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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暗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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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0-09-16 22:35回复
    出行不便,加之新出的车型颇合眼缘,早预下这样的心思了。
    却总有些忐忑的。
    先是与他聊过跑车的话题,探听颜色,又特意嘱咐过要定制的车牌号码。现在定制备案的车牌也挂上了,明晃晃的11330。颜色也与之前的耳钉有所应和,一个黑色,一个银灰。
    耐不得锦衣夜行,迫不及待将这一点小浪漫宣之于口的行为,显得尤为幼稚。压住笑意,扣一个语音通话过去。早已做好被漫长的提示音循环灌耳的准备,反而对着才响过一声就戛然而止的手机怔住一秒。清了清嗓子,以公事公办的客服腔跟他说话。
    “路先生你好,有你的快递。”
    跨近最后一步,走到他的门前,把手机听筒抵近耳侧,扣握着手机的手指外缘,一隙上扬的嘴角若隐若现。
    “需要寄存,还是自取?”


    2楼2020-09-16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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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实的门板隔音效果很好,在凝神细听的时候,他的足音他的声音就从门后朦胧地透出来,像一个真实的梦境。听筒里却连他的呼吸也听得真切。低笑一声。
      “指定送货员需要加邮费。”
      门扇展开,一对上他的视线,就再也绷不住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了。信口拿某次他写错了我的名字这一件事来笑他。
      “而且不能写错他的名字。”
      至于写错名字有什么惩罚,我相信他比我更清楚。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提醒他,平复胸腔里翻腾涌动的笑意,径直朝前迈出一步,将我们之间本就未足咫尺的距离拉得更近。
      “路先生,我们快递小哥很忙的,你再不签收,我就放寄存柜里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9-19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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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的步伐走进屋内,应迎面而来的细碎啄吻,愈吻,笑痕愈深。于他低诉一声“十下”之后,追前一步,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抬手攀抚他的脸颊,再递一吻。
        “收到。”
        把车钥匙取出来,塞进他的手心。我以为在外皆需表演,斟酌字句,在他面前不需要。可是在这时候,我也开始忐忑起来,惟恐任何一丝语气,令他觉出不适,为我冠上莫须有的傲慢。或许爱即如此,既知他能接纳我的一切,仍要小心翼翼。
        “虽然产权不能转移,但是,我希望你能偶尔开一开。”
        掌心摩挲着他的侧脸,指间错开,夹住了他的耳朵,半眯起眼睛,食指轻轻揉了揉他耳垂上不起眼的一个洞眼。
        “耳钉呢?”


        7楼2020-09-19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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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他走近卧室床边,低身凑近他颊边,颈项上细链穿过的黑色耳钉零星反射着灯光,在他的颈侧映出淡淡的光斑。双眼逐分逐寸地扫视他柔软的耳垂,指尖松垮拨抬起来对光端详,却不敢碰重了。果然见得一点钝针磨伤的红迹,透出一颗针尖似的血点来。或许是哄惯了言说,先轻轻吹了吹,又轻轻吻一吻。
          “疼吗?”
          双唇离开他柔软的耳垂时,恍然间,他的侧脸与耳上细腻的皮肤放大在眼前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这才觉得不妥。如果说是哄小孩,未免显得太亲昵了些。捏起那一枚银色的耳钉,握在手心片刻,还是摇摇头,放回原位。
          “等伤口愈合了再戴。”


          10楼2020-09-19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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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他牵拉手腕,慢慢坐下来。即便已将他吻过百次,这样触碰他每日寝眠的地方,仍然会有一秒钟的拘谨。手应该放在床沿还是放在自己身上,脚应该安定平放还是随性一些呢?我的紧张,比起他上次拍摄七月期的《北海刊》有过之而无不及。或许作为一个演员,我对待杂志拍摄和镜头也未免太过随性,紧张程度甚至比不上在自己的小男友家里?
            等不及进一步深思熟虑对自己进行姿势调整,他已将我一同拉落紧张的高楼,纵身一跃,跃进满是他气息的床铺上。对着熄灯后变暗的四周,下意识闭上了眼,鼻端氤氲着第一次造访时,他半湿着头发开门渡来的一段淡香。
            握紧他的手,展目去看天花板顶端上大小不一的荧荧夜光,浅度近视将星星的轮廓柔化朦胧,那些星星温柔地注视着我,一如我借这一点荧光温柔地注视着轻轻哼唱歌词的他。
            “我也看过,前段时间还在看。”
            转过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星星,半眯着眼睛寻找那一颗对悟空有特殊意义的四星球。流利地唱动漫原曲对于翻译学院第二外语选修日语的我来说,并不算很难。轻轻地唱过两句,那首《献给你的罗曼蒂克》。
            “ロマンティックあげるよ、ロマンティックあげるよ…”
            浅吟低唱因为不记得歌词戛然而止,自己先笑场了。
            “哈哈哈哈,我唱得不是特别好。”
            言及梦想,我很久没有说到这个词了。成年人的世界没有童话,没有孩子气的梦想,只有意愿投资,只有风险评估,只有实际操作,以及盈亏自负。被人在耳边久违地提起这个词,我也久违地开始做一个梦。
            “梦想,谁都有吧。”
            又握了一下他的手,轻轻松开,指节错入指缝,十指相扣。
            “可是现在,我没有了。”
            我的梦与现实早已有所交错,而且正在融合,比起现在,我的梦不会更好了。
            “硬要说有的话,大概就是…”
            倘若再问我有什么可祈愿的,大概是……他永远可爱。
            “希望你可爱而且快乐,更好一些,就是,和我一起。”
            “可”谓值得,“爱”即我爱。


            12楼2020-09-20 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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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并非不见五指的晦暗里,视觉削弱,其他的感觉更加敏锐起来。我能听见他渐近的呼吸,感受他渐升的体温,和床铺凹陷的慢慢凑近。
              那声轻轻的永不分离,仿佛由天花板上的那层荧光照下的星点萤火凝成,映过我颈间耳钉的哑光与他双眼的柔光,被他横拦在腰间的手臂惊散。而那四个字却将永远刻在我的眼底,在我离世之前,永不磨蚀。
              “亲错地方了,凯。”
              末字是近乎呢喃的尾音,有些含糊。我很少这么叫他。我总是叫他路亦凯,偶尔学着他的粉丝叫他Lucas,更多的时候,是不必点名道姓,自出言就知谁当认领的默契。
              今天,我本应来送钥匙的,却换得了另一把钥匙。攥握住那把钥匙收好,循着他的呼吸摸索到他的侧脸,侧过半身,蹭过呼出相同热度呼吸的鼻尖,轻轻吻住他。然后逐分逐寸地在晦暗里,吻过他的嘴角,他的下颔,他不安吞咽着滑动的喉结。
              本应清朗的嗓音有些不同于寻常的低哑,声带未振,只以气声悄言。
              “别动。”


              14楼2020-09-21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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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率无法造假,尤其是在他的手底。心脏一下一下看似沉稳有力地撞击胸腔,其实每一次都在匆忙地、慌张地跳起来,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接近他,紧凑不歇。这只困兽在轰撞肋骨的网笼,在叛逃。
                他愈加急促的呼吸轻轻搔过耳,仿佛耳膜也要嗡颤起来。现在我的眼前没有克制,没有理性的考量,甚至没有太清晰的光亮。那些荧光,只够我的手在半明半昧间覆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潜进细腻的指缝间,握住那只手,牵来轻轻地吻。吻他的指骨和手背,还有兀起的腕骨。
                没有回答他的询问,骤然起身,将那只裹上碎吻的手按抵在他的臂侧,以我的身躯遮蔽他。浊重的呼吸单以鼻腔无法负荷,张开嘴将我肺里持续灼烧的燥热封入他的唇舌里,撞开齿关,一口一口灌入炽烈的风息。
                背脊弓起蓄势狩猎的矫捷姿态,抬膝分开长腿。他空悬于床沿外两只松垮的室内拖鞋悄悄落在地上,如同我的另一只手以十指紧扣的模样,将他的掌和腕迫降在软枕上。
                一切戛然而止。
                连吻一起止息,松开所有桎梏,垂首埋在他颈窝里,平舒眉目,启口衔着薄软的耳廓,舐过那一颗细小的伤口,轻轻地吁一口气,咽底仍有些干渴过度的喑哑。
                “凯,再叫一声。”
                我总是对吻他有太多的揣测和担忧。然而往往是在眼前失去克制,亲吻既成现实,才开始这些不切实际的考量,以作为下一次的行动准则。
                可我总是重蹈我的覆辙。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0-09-22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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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了错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0-09-22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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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节上的亲吻似荒原中穷途的旅人点燃的一簇簇篝火,示警狼群,禁止靠近。我才将试图僭越侵扰的意愿压止住,他的舌尖又把它从掌心的封印里含涎带血地勾出来。甚至更加过分。
                    我纵容他的翻覆试探,允准他用银链锁扣我的命门动脉,却再也扼不住那只躁动的困兽了。
                    目光犹如裹挟倒刺的舌舔舐过他裸白的上身,脑海里反复又反复地回响着Cell Block Tango里的歌词“He had it coming”。他轻柔的呼吸拂拭过侧颔时,仿佛令枪一响。
                    疾如风。
                    臂肘后撑,坐起半身,摸索到墙上的吊灯开关,动指按亮之后,圈锢住他的腰身,再以唇吻去追踪猎物的形迹,偏颐去啃咬他低哑的嗓,舌尖攀至颈上峰峦,合齿一咬,挤出他不禁干渴的吞咽。
                    于是被衔住的猎物,狡猾地逃了。
                    无奈地笑叹一声,抬头去吻他。Cell Block Tango还在继续:“He took a flower in its prime”。
                    徐如林。
                    当他的嘴唇在眼前放大时,忽然舍不得吻了,只轻轻碰触一下,唇瓣在清晰的言语吐字间频频擦蹭。
                    “不管你是歌手路亦凯还是我们的酷盖Lucas、之前的三月三十,或者现在的凯,我都喜欢。你可以不唱歌,可以不酷盖,可以奇怪,可以不乖,可以闹别扭,可以占有欲,可以负面情绪。”
                    “我都爱。”
                    眼潭起漪,眼波温柔,渡入他的眼中。
                    “我的愿望早就实现了……现在,就给我一场春梦好了。”
                    侵掠如火。
                    Cell Block Tango唱到了“And then he used it”。
                    我的身体是一张拉满的弓,他是我的弓弦。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足够明显,相信他也有所察觉。虽有些挂不住颜面的闪躲退避,却也没有遮掩。手掌覆上他的腰腹,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顺抚到胯缘、腿侧,最后轻轻遮覆在他同样情不自禁的所在。
                    半褪落长裤,毫无阻隔地抚慰他的躁动,接纳他的情不自禁。
                    抬眼看他,看他因不适亮光而微微眯起的眼,看他因我的掌握安抚而漏出细碎喘息的唇隙,看他仰起头大口呼吸时忽隐忽现的颈脉。
                    不动如山。
                    时间的长河仿佛在此刻截停。唯有愈加深重的喘息、沾满体液的手掌与灵活挑动的手指被排除在时间之外,犹如山陵未动而鸟兽奔袭如潮。
                    And he abused it.
                    ab…used it.
                    abused it.
                    我从来都很有耐心。
                    迫近临界点时,一边抚向他的身后,一边径直看向他。
                    “可以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0-10-06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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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潮热的吐息伴着较平日里更显沉哑的烟嗓,将原本应当隐匿裹藏在千次百次亲吻拥抱里的爱意低诉耳畔。展目望去,遇上他的目光,既羞涩又明朗。
                      肩上承托着他满盈将溢的爱恋,唇吻交错,去啜饮、去品尝,那些因我而生、也本属于我的爱恋。他跨坐在身上时未敢声张,只敢用臀底缓缓磨动我的腿间,连应肯也很含蓄——手指在掌心描出的笔画一过无痕,犹如飞鸟掠空,去留无迹。
                      我仍见得那个字的形影。
                      “好。”
                      别目一瞥,匆匆览过,在床头柜顶挑了一个矮瓶轻轻旋开。指尖沾过膏体,在手心捂化,轻轻匀抹在视线未及处。扣过他的手腕牵至胯间,温热得近乎灼烫的手心包裹着他的手,仿佛教引般摆置他的手指,令他在我的注目与教引之下,抚慰前方。而另一手指节微动,小心翼翼地探入,极其考验耐心地渐深渐进,逐分逐寸撑开未曾有人侵入过的私室。
                      他的腰腹因长指的侵入时而绷紧,时而塌陷。我还记得舞台缭乱斑斓的彩灯下,他腰腹上轮廓分明的肌理线条曾投下薄而淡的虚影。掌抚在腰侧,把控住这杆颀瘦的腰,继而抽出修长的指,替以苏醒多时、蛰伏已久的欲物,长驱直入。
                      “凯……”
                      吻降落在他半启的唇上,用唇与舌的濡缠,吞咽他的喘息。


                      24楼2020-11-07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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