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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暗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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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0-09-16 22:35回复
    出行不便,加之新出的车型颇合眼缘,早预下这样的心思了。
    却总有些忐忑的。
    先是与他聊过跑车的话题,探听颜色,又特意嘱咐过要定制的车牌号码。现在定制备案的车牌也挂上了,明晃晃的11330。颜色也与之前的耳钉有所应和,一个黑色,一个银灰。
    耐不得锦衣夜行,迫不及待将这一点小浪漫宣之于口的行为,显得尤为幼稚。压住笑意,扣一个语音通话过去。早已做好被漫长的提示音循环灌耳的准备,反而对着才响过一声就戛然而止的手机怔住一秒。清了清嗓子,以公事公办的客服腔跟他说话。
    “路先生你好,有你的快递。”
    跨近最后一步,走到他的门前,把手机听筒抵近耳侧,扣握着手机的手指外缘,一隙上扬的嘴角若隐若现。
    “需要寄存,还是自取?”


    2楼2020-09-16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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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秋,天气逐渐转凉,金风送走了气焰高涨的酷暑,留下退去绿意的叶子,如红黄色的羽毛,纷纷落了下来。
      近日总是时不时的打喷嚏,并非花开的季节,再者,我对花粉也没有过敏反应,大前天新订的空气清淨机才刚到,原本家裡就有摆三台,家裡两只小朋友成天蹦迪毛屑满天飞,却不曾见他们在我面前打喷嚏,毫无头绪,只能说是地球暖化,空气越来越不佳,难不成是我对这个“世界”过敏。
      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向窗外的街景,是一如往常的在城市裡寻找他的影子,大约比拟过他住的地方应该是在那个方向,想著对方现在在做什么?工作?窝在家?
      明明就有联繫方式,却还是不自觉地带入如此以为是相隔大海般的难以相见,或有多远,即便他只是离开自己一公尺的距离。
      “喂。”
      接起放在一旁酒柜隔板间的手机,听著对方cos快递先生,转身缓缓朝大门走去,随后隔著门,从门的外头和电话里头同时传来他的声音,嘴角微扬,打开门锁后,对视他的双目,电话依然未挂,朝收音处说。
      “当然是自取,而且指定送货员。”


      3楼2020-09-18 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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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实的门板隔音效果很好,在凝神细听的时候,他的足音他的声音就从门后朦胧地透出来,像一个真实的梦境。听筒里却连他的呼吸也听得真切。低笑一声。
        “指定送货员需要加邮费。”
        门扇展开,一对上他的视线,就再也绷不住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了。信口拿某次他写错了我的名字这一件事来笑他。
        “而且不能写错他的名字。”
        至于写错名字有什么惩罚,我相信他比我更清楚。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提醒他,平复胸腔里翻腾涌动的笑意,径直朝前迈出一步,将我们之间本就未足咫尺的距离拉得更近。
        “路先生,我们快递小哥很忙的,你再不签收,我就放寄存柜里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9-19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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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但却在见到一人的同时,有道明亮的阳光从白昼偷跑到了银月的地界,在那人的身后闪闪发光。
          “我说了,要自取。”
          一掌朝他后颈扣住,将两人之间3公分的距离,丝毫不差地以薄唇贴近,轻啄细吻,然后引导他进入室内,用脚踢著门边,“喀嚓”一声大门阖上。
          从前快递送上门来,只需提笔签收便完事,但今日“这件”领取的方式以及签收的方式都无法以常理来论,再说,这是我云霓之望的,自然和其他相比要格外的慎重,况且,他是我的五星评价。
          一下两下三下...七下八下九下,温柔啄吻。
          “十下。”
          气声说出第十下时,薄唇离开他说话的部位,稍稍向后退了半步,朝他笑。
          “这是邮费,直接打到你的帐上。”


          6楼2020-09-19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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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的步伐走进屋内,应迎面而来的细碎啄吻,愈吻,笑痕愈深。于他低诉一声“十下”之后,追前一步,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抬手攀抚他的脸颊,再递一吻。
            “收到。”
            把车钥匙取出来,塞进他的手心。我以为在外皆需表演,斟酌字句,在他面前不需要。可是在这时候,我也开始忐忑起来,惟恐任何一丝语气,令他觉出不适,为我冠上莫须有的傲慢。或许爱即如此,既知他能接纳我的一切,仍要小心翼翼。
            “虽然产权不能转移,但是,我希望你能偶尔开一开。”
            掌心摩挲着他的侧脸,指间错开,夹住了他的耳朵,半眯起眼睛,食指轻轻揉了揉他耳垂上不起眼的一个洞眼。
            “耳钉呢?”


            7楼2020-09-19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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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方国家打招呼的方式是亲吻对方的脸颊,最浪漫的国都法国巴黎更是将亲吻视为习以为常。
              从一开始的握手、拥抱,直到现在四下无人皆毫无隐藏人类所谓的慾望。“如果不能亲吻,抽烟就变得不可或缺。”这句话来自精神分析之父弗洛伊德。
              我能戒菸,却戒不到他。
              略侧头去蹭他放在耳垂的手指,只那么一瞬间,轻触,在心裡的深潭裡,溅起水花。
              顺手贴上他的指背,再去碰自己的耳洞。
              “刚才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但我没办法自己将它扣回去,可有看到旁边的一点小伤口,自己给自己扎的。”
              有些无奈地看著他,随后将人带去房间。
              我指了指放在床头旁的耳钉,回首看他。
              “再帮我戴上吧。”


              8楼2020-09-19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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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2020-09-19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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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他走近卧室床边,低身凑近他颊边,颈项上细链穿过的黑色耳钉零星反射着灯光,在他的颈侧映出淡淡的光斑。双眼逐分逐寸地扫视他柔软的耳垂,指尖松垮拨抬起来对光端详,却不敢碰重了。果然见得一点钝针磨伤的红迹,透出一颗针尖似的血点来。或许是哄惯了言说,先轻轻吹了吹,又轻轻吻一吻。
                  “疼吗?”
                  双唇离开他柔软的耳垂时,恍然间,他的侧脸与耳上细腻的皮肤放大在眼前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这才觉得不妥。如果说是哄小孩,未免显得太亲昵了些。捏起那一枚银色的耳钉,握在手心片刻,还是摇摇头,放回原位。
                  “等伤口愈合了再戴。”


                  10楼2020-09-19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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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他不说都未感受耳垂的小小涨疼。顺势坐上床沿,抬首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人,握住他的手腕,将人往一侧拉,让他也坐著,床沿顿时往下凹进两个陷。
                    双足伸出室内拖鞋抬至床上略交叉迭,一掌向后撑起身子,总而言之坐没坐相,另只手伸去牆壁上的吊灯开关,按向Off,灯光瞬灭,忽然问他。
                    “怕黑吗?”
                    向后一躺,顺便也将人往后一拉,目光落在天花板上的夜光挂饰,七颗大小不一的星星,我说。
                    “小时候曾看过一部动漫叫七龙珠,说集了七颗龙珠就能召唤神龙许一个愿望,哥,你有没有未完成的梦想?”
                    话落,忽然哼起忘了在哪听过的歌曲。
                    “那些你很冒险的梦~我陪你去疯~...”


                    11楼2020-09-20 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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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他牵拉手腕,慢慢坐下来。即便已将他吻过百次,这样触碰他每日寝眠的地方,仍然会有一秒钟的拘谨。手应该放在床沿还是放在自己身上,脚应该安定平放还是随性一些呢?我的紧张,比起他上次拍摄七月期的《北海刊》有过之而无不及。或许作为一个演员,我对待杂志拍摄和镜头也未免太过随性,紧张程度甚至比不上在自己的小男友家里?
                      等不及进一步深思熟虑对自己进行姿势调整,他已将我一同拉落紧张的高楼,纵身一跃,跃进满是他气息的床铺上。对着熄灯后变暗的四周,下意识闭上了眼,鼻端氤氲着第一次造访时,他半湿着头发开门渡来的一段淡香。
                      握紧他的手,展目去看天花板顶端上大小不一的荧荧夜光,浅度近视将星星的轮廓柔化朦胧,那些星星温柔地注视着我,一如我借这一点荧光温柔地注视着轻轻哼唱歌词的他。
                      “我也看过,前段时间还在看。”
                      转过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星星,半眯着眼睛寻找那一颗对悟空有特殊意义的四星球。流利地唱动漫原曲对于翻译学院第二外语选修日语的我来说,并不算很难。轻轻地唱过两句,那首《献给你的罗曼蒂克》。
                      “ロマンティックあげるよ、ロマンティックあげるよ…”
                      浅吟低唱因为不记得歌词戛然而止,自己先笑场了。
                      “哈哈哈哈,我唱得不是特别好。”
                      言及梦想,我很久没有说到这个词了。成年人的世界没有童话,没有孩子气的梦想,只有意愿投资,只有风险评估,只有实际操作,以及盈亏自负。被人在耳边久违地提起这个词,我也久违地开始做一个梦。
                      “梦想,谁都有吧。”
                      又握了一下他的手,轻轻松开,指节错入指缝,十指相扣。
                      “可是现在,我没有了。”
                      我的梦与现实早已有所交错,而且正在融合,比起现在,我的梦不会更好了。
                      “硬要说有的话,大概就是…”
                      倘若再问我有什么可祈愿的,大概是……他永远可爱。
                      “希望你可爱而且快乐,更好一些,就是,和我一起。”
                      “可”谓值得,“爱”即我爱。


                      12楼2020-09-20 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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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话“情人眼裡出西施”,在我这裡情人嘴裡也能是黄莺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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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我的初恋,从他身上学著爱人与被爱,有他在的日子,就如他和自己所说的“可爱而且快乐”。
                        我在笑,是无声的会心一笑。
                        紧了紧十指交扣的手。
                        “我也希望你快乐,最重要的是和我在一起...永不分离。”
                        永不分离这四个字,是一句非常遥远又无可预知的事,这四个字在我从结识他,与其相恋后开始就藏在心裡,说出来怕这四个字的重量使人感到压力,不说出来,又难以表达他对自己的重要性。
                        “嗯。”
                        将本来想再说的四个字“永不分离”吞进肚裡,化成肯定的单音节。
                        顿然一个侧身将人拦腰抱住,啄吻他的肩膀,另只手很不方便地从口袋拿出一把家裡大门的钥匙,握在手裡,寻到他掌心合起。
                        “以后自由进出吧。”


                        13楼2020-09-20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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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并非不见五指的晦暗里,视觉削弱,其他的感觉更加敏锐起来。我能听见他渐近的呼吸,感受他渐升的体温,和床铺凹陷的慢慢凑近。
                          那声轻轻的永不分离,仿佛由天花板上的那层荧光照下的星点萤火凝成,映过我颈间耳钉的哑光与他双眼的柔光,被他横拦在腰间的手臂惊散。而那四个字却将永远刻在我的眼底,在我离世之前,永不磨蚀。
                          “亲错地方了,凯。”
                          末字是近乎呢喃的尾音,有些含糊。我很少这么叫他。我总是叫他路亦凯,偶尔学着他的粉丝叫他Lucas,更多的时候,是不必点名道姓,自出言就知谁当认领的默契。
                          今天,我本应来送钥匙的,却换得了另一把钥匙。攥握住那把钥匙收好,循着他的呼吸摸索到他的侧脸,侧过半身,蹭过呼出相同热度呼吸的鼻尖,轻轻吻住他。然后逐分逐寸地在晦暗里,吻过他的嘴角,他的下颔,他不安吞咽着滑动的喉结。
                          本应清朗的嗓音有些不同于寻常的低哑,声带未振,只以气声悄言。
                          “别动。”


                          14楼2020-09-21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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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界线是什么?是楚河汉界?还是矜持与坠入的拔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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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
                            我只是顺著自己心的方向、脑海意识,去做任何事情,就如今日给他家裡的钥匙,让他自由地进入我的一切,他想看的,想了解的,我都会毫无保留的和他倾诉。
                            我就这样如火一般的人,我的爱毫无保留,即便会烧得满身疮疤。
                            呼吸因为他的吻而由缓渐急,伸手一触不经意地摸到他挂在颈子的耳钉鍊,一掌攀扶在他心脏的位置。从嘴裡低声呢喃。
                            “哥...。”
                            “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15楼2020-09-21 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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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率无法造假,尤其是在他的手底。心脏一下一下看似沉稳有力地撞击胸腔,其实每一次都在匆忙地、慌张地跳起来,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接近他,紧凑不歇。这只困兽在轰撞肋骨的网笼,在叛逃。
                              他愈加急促的呼吸轻轻搔过耳,仿佛耳膜也要嗡颤起来。现在我的眼前没有克制,没有理性的考量,甚至没有太清晰的光亮。那些荧光,只够我的手在半明半昧间覆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潜进细腻的指缝间,握住那只手,牵来轻轻地吻。吻他的指骨和手背,还有兀起的腕骨。
                              没有回答他的询问,骤然起身,将那只裹上碎吻的手按抵在他的臂侧,以我的身躯遮蔽他。浊重的呼吸单以鼻腔无法负荷,张开嘴将我肺里持续灼烧的燥热封入他的唇舌里,撞开齿关,一口一口灌入炽烈的风息。
                              背脊弓起蓄势狩猎的矫捷姿态,抬膝分开长腿。他空悬于床沿外两只松垮的室内拖鞋悄悄落在地上,如同我的另一只手以十指紧扣的模样,将他的掌和腕迫降在软枕上。
                              一切戛然而止。
                              连吻一起止息,松开所有桎梏,垂首埋在他颈窝里,平舒眉目,启口衔着薄软的耳廓,舐过那一颗细小的伤口,轻轻地吁一口气,咽底仍有些干渴过度的喑哑。
                              “凯,再叫一声。”
                              我总是对吻他有太多的揣测和担忧。然而往往是在眼前失去克制,亲吻既成现实,才开始这些不切实际的考量,以作为下一次的行动准则。
                              可我总是重蹈我的覆辙。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0-09-22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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