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与零相遇在1991年的月圆之夜，在她的名字还是雷娜塔的时候，他肆无忌惮的闯进了她的世界。在这看不到一丝曙光的黑天鹅港，零号成为了她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的依靠。因为他的一句话，她下定决心反抗自己的命运；因为他许下的承诺，她为此不惜付出了生命代价。零号是恶魔，他不是不会背弃盟友的人，信义对他来说毫无价值。但零相信他的许诺，毫无理由的相信。就如同19年前寒冷的西伯利亚黑天鹅港，即使没有一丝的希望，他也会从沉眠中醒来为她挡下千军万马；19年后历史重演，即使她位于万米高空孤立无援，他也会背着火焰来救她。19年前零号所说的或许是玩笑，或许是真心：“如果非要爱什么才能让你有信心活下去的话，不如爱我好了。”但零没有去分辨，也没有必要——她用19年的时间证明了自己的回答“好呀。”与他共舞的那曲探戈，就如同1991年那时与她共舞的零号；发短信祝他生日快乐，如同当年零号在她生日时对她的祝福；她的洁癖不针对路明非，在他的身边会有安全感，也一如19年前她依靠零号，静静的在他的背上紧紧拥抱他。但是当19年后，她孤悬于万米高空不断下坠，抱着她的玩具熊静静等待自己的结局时，路明非完成茧化张开双翼冲上万米高空，再次以零号的身份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就如19年前西伯利亚黑天鹅港，他紧紧抱着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