧腹而笑,令他看我的表情都充满了狐疑之色。
                    “你刚才那么一大段话,都是为了对付我而打的草稿吧!我那么像坏人吗?啊哈哈~”
                    我继续放声大笑,对于现在身心俱疲的我来说,吓吓这个孩子,也算是能让我很快乐很放松的事。
                    “像…”
                    他紧皱了皱眉头后,捏着鼻子,一点向长椅的另一边靠拢。
                    “姑娘您…酗酒?”
                    西边的风吹起我的头发,确实带有丝丝的酒的味道。
                    她嗅了嗅,空气中确实有一点点的酒气。
                    这男生鼻子也真灵,连这都能闻到,她想。
                    “为了有精神多喝了几杯而已,你想来一杯吗?”
                    说着,我把脸凑近了他,而他的脸庞却失了血色,一个阵儿的往后退。
                    有趣的孩子…
                    “大…大大…大姐!我不喝酒的,您就饶了我吧!”
                    他双手合十,不停地摆动,通红的眼圈也有些雾蒙蒙的。
                    真有趣…
                    “那好,不喝就不喝,我问你一道题吧,如果能答对,我就原谅你了~如果打不对…嘿嘿…浴衣两千卖我怎么样?”
                    我做了个挑衅的手势,等待着他的答复。
                    “行!我尽量…”
                    他是咬着牙说的,虽然想是一副生气的样子,而那就“我尽量”明显没有底气。
                    “你知道…”
                    考他什么好呢?
                    稻穗铃突然想起来,昨天在窗前见到的青鸟,他会不会知道吗?
                    “我昨天见到一只奇鸟,青色的,你知道它是什么鸟吗?”
                    我也记不太清昨天那只鸟更多的特征了,估计他也答不对,并且我也没打算砍价,这就当为难为难他了。
                    “要说青色的奇鸟…”


                    IP属地:内蒙古13楼2017-01-05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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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话)祝福 困惑 我是在自讨苦吃吗?-路人加
                      “姑娘,你知道有一种鸟,叫做比翼鸟吗?”
                      看这女人一愣一愣的,想来必是她没读过《山海经》。既然如此,我这个半吊子就可以忽悠忽悠她了。
                      “在古时候,遥远的文明古国-中国,山的南边有一种鸟,是奇鸟,名曰‘比翼鸟’。传说中这种鸟只生得一目一翅,雄的长在左边,雌的长在右边,你可知道他们怎么飞的吗?。”
                      女子疑惑的摇了摇头。
                      “之所以是奇鸟,便是奇在这里了。将飞之时,一雌一雄便会聚在一起,并肩和行,比翼双飞,恩恩爱爱,羡煞旁人,故名曰‘比翼鸟’”
                      “哦~”
                      这声“哦”确实被女子硬生生的拉的很长,不过仔细分辨,就可以听出她其实一点也没听明白。但也没有什么嘲讽的意味,就说明她没有对这话表示怀疑。
                      “那你知道...”路人加又给女子下了个绊:“那你知道这鸟象征着什么吗?”
                      女子琢磨了一会,试探性的答道:“既然这种鸟生得奇形怪状,估计是象征着什么大凶之兆吧。”
                      “非也,非也。”路人加自鸣得意的说道:“这鸟可是数一数二的吉祥鸟,传说中见过此鸟阵容的情侣会终成眷属,闻得此鸟的单身男女会立马坠入爱河。这鸟便像是爱情的保险一般,用神力来祝佑有情人。”
                      路人加心中一顿大喘气,刚才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他现编的,就怕女人觉得自己再骗她,心道“:要不是我机智,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只鸟,恐怕到手的买卖就要玩完了。
                      胡吹一通之后,就要说好话了:“姑娘,你买完我的和服,只要在这静静的等着,我保证你的心上人就会出现在您眼前的。”
                      “相思鸟吗?”女子脸色阴沉,默念道。
                      路人加急忙辩斥道:“哎呀,这是吉祥鸟,哪里会是相思鸟那种不吉利的东西。相思鸟顾名思义,就是那种两个人,互相喜欢又互相远离,只能靠YY来传递爱意。比翼鸟怎么会是这种人的象征呢?对不对。”
                      “那,相思鸟是一副什么模样?”女子的脸色愈发阴沉,但路人加对此毫无察觉,一门心思钻进了这个相思鸟的模样上。
                      相思鸟...相思豆我倒是知道,跟红豆差不多,红红的很吉利,相思鸟应该也长成这副模样了吧。
                      路人加在心底里描绘出一幅图,图上是一只鸟,身子像鹦鹉,头像麻雀,喙很长,覆着大红色的羽毛,尤其是尾巴上有两根羽毛油漆的长,想公鸡的冠子似得突兀出来。
                      “估计是一种很小的鸟,红色的,就像...”
                      说着,路人加看到了面前的女子的眼睛不过平时察言观色的能耐今日已经全然消失了,只注意到了那表面的红瞳,那隐藏在其中的恨意闪烁着凶光。
                      “就像姑娘你的眼睛似得,红红的可惜喜庆了,绝对不是青色的。”
                      说罢,路人加长舒一口气,心中感叹道:现编了这么长一串,可真是要了我这十九年命了。这下这女人应该能行个痛快了吧。不过这女人喝了酒都有这般的伶牙俐齿,要是清醒的时候,不得把这2500块砍个五折啊。
                      但,路人加想的虽好,可是一记带着凶风的耳光已经奔着他的面门而来了。
                      “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那女子站了起来,面冲着路人加破口大骂:“无耻!”
                      他现在眼冒金星,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样子。
                      “啪!”又是一耳光,这次路人加就没刚才那么疼了,起码他有了个准备,而且这回女子有的是没啥劲儿的左手。
                      “你打我干嘛!”
                      路人加也是怒了,自己说了半天好话,到头来不仅挨了打,打的还是脸。这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不过这女子动手男的可不能轻易还手,一是尊老爱幼保护妇女儿童的思想已经在他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了,起码自己到日本前他妈就和他说了:“咱去日本要给国人涨涨脸,男的要是敢挑事直接撂趴下,别辜负了这十八年苦练的身板,不过和女人老人还有小孩是要讲道理的。”;二是万一他还了手,这女的一声“有流氓啊!”他就算是颜面扫地了。
                      女子可不管什么礼仪,指着路人加的鼻子怒斥道:“你说呢!我不就是在昨天刚碰见个青色的鸟嘛?你倒好,胡编一通还说我眼前的就是我意中人,我眼前的是你,你是我哪辈子交下来的意中人啊?我给你一巴掌算轻的!衣服拿出来,拿完赶快走!”
                      路人加自昨晚在夜店里窝下了火,现在算是彻底点着了:“你觉得我勾引你?简直是笑话!简直是无理取闹!我就想把衣服卖出去,卖个好价钱,所以才编了个……呸!比翼鸟引自于《山海经》,不是编的!我看你像是个刚被男朋友甩了的大龄妇女,才好心好意说点好话,安慰安慰你,你到好……”
                      “住口!”
                      那女人怒吼一声,一记腿鞭带着阴风直奔路人加头颅而去。不过路人加以前好歹也是个练过的,面对着一个女人家的腿非常淡定,也没有躲闪,直接伸出手臂往左边轻轻一挡……
                      只听“咯噔~”一声,刚才还高举着的手臂猛然间落下,路人加的嘴角也轻微抽搐了一下。
                      “好厉害的腿法…”
                      路人加心中默念一句,眼睛一直。随后便直勾勾的倒在了长椅上。
                      女子见路人加的头一歪,好似昏过去了一般,也没再理会他,轻轻的捋了捋四散的头发,便头也不回我往公寓楼门里走。
                      眼睛死死的闭合住,不过耳朵还是很好使的。听到脚步声渐渐消失,路人加立马起身,脑门上冷汗直流
                      “这女人...是练过的…”
                      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因为自己的大意,左膀子掉了,也就是肩头脱臼了。
                      咬着牙,将包袱拎放到长椅上,随后右手握着扶手,将身子缓缓撑了起来。
                      “快走!要是她再来,我这一只右手,恐怕也保不住了…”
                      路人加心想,幸亏刚才死装的早,不然右边也给我来刚才那么一下子,我就成她人肉沙包了。
                      此时的他已没有了早上的那阵疲倦之意,因为疼痛已让他把那些都遗忘,现在的他,只想回家。
                      “我这运气也忒衰了,怎么卖个东西的下场比去夜店打工还惨啊!那女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母老虎,还是个会伪装的母老虎,最要命的是还是个不讲理的母老虎。就这种母老虎,活该没人要,祝她这辈子找不到男朋友!你打我?我怎么说也是一票人的月老啊,你打了我这个月老,要是不和我道歉,你这辈子的红线算是断了…”
                      路人加也真要命,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有家教的被同学欺负的六岁小孩,只会诅咒,连个脏字都骂不出来。
                      “可是…”
                      他突然想起自己出来,是为了卖东西活命啊,他这和服到头来还是没卖出去啊。
                      “真倒霉,早知道就应该先卖给她的,我的2500块啊。”
                      于是,他怂了……
                      怂了的路人加心中范着嘀咕:要不我明天还来,和她道个歉,那时候她的气儿也差不多该消了,我再和她解释解释,说不定她就会买了。
                      路人加想法虽好,可惜他没抓到病根。以为找到解决办法的他自以为一切都会很顺利,便开始YY起等自己的伤好了,要怎么“回报”那个女人。
                      这边被打的人很开心,而那边打人的人,心情却是糟糕的一塌糊涂。


                      IP属地:内蒙古14楼2017-01-06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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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话)气愤 追踪 他要去哪儿-远峰丽子
                        “哥,泡面好了,来吃吧。”
                        丽子端着面碗,放到左臂已经淤青的路人加面前。
                        “学校那边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这次受伤也算是我的责任,一会你就安心在床上养伤,剩下的事,我做就可以啦。”
                        丽子拍了拍胸脯,心想:平时床上的这位“老哥”处处管着我,连晚上几点回家都安排好了。这回连你的饮食起居都得我照顾了,一家之主的位置也该换换班了吧。
                        “丽子啊,你帮我算一下,4000减去我昨天去医院的钱,还剩下多少,你脑子好,快算算。”
                        “我算算啊。”
                        四千减去昨天老哥看病的钱...昨天老哥去医院哪花钱了?
                        “老哥,你记错了吧。昨天医生问你打不打石膏,你说不打。又问你缠不缠纱布,你说不缠。然后大夫就叫咱们走,你忘了吗?”
                        “噢!我这个脑子...”说吧,路人加就想用拍一下大腿,来发泄脑子不好这股气,结果手选错了,抬了个左手。
                        “嗷呜~疼疼疼疼疼疼。”
                        疼得他脖子上的血管都显露出来了,头上的冷汗也是直往下流。
                        “哥,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把你打成这副模样啊。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雪恨!”
                        说着,丽子朝着前面的空气挥了挥握紧的小拳头,空中还发出了“吼!”“哈!”的喝声。
                        “消停点吧,我就是怕你这幅样子才不敢跟你说。老是闯祸,老是闯祸,就不能让大人省点心?那女的既然能打的过我,就说明她是练过格斗术的,起码小腿和大腿都练得很有力气。你过去干嘛?当沙袋?”
                        仿佛没听见路人加的呵斥声似得,丽子拍了拍自己的胳膊,对着他自信的说:“那女人是腿打赢的你,怎么能算数?要是我也用腿,保证能把那女的打趴下,然后就给她一顿吼吼哈嘿!我吼~我打!~”
                        说的时候,丽子还朝着木制地板猛地踏了一下,路人加赶忙制止,他真担心楼下邻居找上来打架,现在自己这副模样是真没法还手啊。
                        “雪你个头啊!老老实实上学去,你不让我担心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
                        见路人加对自己的好意丝毫不领情,丽子委屈极了,一直在泪腺里储存着的泪水算是失去了禁锢,顺着眼圈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呜~我好不容易心疼心疼你,你倒好,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凶...我要走!”
                        丽子转过身去,打算就这样不理他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既没有道歉的话传到耳边,也没有温柔的手握住肩头,丽子有些坐不住了,头就往后转了一下,结果一眼就看见正端着面碗大口喝汤的路人加。
                        “你快点走吧,一会再去就不赶趟了,听见没。”
                        又被骂了...
                        丽子试干了脸庞上的泪水,怒冲冲的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来发泄自己对床上哪位正在作威作福的人的强烈不满。
                        “别踩了,楼下有人。”
                        “楼下重要还是我重要!”丽子气愤的质问道。
                        “楼下那哥们我打不过,不过你这小丫头片子,我单手撂你应该挺轻松的。”
                        “......”
                        唉,心都凉了...
                        “那你慢慢吃吧,我走了...”
                        丽子装作失魂落魄似得,离开了家。
                        “唉~”
                        路上,丽子长叹一口气。
                        “亏我还给他做饭,他真是一只白眼狼!”
                        前面正好有一块小石子,能让她吧发泄发泄心中的不满。
                        “呀!你这拦路石,吃我一脚!”
                        一脚下去,这块无辜的石子就飞出十几米远,幸好这条小道没有多少人,不然准得有几个好事的来找茬。
                        “唉,现在房东他唯一能带给我的安慰,就是学校给我的那照顾伤员的假期了,也算是对我早上的努力的回报吧。”
                        抬起脚又将刚才那块石子踢到了更远的地方,今天本来的是应该去学校上课的,可突然没了安排,到让她犹豫不决起来。
                        “去哪儿玩呢?”
                        正当丽子琢磨该去哪里度过这远离路人加的三天假期时,后面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哀嚎声:“嗷!呜~”
                        老哥?
                        丽子觉得这声音像极了老哥,便悄悄的走到路的转角处,静静等待着,声音的主人经过这里。
                        过了好半天,小道上才出现一个人,不出丽子所料,这人正是路人加。
                        “老哥他要干嘛?”
                        只见路人加右手拎着包袱,左臂用十分蹩脚的手法绑在身上,动弹不得。
                        “不行,我得跟着他,万一他要是出了车祸,我在第一时间把他送进医院,他还不得感谢我一辈子?”
                        不知道平时的路人加听到她这么一番话后会作何感想,反正,现在的他已经不再去想任何乱七八糟的事了。


                        IP属地:内蒙古16楼2017-01-08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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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话)疼痛 虚弱 我需忍耐-路人加
                          再往前走几步…就到…那女人住的公寓了。
                          路人加在出发前紧紧绑住的左臂每走一步,都有一种难忍的痛,并且变得越来越肿了。
                          “早知道…就不绑上了…”
                          正当疼痛最难忍的时候,路人加也正好走到公寓大门口了,扶着拉门缓缓的蹲下身子,无力的坐在地板上,指着左臂骂到:“混账东西,你要是再碍事,我就把你彻底卸下去!哎呦嚯!真尼玛疼!”
                          越说这东西他还越来劲,本来蹲下以后因为不再走道了,关节没有受到震动,已经不怎么疼了,一骂,又疼起来了。
                          “昨天医院那大夫也真是的,我不花钱就不花钱呗,医者仁心,给我正个骨也好啊,至于像现在这样已然错这位吗?”
                          路人加也不好好想想,那是医院大夫又不江湖郎中,那里会接骨这种手艺。
                          “也罢,就剩这么几步道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一咬牙,双腿一使劲,又站起来了,突然的晃动让刚有些缓和之势的疼痛感再次强烈起来。
                          “你疼?…尼玛你算老几啊?给我忍着!”
                          路人加随后便像置气似得,每走一步就故意晃一下胳膊,仿佛这东西不是他自己的似得。
                          “我…让你疼!你…算个…嘛呀…你疼?”
                          汗珠子每走一步都能掉下来一对半,走了一段之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毕竟就算再怎么骂,胳膊它始终是自己的。
                          路人加不打算回原来那把长椅上坐着了,疼的实在是受不了,就近找了个椅子,一屁股做了下去。
                          “嗷呜!~”
                          此时湛蓝的天空在他眼中也充满着恶意,这种恶意并不来自于天空,而是来自于疼痛。但是与那在远方安逸的看着路人加的东西相比,一个轻松且悠闲,一个仿佛是个受难的基督徒。二者之分,令路人加非常不快。
                          其实,如果公寓附近的那道围墙,路人加还可以看到更为安逸的秋日的海洋,想必那时他会气急败坏吧。
                          看天空中那一朵朵行走着的白云是他现在唯一的娱乐了,自从到了这座都市以来,很少有时间体会这样的宁静了,尤其是有疼痛buff加成的宁静。
                          比起四个小时前,九点的太阳已经为大地带来了三个小时的热量了,和煦的略有些腥味的风吹拂着路人加的每一寸裸露出的皮肤,顺便把他现在所拥有的大多数的焦躁和不悦一并带走了。
                          “澄空是个好地方,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能在这里再存活三年,祈望上苍,满足我这么一点点小小的心愿。”
                          “碰!”
                          粗暴的开门声打算了路人加正做着的美好的梦。
                          “你还敢来?胆子…真不小啊…”门旁的女人脸上的五官如同扭曲了似得,恐怖至极。
                          算了,我还是想回家,起码那里没有丽子,没有各种奇妙的妄想,更不可能会有这个女人,路人加在心中抱怨道。
                          “这里是开放场所,我为什么不能来?”路人加回呛道:“这座公寓也不是你家独有的,你凭啥管我?”
                          “你敢还口?…昨天那顿打,挨得还不够吗?”
                          不知为何,女人沿着小路往这里来的速度慢的惊人,但在路人加眼了,越慢就象征着这女人越生气。
                          “我的左臂都脱臼了!你还想怎样!”
                          路人加用嘴做出来临刑前最后的反抗,但那女人对此不理不睬,依然不紧不慢的往前走。
                          “喂!你要干嘛?”
                          路人加他坚信,现在的自己已经抵不过这女人的一腿了,脸上便露出惊恐的神情。
                          “干嘛?我要让你的两边…对称…”
                          在路人加恐惧的目光下,女人也倒在了仅与他有十几米远的长椅上。
                          路人加心道:只凭我这一席话语,竟叫面前这女子拱手而降,不战自退了?这太神奇了。
                          “哈哈,倒了吧,害怕我了吧,来打我啊~”
                          女人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镜直勾勾的瞪着路人加。
                          “呀!姑娘你昨晚有没睡好啊。”
                          “不要你管!”
                          女子赶忙闭上眼睛,但黑的似国宝熊猫一样的眼圈已经说明了一切了。
                          “您这是因为我那几句话生了一宿气吗?别介啊大姐,我那话真不是要勾引你。”
                          “与你无关!”


                          IP属地:内蒙古17楼2017-01-08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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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话)饥饿 烦躁 好像把这个男人从世界上抹掉-稻穗铃
                            确实与面前这个多事的男人无关,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稻穗铃回想到,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是那般恍惚,墙上的海报时不时的会晃出点残影来。脑子里乱成一团,已经不知现在的自己所承受的痛苦,是来自心底,还是来自于劳累至极的大脑,或是空空如野的胃。
                            空气如同铅块一般压在肩头,眼皮也在尽力的往下压,以防看到这个美好的世界。
                            “稿子,主编让我改的稿子...我还只字...未动呢。”
                            起身想到电脑边,尽快的把稿子交上去。但我这一抬腰,只觉得它像要断了似得。
                            “早知道就少喝两罐了...”
                            不过说什么都晚了,既然已经走不动了,那就再歇一会吧。
                            扯过身旁一晚都没盖过一次的被子,从头一直铺到脚,随后我就在这里面静静的待着,等待着困意的到来。感觉无聊就构思一下小说的情节,怎样才能让它变得跌宕起伏。但,无论我怎样改,脑子里挥之不去的,皆是志雄与我那几天的故事。
                            就这样一直待着,待到了早上八点,在被子中热的受不了,才从里面爬出来,起身的时候除了乏力之感,也不怎么疼了,估计早上起来的时候,那阵腰疼是因为晚上不盖被子而着凉的原因吧。
                            颤颤悠悠的坐到了电脑桌上,脑子依然昏昏沉沉的,每输入一行字都要再看一番,而且经常觉得写得不好而推了重写,一个多小时也没打出来几个字。我也就是因为这样,才终于等到了那个讨人嫌的男人。
                            “真的和我没关系吗?”
                            “没有!”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那就很奇怪了,我第一天的时候看你很精神啊,怎么能无缘无故搞成这副模样。”
                            他的话给我一种一般关心一般嘲讽的感觉,我讨厌这种感觉。
                            稻穗铃她现在特别想对着那个讨厌的男人大吼一句:“我前两天的精神劲都是装的!你那双狗眼看不出来吗?”,但这句话连她自己都不想去承认,她直到现在都想努力的装出很有元气的样子,可惜精力和体力都不允许她这样做了。
                            “我不知道!也别问我!”
                            这段谈话就这样结束吧,拜托了...
                            “我猜你一定是和男朋友分手了,不然我昨天祝福了你反倒挨了打,岂不是太奇怪了?”
                            噢,天哪,我刚才怎么能对他说心情差和他没关系呢?我应该把责任全都推给他才对,现在完了,这个人一定会尽情的想象的。
                            “胡说!就是因为你昨天拿那些话来刺激我,让我的心情不好,我才会像这般落魄的!”
                            “哦!~果然是因为我的话把刚分手的你给刺激到了,真是对不起哈~”
                            面前那个男人虽然没有做什么道歉的动作,但是话里话外都挺真诚的...真诚个*!他要是真的不想让我生气,应该快点滚蛋啊,而且,他居然...不,绝对不能让他觉得我是因为失恋才失落的,绝不!
                            “等...等等,不是你刺激的我,是你勾引的...我...”
                            稻穗铃发现自己越说越没有力气了,这就是逞强的感觉吗?
                            “哎呀,不要在推脱了,我怎么说也是促成了多少男女姻缘的月老儿(这里指的是路人加在一维世界的经历),只要你把你们俩的事交给我,我虽不敢保证你们俩一定会和好,但是起码有一般的几率能成功,相信我,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吧。”
                            百分之五十?这种概率也敢当月老,真是太不自量力了,而且他这谎撒的有点过头了吧,看他面像才十几岁,怎么能当爱情的牵线人呢?
                            “你...多大了?”我挑衅似得问。
                            “十九。”他回答的倒是耿直,不过我怎么感觉我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他的年龄呢?
                            “十九...啊哈哈,我铃代黎音今年24,什么风浪没见过?哪里会轮到你这信口雌黄的黄髫小儿来管我的事?”
                            我调用了全身所有能用的力气,仰天长笑。
                            “然而你还是没个男朋友。”
                            瞬间打脸的感觉...
                            “你这是在找死!”
                            我把气力都集中在嘴上,尽量做出狰狞的样子,争取用气势来吓走他,可他却毫不吃我那一套,对着我嘲讽道:“别装了,你要是还能像昨天一样打我,还能这般心平气和的和我说这么半天话?早甩着胳膊过来咯~”
                            “混账!”
                            手撑着木板,可无论怎样发力,身体都抬不起来。
                            “你过来,你过来我就能打死你。”
                            “哈!行,我到是要看看你能怎么打死我。”
                            那男人说完。仿佛也想其实,但他的脸忽然一阵抽搐。
                            “啊!嗷呜~疼疼疼疼疼”
                            然后就又坐了下去。
                            “怎么,不敢了!”
                            我接着吓唬她,羞辱他,一定要把他给赶走。
                            “我倒不是不敢,只是...”
                            他脱下套在上身的黑大衣,里面只有一件黑背心,而昨天被我踢了的那只胳膊,顶上关节处也是一片乌黑。
                            “太疼了...”
                            从前我联系搏击的时候也受过伤,不过只是皮肉之痛,从没有过一次像面前这个男人一样,伤的如此之重。而且我觉得,我就算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可能像他这样跑出来闲逛。
                            “你是怎么忍着这么重的伤过来的?”我不禁问道。
                            “钱,只有钱才能推动我走上这条不归路。”他又仿佛没事人一般,轻轻的套上风衣。
                            “不归路?我现在已经饿的走不动了,你完全可以安然无恙的回去啊。”
                            “哈哈,我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已经回不去了。要是在这三天内我那个倒霉房客不来救我,恐怕您的小区门口就要有一具饿死骨”
                            “那很巧啊,如果现在没人送我去吃饭,我相信不出三天,也会饿死在这里的。”
                            就这样,把谈话从志雄的中事拉出来吧。
                            “你没啥事,你长得这么漂亮,你男朋友一定会回心转意的,到时候带着认罪便当过来,来一个英雄救美,哎呀呀...”
                            哎呀!这男的怎么老爱意Y啊,不行,刚才还蛮好的气氛,全被破坏了,我要力挽狂澜!
                            “哎呀!我好饿~我要吃盖烧饭!”
                            “你先被想着吃的,想想你的...”
                            “哎呀!我好饿~我要吃蛋炒饭!”
                            “你要是有个男朋友,一定会给你做蛋炒饭的。”
                            “哎呀!我好饿~我要吃龙须面!”
                            “龙须面也可以啊,扬州炒饭也不错...别岔开话题!”
                            “哎呀!我好饿~我要吃扬州炒饭!”
                            话说やぞ炒饭是什么东西,算了,听起来像是个食物,姑且一起说了吧。
                            “喂!认真一点。”
                            “哎呀!我好饿~我要吃鱼丸烩面”
                            ......
                            就这样,我们和谐的交谈了好久,直到...
                            “老姐,那嘛死爹~”


                            IP属地:内蒙古18楼2017-01-09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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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话)委托 宝刀 这都是为了你啊-稻穗信
                              我在旁边看了好一会了,这两个人似吵架又不太像是吵架,要说他们俩是在聊天我估计更没人信,但无论如何,我都有过来劝架的义务。
                              “信?”
                              老姐把头侧过来,脸上并没有发怒的神情。
                              “姐,您这大中午的不在家带着,跑到公寓外的公共场所大声喧哗,不太好吧。”
                              “你别管我!去!打那个男人一顿,帮姐出出气。”
                              老姐的话里话外连一点点的怒气都没有,为什么叫我莫名其妙的就去打人?
                              “姐,那哥们们惹您了?这普天之下谁敢惹我姐啊,您说是不是。”
                              “少废话!”
                              这一句话明显是冲着我说的,我也没招惹她啊,算了,拗也拗不过她,我去向那边那位哥们儿了解了解情况吧,希望他不会像老姐似得,也是个倔脾气。
                              “嘿,你好。”
                              “我不是叫你去讨好他,我是让你打他呀!”
                              “姐,两军交战时有先礼后兵之节,你不能先等我问他几个问他啊。”
                              “哥们儿,你好啊。”
                              那男人明显比老姐好说话。
                              “你也是江户人吗?你身上有一种江户人特殊的爽朗敢,我感觉咱们俩会聊的来。”
                              “我的爽快劲可是天生的,和是哪里人可没关系哟。”
                              随后,他又神神秘秘的问了我一句:“那边那个,是你女朋友啊?”
                              我愣了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古怪的想法。
                              “大兄弟你在开玩笑吧,那是我姐...”
                              随后我也像他刚才那样悄悄地说了句:“是个快三十的大龄剩女...”
                              他诧异的“啊?”了一声,随后困惑般的问我:“你姐都三十了,和男朋友分手了,居然还能这么心不在焉,这心也忒大点了吧。”
                              我又愣了愣,老姐有男朋友这种事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更何况老姐但凡有个靠得住的男朋友,也不至于住到志雄家啊,这哥们儿一定是搞错了。
                              “我姐哪来的男朋友,哥们你搞错了,我姐都单身二十多年了,身边也没有个抗打点的男人。”
                              “是吗?那你姐还真有点惨啊。”
                              见我们俩唠的热火朝天的,我姐心里不知道为何就那么燥,粗暴的对我喊道:“我叫你你教训教训她,你聋啊!”,我也不去理会,反正一会她打我,我跑就是了。
                              “你姐平时就这么对待你啊。”
                              那哥们儿心疼似得问了我一句。
                              “╮(╯▽╰)╭唉,习惯了,反正只要能跑得过她就好。我老姐她下手狠,嘴也凶,真不愧是写小说的,讥讽我的词都能连成串了。”
                              他惊讶了一下,随后便用极其怀疑的口吻问道:“就这样的酒鬼...酗酒女人,还是作家?”
                              “当然咯,酒也是创作的灵感源泉之一嘛~”
                              “那她写的小说...哦,不,是作品,都是什么题材的啊?武侠?科幻?还是史实”他激动的问道,仿佛找到了一片新大陆一般。
                              “少女言情。”
                              随后,他那燃起来的精神便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一瞬间蔫儿了。
                              “哎呀呀...”他咂了咂嘴,随后又问道:“那你姐对你都这样了,你咋还来这儿呢?要是我有这么个姐”,铁定一辈子理她远远的。”
                              “唉,谁都有个事儿,这不有个小伙,才十七,喜欢我姐喜欢的不得了。他还认识我,托我给她捎个信,只要她能能参加澄空的奏云祭,保证她能享受嘉宾待遇,优待大大滴啊。”
                              “噢...怪不得这几天她越来越没精神了...”
                              啊?她说老姐没精神?我感觉还行啊,骂我挺有力气的。
                              “没精神?这话从何说起?”
                              他貌似并不想提及此事,便刻意的偏了偏头,又朝我姐的方向努了努嘴。
                              “你看看你姐,都虚成什么样子了,你快点带她去吃饭。记住,心病得用心药医啊。”
                              不过,比其他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我更好奇他的包袱里的那个刀柄。
                              “你这是?”我指着刀柄问到。
                              “噢,这个啊,正品的老刀,至于是什么刀种我就不知道了,您买吗?”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面前这个人的语气由放荡不羁收回到彬彬有礼。不简单,绝对不简单。
                              “能容我打开看看吗?”我问到。
                              “请你随意,只要不会趁我不备将其擅自取走就好。”
                              这恭敬的神态,简直与方才的他判若两人。
                              “那我便不客气了。”
                              不知不觉中,我的话也变得客气了。
                              既然是古刀就不能伤了它,所以我没有直接将刀从包袱里抽出,而是轻握刀鞘,换换的拿了出来。
                              “其实你不用那么小心的,刀鞘是后配的,不值几个钱。”
                              得到了这个答复,我便放心的将刀抽出。
                              果然是好刀,不仅刀面锃亮,刀尖还闪着金光,虽然这亮光耀人眼但是煞气依旧浓厚,未曾见血儿自带腥风,便是这种感觉了吧。如果这把刀真的是古刀,那原主人也是很会保养刀的人。
                              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刻诸如年号之类的文字,更何况我也不是古物鉴定家,还真没法断定它的真伪。
                              “斗胆问一句,这把宝刀,多少钱?”
                              他也坦诚布公的说:“兄弟,我不骗你,这把刀我是在还没落魄的时候买的,卖给我的那个人他孩子生病了,没钱做手术,便把这把刀以二十五万贱卖给了我。如今我拿到了这把刀,也落魄了,四万,再给你打个八折,你要诚心买,我跟你也聊得来,就收你三万二,真的,我拿了钱还得养活别人吃饭。你买完之后可以找人去鉴定,但凡有个假,我不敢说赔十赔百,三万二,如数奉还,就算砸锅卖铁,我也得...”
                              我赶紧叫他打住,他要是再说下去门外不买都感觉我不是人了。
                              不过仔细想想,一把好刀可不止四万,少说上万,多了都没数,这刀本就是好刀,还有可能是古刀。
                              一咬牙,一跺脚:“买了!”
                              “爽快!哥们儿果然是识刀之人。”
                              看着手中的刀,心底里还是有一丝犹豫,三万二怎么说也是半个月的生活经费,拿这笔买了刀值不值呢?
                              轻轻的将刀放到包袱布上,然后掏钱给他,但是他却不伸手接,而是示意我把钱直接塞到他的大衣兜里。
                              “哥们儿,我这手动不了,你帮帮我塞到内兜里,谢谢了兄弟。”
                              “明白明白。”
                              我把钱塞进后,他又对我道了谢,随后便叫我去管管我姐。
                              “我姐怎么了?”我问道。
                              “你回头看看,你老姐的情况比我还糟糕。”
                              我转过头去,刚才还威风凛凛的老姐现在却像团泥似得躺在椅子上。
                              我一路小跑到了老姐身边,看着她一点精神劲都没有的样子,平时那点厌烦瞬间消散了。
                              “这是咋回事?”我问道。
                              老姐没回答我,只是轻轻呜咽一声,但还好有后面那哥们,他对我喊道:“你老姐刚才跟我说了,她好几天没吃饭了,你快带她去吃饭吧。”
                              好几天,那身体那能受得了啊!
                              “姐!姐!你好歹说句话啊!”我焦急的说到。
                              “我...好...饿......”
                              她干涩的嘴唇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虽然说依旧虚弱的理会,但起码只是胃肠之苦。
                              “好好好,我带你去吃饭。”
                              背是背不起来了,抱起来还是可以的,只要这附近有能吃饭的地方,我估计能坚持的下来。
                              “老姐,身体放轻松,我送你去吃饭。”
                              说着,我便用双臂揽住她的肩和腿。
                              她比我想象中要轻得多,没想到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女暴君我两只手抱起来还能行动自如。
                              “好饿...”
                              “好好好,我们马上走。”
                              回头看去,有一个女孩搀着刚才那位大兄弟已经走到拐角那边了,我也不知道她和老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人都走了,这事儿就显得不重要了。
                              “帮我打那个混蛋...”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现在我怀中的猫咪,吃完饭是不是就会化作洪荒猛兽追着我跑十条街。
                              “老姐,消停点吧,人家走了。”
                              她微弱的“噢”了一声,随后便如同一具尸体似得,除了缓慢的呼吸和微弱的心跳,剩下的皆归于平静。
                              “唉...哈哈,真希望她能永远这样。”


                              IP属地:内蒙古19楼2017-01-15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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