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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拟南书房议政
剧情背景:绍贞十年夏,频有各省科道上奏参劾绿营兵丁聚众作乱。都察院会奏曰:绿旗世兵,以至兵员废弛,今每箭虚发,驰马堕地,又各省在籍数十万,甚难治,易起恶,为避军资靡费,国库亏耗,请裁。此奏一出,朝野纷议,上犹疑不定,召诸臣南书房问政。
自拟正三品(含)以上官职,结合吧内背景,就【是否可裁撤部分绿营兵员】阐述观点进行演绎。演绎贴数不得少于五贴,每贴不少于百字,殿试考生可自行对戏,也可邀请吧内官员、宗亲、皇嗣进行对戏演绎,演绎内容需符合当前所选官职身份。殿试贴数按个人贴数2.3计入政戏。


1楼2019-05-13 20:19回复
    【十年伏夏,诸省会奏裁撤绿营,言其窳敝之情形,上下共见。多因积久生弊,无利于社稷,更有陆海各军属亟待扩张。这一头,兵部言之凿凿,指四方当有审时度势之明,而知取舍,助八旗铁骑再展雄风;另一边,户部步步紧逼,指军饷不养无用之废卒,绿营积重难返,实已至需做决断之时。】
    【我立于殿上,扫视向这一众顶戴花翎,其中或有脑满肠肥之辈,正口灿莲花,誓要今日就将绿营一众裁勿论,端的是一幅正义凛然的好面孔。——实是一堆狗/屁笑话!】
    【我在元年曾染过一场大疾,多因风邪趋体所至,其后便落下了头疼的毛病,每逢脾郁难抒时就时有发作。此时这一群老顽固们的喧嚷,实在叫我烦懑不快,索性提一步上前,阻了前头那位的声。】
    臣请奏,【他们无一例外的看向我。都察院于政/向的表态向来暧昧,而此刻我跟随他们开口,似乎给了他们一些不当有的错觉,或期从我这儿得到利于裁军的支撑。】
    一如诸位所言,政有常经,兵无常势,军制当循时事所趋,因势而变。【这是请君入瓮】
    【我掌都察院数年,纠劾百司,弹举官邪,无一不敢做,只因我于满八旗是多有不屑的。掌权者唯恐汉人掌控兵权,对绿营将领常有调任,其兵士由兵部直辖,将者无实权。所谓的满汉一体,说到底不过是满人自以为是的一面之词,他们的骨血里,总有卸不掉的贵胄独裁论调。】
    【话风一折,又道。】可绿营成军日久,向来军纪严明,勤于操/练,得令于将者,莫敢不从,【这是上位者所乐见】
    【我最不喜隔靴搔痒的做派,若要争、要辨,就应当直至要害,叫对方哑口莫辩。】臣近日常闻,川楚军虚报功级,侵吞军饷,所求贿赂,实在胆大包天,视军法于不顾,臣恐最应求变求新者,实当属川楚八旗!


    6楼2019-05-14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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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偏首向声音来处,甘肃提督,翁济尔金。听他一驳,不怒反笑。】从上发落?
      确是从上发落,只是看来翁济尔金大人对绿营诸事实在知之甚少。【至此倒是不急不缓,进而又述】绿营为世兵制,至圣祖时就由兵部直接统辖,以防其下将领拥兵自重。养痈确不可不除,这过错有何而起,臣倒想叫兵部来说个明白!
      【实则,绿营增益裁编如何,与我并无多少干系,我这出反调,是要唱给那些八旗“精兵”听的。八旗将领多为皇亲后裔,是吃着黄粱,躺在功勋俸禄上的亲兵。初时因国势未定,四方征战,固然骁勇,可今时今日之奢靡,实非常人可以想见。据闻,曾有领兵之人收受地方官珍珠四斛,蜀锦万匹,而未见者,恐有更甚。】
      【他避川楚,我却偏要进而追之。】臣曾听闻,八旗军前战时,将乡勇置于最前,绿营次之,其后才是八旗兵士。而所谓八旗精锐的健锐营、火器营更是徒有其名。至于其中究竟,
      【眉骨一抬,往众人脸上掠去,最后重又落定到他跟前。】前线多少将领克扣军饷,致使人心不齐,兵力匮乏,甚至将牛衣裹足,这些臣恐列席诸位,应当比臣更加清楚。
      既论及军饷,臣再与诸位谈谈你们口中的“军资靡费”。绿营粮饷用度,自世祖裁定后沿用至今,并无多少更改,如今已经实在微薄。翁济尔金大人,你既为甘肃提督,想来对甘肃绿营月饷应知究竟。曾有甘肃官员称,甘肃绿营众兵收入难持家务,季中月空已是常事,至于借贷更是无门。
      【又往殿上一拱手。】皇上,这实在并非是臣胡编乱造,皆有本可寻,有帐可查。
      裁军需溯源,臣恐这参劾上疏,实在本末倒置!


      9楼2019-05-14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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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他斥我不视地方军情,陈利趋弊,我却只想责他们一介莽夫,目光短浅】翁济尔金大人想听臣谈其弊,那臣就一桩桩,一件件,好好与诸位清算。
        其一,绿营除驻防行军之外,尚有解送、察奸、缉私、承催、缉捕等诸多差事,这些差事常聚于地方,零散而不易管理,若有八旗军中独辟出一波人来施行,既因调兵伤财,又易贻误战机,是以这一应事务唯有归于绿营统筹方为上策,裁军后绿营不整,自顾不暇,臣恐多生事端。
        其二,绿营兵多驻守于一方,若遇朝/廷重大事务,依上之命临时调拨以应军机,此于除三藩及白/莲/教时皆有册录于案。这本做战时应急之用,若兵士削减,则调用时,必将出现驻地真空带,其守备无多,营伍空虚。适时倘或有人衅于其地,实在可虑。
        其三,臣不得不再提满汉,【自然,我知当今太后本为汉旗。稍顿,抬眼瞧了万岁,见其神色如常,方又道】我大清历朝皆行满汉一统,此实为百姓之幸事,然时至今日,民间满汉冲突仍屡见不鲜。而绿营之驻防兵,除来自兵户外,尚有诸多从民间征召,这既让市井汉人有了收入来源,同时也安其于营,实于社稷大有裨益。若盲目裁军,致余丁无归,或生二心,又使奸人有从中挑唆之机,其后诸事臣不敢妄论。
        诸位大人执意要裁军,言谈间不过难治、靡费种种。难治是因兵部统御不利,而所谓靡费,如臣此前所呈,更是无稽之谈。
        那臣请问翁济尔金大人,究竟因何要裁,又可否当裁!


        11楼2019-05-14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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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能无智,听凭安排?【他一番激昂陈词,却正合我意的承下兵部不利之说,其后赘言种种,不过是欲盖弥彰】笑话!
          夫将者,国之辅也【我借孙武之言向示其】辅周则国必强,辅隙则国必弱,此乃为将者之遵。而兵随将命,古来从之,即兵之根本。我闻翁济尔金大人所言其下,是要兵者反谋于将,那岂非兵不成兵,将不成将,徒添笑柄?
          【一个反字掷下,差点儿就要将谋逆的罪名往他身上安。】大人多次斥臣不知边防境况,可大人竟连行军根本都未曾放在心上,又如何敢论军务!
          【再闻后话,不禁再一扬声。】大人这偷梁换柱,颠倒黑白的本事,臣委实不能及。正如大人所言,绿营其中种种弊端,应在于“整顿”,而非一味裁撤。臣斗胆反问大人一句,若依大人所言,绿营军均羸弱不堪所用,那么即便裁撤部分,也依然无法承载起军事之用,这样的裁撤又有何意义?更何况,所谓委顿,不过是大人对绿营众将的偏颇之词。
          绿营并非不能平乱,更非应战无能,广西始设绿营标兵驻地时,营汛疆里东至东兰土州凤山哨界,西至西隆州打凹村界,仅由两万多营兵,支撑起全省的军事控御。绿营构架起驻军防区之间的连接,方是其不可替代之根本,但此套营设由来已久,不能全然适用于如今各省,自应因时因境做调整,以发挥绿营军最大功用。


          15楼2019-05-16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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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轻自贱”四个字,端的是何等高高在上的做派,却不与他发作,却是一笑。】大人不知军务便罢,怎连民心都不能体察分毫?
            【满汉诸事,再及八旗与绿营的牵扯,又岂是栖身二字可以概述?】
            。。。。算了,睡一觉再来写,我困死了


            16楼2019-05-16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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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轻自贱”四个字,端的是何等高高在上的做派,却不与他发作,却是一笑。】大人不知军务便罢,怎连民心都不能体察分毫?
              【满汉诸事,再及八旗与绿营的牵扯,又岂是栖身二字可以概述?所谓君贵而民轻,并非是一句空话,自大清入关后,民族对抗情绪难以缓解,汉族对满汉的疑惧由来已久,为安定政权,朝/廷曾做出过诸多努力。多尔衮打出法明的旗号,依明旧制,建立各项机构,甚至允许新任地方官员着旧朝官服。这是权者的气度与智慧。自然,如他这样的八旗贵胄,是无法体会其中道理的。】
              【便不再与他多做辩驳,重又正首向上。】皇上,臣以为,绿营不当裁,却应改令法度,以整行军纪。王介甫曾行将兵法,把禁军的四级编制改为将、部、队三级编制,即可缓解将不知兵,兵不识将的弊端,另置军器监,专总内外军器之政。
              其外,尚需修订饷章。如今各省兵农均发展迅速,而绿营饷章近朝几未有变革,巧妇亦难为无米之炊,这也是改变绿营如今旁征杂收的现状之根本。尚有,绿营之土著化虽可有利于统治,但这样的分散驻扎也易造成训练不勤、管理不善等弊端。绿营军主司驻守地方,为免多生异心,军纪当严。若有临阵脱逃者,应及时报归驻地,军营即可按户索查,此为杀鸡儆猴之举,旁人见之,必不敢再犯。
              最后,臣以为绿营军分散作战,亦有贻误战机之忧,不妨先设点实施集中制,以观后效。
              裁绿营乱于军务,扰于民心,臣还请皇上三思!


              17楼2019-05-16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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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伏夏,诸省会奏裁撤绿营,言其窳敝之情形,上下共见。多因积久生弊,无利于社稷,更有陆海各军属亟待扩张。这一头,兵部言之凿凿,指四方当有审时度势之明,而知取舍,助八旗铁骑再展雄风;另一边,户部步步紧逼,指军饷不养无用之废卒,绿营积重难返,实已至需做决断之时。】
                【我立于殿上,扫视向这一众顶戴花翎,其中或有脑满肠肥之辈,正口灿莲花,誓要今日就将绿营一众裁勿论,端的是一幅正义凛然的好面孔。——实是一堆狗/屁笑话!】
                【我于元年曾染过一场大疾,多因风邪趋体所至,其后便落下了头疼的毛病,每逢脾郁难抒时就时有发作。此时这一群老顽固们的喧嚷,实在叫我烦懑不快,索性提一步上前,阻了前头那位的声。】臣请奏!
                【他们无一例外的看向我。都察院于政/向的表态向来暧昧,而此刻我跟随他们开口,似乎给了他们一些不当有的错觉,或期从我这儿得到利于裁军的支撑。】
                一如诸位所言,政有常经,兵无常势,军制当循时事所趋,因势而变。【这是请君入瓮】
                【我掌都察院数年,纠劾百司,弹举官邪,无一不敢做,只因我于满八旗是多有不屑的。掌权者唯恐汉人掌控兵权,对绿营将领常有调任,其兵士由兵部直辖,将者无实权。所谓的满汉一体,说到底不过是满人自以为是的一面之词,他们的骨血里,总有卸不掉的贵胄独裁论调。】
                【话风一折,又道。】可绿营成军日久,向来军纪严明,勤于操/练,得令于将者,莫敢不从,【这是上位者所乐见】若说求变——
                【实则,绿营增益裁编如何,与我并无多少干系,我这出反调,是要唱给那些八旗“精兵”听的。我最不喜隔靴搔痒的做派,若要争、要辨,就应当直至要害,叫对方哑口莫辩。】臣近日常闻,川楚军虚报功级,侵吞军饷,所求贿赂,实在胆大包天,视军法于不顾,臣恐最应求变求新者,实当属川楚八旗!


                18楼2019-05-16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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