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才离远了不曾瞧清,如今她跟上来却是一眼认出。那可是宣敏皇姑姑的女儿,予我却是稍长一些的表姐(or表妹)。】
【再看,孙国安在昔才迭声问我可曾受伤,尚且能理解为关心及害怕,怕因为受伤而累他受罚。可眼前人呢?心里恼孙国安,恨不得再瞪他一眼解恨。到底顾忌他那小得如蚊子似的胆儿,是以只面色稍沉,语气生硬。】
不曾。在你们眼里,爷是哪种纸糊的?才会——【一掂手上花枪重量,才意外发现不对劲。仔细一看,竟是木制?一丝无力涌上心头】给这么个玩意儿伤了?
【面前人不知,孙国安难道亦不记得?打六岁起见天不断地往布库房跑,那里的谙达可是奉旨教导。所使所用的一刀一枪,可全是真家伙。再瞧面前人一脸钦佩关心不似作假,干脆也不再去计较。毕竟从小被额涅与阿姐给硬生生养成的但凡对女子让步、退步,似乎已然成了习惯,不自觉就冒头。】
那你呢?刚才可有不小心受伤了?若真伤了,怕是姑姑得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