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赵师确有“恻隐”之心,但这也很快地淹绝在上书房日复一日的,甚至称得上是乏味的生活中。上书房的钟声亘久而准确,不会因为倒了一个总师傅,甚至也不会因为告假了一位皇子而停下半刻】
【我在应暨的喟叹中,并不难捕捉到他对赵师的臧否。但并不意外地,我再次选择了以沉默对答。这正如我亦不会在赵本源做上书房总师傅时,因为他的什么喜好、评判而修饰文风、改弦更张一样。沉默才是十一二岁——乃至更久远的应锴的一种常态】
【但对于大哥的关怀,我却不能再沉默了。认真地回复他】也还好。大清不缺好文人、上书房不缺好师傅。【一顿,目光扫过那本《论语》,侧过首去问他】
总师傅的位置总会有人做的,只是赵师傅,他在乎不在乎这个位置呢?如果不在乎,他到底思虑什么、伤心什么?如果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