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贤累不累?”
“不累。”
最初的对话早已不复从前,三年转瞬即逝,徐珠贤已经二十八岁了。少女时代三年前宣布解散,大家各自去做了喜欢的工作,而她……却从未听到过她的消息。
当初和她坦白一切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二人不会再有交集了。
也许知道她消息的,只剩金泰妍了。
“泰妍欧尼,最近还好吗?”林允儿语气轻松,带着笑意。
“不错啊。”金泰妍现在不喜欢多说话,如此听来倒是亲切。
“那就好啊……我想问……她,还好吗?”林允儿的语气一下子沉郁下来。
“她啊,已经很久没有跟我们联系过了,最近的一次也是一年前了,她说她……已经累了。”金泰妍语气忧伤,她知道三年前林允儿和徐珠贤的事,不免为她们担心。
“谢谢你欧尼,那我先挂了,你好好的啊。”林允儿勉强笑着。
挂掉电话的那一刻,她的身体从最初倚在墙上到现在慢慢滑落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眼泪是热的,同样是咸涩的,不知道徐珠贤的眼泪是否与她一样,还带着应有的暖意。
她累了。她也累了。
“徐珠贤,你能不能再爱我一次,就一次,不论这一次你是否决定放手。”林允儿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在偌大的空间里响起。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You are my star 好想你 告白的模样 ……”写歌的人是一个人,听歌的人也是一个人。
电话被接起。“听说,你想问我好不好?”熟悉的声音传来,再次让林允儿湿了眼眶,这个声音,这个语调,她有多久没听到了。
“小贤累不累?”林允儿哭着问道。
“姐姐你别哭。”徐珠贤的语调还是淡淡的,没有感情起伏。好像她只是一个安慰她的陌生人。
“小贤,你能不能再爱我一次。”林允儿花费了如此大的勇气才将这句话问出口。
“允儿,你见过燃尽的灰烬还能再次燃烧吗?”徐珠贤淡淡的笑着,可说出的话语,却刺伤了电话另一端的林允儿。
“As long as you love me.”林允儿颤抖着声音说出这句英文。
只要你还爱我。
“I'm tied. I never want to love anyone.”徐珠贤同样用英文回应她。甜美的声调却像一支利剑穿过林允儿的心。
她已经……不想再爱了吗。
林允儿忍着不舍率先挂掉了电话,她知道,如果再聊下去,只有无尽的伤害和沉默。
电话另一段的徐珠贤抬起左臂挡住双眼,她也流泪了,对吧,但是泪的冷暖却只能自知不能分享。
林允儿,如果你有心,当初你不该做的那般决绝,断了我们两个所有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