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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六的原創】川流大海 月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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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我是阿六


IP属地:中国香港1楼2021-01-03 01:05回复
    設定在十年後~
    神樂24,銀時(因為原設定不是很清楚,介乎在25-29歲),設定在35歲。
    哥哥銀樂(ginraku)4歲,妹妹(Sakurasagi)4歲~
    目測中長篇(不過阿六總是不小心寫很多)
    希望大家喜歡~


    IP属地:中国香港2楼2021-01-03 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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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中国香港4楼2021-01-03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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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乐回家的时候大约是晚上九点半。先踏入客厅的是定春毛茸茸的爪子。庞大的雪白像是没意识到银时的存在,直勾勾的走到了沙发后的饭碗,“喀嚓喀嚓”的吃了起来。
        神乐一进客厅就立马进去孩子们的房间。在客厅着电视的银时听着樱兔被唤醒的嘤嘤和银乐从被窝里钻出来的脚步声,心里是沉甸甸的暖意。
        “切,” 他对着开门出来的神乐挑了挑眉,“就只会整天妈咪妈咪叫着的屁孩,一点都不可爱。”
        神乐走到沙发上,跨过银时的腰间,在他的大腿上坐了下来,银白色的袍子下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她双臂轻轻挽上他的脖子,小小的鼻尖暧昧的停留在他的上。
        “小银是吃醋了吗?”
        “如果我说是呢、” 银时扯起一边嘴角,大手攀上她的腰,“妈咪?”
        “爹地还没洗澡对不对?”
        银时一下把神乐抱了起来,鼻尖还是黏着鼻尖,修长的小腿缠绕在他的背上,两人消失在玄关的浴室门后。
        定春吃完碗里的食物后,摇了摇尾巴,打了个哈欠,就转头爬回窄小的衣橱里准备结束这漫长的一天。
        ---
        浴室里,温热的湿气给镜子抹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雾,地面上是从浴缸里溅洒出来的一个个小水滩,空气里夹杂着草莓与樱花的香甜。
        神乐往胸脯抹上一层薄薄的沐浴乳,轻柔的在皮肤上搓起泡沫。身后的男人倒是没什么心思洗澡,脸埋在她的脖子与肩膀之间,双臂紧紧从背后揽着她的腰际。她的背贴在他的胸口上,高大的身躯像是一张被子一样,实实的把她盖起来。
        “神乐,”他慵懒的在她的耳边喃喃,手不老实的攀到她全是泡沫的胸脯上,“我们要不要再生一个。”
        “我才不要。怀孕的时候又胖又肿,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瘦下来的。妈咪说好身材才是女人一辈子最大的武器呢。”
        “但是我家小神乐怀孕的时候也很性感啊,胸器可是这么大的。” 他捏了捏手中的两股柔软,奸诈的扯起嘴角。
        “小银好恶心。”
        “不过说真的,”他的手滑落至她平坦的下腹,“再多一个屁孩在家里闹也不是件什么坏事。而且现在两个孩子都像你,特别是小的那个,帕皮我也想要一个迷你银酱啊。”
        他一边说,一边在她脖子上轻轻啃咬。嘴唇的温度和牙齿的坚硬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游走,痕痒中是绵长的爱意。


        IP属地:中国香港5楼2021-01-03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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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们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神乐身上只穿着银时的银白外衣,躲在被窝下她把头深深埋在他的胸膛里,淡淡的草莓牛奶味填满了她的鼻腔。
          点点月色从打开的窗户里洒进,她白皙的皮肤被裹上了一层银光。隔壁房间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银时低头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看着她干净的睡脸。他曾经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会浑浑噩噩的一个人过,他从不认为自己会是一个拥有家庭的人。
          但不知不觉的的,自己却成了两个孩子的父亲,超大型宠物的主人,和她的丈夫。颓废的天然卷竟然会这么适应这种平淡又安稳的家庭生活,这是他十年前怎么都意料不到的幸福。
          “小银...”
          神乐慢慢的睁开水蓝色的双眼。像海水一般灵性的眼珠在夜里一样清澈。他伸手拨了拨她的浏海,指尖传来她额头的冰凉。
          “嗯。”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小银会怎么样?”
          “蛤?你乱说什么鬼话。”
          “如果我有一天不在了,”她眨了眨眼,“小银要答应我好好照顾两个孩子喔。”
          “你是想要跟哪个男人逃跑吗?”
          他眯起眼,但指尖的动作还是一样轻柔。
          “说不定喔。“她笑了笑。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算把太阳给炸了也会把你抓回来。”


          IP属地:中国香港6楼2021-01-03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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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會更新~


            IP属地:中国香港14楼2021-01-09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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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乐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那头颓废的天然卷。
              14岁的时候,她不懂恋爱是什么,也不明白大人口中的“喜欢”是什么。 16岁左右、她开始觉得隔壁的(抖)S小子就脸来说还是蛮帅的。 18岁的时候、撇除每天蛋黄酱的吸取量,她开始觉得土方那样的端正有责任感的性格蛮有魅力的。
              但家里的天然卷则还是那个算不上是父亲,算不上是哥哥,也不是恋人的存在。如果硬要比较的话,是(阴)(虱)?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们之间好像出现了一面肉眼看不见的高墙。曾经的亲密无间成了规规矩矩。他不会像以前一样无缘无故的摸她的头。不会让她睡不着的时候进来自己的房间睡。当坐得太近,膝盖不小心触碰的一刹那,银时会立马下意识闪避。
              也许是反叛心理作祟,看着他越是故意回避,她就越想黏上去。
              她开始留意他的眼神。那时候她才发现,无论在哪里,跟谁在一起,有多少人,他的眼神总会不经意的跟着她走。也许是出于习惯,毕竟他好歹也算是个监护人。但神乐总觉得有点异样。
              要说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她穿旗袍的日子里,他慵懒的眼睛总是跟着她外露的大腿跑。普通的监护人的话,大概不会一直盯着自己旗袍上的衩吧。
              有一天他忽然开口带出关于男朋友的话题。
              她想了想,胆粗粗,半开玩笑着说了一句,“那你娶我不就好了。”
              说完了以后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不是爸爸,不是哥哥,也不是阴虱。是想一辈子跟他在一起。
              她妈咪说过,男人就喜欢欲擒故纵,得到、得不到的感觉。
              她还记得她小时候说交到男朋友以后的他有多受刺激。她想了想,那天就随便在那一堆小时候总是一起玩的男生里面挑了一个当「男友」。但别说是亲吻什么的,神乐连基本约会牵手都不情愿。一个月过去了,见银时却没啥反应。神乐就以实验失败告终,随便把小男生给甩了。
              倒是没想到回家跟银时说了以后,他反应竟然会这么激动。还是装着一脸不以为然,但抖的比地震还厉害的大腿毫无遗漏的出卖了他。
              什么嘛,原来这样。她暗暗的想。
              接下来她一直持续着她那名为“欲擒故纵”的战斗。旗袍的开衩,故意留在浴室里的内衣,有意无意的身体接触。现在是理想的“敌在明,她在暗”,只要耐心等候就好了。
              但没想到的是,她一直的等待却只是换来一句“你要不要考虑搬出去”。
              虽然很不安,也很不忿。但她妈咪说过,做女生的就要潇洒点。
              于是她尽快收拾完东西就搬出去了。那天晚上,银时临时租来了一辆车,把她就那几箱的东西和定春全部搬上去以后就开车去了新八的道场。
              银时把最后一箱行李都卸下来以后她头也没回就踏进了道场的门里。做女生就要潇洒,就算舍不得也好,不甘心也好,要哭到眼睛都肿成桃子也好,这些自己知道就好了。
              在志村道场的时间其实比想像中更容易适应。房间又大又干净,晚餐大多数都是和新八和阿妙三个人一起吃。她早上还是会去万事屋帮忙,但晚上就跟新八一起走回家。
              只是少了个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一边这么说,一边好奇着银时现在的晚餐是怎样吃的。虽然每天都去万事屋,但她已经很久没有见他。每次吃晚餐的时候,她都会不禁好奇小银是不是一个人看着电视吃饭、出去跟Madao喝酒吗、还是根本没有在好好吃?
              她想着想着,一天,他就这么出现了。什么话都不说,就凭空出现在黑夜里。身上带着酒气,他皱着眉,霸道的把她放到肩上,连鞋子都没让她穿上。
              后来他说,“不让你穿鞋你就跑不了了。”


              IP属地:中国香港22楼2021-01-11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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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次机缘巧合的情况下,银时跟土方在平时总是去的店里喝多了几杯。那时正是神乐搬出去住的一个月后。
                一个月来,自己煮也好,买外卖也好,每天都是一个男人对着四面墙,安静的把碗里的东西送到嘴里。
                搬开以后的神乐,态度是意想不到的淡然。回来帮忙的时候没有一丝异样的情绪,跟他说话的态度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一开始他告诉自己这样就很好,但是内心的别扭却让他倍感无力。原来分开了以后,会寂寞的就只有他。
                虽然神乐每天都会来万事屋帮忙,但他们大概已经差不多两个礼拜没有碰过面。不知道怎么的,他会故意早起,在她和新八都还没来工作之前跑到外面去,工作也好,只是在街上浪也好,一直一个人,直到天黑了,他才会拖着步子回家。明明他才是个大人,明明他要更成熟去面对这件事。不就是少了个人在家里,过去的习惯改变了而已吗,为什么会一副像是丢了工作,被妻子抛弃的流浪汉的嘴脸?
                真不像样。
                土方似乎是擦觉到了银时情绪的低落,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存心,滔滔不绝的说起他怎么打算撮合总悟与神乐。
                “既然已经不是你家的(萝)(莉)了,那赶快放手让给别的男人不好吗。”
                银时先是一顿语塞,然后被怒气与恐惧袭击大脑。一身酒气,他猛的跑出小店,一路往志村道场狂奔。
                他的(萝)(莉)很可爱,那是他从第一天就知道的事。可爱到自己会忍不住一直看着她,会想一天摸她头五十次,会想在她面前说尽世界男人的坏话,让她一辈子待在万事屋里。那是他捡回来的(萝)(莉),是他含辛茹苦一手把易拉罐的身材喂养成现在这个前翘后翘的大姑娘。什么让给别的男人,脑袋秀逗了吗?
                没跟新八打招呼,也没给阿妙道晚安,就这么靠着直觉冲进她的房间。连让她穿上鞋子的时间都不给,就这么把她抬回家。
                把他家的(萝)(莉)让给别的男人?阿银才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IP属地:中国香港23楼2021-01-11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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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阿六有些忙著學習和趕作業⋯其實更新很早之前就寫好, 但就是覺得寫的不是很有趣,想改改。希望在這周結束前能給發上一章。謝謝在看的各位的支持,阿六非常感謝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iPhone客户端30楼2021-02-01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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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银时躺在被窝里,看着窗外“啪嗒啪嗒”下个不停的雨。大概是因为早上一直在跟孩子们午睡,他现在怎么都睡不着。
                    一声巨响从天空降落至歌舞伎町的地面,随着,天空被闪电不完整的劈开好几块。樱兔的哭声从另一个房间传过来。
                    银时看了看卷缩在他怀里的兔子,摸摸她的头,轻轻把她放到枕头上。他拿开身上的被子,走出温暖的被窝,来到孩子们的房间。
                    银乐跪坐在粉色被窝上,小小的身体抱着比他还小的樱兔。她微胖的手臂紧搂着哥哥的脖子,声音已经开始哭的有点沙哑。
                    “小银⋯我的呼噜声好像巧醒樱兔惹。”
                    “傻瓜,”他弹了弹儿子的额头,“不是你吵醒的。你这小子完全没听见雷声吗?”
                    “那小银我现在能吃巴菲吗?”
                    “这个时间哪来的巴菲。”
                    他儿子的眼睛遗传了他的。酒红的双眸,重重的单眼皮,整天一副睡不够的样子。银时在银乐手中接过樱兔,抱在自己怀里。
                    他哄了又哄,小樱兔也终于慢慢恢复了平静。睫毛上还沾着湿润的露水,她闭上与母亲一模一样的水蓝的双眼。
                    银乐趴在银时的大腿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银乐,你今晚去妈咪房间睡。”
                    “为鼠莫?”
                    “老爸今晚留在这里陪妹妹,你去陪你妈咪。”
                    “可素我也想陪妹妹⋯”
                    “就是说小银乐是不喜欢妈咪了吗?”神乐走进房间里,抱起一天天长大的银乐,“乖,听帕皮话,银乐今晚跟妈妈睡。”
                    银乐黏在母亲身上,小小的脑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
                    “晚安小银。”银乐迷迷糊糊的说。
                    神乐摸了摸樱兔的脑袋,拨开银时乱糟糟的浏海,在他的额头上点上一个柔柔的吻。

                    “妈咪和爸比,小银乐比较喜欢谁?”
                    神乐把银乐放在被窝里,耐心的把被子掖在他身下。
                    “妈咪。”银乐果断地说。
                    “小银乐没有骗妈咪的吧?骗女人的男人可是最糟糕的喔。”
                    “没有~”他揉了揉眼睛,“妈咪我累惹。”
                    “嗯,”她宠溺的亲了亲他小小的脸,“明天爸比和妈咪去工作,新八叔叔来照顾你们,要乖乖的喔。”
                    “好~”
                    银乐说完后就立马打起了呼噜。
                    人虽小,但呼噜声却能比银时的还大。神乐皱着眉,捏了捏他的脸,有些好奇樱兔每晚是怎么入睡的。


                    IP属地:中国香港32楼2021-02-06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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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的记忆里他们第一个吻是她二十岁那年,也正正是那个吻才让银时选择把神乐送去志村道场。但在她小小的樱色脑袋里,她清楚知道他们第一个吻是她快要十八岁那年。
                      粗鲁,霸道,湿润又带着酒气的爆发。
                      在银时够不着,碰不到的内心里,神乐神秘又浩大的(欲)(擒)(故)(纵)之计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正值梅雨之季,缠绵的雨滴没完没了的从空中坠落,室内温热的潮湿让人烦闷。趴躺在沙发上神乐托着脑袋,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是黏糊糊的。她瞄了眼窗外晾了两天但却还在滴水的衣服,她粉色的(内)(裤)与他蓝白相间的裤衩挂在同一个架子上,突然灵机一动。
                      她灵活的从沙发上跳下来,指尖在唇上轻点了几下。
                      “我要去洗澡。” 叉着腰,抬起高傲的小下巴,她一字一顿的宣告着。
                      “你去洗就好啊,告诉我干嘛。” 银时看着电视,头也没回的说。
                      “哼。”
                      “别洗太久了臭小鬼,上个月水费很贵你知道吗。”
                      神乐洗好澡出来的时候空气里染上一股熟悉的肥皂香甜——他们共用的草莓沐浴乳。银时下意识的撇了一眼。神乐最近总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穿着浴巾就跑出来。幸好PTA的线眼还没延伸到那让他跳入黄河都洗不清的一幕,要不然他这剩下的大半辈子大概都要吃着牢饭过。
                      眼角捕抓到她鲜红色旗袍的一瞬间,他松了口气。阿银可是要成为自由自在一辈子的颓废男,怎么能因为一个丫头而一辈子被锁在一个狭小的地方呢。
                      但接下来的一天里,银时慢慢开始发现异样。
                      她旗袍的开衩下看不见任何布料的踪影。
                      平时...也看不见布料吧?他点了点头,否认记忆里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
                      她小腹的线条在紧身的旗袍下特别明显,不,不只是小腹。她隆起的胸脯看起来比从来要柔软,弯腰的时候臀部背面的曲线更是立体。
                      一滴汗珠从额头上划至他的颚线,他用慢十拍的节奏望向了窗外晾着的衣服。在他的裤衩旁,一、二、三、四...七件。黑色,红色,粉红色,紫色,全都晾在了外面。
                      他生硬的吞了口口水。
                      这丫头就是这么想看着自己吃牢饭吗?
                      “神乐。”
                      “干嘛。”
                      “你在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
                      他指了指窗外,“你是不是没有...”
                      “我没有替换了嘛,小银又不让我买新的。”
                      银时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本来就已经是超越了擦边的同居,再这样下去就算是圣人也会有爆发的一天吧?
                      不知道是用了多少意志力,银时虚弱的双腿从沙发上站起来。手指还是用力的按着太阳穴,随着靴子敲打木板的声音,他走出了万事屋的门。
                      他在附近的公园里找到卷缩在纸箱和报纸之间的MADAO。
                      此时的夜色只剩下昏暗,两个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只能靠着微弱的星光走到回家的路。 MADAO在公园里跟银时道了个快别,就钻进纸箱里呼呼大睡。
                      一下子的清静让银时的脑袋更加混乱。清醒的时候,理智还会阻止他去回想。但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家里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和男人的可怕的丫头总是在最细微的末节里挑拨着他脆弱的神经。
                      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对神乐衣柜里的(内)(衣)如此了如指掌。是什么时候他开始会情不自禁的盯着她旗袍上的高衩看。是什么时候他会暗暗的玩着“今天是什么颜色”的游戏。
                      拖着烂泥般的脚步他打开了万事屋的门。
                      客厅里传来安静,均匀的呼吸声。
                      大脑嗡嗡作响,脑海里全是她今天过分贴服的旗袍。
                      他顺着呼吸声走到沙发旁。
                      她为他留下的夜灯打在她的身上。还是那一身过分的旗袍,还是那一个让人火大的丫头。
                      银时沉重的脚步声与浓浓的酒气唤醒了神乐。她迷迷糊糊的咪开眼,喃喃了几声。
                      银时还没给她清醒的时间就把她从沙发上扛到自己的肩上。走进卧室里,他粗鲁的把她放到被窝上,沉甸甸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
                      “神乐啊。我的小神乐。”
                      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探进她旗袍下的领域。冰凉的皮肤下是凸出的盆骨。
                      没穿。
                      没有布料的阻碍,他的手掌与城堡的沦陷只相差了那么一丁点的距离。
                      他的手继续往上攀,穿过腰际,来到她的胸脯上。
                      真的都没穿。
                      “小银。” 神乐被压在他的身体下,水蓝的眼睛只是快速的眨了眨,脸上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手臂挽在他的脖子上,她把自己从床铺上拉了起来,把双唇贴到他的上。没有半丝犹豫,他抓过她的脸,重重的回吻了过去。他啃咬着她的唇,舌尖探进她的口腔里。
                      伴随着湿润与温热的是他浓浓的臭酒气。
                      原来亲吻是这样的感觉。
                      他手也没有闲着,慢条斯理的感受过胸脯的柔软后又有条不絮的回到她的大腿上。
                      就差那么一点,那么一点,城堡就要崩塌的只剩下砂石。
                      然而那一刻,他停了下来。连忙站起身子直奔洗手间。
                      房间里只剩下一脸茫然的神乐和撕心裂肺的呕吐声。她皱着眉叹了口气,从衣柜里拿出备用的旧内衣,生气的扯过被子倒头就睡。
                      那晚,银时在厕所里把胆汁都吐了出来以后趴在厕所板上睡着了。第二天起来的他把从出门去找MADAO喝酒以后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神乐那身过分的旗袍倒是死死的烙在脑海里。
                      但那确确实实是他们第一个吻。


                      IP属地:中国香港34楼2021-02-06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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