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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的。平日里出门在外总有些始料未及的事儿。
【春山舒,眉目柔。】
【至他离得近时,我才看得明了,他原是穿着朝服而来。单看花式,他穿的这件和显生放在家的很是不同,只可惜我不是相宰之身,除却耳闻过君为臣纲、父为子纲以外,并不懂得我朝官员的礼制。】
【偏颐向一旁的小二道。】
既如此,麻烦煮一壶竹叶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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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眼前人好奇地发问,笑意更浓些,眉梢扬。】
您看我像是哪里人士?
【他自然是辨认不出的,如今我这一口京话已说的熟稔,虽然不能算得上全然地道,好歹也是学了些韵味的。】
我是山东省人士,说出来不怕您笑话,我已经在京城待了许多年,瞧着与当地人没什么不同,实则还是个“地痴”,并不晓得什么是京城真正顶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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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几句话的闲谈间,小二便热情地拎了一壶茶来,摆开一道茶具,颇有架势地替我们斟了两盏七分满。将其中一盏轻推至他面前,又自取了另外一盏。茶烟袅袅地往外冒,汤色清明。】
【腹指轻碰杯身,婉婉言道。】
光看这颜色,便觉着好了。
【与之相视,一笑。】想来您是颇懂这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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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听说过兰陵?我便是在那儿长大的。
【我已经有许久不曾与人提起这个地方,旁人常道“近乡情怯”,我远乡,也感到怯极了。只将它放在心底,妥善安放。倘使能让我再回一次兰陵,我是千百个情愿的。】
【轻呷一口茶,唇齿生香。】
您推荐的茶果然是好喝的,下回我若再来这儿吃茶,便不必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