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
资讯
视频
图片
知道
文库
贴吧
地图
采购
进入贴吧
全吧搜索
吧内搜索
搜贴
搜人
进吧
搜标签
日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
个签到,
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
一键签到
成为超级会员,使用一键签到
一键签到
本月漏签
0
次!
0
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
如何使用?
点击日历上漏签日期,即可进行
补签
。
连续签到:
天 累计签到:
天
0
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使用连续签到卡
10月24日
漏签
0
天
麦雷吧
关注:
14,544
贴子:
115,443
看贴
图片
吧主推荐
视频
游戏
1
2
下一页
尾页
15
回复贴,共
2
页
,跳到
页
确定
<<返回麦雷吧
>0< 加载中...
《狗与走狗》的坑,好想给它补全了
取消只看楼主
收藏
回复
灵动交响曲
别胡来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
查看此楼
最近看的麦雷文无一例外的很多坑
占帖留用。我爱麦哥。我要给我麦所有的HE。
灵动交响曲
别胡来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
查看此楼
既定计划:
填坑《狗与走狗》!重要的事情说一遍,这本写的虽然文笔不错但有点啰嗦的文章看得我怨念颇深,冗长的铺垫以后没有高潮却是一个坑?我不服……我一定要给我麦哥和探长一个结局,一个HE。原作者无从联系,侵删。
灵动交响曲
别胡来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
查看此楼
http://pan.baidu.com/share/link?shareid=1943098617&uk=1968505367
灵动交响曲
别胡来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
查看此楼
最近可能略忙,码好文会在帖子中贴出来,望静等
灵动交响曲
别胡来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
查看此楼
放张图吧,证明我存在
灵动交响曲
别胡来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
查看此楼
这句话,简直就是我对麦雷的全部想象
灵动交响曲
别胡来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
查看此楼
各位,久等了,真心抱歉,离承诺的时间过了这么久。不出意外的话我会今天开始更,我的计划是五章——由于是在原著基础上狗尾续貂,写长了有萤光夺辉之嫌,再加上原著的整个情节其实基本能自洽,所以我的重点会在最后两个人的感情上,不会有新的大型侦探事件出现,五章足以。才解决了考试问题,时间变得充裕,加上很久没执笔,如有任何的问题,希望诸位能向我提出,无论是文笔还是情节,我虚心接受。不胜感激。
---贴吧极速版 For UWP
灵动交响曲
别胡来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
查看此楼
似乎没人,好吧,没人也更
灵动交响曲
别胡来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
查看此楼
第二十五章 夏洛克夜访探长
“遮耳垂檐,这是遮耳帽,华生。”夏洛克动作夸张地将帽子扔到华生坐的沙发上。
“yeah,但是现在这已经不是一顶普通的猎鹿帽了。”华生停下翻阅报纸的手,拿过那顶可怜的猎鹿帽,道:“这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帽子。”
“so what?”
“I mean,你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私家侦探,而是一个名人了。”华生用那笃定的语气说道。
“你为何总是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夏洛克双手合十,侧过头问。
华生顿住,脸上有着无奈的包容,半响他又开始抖动报纸,浏览上面关于夏洛克的新闻。
“oh,我那亲爱的哥哥给我来了条信息。”夏洛克打开手机。
按计划行事。
—— M
感情用事真是失败者的生理缺陷。夏洛克收起手机,不无戏谑地想。
“走吧,华生,我们应该又有事情可以做了。”
…
“世纪大案!”
“国会质疑为何伦敦塔、本顿维尔监狱和英格兰银行会同时遭到入侵!”
“罪犯为同一个人!莫里亚蒂!”
“犯罪主脑莫里亚蒂在罪案现场用‘get 夏洛克’的涂鸦讽刺福尔摩斯!”
“业余侦探成为专业证人!”
最近苏格兰场抓到了一个犯人——莫里亚蒂,他闯入伦敦塔,众目睽睽之下,打碎伦敦塔的钢化玻璃坐上正在展出的王座,借此挑衅夏洛克。随后被苏格兰场的警力抓获。
毫无疑问,莫里亚蒂是一个相当棘手的犯人,正如福尔摩斯热爱探案一样,莫里亚蒂热衷于犯罪,他在拥有前所未有的犯罪头脑,并且暗地里操纵了半数伦敦市的犯罪案件。
这也给检方提了个大难题:他们无法给这个狡猾的咨询罪犯定罪。
最后,莫里亚蒂无罪释放。
Doctor who的声音在电视里不咸不淡地播放,探长惬意地静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罐淡啤,上帝作证,他这样悠闲的时间真的不多。虽然最近莫里亚蒂的事情几乎引得国际关注,但是苏格兰场却悠闲得很。
不知怎地,探长突然想起麦考夫的那句话:
——“我会为你抓住他。”
——他会为我抓住他,呵,多么真挚的话语,探长轻嗤一声,将酒一饮而尽。
那个掌握着整个大英政府的男人,他记忆宫殿里面早已缺失平常人类该有的感情,为了Greater Benefits,他的欲望湮灭在他的自控力之下。这个人只知道控制别人,让自己周围的人变成一个个的人形监视器——或者是把自己变成照看他那孩童般顽劣的弟弟的可怜巴巴的保姆。
然而有些深夜,探长会觉得自己十分想念麦考夫、乃至想念麦考夫无数次深深浅浅地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感觉,这些思念相当迷人,他也曾无数次沉醉在这种思念里面。但是更多的时候,他想起的是那八年的生拉硬扯,明明自控力极强却只知道用性来逃避问题,还有那个男人,那些琐碎的情感谜团。
甚至于,那个男人太过完美的大脑会让探长觉得自己真的是Holmes们口中的愚蠢的小金鱼,可能也是事实。没人会喜欢这种感觉。雷斯垂德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有些偏执。
没过多久,探长如愿在酒精和柔软的长沙发的双重作用下陷入沉睡。
麦考夫在逃避,他又何尝不是。
即使他知道,他却再也不愿意多想了。
清晨阳光洒在苏格兰场斑驳的墙壁上,这时的苏格兰场没有清晨该有的宁静,格外的吵吵嚷嚷。刚得到消息,国家要员驻美大使路法斯·卢步尔的两个孩子,在他们的豪华寄宿学校里面被绑架,大使亲自指名夏洛克来查案,雷斯垂德只好先带着多诺万等去夏洛克家。
“大使的儿子被绑架?”夏洛克接过一沓资料,上面有两个孩子的详尽信息。
“学校放假,其他孩子都回家了,只剩下几个人。”
“其中就包括这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一个九岁一个七岁。”
“路法斯·卢步尔,驻美大使,他亲自指名找你。”雷斯垂德补充道。
“当然,你可是莱辛巴赫英雄。”
多诺万讽刺道。
“umm,sure.”夏洛克发出一声轻哼,带着Holmes们独有的轻蔑。把多诺万气个半死。
凭借出色的头脑和庞大的流浪汉信息网,夏洛克轻而易举地找到两个孩子。
——这也是莫里亚蒂操纵苏格兰场那些脑袋空空的警官怀疑他的疑点。
雷斯垂德感觉自己头都要炸了,他当然明白自己不能消除多诺万等人的怀疑。其实,只要有麦考夫,夏洛克这些不良记录都不成问题。但是夏洛克脾气显然是个大问题,以至于雷斯垂德不得不打电话给夏洛克的好伙伴华生,苏格兰场的警官已经在路上了,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夏洛克的行为依旧是那么的出乎意料——拉着他的小伙伴华生拒捕,雷斯垂德带着一众警官搜寻良久仍然一无所获,不得不拖着疲惫地身躯回到警局。
再次将自己扔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雷斯垂德躺在绵软的床上昏昏欲睡,一阵疯狗叫声打断了探长的思考,探长不得不翻过身,伸手去拿那个代表着麻烦的手机。
手机上只有一条来自隐藏号码的信息。
“let 夏洛克 do it.”
一条深夜发出、用词简短的未署名信息,来信人员身份毫无疑问。
显然此刻回任何的话语都会显得自己很蠢。雷斯垂德深深地把自己嵌进床里,好像这样就能甩开那些乌七八糟的思绪似的。
这两兄弟一直针锋相对,他们互相进行的刻薄攻击就是最诚挚地交流。尽管如此,麦考夫还是尽洗心尽力的照顾着夏洛克,事事帮他善后。探长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是出于责任感,而不是亲情。
让这两兄弟自己去折腾吧,探长想到,管他呢。
熟料深夜四点,某个麻烦精就敲响了探长的房门。
“夏洛克,你知不知道苏格兰场在通缉你?”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不是吗?”夏洛克大步流星走到客厅,很自然地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一屁股坐进探长的枣红色长沙发,两只脚随意搭在探长最爱的复古茶几上。
“所以华生呢,又被你拿去做什么实验?”探长早就习惯夏洛克如此无礼,随口一问。
“你嫉妒我们?”
“umm,”探长指了指墙上的挂钟,耸肩:“现在是深夜四点,我想,我总该问一下你的好搭档不是吗?”
“多谢关心。”
夏洛克漫不经心的回答,看着橱窗里面摆着的一只红酒——:“我那亲爱的哥哥送你的红酒,还珍藏着?”
“腿别放在茶几上,”探长并不回答:“今夜前来,有何贵干?”
“来跟我苏格兰场最聪明的小金鱼谈谈麦考夫——我那个没有人情的哥哥。”
探长什么也没有说,他捏了下自己的鼻梁,感受着自己起皱的脸庞,疲惫道:“客房有毯子,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要休息了。”
“雷斯垂德,”夏洛克叫住了转身就走的探长。“关于你,我们有过一次谈话。”
“so what?”雷斯垂德反问。
“我想现在是时候告诉你。”
“这可真是稀奇事儿,你现在身上背着苏格兰场嫌疑犯的通缉令,却要跑来我这里,为一个机关算尽的政客——你生平最厌恶的人,作无罪辩护?”
夏洛克缄默不语,轻靠在沙发上,脸上呈现出对探长的反应了若指掌的神色。
探长平息自己的情绪,问:“你们谈话是在什么时候?”
“上次圣诞节。”
“呵,可真久远。”
夏洛克表现得很傲慢,傲慢到探长也想违反自己的‘一元规定’揍上他一拳,不过还好最后忍住了。
“雷斯垂德,你要知道,如你愿意,我可以跟你坦诚我们那次的谈话。我不是在进行请求。”
“麦考夫是我最厌恶的人,现在依然如此——他如此自以为是,总觉得地球离了他就自转不起来……”
——你不也是如此自以为是,以为伦敦离了你就无法运作吗?
“……天知道我有多他,还有那自以为锻炼控制力的减肥计划……”
——嗯,这点到算是他众多优点之一。
“我们没有能力来维持一段正常的亲情,我甚至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超过五分钟。麦考夫和我一样摆脱不了那些角色,事实上他的确是个颇为优秀的政客——从嫌疑犯事件来看,你既然不相信我,那么你也一定不相信麦考夫。噢,这也不难推测。”
夏洛克又说:“但是麦考夫这个人是孤独的,至少,离开你,让他很孤独。相信你也是如此。”
——不,他是没有欲望的人。探长固执的想。
“我们的智商你当然没办法理解,这并不是你们的错,事实上我一直认为爱是一个危险的不利因素……”
——有本事你别纠缠华生,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句话。
“别在心里诽谤我。”夏洛克警告探长。
探长挑眉,示意夏洛克继续。
“我只能说,这世上,如果还有人类使他感觉到不那么孤独的话,那应该就是你。”
雷斯垂德问:“麦考夫出了什么筹码,让你为他做说客?”
厅中有种奇妙的寂静,窗外还有风吹动枝桠的飒飒声。雷斯垂德深吸了一口气,说:“你还想说什么,是麦考夫根本不需要内阁秘书或者爵士之类的显赫头衔,因为他已经是大英政府他本人了。还是对他来说,坐在第欧根尼俱乐部阴暗的办公室里,在女王陛下画像的注视下,运用非凡的头脑为大英服务,是一个神圣又有眼界的工作?这样一丝不苟的人,竟然在这件事情上如此踌躇不前,这也可以算作是我的罪过,是要我为此在上帝面前虔诚地忏悔才行?”
“雷斯垂德,承认吧,你害怕受到他的影响。”夏洛克说:“就像我不敢承认我没办法像麦考夫,在大英帝国政府浑浊的的泥潭当中做到尽善尽美一样,他有超高的智商,还有高明的社交技巧,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让别人尽数为他所用。雷斯垂德,大英政府背后的事情总要有人来做,麦考夫只是做得做好的那一个。”
“他只是个机关算尽的政客。”
“这是偏见。你该明白,和多诺万他们对我的偏见是一样的。你被影响,于是只好用逃避来解决问题。”夏洛克继续说:“如果你非要认为这是我在为麦考夫说好话的话,那你可以这么认为。事实上,麦考夫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坚强,若非你这么顽固地斩断你们的联系,或许他不至于如此曲高和寡。”
“还有?”
“还有,”
”……记得替我开导华生。”
夏洛克没前没后的说了一句,起身离开,徒留探长先生一个人,在这撩人的月夜独自沉思。
…
---贴吧极速版 For UWP
灵动交响曲
别胡来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
查看此楼
第二十六章 神探死亡
“夏洛克死了。”
“你说什么?”
“是的,你没听错,夏洛克死了,从巴慈医院楼顶跳下来,畏罪自杀。”多诺万警官耸肩,脸上带着洋洋自得的嘲讽:“you see,我跟你说过,他就是这样的人。”
“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多诺万看着手上的表说:“两个小时以前。”
探长急忙给华生打电话,没有人接听。现在华生可能在哪儿?巴慈医院?雷斯垂德拿上外套就往外走,身后隐约地传来多诺万报复性的笑声。走出警局,一辆低调又熟悉的大黑车赫然出现。里面坐着麦考夫的助理,爱玩手机的黑莓小姐。
见到这位麦考夫的属下黑莓小姐,探长大人感到一阵挫败。
真见鬼。
“好久不见,雷斯垂德警长。”
“安西娅,好久不见。”虽然一点也不想见到你,雷斯垂德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道,问:“去哪儿?”
安西娅一笑。并不回答。
让他相信夏洛克死了还不如相信下一秒耶稣就会复活,但如果这种难以置信的事会发生的话,背后的掌控者毫无疑问必定是那个掌控大英政府的特务头子。探长不得不想到那日晚上夏洛克来找自己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他宁愿相信这可能是一个早就布置好的骗局。
对这个可能性的猜测在见到麦考夫的一瞬间变成了百分之百。
麦考夫那微动的嘴角眉梢,将冷静自持的特务头子极其复杂的心理活动,完完整整地暴露给了我们的探长先生。
这该死的两兄弟。雷斯垂德想了想,心里又骂道,该死的不顾别人的自私的福尔摩斯们。探长难以想象华生会承受什么样的痛苦。
“我知道夏洛克死了。”
“……意大利巴罗洛葡萄酒,想喝吗?现在是它的最佳享用时间。”
麦考夫依旧是考究而古典的三件套式西装,严谨且一丝不苟,拿着红酒礼貌地询问雷斯垂德。
“我猜你让我到这里来是让我闭嘴的。我要知道原因。” 雷斯垂德说。
“为什么我们不坐下来谈呢?”麦考夫拉开椅子,示意雷斯垂德坐下去。
雷斯垂德坐下,眼睛仍旧盯着麦考夫。
“这款巴罗洛虽然看起来颜色较淡,但是喝起来,其中紧致的单宁和充沛的酸度会让味蕾有焕然一新的感觉。”
“麦考夫!停止你的喋喋不休,我要知道……”
“Greg,”麦考夫打断了雷斯垂德,又说:“这是一款柔顺的葡萄酒,会给你惊喜的,尝尝吧。”
雷斯垂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其实,麦考夫对于这次谈话的选址相当奇怪,是两个人以前住过八年的公寓。
毫不客气的讲,这里有他们绝大多数痛苦又甜美的回忆。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个地方,本身就是极其尴尬的事情,更遑论那八年的记忆,大多数时候不过是相互撕扯罢了。
身处其中,雷斯垂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我没法透露详细过程。”麦考夫再次将酒倒上,递给雷斯垂德,然后不急不缓道:“不过明天以后,所有人都将认为夏洛克已经死亡。”
“华生?”
“是的。”
“为了什么?”
“Greater Benefits.” 麦考夫的回答引用了一个并不美好的典故。
雷斯垂德受够了这糟糕的黏黏糊糊谈话。
“所以要我怎么做?闭嘴吗?OK,可以,我会遵从你的命令,不会阻碍到你的所有计划,还有什么要我为您服务的吗?尊敬的麦考夫·福尔摩斯先生?”
麦考夫眼里又呈现出一种难言的悲伤,掩藏的相当好。
该死,雷斯垂德有些咬牙切齿,真想上去把麦考夫那故作高深的面具给撕碎,把他的自律精神踩在脚下,然后提着他的衣领向他吼叫,问他该死的到底又干了些什么。当然,麦考夫的偏执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仍旧阻止了他,他坐在麦考夫的对面,神色十分平静。
“保证华生相信夏洛克的死亡。任何时候。”麦考夫回答。
“好的,再见,福尔摩斯先生。”
这该死的两兄弟终于要远离我的生活了,真特么开心。雷斯垂德搂紧身上的大衣,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
为了让夏洛克的死看起来完美无缺,雷斯垂德还是出席了畏罪自杀的潜逃罪犯——夏洛克的葬礼。
在夏洛克的葬礼上,华生身姿颤巍。作为夏洛克的亲密搭档和亲眼目睹了同伴的坠楼、看着他入殓,华生显然承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雷斯垂德想要给华生一点安慰的话,却无从下口,论包容和坦率,他其实比不上夏洛克的这位从阿富汗回来的军医搭档。
好吧,闭嘴,格雷格。探长对自己说道。别露馅。
“夏洛克,给我一点奇迹。”华生的声音接近嘶哑:“别,……别死。”
探长先生只能将手放在华生的肩膀上,以期能够给他一点无声的力量。
“会过去的……”
当然会过去。
两年时间,没有福尔摩斯们的打扰,罪犯们也似乎乖乖待在窝里,不再出来游荡,伦敦犯罪率一度降至冰点。探长的警察生活悠闲得过分。
当探长身上赘肉开始增加,皮肤松弛,发际线畏缩,发色花白,他真切感觉到自己人到中年力不从心,疲态席卷而来,他不得不为自己的身体做更加精细的打算,比如营养均衡的餐点
一阵悠扬的小提琴声响起——探长先生早就不用‘疯狂狗叫’的手机铃声了,这次换的铃声是华生女友玛丽的建议,por una cabeza,非常得体的铃声,在什么时候响起都不会显得不合时宜。
摄政街。望速来。
——约翰·华生
雷斯垂德并不刻意避开华生,也不轻易去见,最近因为华生的新女友,他和华生的会面有些频繁。
夏洛克离开两年后,华生从目睹(还没来得及成为的)挚爱、知音和搭档死亡的痛苦中逐渐走出来,他更加沉默,内敛,还留了撇极其显老的胡子。玛丽的出现实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个智慧的女人走近华生的生活不过半年,便疏散了华生心中的阴影,为华生的生活带来新世的光。
华生约定的地址是西区摄政街。珠宝店。
“想要挑选什么?”
“umm……一枚得体的钻戒。”
“钻戒?”雷斯垂德十分惊讶。
“是的,雷斯垂德,我准备过些时候就跟玛丽求婚。”
“华生,你想好了?”
“帮我拿出这枚,谢谢。”华生把那枚带三颗钻石的耀眼钻戒递到雷斯垂德手上,问:“看起来怎么样?”
雷斯垂德有些发愣,他告诫自己: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夏洛克不过在承受自己任性而为的后果——The promise of love, the pain of loss, the joy of redemption. (爱的承诺,失去的苦楚,赎罪的欢愉。)
“钻看起来有些太大。”
“是吗?这三颗钻石的切割做的不错……夏洛克……”华生自言自语,声音低到雷斯垂德几乎听不见。
“什么?”
“哦哦,I mean,就要这枚。”华生招呼柜员帮自己包好。“玛丽会喜欢的。”
“oh,maybe.”
雷斯垂德心不在焉附和。
两人挑选戒指的行动结束的十分迅速,结束后,华生返回自己的小诊所,雷斯垂德还得赶回警局,提交他自己都不知所云的报告,追击抢银行的沃特斯家族——天杀的,那群该死的混蛋让他心力交瘁。
没等探长挥手,他就在街边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两年来,麦考夫虽然不主动出现在雷斯垂德的面前,但是却时时刻刻要来他周围刷足存在感,又不靠近,只是远远的吊着。
这家伙是找谁学的招数?
雷斯垂德瞥一眼,默不作声地驱车离开。
---贴吧极速版 For UWP
灵动交响曲
别胡来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
查看此楼
第二十七章
“紧急通知!截至昨日19时40分,由于极端恶劣天气,低云层、大雾、暴雨,机场先后有41个架次的航班取消,各级警员注意,随时待命,以防突发情况……”
Oh,shit,又是一个糟糕的天气。我讨厌打伞。
雷斯垂德抱怨着敲下电脑里面的最后一个字。这时电话突然响起,他拿起电话,发现来电号码不可知。
会是谁?
雷斯垂德接通电话.
“Hello,this is……”
“雷斯垂德先生。”
“哦,安西娅?什么事?”
“他坐在那个航班上。”
“……sorry?”
“福尔摩斯先生,他在回程的飞机上面,已经快进入市区的时候,飞机遭遇雷电暴雨,伴有强气流颠簸,由于引擎单发失效,以及可能会引起的飞机突然解体,他需要进行紧急迫降,如果迫降不成功,最后的结果可能是机毁人亡——我刚得到消息,福尔摩斯先生让我转告于您。”
探长用了大约五秒的时间来反应这个突如其来的事件。然后才张嘴说话。
“这,这怎么可能?”
“飞机已经快飞入伦敦市区,事实上,福尔摩斯先生已经决定大幅度转向,避开市区,折回贝克斯利外的泰晤士河南岸进行迫降。事无绝对,先生,希望您做好最坏的打算。”
“可是他是政府要员,大英帝国的中枢,他……他还是是第欧根尼俱乐部创始人之一……难道没有办法救他?”
“事无绝对,先生,”安西娅停顿了一秒,又说:“福尔摩斯先生的来电,我立即为您转接。”
“……”
“Greg,”麦考夫的声音从很远处飘来,夹杂着信号干扰的滋滋声。
“我只有几句话的时间。”
“到底是怎么回事?”雷斯垂德听到自己嘶哑着的声音问。
“Greg。”麦考夫继续道:“我会活下来,如果没有,也算个不错的退场。”
“不必为我悲伤。”
“嘟嘟嘟……”
探长握住手机,感觉自己心跳几乎逐渐停止,他脑子一片空白。过了好些时间才反应过来这是真的,不是夏洛克那假死的把戏,麦考夫的飞机可能会在几分钟后解体,然后在空中爆炸,或者砸到某处、坠毁、机毁人亡。
雷斯垂德眼前突然出现麦考夫,作为特务头子那张危险又性感的脸,不变的西装三件套,他冲着探长冷静一笑,棕色的眼睛里面闪着寥落的微光,然后砰的一声被炸得粉碎,再也找不到任何残肢断臂……
不!
雷斯垂德发疯般地冲出警局,车速一度达到零界点。
“活着回来,麦考夫……活着……麦考夫……回来……见我……麦考夫·福尔摩斯!”
不管是因为心理缺失,还是因为探长从没放弃过心中的道德坚持。曾有人说,一个人没放弃坚持是因为筹码不够,只要有足够的筹码,什么都可能改变。现在筹码——麦考夫的生命已经all in。雷斯垂德探长如同烈火焚心,根本思考不了任何其他的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不自私一点……为什么这个时候不玩弄你的权术和手段,就这么自然的放弃生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麦考夫?”
雷斯垂德的心理辅导导师曾说,雷斯垂德有着几乎偏激起来的正义感和动不动就‘发作’的牺牲冲动。简而言之就是,如果雷斯垂德不给点自己自私的空间,他28岁之前必然横尸在案发现场,或者死于一起见义勇为的事件当中。
现在牺牲的人换了,变成了麦考夫。
一架即将坠毁的飞机,在市区和郊区是决然不同的结果,麦考夫比谁都清楚。麦考夫并不是正人君子,他是一个机关算尽的特务头子,道德感薄弱,无视普世性规则。这全部都不妨碍他拥有超强的责任感,在所有危急时刻进行最理智的判断——哪怕这个判断是放弃自己生死。
雷斯垂德手心都在颤抖:该死,我没有早点意识到这些……我到底在坚持着什么东西……麦考夫……
砰——
远处赤红的火云徐徐升起,灰黑色的云团升上天空,在夕阳辉映下有种极致的美感。
“麦考夫……”
雷斯垂德瞳孔放大,他车速全开,极速驶向河岸。
泰晤士河没有了往日的柔美,飞机残骸散落四处,火星四射,热浪扑面而来,没有人能在这样的高温中心存活。
河岸上早有警员和医生待命,搜救员已经开始行动。安西娅看到雷斯垂德的时候表情相当愕然:“雷斯垂德先生,您怎么来了?”
“……麦考夫呢?”
“还没有找到,雷斯垂德先生。”
此刻担忧无济于事,雷斯垂德捏紧拳头,命令自己维持一个警察该有的冷静和理智……去他妈的理智!shit!因为担忧和激动,雷斯垂德声带已经接近罢工。
“找到了!”
救援队发出呼喊,救援小船从河中心快速返回,雷斯垂德看到船上坐着的麦考夫。麦考夫从没有这样狼狈,头发没了几撮,手臂被火燎伤,大腿处有很深的划伤,身上各种被碎片划开的小伤口不计其数,鲜血淋漓,衣衫褴褛,浑身湿透,看不出衣服本来的面目。
麦考夫上岸以后,医生马不停蹄的围上来为他消毒。狼狈的特务头子看到雷斯垂德,却立即给了他一个微不可见的微笑。
有一句很俗气的话,叫做一眼万年,恰似如此。
虽然常被戏谑为愚蠢的金鱼,也能在爱情中黏黏糊糊纠缠不清,但是我们的雷斯垂德探长确有其独到的能力与见解,否则也不可能荣获大英帝国的福尔摩斯们的特别关注。
只消一眼,雷斯垂德就读懂了特务头子传递的所有信息,无论是信任、思念,亦或者是愧疚和隐让,都无比动人。
是的,麦考夫曾说过,雷斯垂德是他难以掌握的悖论,爱与不爱,都是痛苦。彼时他们苦苦求索一个出路,却从来没个答案。他们闭目塞听,慢慢将彼此推得更远。
这世上的悖论何其之多。
独独这一个,大概可以选择用视而不见来解决。他们可能只需要为彼此改变一点,也不提出更多的要求——不过是两厢情愿,不过是相互陪伴,哪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若是沦为思考的奴隶,自我束缚,才真是一大悲哀……
该死的福尔摩斯!雷斯垂德一把拉过麦考夫,用力吻上他的唇,甚至没管唇上那些可疑的飞灰。
两个人多年以来的第一次拥吻,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吻得昏天暗地,吻得浑然忘我,看呆了周围所有观众。
“麦考夫……为什么要这么做?”雷斯垂德带着轻声喘息询问。
“为了Greater benefits。”麦考夫用完好的那只手抚摸着探长的头发,眼神极尽柔情。
狡猾的特务头子本不必冒险作最后的联系,但是他选择了这个更加危险的选项。其实答案两人心知肚明,却不言破。
这对麦考夫本身就是一场豪赌。要么活着,他保证更多人的生存,也或许可以顺便重新拥有雷斯垂德的爱。要么死去,为自己的生命,进行庄严的谢幕。
“你这个自私的小人。”
“别生气,我的普罗米修斯。”
麦考夫笑着将雷斯垂德拥入环中——与雷斯垂德这样不带任何杂质的拥抱,自分开以后就都不曾感受过。
两个人沉浸在彼此的温暖中。
“umm,sir,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先处理好伤口再谈恋爱……?”
听到安西娅的声音,雷斯垂德才发现自己跟个娇滴滴的姑娘似的埋在麦考夫的胸前,周围人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和麦考夫,前来消毒的医生也是一脸无奈。
what?
探长意识到自己尴尬的处境,脸上故作冷静:“快来处理,别感染了。”
初步处理之后,麦考夫才去医院进行后续的检查,雷斯垂德不甚放心,紧随其后。
不得不说麦考夫很幸运——或者说他对于时间把控极其到位,在最合适的时间迫降、跳伞,只是被飞机坠毁的余波所波及,虽说看起来不要太狼狈,只是外伤。
而麦考夫由于乘坐的是专机,机组人数较少,而且跳伞时机把控到位,全机竟无一人死亡,全是不同程度的轻伤,简直是不幸中之大幸。
接下来的几天,雷斯垂德把麦考夫曾经对他做的事情全做了一遍。别多想,他就是将受伤休假的麦考夫放在麦考夫那栋装满珍贵回忆的乡间别墅里面,顺便命令安西娅小姐看顾好她的上司,然后自己跑去警局办案,时常将麦考夫晾上一整天。
“Greg,你这是在报复我。”麦考夫的声音十分幽怨。
“是。有意见吗”
“……没有。”
“Good dog.”
不知何时起,聪明绝顶的特务头子麦考夫学会了一项新技能——撒娇。
是的,您没看错,上帝作证,这个老男人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改从前的控制狂风格,开始转变自己的表情,一旦他对探长心有所求,不再是用权力和手段进行算计,而是眼睛湿漉漉(您没看错就是这个词语)地看着雷斯垂德,不是逼迫,不是耍赖,恰似另一种别开生面的手段,让人很是受用。雷斯垂德也从最开始的略有恶寒到后来的坦然接受,有时两人之间的气氛可真是与以前天差地远。
“我上班了,你好好养伤。”雷斯垂德摸摸麦考夫的头,麦考夫有几撮头发被燎没了,但是这种大狗狗的既视感还是相当令人满意的。
苏格兰场最近弥漫着一股春风。
警长雷斯垂德的笑容简直要闪爆所有人的眼睛,有人在私下猜测雷斯垂德是否有了第二春、哦不,新的恋情。就连雷斯垂德提交到总督察那里去的报告都带着股谜一般的春之气息。
深夜,雷斯垂德准备抽支烟,然后开车回去安抚自己失而复得的大狗狗,一个身影从阴影里面悄然走出来。
夏洛克!
“吸烟有害健康。”夏洛克说。
“oh,你这……混小子。”雷斯垂德无奈方放下烟。
“我回归的时候到了。”
雷斯垂德点头,问:“见过华生了?”
夏洛克顿时噎住,雷斯垂德重新点燃手中的烟:“华生会高兴你回来的。”
“of course.”
“但是他已经有新生活了。"
"没有我,他哪来的新生活。"夏洛克自鸣得意的毛病没改。
“一个极其聪慧的女人出现改变了他,抚慰他的伤痛,给他带来生活的阳光,你不得不承认这一切。”
“……我已经见过了,的确是一个复杂的女人。”
“是的。也是改变华生的女人。”雷斯垂德吐了口烟圈,灯光下的烟圈聚集又飘散。
“也许他的生活会发生实质性的改变,”
夏洛克看着雷斯垂德的眼睛,那其中有着格外不同的意念。
“但是只有和我在一起,伦敦才会变成我们的战场。”
……
雷斯垂德走进别墅的一瞬间,灯光亮起,麦考夫穿戴一新,翩翩走来。
“My lord,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雷斯垂德神色不变说:“不可以。”
就在麦考夫以为两人又要进行夹杂怒火的谈话的时候,雷斯垂德走到麦考夫面前,几近疯狂地吻住麦考夫。
“Greg、Greg……Greg……”麦考夫用喑哑的声线叫着雷斯垂德的名字。
唔,这特务头子,真是性感得要命,雷斯垂德更加大力地回吻。
麦考夫肌肉线条依旧——多亏了特务头子强大的自律能力,即使现在人到中年,仍旧十分精壮,手感好的雷斯垂德几乎要呻吟出声。
“还满意吗?”
“…s…sure.”
两个人共同砸在从前就睡了多年的大床上——麦考夫从没有换过这张床,床单都是以前的一模一样!
褪下碍事的衣物,相互亲吻,薄唇、微红的脸颊、敏感的耳后、脆弱的脖颈和喉结、结实的胸膛,两个加起来年龄过百岁的中年人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郎般,追随着强烈的幸福感,在彼此的身上处处留下自己的印记。
两个人疯狂地亲了良久,很快,亲吻不再能满足这两个人,他们渴求更深层的融合,雷斯垂德发现自己没有准备任何的必需物品。麦考夫轻声喘息,从一旁的柜子里面拿出东西。
“你时常准备着?”
“只是为你。”
麦考夫支起身体将雷斯垂德压在身下,一边在雷斯垂德裸露的胸膛上面吻着,一边将手伸向下面不停揉搓。麦考夫的爱抚令雷斯垂德浑身肌肉都在颤抖,皮肤因为阵阵快感而充血,呈现出极其诱人的色彩。
“唔,麦考夫,”雷斯垂德轻拽了一下麦考夫的头发,命令道:“快点。”
“yes,my lord.”
麦考夫探寻到后方,抹上润滑,往里面送进去一根手指,那里经年未用,此刻更是异常敏感,麦考夫的动作不出意外的让雷斯垂德颤栗,即使此刻欲望几乎要占据了两个人的全部思维,麦考夫仍然有一丝犹豫。
雷斯垂德却道:“别停,麦考夫。”
此刻雷斯垂德的索求无异于原子弹炸裂、湮没了特工头子所有的理智,原始占有欲卷土重来,两根手指、三根、四根,特工头子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放入探长的身体,两人重新达到完美的融合。
特工头子的体力不减,在雷斯垂德身体里深深浅浅的进出,雷斯垂德不由得抓住麦考夫的肩膀,来重合两人的频率。两个人的喘息重合在一起,回荡在房间上空。
两人相拥着在晨光里醒来。
清晨的阳光格外明媚,填满整间卧室,时而有虫鸣鸟啼,为这慵懒的清晨添加一份静谧和温暖。
或许是时间,也或许是别的什么,当然,也可能因为雷斯垂德开始试着去明白人并非都是黑与白之后所领悟到的东西,也可能是麦考夫不知何时开始去了解金鱼们的真正想法,直到现在,两个人之间产生了质的变化,开始变得纯粹。
纯粹。多么美好的词语啊。
---贴吧极速版 For UWP
灵动交响曲
别胡来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
查看此楼
第二十八章 又一个圣诞
今年伦敦的冬天一如既往的寒冷,只是这次圣诞似乎有所不同。因为这天,福尔摩斯一家子人出乎意料地聚齐了。
夏洛克和麦考夫都对于这种聚会敷衍应付,出于不怀好意,歇洛克拖着麦考夫下飞行棋来打发时间,以免他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栋小别墅里。
“合理的控制下降率,以及俯冲角,才能使得飞机依靠惯性以及势能转动能的力来继续转向和维持飞行……”
夏洛克正襟危坐:“所以,你没有预测到当时的气流?”
麦考夫笑着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当然知道。这就是默契。”
“Nice.”
夏洛克开始有一丝嫉妒,毫无疑问,麦考夫已经像断肢重生一样重新拥有了雷斯垂德,——华生却已经和玛丽步入婚姻的殿堂。
时间线还得推回夏洛克死亡前,某一个寂静的深夜,夏洛克和麦考夫的谈话。
麦考夫对于家人、对于社会有高度责任感,这点毋庸置疑。他可以非常自然的对夏洛克进行监视,纵容夏洛克用他的名头作威作福,甚至使用雷斯垂德来对夏洛克进行保护与控制。夏洛克也可以在麦考夫的监视下游刃有余,逍遥自在。
不知是不是夏洛克的居中提醒,麦考夫回忆起所有的片段,似乎忽然懂了金鱼们在想什么——主要指雷斯垂德。
麦考夫花了三秒决定夏洛克的假死。正好夏洛克也想到这。
两人一拍即合。
那次谈话决定了如何对付莫瑞亚蒂以及其背后的犯罪团伙,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对伦敦乃至英国的犯罪团伙进行打击,预想计划和方案对这两个高智商的福尔摩斯来说都非常简单,所以才有了之后伦敦犯罪分子两年的沉寂。
“你输了,夏洛克。”
“又像你小时候那样。”夏洛克掐着嗓子学麦考夫的腔调:“Sherlock!I‘m the smart one~’”
雷斯垂德走过来,打断两个幼稚鬼无休止的争吵。
“妈妈在叫你们。”
“无聊的家庭聚会……“夏洛克放下棋子,嘀咕着走开。
看着夏洛克的离开,麦考夫给雷斯垂德使了个眼色,好像自己看起来要比夏洛克显得更加成熟一些似的。
圣诞聚餐,大家装扮一新,食用比平时更好的食物,喝些烈性酒或者甜酒,聊些不怎么爱听的笑话,见些不怎么爱见的人,然后拖着撑到要死不活的肚子去睡觉。
麦考夫的自律使得他能够以完美的胃容量进行接下来的睡眠,但是在福尔摩斯夫妇的热情款待之下,雷斯垂德不出意外的吃撑了,还喝了好些酒,没办法,他拒绝不了任何一位母亲的求助,或者热情。
所以半夜十二点,麦考夫不得不陪雷斯垂德在沙发上看他们的爱剧doctor who。
“Greg,看看这个。”麦考夫掏出两人的白金戒指,戒指在光下熠熠生辉。
雷斯垂德耷拉着眼皮:“什么时候拿到的?”
“就在刚才。”
麦考夫紧盯着雷斯垂德,两人相对而视,不得不说现在的气氛真是好极了。
“如果你要求婚的话麦考夫,恐怕现在还不够俗气,你可以尽情地发挥想象力,要么单膝跪地要么就捧一大堆红色的植物生殖器官,这样你就可以把苏格兰场最聪明的小金鱼耍的团团转,然后像其他guy一样把他骗上床……”
“夏洛克!”雷斯垂德出声喝止了夏洛克,否则他可能会继续往更加深入的地方谈论。
“oh,我说错了?”夏洛克满脸不解。
“……”
“夏洛克,如果你缺爱的话,你可以尽情去找妈妈,他会很乐意为你提供一万磅的爱。别像个没有吃到奶的孩子一样,来我的雷斯垂德这里撒娇。”
“sorry,你的雷斯垂德?”
夏洛克还没来得及出言讥讽,麦考夫就将戒指戴到雷斯垂德的身上,脸上有极为耀眼的笑容。
“oh,come on,你们该不会真的要办一场婚礼吧?像那些年轻同性恋那样?”
“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没有,我只是过来倒杯水而已。”夏洛克端着杯子,补充道:“噢,记得等会别太大声,会吵到我。”
夏洛克离开后,两人之间有着短暂的寂静。
“婚礼?”雷斯垂德抬起手问。
“umm,如果你想要……”
“其实拥有一个婚礼带来不了什么,如果非要说的话,我更想要拥有一个农场。”
“Up to you.”
相识十七年的圣诞节,两个人相拥在福尔摩斯家的小别墅,开始享受到平凡带来的脉脉温情。
……
于是来年春天,雷斯垂德就拥有了一个农场。伦敦郊区,来自麦考夫。
……
没多久噩耗传来,玛丽去世,为了救夏洛克,无比真实的,死在华生怀里。
这对华生的打击出奇的大。
还好有罗莎。
夏洛克和华生依旧活跃在伦敦。
哦,对了,夏洛克疯癫发言之后,罗莎有了一个小名,sherlly.
有时候,他们也叫他sherl.
他们会在雷斯垂德的农场为这位小公主过生日。
雷斯垂德退役后就住在这个农场。
再伟岸的伟人也会老去。
老去的麦考夫也将住在这里。
And a dog.
---贴吧极速版 For UWP
灵动交响曲
别胡来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
查看此楼
小番外
趁着春风,我得回去福尔摩斯叔叔的养蜂场。
这段时间的养蜂场有着养眼的青翠与花卉,景色十分醉人,不幸的是,养蜂场的那几位却不会握手言和、相亲相爱,他们最大的爱好是打嘴仗,我时常要充当调解者的角色,否则聚会就难以进行。
“shelly,回来看看你栽种的花,颜色相当奇妙,你会喜欢的。”
电话里面传来福尔摩斯叔叔的声音,我甚至能想象到他站在花丛里面向我挥手的样子。
——sometimes.
shelly是我的昵称,实际上我叫罗莎曼德,这也是我母亲的名字。但是小时候叔叔坚持要用他的名字做我的昵称,那时父亲实在拿他没办法,因而我就有了一个昵称,不算太坏的结果。
叔叔常说,我继承了我母亲的智慧,再加上他这个享誉全伦敦的侦探的名字,才算是恰如其分。
在福尔摩斯叔叔养蜂场建起来之前,我的生日聚会都会在雷斯垂德叔叔的农场里面举办。我有时戏称自己是“有四个爸爸的公主殿下”,会引得四人一阵笑意。在他们的教导下我成为了一名优秀的数学家——因时常给父亲和福尔摩斯叔叔打下手,我或许还有个身份是业余侦探,作为我一个不成敬意的小爱好。
未曾料想,这一年的寒冬, 雷斯垂德叔叔心脑疾病突然加重。寒风呼啸,病痛凛冽,他不得不蜷缩在病床上,静待某个必将到来的时刻。
“麦考夫,最后为我奏一首小提琴曲吧。”
“Por Una Cabeza,喜欢吗?”麦考夫声音如此温柔。
雷斯垂德眨了下眼睛,他现在说话力气也没有,只有用眼神示意。
麦考夫站起来,拿起一旁的小提琴,他手指开始不灵活之后,就很久不曾拉过小提琴。
琴声婉转,由麦考夫单人拉来,高潮处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在这白色的病房听着尤为凄婉。
伴随着琴声,雷斯垂德缓缓闭上眼。
——我们迎来了第一位叔叔的逝世:雷斯垂德叔叔,享年72岁。
麦考夫叔叔很久不拉琴的,手指还有些轻微颤抖,但是他还是拉完这一曲,放下小提琴,完美地谢幕。
紧接着麦考夫叔叔屈膝,半跪在雷斯垂德叔叔的床前,凝望着早已垂垂老矣的伴侣,忽地吻上雷斯垂德的额头,像是呵护不世出的稀世珍宝,久久不曾离开。
那是我必将不能忘怀的一幕……
麦考夫叔叔着黑色西装、一柄黑伞,冷静地为雷斯垂德叔叔举办了葬礼,按照叔叔的意愿将骨灰洒向蔚蓝广阔的北海。
火化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他的眼睛微红,最后却什么也没有掉下来。
从前,麦考夫叔叔和雷斯垂德叔叔的纠葛让我看不明白。
在我看来,我的父亲约翰华生和福尔摩斯叔叔之间的感情十分默契、和谐,若非要我概括,那一定是真正意义上灵魂的共鸣。
而麦考夫叔叔是我最敬佩的人。他近乎苛刻的自律、强烈的责任感和聪明绝顶的才智另我深感佩服,不同于福尔摩斯叔叔的古怪脾气,麦考夫叔叔总有翩翩的绅士风度,游刃有余的应对各项突发事宜。他的恋人-——尽管雷斯垂德叔叔从不当众承认,一名正直的警长,有着近乎天真的嫉恶如仇的道德感。他们就像是冰与火。
绝妙的搭配,不是吗?
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便时而形同陌路,时而共商进退。似乎是凛冽的冷战,又似乎是更深沉的爱,却并不仅限于所谓爱情。雷斯垂德叔叔退役后,住在郊区一座不算大的农场,而麦考夫叔叔一有时间就去农场,有时候他甚至什么也不做,只静静地坐在雷斯垂德叔叔身边。他们能这样相处一整天。
丧葬事宜告一段落之后,我在农场收拾雷斯垂德叔叔的遗物,准备送去麦考夫叔叔家,我想麦考夫叔叔一定需要这些。
“shelly,你要把这些打包给麦考夫?”福尔摩斯叔叔眼中闪动着我看不懂的意味。
“是的,福尔摩斯叔叔,我想麦考夫叔叔一定很需要。”
“不过是记忆的载体,麦考夫不需要这些”
“叔叔?”
“乖女孩,把这些收好、放着吧。”父亲走进来说。
“人们对于爱情的定义很狭隘。”
福尔摩斯叔叔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在说话间把一本笔记放在我的身边:“他们以为两个人相处便要三观相合、或者是互相包容,一定要完美无缺,一定要片刻不曾分离,一定要十分大度地相互理解。——当然,像我和华生。(华生:excuse me?)其实两个人,若是截然不同,最后也能走到一起。”
彼时我并不能完全理解福尔摩斯叔叔的这句话。
我只是看到叔叔和父亲缓缓离开,微风送来了他们交谈的声音。
“生命终有尽头,人心终要破碎。我们的生命本该如此,不是吗?”
“去看我们养蜂场的花吧,华生。
要刮东风了。”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我翻开笔记的扉页,上面写有一段题词:
G:
I was there for you before.
I'll be there for you again.
I'll always be there for you.
——M
灵动交响曲
别胡来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
查看此楼
Por Una Cabeza,中文译名也叫做“一步之遥”“触不可及”,是闻香识女人的插曲,其节选片段也是夏洛克在贝克街221B窗边拉小提琴这一经典场景的曲目,和夏洛克智力只高不低的麦考夫一定也会这一首曲子,触不可及,用这首曲子来作生命的告别,再合适不过。
---贴吧极速版 For UWP
灵动交响曲
别胡来
6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
查看此楼
好作者太多,如果看过原书,这个后续请权当补充,毕竟这几章说到底,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点圆满罢了。感激不尽。
---贴吧极速版 For UWP
登录百度账号
扫二维码下载贴吧客户端
下载贴吧APP
看高清直播、视频!
贴吧页面意见反馈
违规贴吧举报反馈通道
贴吧违规信息处理公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