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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by绿水袖好色流氓大叔受,腹黑年下攻,他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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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by绿水袖
好色流氓大叔受,腹黑年下攻,他们的故事是发生在工厂的平淡生活里.....(攻受属性和侠骨香很像)
大家快去看文吧,多的话不说,文是真的好,非常好,特别好!
附一段原文:
“这麽多年过去了,其实他的怀抱,并不像一般成年男子的温暖与宽广。他的身体是瘦硬的,虽然肌肉轮廓不明显,却因为常年在工厂间奔波,显得很有力量,就像厂里的水泵,总是藏在工厂最深处,一点不起眼,却可以持续提供力量,工厂的运转离不开他。
我想我是爱他的。我***这辈子,爱过很多人,白小蓝、阿秀、商容……但我最爱的人,却只有小噘嘴而已。
我不明白为什麽会这样,但他对我而言,不仅代表著爱情,更代表著我所热爱的工厂、我的理想与奋斗。我做不到的东西,却在他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体现。
毕竟我跟他,都曾经是纯粹的异性恋者,但偏偏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至少对我来说,在我眼里的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情,包含了很多,是朋友、是为了生活共同奋斗的战友、也是最深切的知己感。”
艾玛,又哭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3-08 10:07回复
    真的是看完后脑袋一下就放空了,这篇文分量很重,真的是很好啊,我想它如果是BE,会更好吧。(→_→屁,那样你就等着哭死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3-08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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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放放原文,艾玛,我好舍不得它啊!(又哭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3-08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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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她扑上来要打我。在一片惊叫声中,我从体检床上跳上窗台,我的身影在窗台外依稀发黄的树冠上一闪而过。
        定格。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3-08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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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天大雨,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河里也没船,只有我们的三轮车哗哗地驶过。我骑得有些麻木了,恍恍惚惚地觉得这像是在洪荒时代,假如说这三轮车是诺亚方舟,那麽,我和小噘嘴在一起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因为我无人可爱,只能爱他。
          但小噘嘴不这麽想,他这时候不过是想救同事。我很想告诉他,其实我真的没有人可以爱,因此而爱他。这种爱是不是会廉价呢?还是会因此而更值得珍惜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3-08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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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倒下去,说我累了,你走吧。有这三万块钱就够了,从此以後我跟你们盛经理再无瓜葛。
            滕伟走了,也彻底斩断了盛涛离开糖精厂後,我跟他之间的那根脆弱的联系。
            或许只有到了彻底分开的一刻,我把脸埋在独立病房的被子,鼻子里嗅入淡淡的消毒药水的味道,这一刻我才能承认,我爱上了盛涛。
            这种爱或许不够深远,也显得很奇怪和有悖常理。即使我们一起在氯气的威胁下逃命时,即使我犹如骑著三轮方舟带著盛涛穿越洪荒时,即使我们做完爱一起靠在墙上抽烟时,盛涛以及我都不会想到,两个大男人之间竟还有爱这种东西,怪恶心的!
            但是,话说回来,他是我十年沈闷的工厂生活里唯一的变数,他是比我更加年青和能干的新一代工人、是比我这个师傅更有出息的徒弟,但,也或许只是因为我无人可爱,所以只能爱他。
            我为这种爱情而羞愧,但并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後悔。虽然我是老流氓,可老流氓也可以想做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所谓的情,就是我跟他上床,所谓的义,就是替他去找锅炉房的师傅报仇。这两件事对我来说是分开的,而他想出息,我就用自己的能力帮他出息,这件事是既有情又有义。所以我没有遗憾了,让最後彼此就这样消失於时间的洪流之中,消失於人海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3-08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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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说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怎麽说呢,我跟他之间的事,很复杂。
              有多复杂?MB小张又问。
              我疲惫地喃喃,很复杂,真地很复杂,我想我那次没打他就好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3-08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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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三十多岁了,我已经习惯了代城,习惯了工厂的生活节奏。失去小噘嘴,失去我曾经追求的东西,我不能再失去代城,失去工厂!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3-08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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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看到他的时间很短。我们两个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后来他就陪着外商一起走掉了。我没有再试图去找他,我想以后一直都不再见到他。这是一种最好的离别方式,不伤感,就像在雾中走散了一个朋友,事后回忆起来,只有一点点惘然。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3-08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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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七月底,我收到一张明信片,是六月间从A城寄出的,上面写着:走了几千公里路,还是会想起你。这张明信片被塞进我家的门缝下。我在凌晨四点下班时才发现了它,当时头很晕,明信片正面是A城大学的教学楼,微微噘着嘴的青年头戴博士帽,手里捧着红彤彤的毕业证书,满脸笑容。
                    天色浓黑,只有我家里的白炽灯亮着,许多蠓虫绕着灯在飞。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此时此刻,全世界都在安睡,我爱着的人也在安睡,在他的梦境中追寻着理想、解读着出息。
                    我一时失控,眼泪落在几千公里的钢笔字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3-08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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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这回我是真地跟小噘嘴做了最后的了结。他不再欠我,我也不再恨他。
                      我想,很长一段日子,我都认为自己无人可爱,所以只能爱你。我为这种爱情而羞愧。但在生命与时间的旅程中我无法为自己的羞愧之心承担责任,假如无路可走,那不是罪过,但我也不想眼睁睁地只是看著你溜过去,却什麽都不做。
                      时间如河,你既不在此岸也不在彼岸,你在河流之中。大多数人的年轻时代都被毁於某种东西,像***这样,像小噘嘴这样。
                      我们只是在错误的时候遇上的陌生人,所以。这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你的错。是生命的错误。
                      泥水地的坑坑洼洼,让我高一脚低一脚地走著。
                      一开始,我走得很慢,但后来,我的步伐逐渐轻快起来。
                      这一刻,我终於不再为这种爱情而羞愧、而挣扎。人生如河,河水终会洗去一切的痕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3-08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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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重的铁门,被盛涛和我合力推开了,车间里的情景跃然於眼前,一台台老式机床,一袋袋待加工的原料,还有加工後的糖精,几乎和老厂里的情景一模一样。幸好糖精是甜的,否则在繁华商业区堆放工业原料,肯定会被查处。
                        我似乎还有些不明白,眨了眨眼,静在门外。过几秒锺,我嘿嘿笑了,眼里却涌出了泪花。盛涛伸手握住我的手。我们曾经在一起走过的时间,似乎就在这处怀旧的厂房前,慢慢回来了。
                        那是二零零九年盛夏的一个午後。
                        在这一瞬间,我们似乎都忽然领悟到为什麽我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虽然许多人说爱一个人可以不问原因,但对我们两个年纪已经不轻的大男人而言,爱上对方的重要因素之一就是这份对工厂的共同情感吧。我们曾经是工厂里的师徒、也曾经共同为新厂而努力著……在我们两个人的心里,有著一样的追求与共鸣,今後也必定会为了工厂,有劲朝一个方向使,就像一家人一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03-08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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