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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是超常发挥,脑力爆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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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是超常发挥,脑力爆炸的产物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6-19 18:43回复
    然而我是不会更新的,顺便一提,谁给我删了之前的。。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6-19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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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觉察者的颂歌
      第一章.代号零(一):伊始
      我相信,这世上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在时刻不停地影响着整个世界,左右着一切事物的走向。
      就像一部剧本,向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编排好了舞台上的所有,没有任何演员或道具可以违背听他的意愿,早在帷幕拉起之前就注定了将以何种方式落幕。在这出戏里,每一个参加演出的个体,也可以说是每一个组成其整体的元素,他们的命运早已不被他们自己所掌控。
      命运这个词真的颇具魅力,我们不妨用他来称呼那股诡异强大的未知力量。与剧本相比,命运只是稍有不同:命运的演员是全人类,命运的舞台是全世界。
      可以想象么,我们人类成天总是将人权和自由挂在嘴边,结果事实上甚至连未来这种普通寻常同时也意义巨大的东西丢失了也丝毫没有察觉,依旧整日念叨着“勤能补拙”“失败是成功之母”之类的鬼话。
      勤劳不是获得成功的条件,而是方式,就像一部综艺节目,不一定是最有能力的选手夺冠,但内定的夺冠选手一定有能力。
      同理,我们被世界奴役了。 ——Cipher
      ——视角转换——
      这是一间面积称不上有多大的房间,一根功率不低的LED灯管为其提供了充足的光线,淡蓝色的墙壁恰到好处地降低了视觉上的亮度,不至于让生活在里面的人每每都因直视白得发亮的墙体而感到刺痛,甚至导致视力下降。
      零坐在一张做工几乎完美的木质写字台前,用一支灰色的钢笔在一叠文案纸上奋笔疾书,
      他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纯色衬衫和一条与之配套的长裤,再结合上一头蓬松的黑发,略微有些消瘦的脸庞和那种堪称病态的敏锐眼神,似乎已经和精神病这个人群画上了难以否定的相似号,而且还是那种没有多少康复希望的高危患者。
      “零号,试验时间到了”
      因为是在门外说的话,所以在经过铁门的缓冲后男人的声音在零听来有些沉闷,不过零本来就对此不是多么在意,哪怕那个西装革履的冷漠BOY 就站在他面前和他说话他也不会为此停下自己的笔。
      我们也得到了一条新消息——零没有多少自由行动的权利,而且很可能和这个神秘的实验有关。
      一直等到零洋洋洒洒地写满了一整页纸并签下自己的署名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揉着太阳穴有气无力地缓步走到那扇铁门跟前,把手举到与胸口持平的位置,然后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门
      那支灰色的钢笔还握在零的右手里——他是用左手敲的门。
      略高于其双眼水平高度的观察窗口几乎没等上多久就被男人拉开了,约莫有三指宽、十指长的画面中出现了一副可以用来当镜子使的黑色墨镜,镜片上是两张毫无活力热情可言的沉闷面孔。
      “忙完了?”
      零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对于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和交流他始终都秉持着“能不浪费力气就绝不开口”的原则。
      画面又归于一片黑暗——虽然刚才说实话也不怎么亮,大概半分钟之后,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响声,这个足有将近三十公分厚的钢铁堡垒再一次向零露出了虚假的微笑。
      门外是一条及其单调的走廊,纯白色的大理石地砖,纯白色的墙壁和天花板,没有多余的房间,也没有多余的拐角,没有一切本应由一条称职的走廊具备的事物,它存在的意义仅是使这间“牢房”与外面的世界连通,它需要(同时也只需要)足够坚固和可靠。
      除此之外的任何结构都是多余的。
      零显然不是那种成天惦记着人身自由、一呼吸到外界“沾着自由气息”的空气就难耐叛逃心理的智力障碍综合症患者,他是一个比较安分守己的人。事实上从目前仅有的几次实验记录来看,他还从未对逃离监管区域产生过明显的趋势性动作,只是多次抱怨其日常生活着实有些“索然无味”。
      就在我们分出心神去从笔者断续的描述中试图拼建起一个自己心中的零时,西装墨镜男已经相当利索的给零拷上了一副护腕形状的金属手铐,同时也顺便取走了后者手中的钢笔,稍微迟疑了一下,又将其别到了零的领口上。
      在此过程中零始终保持着他最标准的一套姿态——自然地虚着眼睛(用他本人的话讲,就是“上眼皮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不可避免的向下眼皮靠拢”),目光平视正前方,脑袋略微上扬,全身肌肉松弛,基本上和他早上六点钟被自己莫名其妙的生物钟弄醒时的状态差不多。
      “关于你常时携带这支笔的请求已经得到批准了,等会儿实验过后我会带你去完成这方面的后续工作。”
      男人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也不知道一支经测定几乎完全没有威胁的金属笔可以被你玩出什么花样来,但我相信你绝对不是因为想随时纪录身边发生的事件才意图得到这个小玩意儿的。”
      零有些木然地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重新对准到正前方,似乎自从他放下那支笔站起来之后,他的反应就开始越发迟缓起来,就像一台锈迹斑斑的机器。
      “记住,合约才刚生效,千万不要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情来,否则对大家都不好。”
      男人说完,也不等零做出什么反应,就自顾自地走开了。
      【开始执行完全实验记录】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6-19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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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播四面八方地传入零的耳蜗中,转化成某种直接作用于其大脑皮层的声信号被后者吸收。
        男人转眼间已经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不过零认为那个“总是带着一个伪善的面具,腰间系着一把半出鞘的长刀”的高级看护人员除了在发生什么紧急事态的情况下,应该不会擅自离岗,“零号”的重要性相信这个研究所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十分清楚,况且本来这就不是一个可以轻松对待的研究。
        使用了某种障眼法,闪到了一个零不知道的暗房或机关里继续履行他的“看护”职责,这种可能性说不定会更大些。
        不过无论他是死是活是在做什么,都已经和现在的零没关系了。
        【请实验对象根据灯光指示尽快前往实验区域】
        零无动于衷地立在原地,直到数分钟之后,他才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渐渐恢复了些许提笔时的风采,仿佛一尊正重新恢复肉身的直视魔女者石像。
        “嘿,真是胆大包天的计划……”
        零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喉咙中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声响,终于,他沿着地砖上闪烁着的蓝色灯光,迈出了左脚……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6-20 0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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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小小小泡子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6-20 0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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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修改,正在忙碌。。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6-20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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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幸TT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6-20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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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恶来许虎痴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6-20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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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说了,记得点赞啊,虽然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6-20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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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神罪 .世界变节》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6-20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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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们把时钟的分针向后拨转一周半,并将视线投向本书中第一个拥有确切且真实名称的地方。
                      圣马可大教堂,希尔德斯海姆,德国。
                      这座始建于十世纪中早期的罗曼式建筑拥有这类建筑标志性的高耸、华丽和宏伟,以及无论是放在当时还是现今都能极好的起到震撼人心作用的多塔对称式设计,教会的威严就在这其中被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置身于此,人们总是会深刻的认识到空间的庞大与自身的渺小,从而越发地敬畏上帝,以及传达上帝旨意的神职人员们。
                      联想到执行者们一贯推崇的低调中奢华理念,欧内斯特·鲁特维尔突然发现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上买下一幢一千多年前的基督教堂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我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是可以开玩笑的时候么?他想。
                      那位文质彬彬且极具绅士气质的男招待果然没有让鲁特久等,就在他还在同自己的无限杂念作斗争的时候就迈着与其年龄稍显不符的稳健步伐走出了正厅左侧的廊室,一双被擦的锃亮的皮鞋有规律地撞击石板地面从而发出阵阵清脆的回响。
                      “欧内斯特博士,欢迎来到‘至黑之所’,您的团队已恭候你多时了。”
                      “额……”鲁特愣了一下,但还是下意识的从长木椅上站了起来,“请问,那个‘至黑之所’是这座研究所的代号吗,嗯……招待员先生?”
                      “叫我玛尔就可以了,博士。”名叫火星(Mar,音译玛尔)的男人转过身为鲁特带路,同时还是用那种不紧不慢的语速说道,“至于您的问题,我给出的答案是:是的,这的确是我们一致通过的代号。”
                      “您要是不喜欢,大可以自己向元老院递一份申请,毕竟您名义上还是我们的头,您说的算。那么,请这边走。”
                      鲁特耸耸肩,像是得到了什么足以打消他刚才产生的疑惑的答案一般理了理他那套价格不菲的深灰色西服的领口,整了整领带,然后不卑不亢地跟在对方的身后,丝毫没有一点做领导的派头。
                      原本他就对这个天马行空的项目不抱有多少希望,这次过来只是公事公办,看看发生了什么样的紧急事故能被报告成“需要更高级权限确认”这种莫名其妙的语句,特意发问也不过是好奇能想出和犹太人在耶路撒冷的“至圣之所”一个套路的名号,这样的人究竟该何等中二。
                      他早就该想到的,连创立这个组织的那一票子人都自称为执行者,下头的人怎么可能不跟风也中二中二?站在他面前的这位英国绅士(然而事实上玛尔是美国人)还叫做火星呢。
                      总之,他还是一个人单独过来了。
                      拐进走廊,通过一段古旧的石梯下到地下室,又在玛尔的推辞下独自一人乘着一个颇具超现实风格的电梯来到这坨铁疙瘩唯一能带他去的地方——“至黑之所”。
                      或者说只是一个名义上是由鲁特负责的,而且还被那些鲁特从未谋面的名义上的下属们冠上了十分羞耻之名的研究所——的残骸。
                      “嚯,”电梯门刚一打开,一股浓烈的混合了焦灼与硝烟的气息便扑向鲁特的面门,让他不由地发出一声惊呼,“这是被恐怖份子袭击了还是怎么了,报告上可没说整个研究所都给我毁掉了啊!”
                      鲁特虽然被呛得直皱眉头,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间被破坏的千疮百孔的小屋子应该就是用来观察和记录实验现象的安全屋,那足有一整面墙大小的高规格合金化单透性玻璃即使已经变得支离破碎也颇具代表性,满地的混凝土块、电子元件和单面透光的碎玻璃渣也说明这里曾存在过数目不详的计算机。
                      他看了看已经露出内部钢锭结构的墙体,默默地掏出了自己的防身武器——一把银白色的捷克造CZ-75手枪。
                      “很好,有趣的事情永远都会对男人产生致命的吸引力……”
                      他握紧了手中的枪,脑中温习着当年那为期三周的实际战斗课程,同时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但似乎他不准备让自己的吐字更清楚些。
                      在他面前,有两块稍显扭曲的巨大“金属条”,它们都有一侧异常的怪异,像是有个壮汉把它们硬是用扯布条一样的方式拉断了一般。
                      鲁特很清楚,这玩意儿还完好的时候是被拿来干什么的。


                      IP属地:湖北15楼2017-07-08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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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代号零(二):自由神计划
                        自由神计划,是随着一名代号为零的异常个体的发现应运而生的一系列保密等级不低于A级的绝密项目,除了必要的研究人员和部分参与的工作人员会被选择性的告知不完全的计划内容外,甚至连许多执行者们都不知道这个听上去有些奇怪的项目是做什么的,事实上他们中的有些人还不知道组织里有这样一个项目。
                        ——也对,反正那些总是把自己的生命安全视为重中之重的政客们本就不怎么关心这种技术性的东西,他们只知道运用自己手中的权力为自己的利益作保障,同时在必要的时候召集其他执行者们,就“是否认为事态严重到启用紧急执行预案”的问题发表自己那无关紧要的意见。
                        或许他们曾经的确是一群有梦想有追求的天才,只不过如今被人性的阴暗腐蚀掉了而已。
                        零号在表现出他的异常能力前只是一个普通人,居住在美国凤凰城的唐人街中并接受着当地的大学教育,没有正式工作,也没有收入来源。据其描述,他的父母都是美籍华人,在他不到九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给他留下了一笔“可供我活到四十岁顺便攻读到博士学位”的不菲遗产,事实上在我们的外派特工们找到他的时候,他还真的在读研究生,我们的情报部门也表示他是一个“要么识相,要么诚实”的黄种人。
                        关于他的能力恕不能在这里做出详尽的说明,虽然有些遗憾——这可能是我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点讯息了,欧内斯特·鲁特维尔博士——但甚至连研究了他将近半年年的这支顶尖的科研团队(包括我在内)都还没有弄明白他身上的那股性质诡异而且可以违背能量守恒定则地凭空产生的能量究竟是不是我们这个物质位面的产物,还是说来自某个不完全属于、却可以影响物质位面的平行位面,亦或是那个目前还只是个设想的“拟想时空”。
                        容我补充一句,这个“拟想时空”又被叫做“博雷-乌鲁克时空”,是我父亲和他的同事一齐提出来的。
                        我们只知道几个月前的那个几乎把人类文明从秩序的王座拉进混乱深渊的“星门事件”已经确定是零号所为,就和去年发生在美国西海岸海域的“挽歌事件”一样,估计除了他自己之外,再也没有人能查明他是怎么做到的。
                        天知道我为什么会写下这些话,而且还是在实验失败、顶头上司估计马上就要到脚下几十米深的铁盒子里进行生死未卜的冒险时动笔,或许只是想完成某个并不存在的使命,让这个注定要登上人类文明通缉令的零号他的故事公诸于众——我读过他写的东西,他管这玩意儿叫“命运”。
                        相信我,欧内斯特博士,如果你还能看到这张纸、这段话,就不要再打那个男人的主意了,我们是永远都困不住他的,他才是真正的全知之眼,是上帝的眼睛,虽然被世俗的狭小所困,但仍旧从未停止过用双手打破这一份狭小,窥视世界的真理。我们不过是假自由之名,妄图登上神位并得到本不属于我们执掌的权柄的凡人罢了。
                        狂傲的人类,究竟何时才能明白:通往全知的第一步,是认识到自己的无知?
                        玛尔·乌鲁克


                        IP属地:湖北16楼2017-07-09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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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第一部分==


                          IP属地:湖北17楼2017-07-09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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