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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可采莲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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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回事儿啊


1楼2022-04-10 00:31回复
    (京城的夏,总归是与杭城不同的。)
    (子尚的这方“小南国”,虽说是肖着苏杭所筑,可到底也不能将江南的曦和神女一并请来。北京暑月的日头,像是要将四九城内外点燃一般,灼得人昏昏沉沉,只在日入时分,才得那么片刻闲隙。我便也总在这时,才敢从屋中探出头来。)
    (是日方行至水榭,远远却见有乌篷船行来——半月前,这后湖之中还是满植的荷花,虽不比白荡海,可总也算有了几分“南国”的意味。眼下花季已过,想来便也该是采莲的时候了。若按往常,照眼下我这不明不白地处境,确是不该多在园子中逗留。可子尚已有几日未露过面,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想是这园中的奴才本就懈怠这位刚归京的阿哥,四下环顾,也未见有几位在此处知应。索性把心一横,趁着此时,招手叫人靠了岸,便也跟着跳上了船去。)
    (那撑船的婆子许是怕我伤了手,不肯将那采莲的器物过予我。我也不同她计较,只钻过船舱,又往船尾去了。新采得的莲蓬便被置于此,拾起几只细瞧,心下不由感叹,到底是京中贵胄府中所植,这蓬房比之贡莲也不差多少,莲房三颗一列,就有寸长了。如是想着,信手便习惯地将莲子剥了几颗出来。熟成的撇到笸箩里,给膳房去熬汤;鲜嫩的就便宜了我,莲心抽了搁在帕子里,莲子直接入口,清香甘苦兼具,真真是极品!)
    (咂摸过滋味,手上剥着地速度不由得加紧。迎着西斜的日头与晚风,倒真生出了几分尚在西子湖畔的恍惚。口中不知何时也轻吟出了几句南地的小调)
    菱叶萦波荷飐风,荷花深处小船通。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


    2楼2022-04-10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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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22-04-10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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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22-05-08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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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杭州时便是随性惯了的,只当他还如往日一般不喜生人近身,接过方才嘱咐那婆子寻来的一应茶具便也使人散去了。只是他亲自执桨,却不好如方才那般自在,索性踞在人身侧,燃了炉子,专心剥起莲子。不知何时,便又进了这藕花深处。)
          (见人也矮身进了里舱,扯了扯帕子,给人看新剥莲子。再听人问话,只随口笑道)
          家中那些事,爷又不是不知晓。
          (甫出口后,又觉不妥,生怕人将自己当做那起子一心攀附,妄想飞上枝头的一般。方煮着的炉子适时滚了水,往置了鲜莲子心的杯中倒过,再过三道水,这才双手恭谨奉至人跟前。状似无意,却又垂下一双顾盼眉眼,只做副娇赧嫣然之态,垂首轻言)
          更何况,此心安处是吾乡。只要能同爷在一处,便哪里都好。
          (兹当未听得人后话,不肯多答。余杭自在,可前路未卜;京城拘束,却是坦途。眼下景况种种,他又岂能不知,我又何须多言?)
          (一时静默,不想人大掌又忽至,躲闪不及,却不想人只是择了两朵飞絮,倒教我没得自作多情。照实说,我总觉着他今日实在冒失,自相识至如今,哪怕是我同他同船上京,多日间都不曾见人有这般唐突之举。可一边,又怕是自己多心。他回京同相厚之人多吃了些酒,如此说来,倒也算不得稀奇......心下纠结,只得再往人茶中添个满盏,祈这莲子水能助人去去火。一边,却又拿不准人的心思,觑着人的脸色,一股脑地答出了一串)
          小道长?小王爷?又或是...子尚?——可还说呢,前日去给福晋请安,福晋才不许妾这么叫呢~


          9楼2022-05-13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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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他此言,心中便多少有了定数。颔首应下,不愿再多同他谈及福晋。横竖人家是亲母子,只要他心中有数便是,哪用得着我说得那样明白呢?)
            (垂首专心斟茶,却是不想那方奉过的茶盏转眼便落进了池中。藕花深处,几只凫鸟惊起,一时间,水面上不过余我同他二人。暗自心疼着那五彩十二月花卉杯就这样成了残品,一壁赶忙凑到人前。只道是眼下二人身处湖心,便是一时唤人也不得。一面恼着自己奉茶前实该再试过一二,一面又悔着方才就不该邀他上船,又或是,连今日偷闲出门都是不该。)
            (一心只扑在人身上,也顾不得那样许多。伏身在人身侧,还未细寻到伤处,却不成想,叫人长臂一揽,堪堪全跌进人怀里。未及反应,却已叫人行了那偷香窃玉之事了。)
            (夏日午后烦热,怕是连知了虫都懒得啼鸣。二人上驱相抵,一时间,好似百里之内,只能听到我心如惊雷一般的鹿撞,竟连躲都忘了。姗姗抬眼看过人,却见他一双乌曈直勾勾地看着我,好似曜日,叫人不敢直面;又似中有弯钩,只肖一眼,便要引我同堕万丈深渊。)
            (我早说他今日定是吃多了酒!可眼下,除去一时羞赧涌上,却只更教我为难——我若是登地恼了起来,难免叫人当我矫情。既已随了人无名无分地上京入府,却要再做出副三贞九烈的模样,没得叫人厌烦;可又若是当下迎着人,做了副婉转承欢的模样,又恐人以为我轻浮,只为讨他欢心,竟连名节都不要!再者说,纵使是他今日吃醉了酒,到底我也不知他醉了几成。眼下虽瞧着还算明白,可若是醉透了,来日混不记得,又或是,只记得后半程,再因此于我生出嫌隙,那我岂不更是百口莫辩?思量间,除去面边耳畔入红殷浓,口中竟连一句话都说不立整。)
            你......我......
            (几番顾盼,再过良久,终是只给人撂下一句。入耳却尽是凝羞含怯,半分恼意也不见。)
            不许再有下回了~
            (言罢,抬眼再看向人,忙却又躲开。远山低垂,将一双眼落在他唇畔。蓦地,才想起“正事”来。不顾眼下薄罗衫子相近,只又从腰间扯了帕子绕在指尖,细细密密地点在人唇上。且将旁的放在一旁,专心寻着他那灼伤之处。)
            爷到底烫着哪里了?都怪我不仔细,真伤着了,可怎么是好?


            11楼2022-05-22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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