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看便是泼皮赖子一般的人物,我曾见过忠厚老实的百姓,也见过视财如命的百姓,而在刑部见的更多的,便是这泼皮赖子一般的人。便如他开口一句喊冤我也并不意外,不论是谁,来此先唤一句冤枉,只是这人莫不想,如今我二人坐堂于此,定然是有了证据才能二人同开,不然刑部何必如此费工夫派我二人来此。)
:归不归家不是我二人说了算,你冤不冤枉亦不是我二人所说,只待我二人审问提拿证物,再看你是否清白。旁的,也就不必多费口舌了。
(这等人我见的太多,先是摆足了自己那副模样,一张嘴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没得几句真的。抬手示意,小吏将案卷呈上)
:当日你言并不承认院中男尸为甄灿,虽男尸面容已毁,可我刑部办案自然可查出此人身份。如今这人确为甄灿,你还有何话可说?
(鸿影与我并排而坐,二人皆看了案卷上所写那一句“甄灿六指,手有疤痕,男尸亦有”,只我长了个心眼,并未将证据明白言说,便看此人言下如何,若还不认,这证物丢他脸上,也好叫这人看个清楚。且我故意避开言说证物一事,如梅由仁这等最会钻空子的人,定然以为我等是故意诈他,为了脱罪,定会反驳,余下只待鸿影,二人深深看一眼,其中意味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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