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烟羞得低下头:“哥哥也该改改这性子了。”穆予玦一时失神:“本性难移,若改了就不是那个风流公子了。”
二老爷穆容许虽是大夫人长子,但自幼不养在母亲身边,自然没有老三与老夫人亲近,性子也是冷漠淡薄,仕途倒很通达,官居内阁学士。穆容许欣慰地瞧了瞧自己的一双儿女,再看看自己平日觉得离经叛道的长子予辰,今日也顿觉顺眼许多,也出乎众人意料地开了个玩笑:“三弟妹有胆说,我看三弟倒没胆做。”三爷穆云峰性子便较之两位兄长开朗许多,许是因为身为幼子自小被老夫人宠大的缘故,笑着望了眼俏丽的夫人:“娶妻如此,夫复何求?”一席话引得满堂哄笑,老夫人也笑道:“你们也不是年轻夫妻了,怎么还和馋嘴猫似的,这话没的肉麻。”三夫人羞红了脸:“老夫人听三爷胡说呢。在老夫人面前没脸说这些混账话,回了院里还是跟木头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