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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01┊原创◆◇你比晚风(BG 主灿 速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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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马而过的狂风,是那年江城未落的冬雪。”
©2017 「北岛十年」出品


IP属地:天津1楼2018-01-01 09:04回复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1-01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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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本没在贴吧发过什么东西,长期活动在微博,一切文章在微博同步更新@知更妹妹
      一份新年特殊企划,希望有缘看到的各位,在二零一八里能够同灿烈哥哥一同温柔地开始。
      最后感谢封面制作@江步眠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1-01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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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这个二零一七诸多不美好
        *但我希望我和我们小朋友的二零一八能有一个温柔的开始
        *希望把我所有温柔的祝愿 带给你
        *那就约定在新的一年里和哥哥们一起温柔地开始吧


        IP属地:天津4楼2018-01-01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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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M:Universe/Sing for you/For life
          摘录的歌词Tips:方向只能遵从 依然散着光的梦/你是幸福理由 有你就无所求/一发现你的星群 我就朝你飞行/宇宙重新有色彩 全是因为爱
          0.
          新的一年,是不是快要来了。
          1.
          江城报有雪。
          临酒挂掉临泽的来电后,只在出门前尚有犹豫要不要顺手捎上一把伞,比之更甚的其实是在担心她那双心头爱——花了她好几个月零花钱的白色雪地靴,会不会只因一次出行落上灰。
          “你们去哪儿玩啊?”
          “江边。”
          “大冬天的去什么江边…你们那伙儿子人哪个摔了脑袋,愣是要跑去江边吹风?”临酒说话不积口德,思酌好半天才发觉这样同临泽说话太无视尊卑,又添了句,“我不去…成不成啊…哥?”
          “不成。”干脆到令人怀疑的拒绝,“有人点名想见你。”
          “烟烟姐啊?”
          临泽那头没有答话,直接撂断了临酒的来电。
          ——靠。
          临酒下意识只想往外崩脏字。
          不单单是在临泽没好气、切断她电话的那一刻时,还有在暮色昏沉沉的江边,人影绰绰之中瞧见朴灿烈那张脸之时,脱口而出的竟然真的只是一句低低的脏话。
          只有她自己听得见的那种声音,低到尘埃之中,糅合着临酒这些年最心酸的感情,那种类似的慨叹。
          “哟,小酒酒!”把临酒从暗自神伤之中拉出来的,还是许烟烟的声音,“你哥终于肯把你放出来啦,不容易,不容易,我还以为我再见到你得是在你哥婚礼上头的呢。”
          “好几次你彪哥想约你一块出来玩,生生被临泽那家伙截胡了,口口声声说我们这帮狐朋狗友到时候带坏了他这个宝贝妹妹,没法交代。今天是怎么着了,太阳打西边出来啊?”
          昏暗之中,许烟烟的嘴一张一合,临酒看不真切:“没有,不是烟烟姐你想见我的吗?”
          临酒伸手扯过许烟烟手中余下的那几支,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凑上火苗视图点着,淡淡地:“朴灿烈怎么来了?他不是和我哥前不久吵架了吗?”
          还有半句,好久不见他,被临酒咽回喉咙,怕再多说一个字、就将心迹透露地一览无余。
          总是这样,朴灿烈的那张脸,近乎就是临酒所有真实面孔的源头,包含着无尽又决绝的温柔。
          “不太清楚,我看着今儿他和临泽处的还挺好的,有说有笑的,”话只说了一半。
          许烟烟便被人喊走了,之前还不忘深深地瞅了一眼临酒手中那只打火机,“少抽点!被你哥抓到又一顿痛打!”
          临酒朝许烟烟方向扔了一个白眼,不置可否地引燃手中那把仙女棒。
          她隔着飒飒的火光抬眼,只瞧见朴灿烈眉角带笑、骨间生香,坐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清澈的像一弯初二天边挂的上弦月。临酒只能无奈的笑——她知道,天上明月不可掇。她能做的,是藏在人群的角落缄默,安静地点燃一支烟火,放完再引,引完再放,周而复始。
          像她这无法说出口的深情款款,都随着身旁涛涛的江,不见踪影又反反复复。
          临酒的烟瘾被这一点点耗干的热情勾起,她划了好几下火机——没着。
          嗤——笑出声的是朴灿烈。临酒不知所以地抬头。
          只看见,朴灿烈正急匆匆地穿越拥挤的人群,尾随着缭乱的火光,抢过临酒手中握着的火机,转了身——背着风,咔擦咔擦两声点燃,再转身凑到临酒嘴边叼着的那根烟,娴熟地把它引着。
          下一刻,临酒就听见了他那低沉的声音混着轻柔的风漫撒温柔:“背着风站啊,傻瓜。”
          “关于我的近况,”朴灿烈噤着笑,伸手在临酒的风衣口袋里寻出那盒烟,抽走了最后一根,张嘴咬住,含含糊糊的话临酒却意外听得清清楚楚,“怎么不亲自来问我?”
          是挥舞她隐秘爱恋的撒旦,在她面前:作威作福。
          真是极致疯狂,临酒想。
          “我哪敢啊,朴帅哥。”临酒假作不知他朴灿烈过分亲密的举动,只以为那是以往熟识的举动,亦或是对临泽的恶意报复,两种都不容她自作多情,能有非分之想,“离得你近一些,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不会生气吗?”
          朴灿烈又笑,嘴角向上扬起像是在上面缝上了百花香,临酒觉得他真是犯规,拥有这样的脸,统统都算作犯规。
          朴灿烈一时没说话,静默好半晌。
          临酒看见他手中挥舞着的仙女棒融在浓黑的夜色中,斑驳的闪亮,使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明明又灭灭。
          陡然之间,朴灿烈抬起头,四目相对,他眼底卧着漫天银河繁星。
          临酒霎时觉得江城街头巷尾的穿堂风与天地之间所有的温柔,就在那一刻,向她狂奔。
          因为她听见朴灿烈说:
          “我不喜欢她们,”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只喜欢你。”
          2.
          临酒逃跑了。
          以为是在自己午夜梦回、辗转反侧不舍的那个美梦之中,逃跑了。
          但她却依然记着那一天江边拥挤的人群,记着那一天朴灿烈眼中认真与打笑的神色混杂在一起真假难辨,记着那一天不间断吹鼓的晚风。
          不间歇的温柔,在梦里曾实践的告白。
          临酒什么都记得。
          只是充耳不闻,不愿理财。
          “哥,”但好像,好像却有什么丝丝点点的从心底跑出来,穿透一击就破的理智,率先替临酒开了口,“我听烟烟姐说…前段时间你和灿烈哥吵架啦?”
          “嗯。”临泽眼中还有才醒眼的惺忪,却被临酒追着屁股后头反复地追问:“一点小摩擦,小孩子别管。”
          “临泽,我只比你小两岁。”临酒垮下脸,“你又给我端架子?”
          “成,你是我姐。”临泽拧开牙膏盖子挤出一点点,薄荷味涂满了整只牙刷,钻进鼻腔刺醒他。
          “可你对他的事未免也太上心了吧?小时候叫叫灿烈哥哥也就算了,现在多大人了,注意影响。”
          “嘁——关心帅哥还有错了,”掩饰惯了的说辞,临酒如今信手拈来,到位的辩解她自己都吃惊,“怎么了,爱美之心人人皆有——”
          “那我以哥哥的身份告诉你临酒,离他远一点。”说的含糊却依稀能辨别清楚,“他身边那些姑娘,你根本数不清,也别妄想着做其中一个,否则,临酒,我先代替爸妈打断你的腿。”
          一语中的。
          临泽从没这样走运的,这样走运的一语成谶。
          当晚就接到的通话——上帝太喜欢凑巧的缘分了,如果往后回想起来,会这样认为。
          朴灿烈一直都有临酒的私人电话号码,只是当作秘密被塞在这些漫长岁月之中磨成没有棱角的蜕变,如今翻来,竟会令人恍然:“小酒?”
          他的声音穿过听筒传来,本是低沉的烟嗓,如今听来却似是沾上了新鲜的朝露一点点蓬勃,在临酒的心间开出来年的桃花,散着花香。甜丝丝,也忘了之前没出息的回避与胆小。
          朴灿烈一直都是临酒的原罪与不顾一切。只是临酒单方面的以为,朴灿烈不自知。
          “嗯。”
          “这么晚还没睡吗。”秒针不知疲倦地转动在凌晨两点,“小酒,你看过日出吗?”
          “没有的话…要一起看吗?”
          3.
          朴灿烈从便利店那儿买了罐草莓牛奶还有一罐汽水。他替临酒插好吸管后,就摊开手示意临酒拿走。自己则靠着停在江边车的门框,三下五除二饮尽了那杯汽水。
          他不大尽兴。
          朴灿烈将手中的柠檬雪碧易拉罐捏得发出刺耳的声响,噼里啪啦——临酒以为朴灿烈在生气。哪知他上前两步靠近独自在滩边划沙的临酒,用手捂住她那双冻得通红的耳,喑哑:“临酒,你会不会喝酒?”
          三月未来的芳菲倒回十二月的卡带,逐渐消失在苏打水,一鼓一鼓得泡沫中。
          “会啊,我叫临酒啊。”临酒额前的发被吹卷,朴灿烈看见她冲自己笑,颊上浮起两个梨涡还有虎牙,“哪有不会喝酒的道理。”
          亮的像天上的小星星。
          朴灿烈不自然地别过了头,大抵是害怕自己忍不住,忍不住涌上满腔的鼓动,容易吓跑了小姑娘。
          他动了动嘴,想挑些不轻不重的话,哪知一脱口就是昭然若揭的心思:“那天…为什么要逃跑,不相信我?”
          “灿…朴灿烈。”临酒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零零碎碎得刮来朴灿烈的耳旁,包含着草莓与牛奶的香气,像是儿时心头念着的蜜饯,扣在心弦之上,“我们认识有多少年了?”
          “六年吧,我十八岁认识的临泽,十九岁第一次见到你。”
          在朴灿烈十九岁的生日派对上,临酒当时是临泽后头甩不掉的跟屁虫。
          “六年了啊。”
          临酒再没有说话,久久等不到答复的朴灿烈眼里透着的全是焦急,转头去看她,取而代之的是她走向马路对面的便利店——买了一打啤酒。
          她一罐罐的开,朴灿烈也跟着一罐罐的喝。
          两个人心怀鬼胎又默不作声、吹着江城十二月的风,眼前是翻滚的江水以及一点点泛白的近空,究竟是借酒消愁还是酒壮人胆,谁都琢磨不清。
          “临酒——”朴灿烈先开的口,早晨六点五十六分,天亮了。
          他抬手努嘴叫着临酒的名字,“日出——”
          临酒朝朴灿烈手指的方向望。一团橙黄的霞裹着雾霭重重,擦亮了天。她也不知为何只觉感慨,只是突然鼻酸,激起一阵阵湿意涌上眼眶。应该是六年的秘密找到了倾泄的出口,毫不犹豫地往外吐露着心酸与情感。
          江城的江泛着粼粼的光,临酒转头既能瞥见朴灿烈那张深刻的脸,缀着光,融化在这一束束的熹光中。兀兀深深。
          “朴灿烈。”他寻声来望,身后是才升的初阳与不绝的涛声,“你怕我哥吗?”
          “什么?”
          “不怕的话,我们在一起吧。”


          IP属地:天津5楼2018-01-01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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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赶在新年来临之前美梦成真的切实感觉,临酒难以描绘,形容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明明是只堪梦里见的人,如今成了在耳边声声说着早安午安晚安的轻柔。温柔的源头无迹可寻,临酒却觉得上帝大概为了满足她年少时错过的那些遗憾,将部分苦楚和着年岁酿甜。
            ——临酒,你要相信苦尽甘来。
            “临酒,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庆幸的下一刻,就被临泽吓得魂飞魄散,“怎么一天到晚抱着手机傻笑,这分明就是哪个王八蛋拐走了我妹妹啊。”
            临酒看着临泽坐在饭桌那头,漫无目的地搅动着身前泛着奶香的麦片,再三从他眉里眼间读出随意来,才敢确认临泽真的只是随口问问,她才敢作答:“对啊。”
            “啧,女大不中留啊——”他舀起杯中的物什,“今儿圣诞夜没和男朋友约出去玩吗?自己早点回来啊,别想着我给爸妈替你圆场。”
            “还是你灿烈哥惨啊,不比你,他圣诞夜还得去安抚他那个胡搅蛮缠的前女友,遭罪啊——”
            “前女友?”
            “是啊,就是个富家女,和他胡搅蛮缠有两三年了吧,说是今晚约着他一起吃晚饭。朴灿烈说他下了班就得去酒店陪人儿吃饭。”
            ——【工作上有一个企划没有做,如果来得及的话,我再去找你吧。】
            ——【乖一点,以后一定会补偿。】
            手机里传来的简讯却与事实背道而驰,最悲哀的是还想试图追问让他辩解,可是连开口的勇气全都被疑虑打消地一干二净。
            总以为自作多情的,是不确信的爱恋。
            “哥,我觉得朴灿烈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5.
            圣诞夜后朴灿烈一直打不通临酒的电话,断线、关机、正在通话中。
            朴灿烈一度怀疑自己被临酒拉近了黑名单。
            故意的,任谁看都是这样。
            ——【我在你家楼下,有脾气就当面朝我发吧。】
            ——【现在是晚上八点十分,预计你哥还有两小时就会回家。】
            ——【所以。】
            所以临酒即刻扯了门边挂着的风衣冲下了楼。
            朴灿烈太聪明,聪明到对临酒的软肋一清二楚。
            只是才认出那人的轮廓的一二分,临酒就生生愣住了。
            他不单是眼角是青的,连同眉末梢上皆有未擦净的血污,与他背后的夜色连城一片墨色的画,锦绣在临酒心头,拨动,抽丝成茧,生疼得。疼到又想掉眼泪了,爱哭鬼。
            她想冲朴灿烈辩解:眼睛是被江边的风刮红的,可刚想开口,又被最终潮湿的水汽尽数逼回。临酒抬手去揉酸胀的眼,胳膊却被猛地握住。很突然。
            朴灿烈的声音像是润在温水中泡了许久,带着朗风与青涩的甘甜。
            像临酒钟爱江城的晚风,缱绻、暮色昏沉却又天光乍破:
            “圣诞那天,我哪儿也没去。”他说,“我一直在你家楼下。”
            “要我重复几遍你才能记住啊,我的小姑娘。”
            “我喜欢你。只有你。”
            那一夜交织的银河与无边的星光撒亮了江城的万家灯火,丝丝的月辉连不成一片醒目的光。朴灿烈站在楼道的背风口,深灰的羊绒大衣被卷起,裹着他眉目俊朗时含着的浓情蜜意。街灯大抵是老化了——不及月光明,滋滋地发响。
            临酒曾经想:那绝对不是个说情话的绝好时刻。
            可是:“我刚刚去见了你哥,被他打的有点惨。”
            “所以,人民广场十一点半会有一场烟火表演。”
            “女朋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
            ——世间最温柔的极致,是上帝的恩赐。
            6.
            人民广场在那一天,人挤人。
            临酒被朴灿烈紧紧攥着手穿梭在人海之中,像是奔赴他们所期待的那个未来,脚步匆匆,一步一步。
            身旁的光影被无限退后拉长,世间的一切被按下了暂停键。
            宇宙的中心是他们。
            当烟花炸响在天空,浓重的黑撕开了天的一道口子,洒向人间的那些斑斓的火烛。
            璀璨夺目,就像临酒与朴灿烈未来的希翼。。
            一点点,一点点来到。
            临酒有瞧瞧翻看日历。
            那一天是二零一七年的十二月三十一日。
            7.
            后来临酒回想那时的朴灿烈,在记忆轮回的漩涡之中太明了。
            8.
            朴灿烈与那一年江城的晚风,揉碎在清风霁月的年岁中,猎马倥偬。
            9.
            那一年、那一刻的朴灿烈说:
            10.
            “新年快乐。”
            =END
            欢迎来到二零一八 哥哥们的小姑娘们
            新年快乐


            IP属地:天津6楼2018-01-01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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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结5051字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1-01 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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