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我洗了水果。”
“媳妇儿~你帮我捶捶背。”
“媳妇儿,我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
“媳妇儿,……”
“媳妇儿~……”
…………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大张伟,你知道这里还有一个吗?这是我家,尊重我一个单身狗好吧?”
“媳妇儿,洪橦橦凶我。”
“大!张!伟!你恶心谁不行,非赖在我家里,你一口一个媳妇儿,你也不想想是谁撮合的你们两,有你们这样虐待你们的红娘的吗?还有啊…………”
“红姐,别生气,我教训他。”
“还是谦谦懂事。”
“噗————”薛之谦,你握着小拳拳干什么?小拳拳垂你胸口啊?你告诉我,你那明显没用力的小拳拳打到大张伟身上有什么用?这叫帮我教训他?你这是变相秀恩爱好不好?你还不如不教训,你弄的我很伤心啊。
我本以为结束了,然后————
大张伟你拉住薛之谦的手干什么?制止薛之谦教训你也不是这么个制止法啊,你拉住人小手不放是几个意思啊?
这一秒只是辣眼睛,我劝自己淡定,下一秒我彻底瞎了。
你俩在干嘛?我还在这呢,你们注意点形象好不好?虽然你们也没有那东西,大张伟你吻就吻,你把薛之谦搂到你腿上是干什么?薛之谦你被吻就被吻,你那个娇嗔是什么意思?
哎呀哎呀没眼看啊,然后我离开了。我不应该离开吗,这只是一栋房子不是我的家啊,再呆在这里我怕我会看到更那啥的事情。
“我走了。”然后我飞一样的离开了。
出了门我就后悔了,下雨了,还是暴雨。都怪我窗帘不拉,我都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天气,天气预报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你昨天说天晴的。
但我回去吧,虐狗;我不回去吧,落汤狗。
然后我果断地坐电梯从一层做到顶层,又从顶层做到一层。大爷大妈,你们相信我,我不是神经病我也不是傻子,我只是无家可归啊,我的家里有一对狗男男啊。
然后我回去了。
“不行~~大张伟,你干嘛?”
我——(哔音)薛之谦,你叫的怎么那么……那么浪?
只怪我太年轻,没忍住好奇心从门缝里头瞄了一眼,然后我彻底瞎了。
只有看到什么,我只有说一句——我流鼻血了。请自行脑补我看到的画面。
我还记得,那是个下午,雨哩哩啦啦的,搞得我稀里哗啦,我不能回家,我一遍又一遍地玩弄着电梯,然后我被举报了。物业以神经病的理由给精神病院打了电话,然后我就彻底疯了,再然后这世上就少了一个红娘。(神经病啊,以上纯属凑字数,请勿当真。)
我一个人孤独的走在那条我已经走了无数遍的走廊上,然后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叫什么我不知道,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走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回去了。
以防我再看见什么辣眼睛的事情,我敲了门。
然后大张伟过来开门了。
“红姐你回来了。”他看上去心情格外的好。(这不废话,刚做了那些事能不开心?)
“大张伟啊,谦谦呢?”我不动声色地问。
“他累了,去睡了。”
“哦,薛之谦体力不行啊。”我轻声嘟囔了一句。我以为大张伟听不见的。
“红姐你知道了?”
“啊?不……不……是,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急忙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然后我想起来——这对狗男男刚在这沙发上做过。我跳了起来。
“红姐你明明知道了。”大张伟你怎么那么没羞没臊的呢?算了,和你说没羞没臊仿佛对空气说。
“谦谦这是第一次,肯定会体力不支。”然后大张伟用他自以为我听不见其实我听得见的声调说了这句。
what?!第一次?这对狗男男的第一次是在我家,还是在我家的沙发上?wtf。
不像大张伟,我装作没听见,然后镇(激)定(动)地又喝了一口水。
“你们进展挺快啊。”
“恩…………得赶紧要个孩子。”
“你以为孩子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可你那天说了。”
“我当时脑子抽了说了胡话,也就你妈信了,我自己都不信男男可以生孩子。”
“我看新闻说曾有男男生了孩子。”
“对,确实有,但人那是碰上了送子观音,你俩命那么好?”
“那你说怎么办,我告诉你啊,是你说谦谦怀孕了的你解决啊。”
“我——(哔音)大张伟你还有良心吗?是我撮合了你们,是我劝解了你妈妈,是我为了不尴尬在外头玩了一个多小时,是我怕看见什么回自己家还要敲门。你能不能长点心,你能不能关心一下我的感受。”
“不能。”突然冷漠。
“我…………”
“谦谦睡着了,估计得晚上醒,我们出去吃吧。”
“不用,我自己出去吃就够了。”
“哦,再见。我本来良心发现准备请客呢。”我现在站在门口,不知是气冲冲的离开,还是笑眯眯的回头。
一边是尊严,一边是晚饭,好难选择啊~~~
虽然只过了一秒,但我的思想斗争很长,我还是向万恶的资本主义低下了头,尊严不值钱,土豪即天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大张伟,要不和你妈坦白了吧?”
“要说你去说我不去。”怕妈妈的小孩。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洪小姐!”看到穿衣风格和大张伟一样狂放不羁的大妈妈站在远处向我招手,你能看到我的嘴角在抽搐。
“哎呦喂,母上大人您怎么来了啊?”大张伟走过去搂着大妈妈的脖子。
“我这不是听说你和谦谦在这吗,过来看看我儿媳妇和我孙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大妈妈笑的那叫一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