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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9-12 00:23回复
    “他说要用心头血,为我染红一朵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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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2楼2022-11-06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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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都九万里,镇御玉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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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3楼2022-11-06 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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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华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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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徽宗长女晏,字朝,孪出龙凤,胞弟曰淮阳王书。
        母温室崔氏,后有弟檄、澄,皆殁。


        IP属地:安徽4楼2022-11-06 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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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煌煌千秋,大道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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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者明也,无云之姿,清济着相。朝开岁元,值逢祈祀,皇嗣降诞,翔凤升龙,此盖福祐所及,因以为名,是告海晏河清,万象升平。此帝始初得王姬,牒书长序,拟赐字朝,降即加封。
          燕国主善谈,言笑自如,素有长女风骨,生饰骄矜凛傲在仪,然与昵亲弟妹处时,则鲜以瑕弊视人,襟怀有容,如闻蜚语风说,必厉声斥消,重责喋舌之人。别言故断:晏主极重亲疏,善恶自决,谦恭占一而桀然居六,千面假见,天潢系承,是玉堂身,寻常不能近与。少即崇文有嘉,能通经史,会辩异同,尝奋夜疾书,得有《秋霜篇》,师传盛赞。又擅古琴,惟端宴崇请,方肯塑脊奏闻。
          曾携景云东出之祥,是秉国泰民安之瑞。弟恒立府后,逾有天公降灾,崔氏与弟二人皆故,因尝孤寥滋味,顷不以为意,然重于功事。适察殿中秽迹,逢宫务允学,是禀端妃,渐当一面。协举其事,令行禁止,或生微辞,而上妃皆赞,利泽万世,成者不必自桎。


          IP属地:安徽5楼2022-11-06 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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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河云起,仙台浮白”
            帝女晏,宝应于温室诞,序长,孪弟书。
            https://tieba.baidu.com/p/7422445737
            龙凤称祥,降即加封,曰英。
            https://tieba.baidu.com/p/7422469558

            学思可考,邑县长林。
            https://tieba.baidu.com/p/7431132633
            岁逢诞辰,祥瑞加贺,故越二品,诏郡蓬山。
            https://tieba.baidu.com/p/7487923815

            主见长,察异动,逢宫务允学,是禀端妃,潜心受教,常随,可当一面,加缀宁英。
            https://tieba.baidu.com/p/7539604993
            循二载,谙练得心,名美而传,利泽万世,添徽曰仁。
            https://tieba.baidu.com/p/7572804269

            新帝践祚,奉尊长姊,擢长公主。
            https://tieba.baidu.com/p/7652140952
            暮春举遴选,曲江池列宴,协端宪太妃持席,白视旁骛,以故岁屡数辖制内闱,加燕国之封。
            https://tieba.baidu.com/p/7683247453

            逾二年,同妹竹、绥等效,择陈郡谢郎言蹊尚主,是联岁辈谊姻,置府永福,名师刻匾云蒸霞蔚。
            https://tieba.baidu.com/p/7683843883
            政德改元,嘉晋大长公主,新匾以示。
            https://tieba.baidu.com/p/7898408218


            IP属地:安徽6楼2022-11-06 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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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穹宇坠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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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暮黄昏才过一时,夕阳已沉,夜幕泼墨染就青灰,已隐约瞧得见星芒了。此是春夏交接的一个月中,再待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就得以见,蟾宫当空,璨璨绛河,檐台陈皎色。)
              (我掌中提一盏灯,于华灯已上的大明宫中,就好似天街瀚海中的一点星般微渺了。而书这时并未在看书了,月灯昏昏,会坏了眼的。)
              “阿书,来看这个”

              我甚少有机会再明宫之外过夜,长安城中到底是有宵禁的,然淮阳王府显然是一处别有可说的栖身之所。此夜尚有皓月皎洁,星子却稀疏的散落,隐隐缠着缥缈的薄云,看起来在这个夜晚,未定会有怎样的梦呢。
              “阿恒”
              我倚在小榻上打了个哈欠。
              “月亮是世人的月亮,可不是你我一人的”
              半掩了面的掌一翻,朝上缓缓伸直了臂,公主眼尾含笑的眸光自指缝之间观穹旻。星芒闪烁眨眼,隐约的应和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的节奏。阿恒的手悬在上头,圆圆的碗将玉盘遮了个满满当当,我不得不将那五指分明的手移位,去接那一碗颗粒饱满的果肉。
              “但她会被从世人眼中偷走哦”

              穹碧云苍,春夏为交。
              永嘉坊外十里红妆的铺陈,一路延蔓至淮阳王府扉外。李朝将一身正朝华裙着就,端姿于堂正座中,来代行民俗里的高堂姊职。彻目渲染的赤艳,从来是朝最偏嗜的妍色。臂段虚抬,纤指合在郑玉子的手背上,眉尾珠光,穿纱缎去。
              “郑瑶——今后,可得切实的,称我一句姊姊了”


              IP属地:安徽7楼2022-11-06 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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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梦入怀”
                -
                我以为浅薄的无间,大约就是我同陈葑梨现下这般,肩并肩,脚挨着脚,又或者是,置换到更亲近的爱恋之人中,交颈与相拥。要再往深刻处去释解,想来她也极难同我详尽,而我再此前尚不能全然认同,及到那处,或暂且是更加不能的,于是便很聪颖的在此处停顿。
                “好吧,好吧,不讲就不讲啦”
                口耳相传的轶事,照娘的故事,她阿娘的故事,终究是旁人的人生呀,约莫爱这种再多言辞都虚无的东西,到底是要用切实的感受来触碰与体悟的,没有任何人得以代劳。七月七日,本也不该执拗于娘子之间的辩驳,良辰重渡。
                “呀,陈葑梨,世间众生芸芸——能遇见已经是,是很幸运的啦”
                简单不无道理,然有这般的幸运,已然很叫人欣悦了。只是,人确实总是贪妄的。复于己身时,往往期许于并不是简单平庸,首先是遇见,接下来是一生,最后是一切的美好和爱,都恰正刚好。
                “小南瓜,是不是呀”
                直去一臂,颇有些挣扎的去触碰,止停那晃动的南瓜,尔后眨动映着几点残星的眼,真切的递去一个并不会有回答的问句——这时候如能在南瓜上刻出眼鼻嘴来就好了。李朝已然在幸运的路上了吧,那么明年七月初七,陈葑梨能否诠释这彼此的疑问呢。


                IP属地:安徽8楼2022-11-06 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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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檐雨朝暮,微风长徐”
                  -
                  终于在昏昏的日光下打起精神,重新提笔,却不是要续书,而是另起一张,欲绘草图,或罗列可择花色。
                  “龙凤呈祥,好是极好,不说难度过甚,用不了几年也就要换的;鸳鸯情深,就是想来这花的该有不少”
                  毫墨写就,长串的提议,又叫横杠否决。虽说女儿最懂女儿,每到这须得别出心裁的时刻,也难说绝对合意。
                  “月下牡丹,以为如何”
                  实则换到平日我是不大会择牡丹的,都说世人皆爱牡丹,其花虽好,却因爱之者众,失了特性。而前日恰巧见了内苑新供的重瓣红紫牡丹,极是贵重,也恰配身份显赫的新妇。
                  至于月下,只想是皎皎更衬花浓,比及日景,是要更叫我着意。我停了笔,这厢李竹便替上一分,垂眸见草图,竟也觉得意境可观。
                  “要我说,两只便好,你一只,我一只,唔,绣作对件儿倒也不错”

                  -
                  说出这话之前,我以为神都不过也是座汇四方风色的繁华城,风情的不同在于民俗,而物件到底并非异域来物,与长安城所见,该是所差无几的。要照阙阿姊说来其同师兄所论,才晓得相隔两地,终日所见所闻所养人,具是有自微末至可见的异处的。
                  “我倒很是羡慕阿姊穿男装这样合衬”
                  虽说长安城中,有许多小娘子也时常如此,但我也试过,总觉缺一些什么似的。至于裙装,明宫之中最是不缺,虽有专为李氏所定的制式,但旁的到底轻易难比。
                  “好似确实如此,仕女图的雕琢也是不易”
                  应言将原先那一面翻转而回,凑身去看,仕女图将人的眼定住,要说物以稀为贵,这在长安之中倒是占了。至于是否要它,还得看用时合手与否。


                  IP属地:安徽9楼2022-11-06 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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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旸鸟衔玉,逐日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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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枝哑动,不见红雨。寄畅园中,阡陌与溪径错落,瑶池依丛密,能汇四时好景。这一季有这一季的花,乖巧的在薰风下歪着头,企图将芳菲送来,惹人怜往而不忍采撷。闻说今日省亲宴前是要供粥的,只道是谢家菜馆的招牌,留人一阵期待,但在那之前,倒可先取一杯奶茶来尝。
                    “绥绥坐在树下做什么,来,喝奶茶”
                    晴光万里而无云,缃色新裙翩飞起来,是李昭晏喜悦具象的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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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悬临看得通透,我也不再多言。倒是场上这一局与突厥人的比试,在我们的对谈之间迅疾的落下了帷幕,场旁担忧料想的事也并未有发生。就像他说的,军有所监,寻常人不敢放肆。
                    “嗯”
                    颔首示意,眉尾绽出诚心赞赏的笑来,指松了茶盏,一搭其肩,对李悬临挥作一个去罢的姿态。
                    “阿姊且祝你,连战皆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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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这么看你来宫中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审时度势,量力而行,很是珍贵的品格呢。有这样的想法作为基础,想来郑桃子在明宫之中如鱼得水也并非难事。
                    “真是很真实的想法呢”
                    这一点郑桃子倒是同我有异曲同工的,直面于自己能达成的现实,见好就收,没什么不好的。


                    IP属地:安徽10楼2022-11-06 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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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川复过,见你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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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称寄畅山水荫,十景醉人,本就生得好奇,昭贵太妃择定省亲于此,恰能一探究竟。玉绰阿姊到了本家,自然有许多亲旧要寒暄,我是不好总跟着她的,就一人别开去。宴还未开,谢氏族人尚在堂中过流程,莫不说晚些还是要叙话的。而然园中有山云色,谢家椰椰的侍从早已开始穿梭布置,我同恰好途径的小厮手中讨来一托盘的奶茶,要寻一棵垂柳等宴开,如有伴就更好了。
                      “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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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元就是这样恰正刚好的闯入我的视野,一刹成为了我为刚才那个想法定下的不二之选。以不愿多做思考的意志,就近坐在了早就被侍者洒扫干净的树下。时要近冬了,偏这一处还常青着,恰适合捧一杯奶茶了。
                      托盘置在脚边,递一杯到她手中,自己也抱了一盏。
                      “有谁不喜欢白桃呢,这好像很受欢迎的……我瞧瞧我这个,写得什么来着,黄金椰椰乌龙?”


                      IP属地:安徽11楼2022-11-06 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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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月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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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叶疏影下,碎落的金光妆点发顶与眉梢,得人应可,眉尾翩飞。这个年岁的公主,即将要到最为张扬的时候了,但在那之前,还尚有一些人本固有的循规。
                        “噢,往日我都是看他们玩的——主要一是每每来时人都不少,我不同他们相争,二来么,朝确实仅凭听和看,不敢说得了关窍,不敢随意上手,万一不好将蝈蝈作弄去了,可是不好”
                        闻言伸出五指之掌,要人承诺。
                        “那可说好了,今日既得了巧,我挑完后,三哥还得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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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时,容色之间倒没有什么蹙眉愁苦,或是闲闹之貌。无非只是很平常的,在叙一些无关紧要的心境之词,恍然这不是甚么叫明宫内闱风云暗涌的大事一般。天家子嗣固然紧要,然在长久的历史横河中,能平安康健的诞后长成的,较之嫔御众所怀有过的,又能有几成呢。故而身在其中人,要理解起来,就愈发觉出稀松平常和易于疏解起来。
                        “是该不快的”
                        至此一说,亦要予肯。最该如此的或许便是紫宸与蓬莱殿中吧,而其余,不过是各自私心的宣泄罢了,哪有那么多人真心诚意的为着旁人开怀或伤情呢。踏着缥缈仁义貌合神离行到此处,不至明镜,也当通透。李昭晏直起腰身,垂目于案中果盆,拣了盘中所余最饱满的一颗,躬自去皮,递到李昭稚唇边。
                        “嗯,只消你未因此打击,我今日邀你,便也算不枉”
                        横黛微扬,写作称心,一片良苦,无需说解。然说后话,我无心政道,无论是谁的什么理念,亦或藉以付诸何般行径,皆懒于置喙。有心人要防,又坐山观虎斗,最是乐哉。
                        “这话长姊不敢说,也不会说——长乐也要会习,谨言慎行。”
                        又转过手去摸了三两荔枝于掌心,钝糙的皮给以清晰的触感,将之全数去净,一口气儿食果肉,是真畅意。


                        IP属地:安徽12楼2022-11-06 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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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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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是我们这样不管问朝事风舆,也全不在意发酵后果的小娘子,也爱在闲花落处,对着这样或虚或实的谈资展开漫无边际的臆测,遑论是有心之人了。再说民有万嘴,何从遮拦呢。
                          可我却觉着这样很有趣似的。
                          说这些话事有趣儿,同隋珠阿姊在一处,更是有趣儿。
                          “诶,我阿耶,于人好与不好,都很难办呢”
                          得之另眼的要遭他人仇羡,为他佯作冷落的更要受落井下石,世间行事万般难,圣上尤其难呢——虽说闻许多人口中,今朝二人行一人事,也是微词颇甚,不好评判。
                          “但若是真的,回温室后,我可得关起门来清净几日”
                          去了莲心,一壁食一壁调笑说。

                          -
                          明宫的花常开不败,檐瓦折送云光,起初是指宽的一段,尔后漫延铺散,许是整个长安。百花也受这间或直接照耀的恩赐,才会绽放给以更绚烂的姿态。
                          李朝之女弟众,皆及了说姻缘的年岁,唯她还时常认称她们为,大孩子,固执难改的——自然,纵李珩与我孪出,亦惯以幼视相待。
                          “长大好呀——也不那么好呀”
                          相习的,朝也拖出那样长的音来,却在半处截了气,逾越节制的笑开了。佯作如此一笑,就能短暂的在这一刹那,抛却长大,待趣声收拢,便又是那已然易改的人了。远离指尖所触的,总是格外予人美感,叫人追寻,譬如愈走愈远的过去,难能步及的远方,飞鸽递讯的故土,彼此奔赴但不能如愿的人。我仍是向往的,五湖四海,天地辽阔,给予人囚囿的却永远不止无法到达的眼界和步履,故而我宁愿承认——我是自在人,也给人一个惬心的答案。
                          “阿鸾所指习理之事么,唔,实在做起来,却很难讲了。”
                          侧首添疑,也顺遂的应答下去。
                          “做之前该是有一些盼望的,有甚时那盼望还会增添。然做得好或是未能做的完满,所得之感,却也没有那样不同”
                          廊风从来凉薄,我藉此将身姿挨的更近些,踟躇源自愁恼,也只是恰好的掩藏其后,徒留确然的提问。
                          “这还是盼望么——或是,阿鸾觉得,阿姊做得好吗”


                          IP属地:安徽13楼2022-11-06 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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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杀三千”
                            -
                            才能在长安城肆意奔走的女儿,对什么都感到好奇的。
                            躲过午时燥热才来,没到一日尽兴是断不会踏上回程的。一边念叨着今日李闻书没来真是大大的遗憾,一边要踩欢快的步子走向只要会拐弯就并没有尽头的闹市街。而这个摊位最开始吸引我的其实是这个正在翻滚肉串的摊主十分不长安的长相,然后才是炭火上虽然香的要命但并不知道是什么肉的串。
                            当然,被食物香气吸引而来的并不止我一人。
                            “不知道,他说的话我听不懂”

                            -
                            月前上元盛况,还犹在眼前。长安除禁,灯火通明,恍若白昼。
                            只可惜,饶是如此类同青天白日,它仍然是彻头彻尾的夜幕之下。就不说望春楼险些烧破天的那团雄火了——它引去了太多的慌乱与民众的瞩目,相较而言,还是好事居多的。
                            我俩闲坐在还周殿前遮过半片金光的亭下,案中陈置着近日南康公主新晋的赏赐,递腕摸出一块玉来,笑着同她打趣。
                            “要阿姊说,如今这玉啊,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我同李昭稚也常这样说些听似警醒又口不择言的话,很是不在意一般的,垂眸把玩起玉珮,举到跟前就着偷跑进来的日光打量。对光澄半透,玉石好成色,帝王之赏赐,不该有坏的——但人之口舌就显不同了。至于平康坊那块玉么,谁人晓得是它本身就这样重要,还是有人要让他显得这样重要,代表一些可说不可说的事呢。
                            “宦使风势大,这话可扬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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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过这样一句话,自古女儿为筹,来全男子大家,要是说予有心人听,恐不是件简单事。但这格外的现实,也在李唐的女儿身上格外鲜明,他们接受寻常人难及的荣华,也就必须接纳万千人的谛视与要求。
                            “就像这玉,来去之间,也不过在人掌中”
                            故去的事,终究都会成为故事。经此一言,我也侧首瞧看亭外光景,属实不当有负。于是将玉安回赏赐之列,直膝起身,邀人落阶而去。
                            “阿姊置了小席,可要请你赏光”
                            (李昭颐什么时候离开还周(大喇叭


                            IP属地:安徽14楼2022-11-06 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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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风流,陈词凡墨,岂敢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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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15楼2022-11-06 0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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