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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风】新文试发{-Shadow of the windbell-}||艾斯同人-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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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砸


1楼2010-08-02 14:08回复
    Shadow of the windbell
    风铃叮咚作响
    低吟浅唱
    我们的绝望、我们的悲伤
    只剩地平线早已破碎的光芒
    清脆的惆怅
                                  ——题记


    3楼2010-08-02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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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就这样
      SF自己坐了
      走人
      这贴可以沉了


      7楼2010-08-02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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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欠
        现在我没有任何思路- -
        下一章不知道该写啥。。。。


        9楼2010-08-02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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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堇- -
          好吧 我不说啥了。。。。


          11楼2010-08-03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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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13楼2010-08-03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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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C2
                  伊薇特仍在继续,屋外清风絮语:“我义无反顾地走了,去追寻我想要的。开始的时候,没有了哥哥的照顾和庇护我的确过得很辛苦,曾经在斯德哥尔摩遭到六个猎人的围追堵截,受了重伤,差点丢了性命。万幸的是拜哥哥所赐,枪啊炸弹啊之类的我也很精通,追杀我的猎人足迹延伸着绕过半个地球也未能置我于死地,再加上我行踪不定,作息不规律,他们也渐渐放弃了我这个目标,把注意力转向了其他的诅咒之子。
                   “我难得地过上了几年清闲的日子、是我想要的日子。每天穿着轻便的衣服,踩一双远足靴,背着背包,挂着单反,走到哪儿拍到哪儿,休息的时候往笔记本电脑上敲一些琐碎的文字。
                   “我想要的,真的是只这样而已。我非常满足了。
                   “每个月,我都会从几千张相片里选十几张最喜欢的寄给哥哥,我想给他看看我眼里的世界、一个美妙得让人爱不释手的世界。我这才明白,光和影是并存的,诅咒之子生活在影中,绝望、黑暗、无助、孤独,但其实只要鼓起勇气朝前走,就一定可以见到光、甚至是所谓未来、所谓幸福,所谓我们以前从不敢奢望的东西。
                   “十三岁的时候我在罗德岛逗留了很久,品着二十年陈酿的红葡萄酒,浸润在爱琴海水蓝色的风中,我认识了一个小姑娘——欧若拉。
                   “她是那么可爱的一个孩子,一个微笑就可以蔚蓝万顷海洋。我遇见她的时候,是在爱琴海海岸边的一间木屋里,她安静地伏在窗口,遗在唇畔的笑痕宛若春风,浅褐色的软发垂下来,窗框上悬着一串风铃。那个画面带给我从来没有的感觉,难以言说,就像是黎明的曙光蔓延时的瑰丽,含蓄却源源不绝。我毫不犹豫地拿起相拍了下来。
                   “按快门的声音似乎惊醒了她。她抬头,碧褐色的眼睛暗淡无光,我怔住了。
                   “后来,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欧若拉,三岁的时候一场大病让她失去了把这个世界装进瞳孔里的权利。她的双亲因意外亡故,留下她和年迈的祖母相依为命。
                   “那一段时间我经常去找她,晚风中乘凉,聊聊天南海北风云雷雪。那一次,我听她说起了‘欧若拉’这个名字还有、风铃。
                   “欧若拉,古罗马神话里的曙光女神,掌管北极光,代表旭日东升前的黎明。原本的意思,就是黑夜转为白天的那第一道光芒,或许我们可以把它称作、希望。”伊薇特的笑意晕眩了周遭的空气,发酵似的淡淡暧昧,已近傍晚,天边是越发粘稠的云,日光昏黄而疲倦,艾斯依然选择沉默,透明的沉默。
                   “欧若拉告诉我她很清醒上帝在剥夺他视觉的同时仁慈慷慨地给予了她敏与常人的听觉作为补偿。一片无际的黑暗之中,她听受了天籁旋律的洗礼——就是风铃。
                   “她爱上了哪种空灵虚无却又有踏实存在感的相碰的声响。她说,从风铃里她可以听到来自天堂的父母的地域,可以听到夜晚精灵的嬉戏,而在黎明前一刻的黑暗,曙光女神欧若拉,她听到了——
                   “希望和光明。所以之后寄给哥哥的相片里,我都回家一张风铃相片,单调纯粹的黑白灰,我告诉他、一切安好。我多希望他也能听到、看到、感受到这曙光与黑暗、黑白交织的希望,诅咒之子的希望。”伊薇特顿了顿像极了卡诺恩的眼眸服气了若即若离的犹豫,不知从何而来,她似乎已经完全沉醉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那纯净得如同澄澈蓝天的回忆里。略作思索,缓缓继续,“欧若拉的祖母使当地很有名的塔罗占卜师,年岁似乎已经大到整个罗德岛都得叫她一声‘祖母’。
                   “一个多月来我和欧若拉一起聊天,一起玩耍,她总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带着一种好似承欢膝下的喜悦,当欧若拉和我说起风铃的时候,她眼角的皱纹里堆满了和蔼而神秘、睿智的微笑,她说:‘亲爱的小伊薇特,我在你身上看见了未来。’
                   “就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知道身为诅咒之子,我的未来摇摇欲坠,能够平安地看到每天的日出都是造物主的恩赐。我所能做的,只是向神祈求一个安稳的现在。这样足够了。
                   “欧若拉的祖母在我离开罗德岛的前一个晚上,把我叫到她身边,打开那个落满灰尘的匣子,拿出一副比她本人更加古老的塔罗牌,为我进行了一次占卜……诶,等等——”伊薇特猛地打住,这才回神,满怀歉意的笑着看向艾斯,“抱歉啊拉塞佛德,我是不是扯得太远了……”
                   “不,没有,你继续。”艾斯呡了一口早已凉透了的红茶,微微蹙起双眉,略显别扭地补充,“我喜欢听。”
                   这回却轮动啊伊薇特沉默了,侧过脸,波利落地窗外,天色暗了下来,天尽头,活蹦乱跳了一整天的太阳很快就要敛起最后一缕光芒,坠入地平线,绯色的云霞映红了人来人往中一张张行路匆匆、归家的脸庞,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咖啡屋里的两个人一同凝视着这些,不知作何感想。
                   伊薇特琥珀色的双眼,竟如冻结了一般,冰冷死板。
                   “告诉我,占卜的结果。”艾斯平静地再次要求,语气却霸道得不容违逆。
                   对峙。无言之中胜负自有分晓。
                   伊薇特选择了顺从,绣口轻吐。
                   “结果么。
                   “祖母她说,
                   “我这一生,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错失我最珍贵的人。”
                   一而再、再而三地错失、最珍贵的人。
                   艾斯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所听过的最恶毒的诅咒了。
                   这是撒坦使者的语言?不,这是命运恶作剧的开场。
                   即使神的剧本上早已用雪白的羽毛笔、以飘逸硬朗的字体,义正词严地写下最残忍的结局。


              15楼2010-08-04 0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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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F.
                坐个sf你至于这么无语么- -


                17楼2010-08-04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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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娘好抽
                  我辛辛苦苦敲完的C3竟然不让发


                  19楼2010-08-04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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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而再、再而三……
                         伊薇特冷静了一下,平息了抽泣,语调沉缓下来:“行了拉塞佛德,你猜不到的,我告诉你吧。‘一’、是哥哥,‘再’、是火澄。”
                         火澄?!
                         开什么国际大玩笑。
                         艾斯一惊,甚至是震住了。
                         “在答应清隆先生的邀请——也可以说是威胁后不久,他就把我送到了火澄所在的大学,我的任务是监视他半年,直到他去找阿步对决。
                         “那半年是我过去的二十年生命里最快乐的岁月。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面时候他的笑容,他一边伸过手,一边说:‘你好,水城火澄,请多指教。’那是比欧若拉更加璀璨、比哥哥更加纯粹的笑容。他掌心的温度啊……呵呵,不争气的我到现在还是很怀念呢……”
                         “可是你仍然什么都没有做。”看着对面的人自嘲、沉溺在感伤中的轻笑,艾斯很不是滋味地插了一句。
                         伊薇特摇摇头:“拉塞佛德,听我说完。
                         “事实上,一切都是假象。
                         “聪明如火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又怎么会不明白清隆先生的目的。
                         “说穿了,我可以算是‘水城火澄身边的结崎雏乃’。”
                         冰蓝色的瞳孔瞬间收缩,艾斯轻声道:“水城火澄身边的……结崎雏乃……”
                         “对。和雏乃小姐一样,我是清隆先生手中关键的一步棋子,用来击溃火澄最后的防线、抽离他的精神支柱。
                         “而我们两个傻瓜,却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装傻、一厢情愿地装傻。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骗自己对方同样什么都不知道,骗自己这样美好的生活……是真实的。其实他什么都明白,但他都装在心里,一个人背负,每天总是用他招牌式的笑容面对我。他唯一不知道的,就是我也会心疼的,我也是心疼他的,只是我没有告诉过他。
                         “那时候,他天天缠着我做那些高卡路里高热量的食物,说起来那段时间我真是胖了不少呢,呵呵。”艾斯敢肯定,伊薇特的这个笑容绝对是真心的、从心底里溢出来的笑。
                         “美好的日子从来都是很短暂的,半年一晃就过去了。火澄在去日本找阿步的前一个晚上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伊薇特,我走了,不会再回来。以后,请一个人开开心心地活下去,一个人、面对未来。’
                         “又是这个、一个人面对未来。哥哥也这么说过。
                         “为什么我最珍贵的人总是在请我一个人面对未来之后决绝地离我而去,但我却无力改变什么,到底为什么啊……”她又落泪了,声线虚弱地颤抖着,“这么沉重的未来……我一个人……一个人怎么负担得起啊……我多想、多想他们在我身边……那样的话,即使没有未来,我也会活得很开心啊……
                         “我不是不在乎,我是不敢在乎,我怕一旦交出感情,失去的时候,会痛得歇斯底里
                         “原来,我到底是被神遗弃的孩子,我终究逃不过这个命运的诅咒。”
                         卡诺恩、火澄,伊薇特的世界没有了你们、只剩一片黯淡。
                         “伊薇特……”艾斯轻声唤道,却实在想不出什么适合的词句。
                         正在他低头思索的时候,伊薇特深呼吸,擦去泪痕:“拉塞佛德。”
                         “嗯?”
                         伊薇特望向端坐在咖啡屋另一头的地台上的三角钢琴,笑得勉强,但很干净:“可以弹琴给我听吗?”
                         艾斯循着她的目光看去:“你想听什么。”
                    


                    21楼2010-08-04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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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良的度娘你审核审核审核死吧你
                      我画个N边形诅咒你


                      26楼2010-08-05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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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
                             不辞而别不是什么好事情——突兀又没礼貌。
                             至少艾斯是这么认为的。况且对方是伊薇特——性情古怪、随心所欲、行踪不定、二十岁了不知道手机为何物……
                             总之说白了一句话——她若不主动现身,一辈子别想找到她。
                             每每这样想着,艾斯就很后悔。在一米阳光弹琴的时候,他猛然想起一个问题得问问伊薇特,结果没想到弹完曲子才发现那欠揍的丫头溜得人影都没了。
                             一而再、再而三……
                             艾斯是想问,‘一’、是卡诺恩,‘再’、是火澄,那么‘三’……又会是哪个倒霉蛋?
                             事后,艾斯特地向鸣海清隆打听过伊薇特的消息。
                             可是神也毫无办法。
                             “在火澄住院的那段时间,一直是伊薇特带领研究小组进行药物治疗和灵床实验。说起来阿步生命的延长她有很大的功劳,但实际上她本人极少露面。至于原因么,我想是她没有面对火澄的勇气吧。火澄陷入昏迷的时候,她整日整夜地守在重症监护病房外面,形神憔悴。火澄咽气的那一天,她哭干了眼泪,第二天就连声招呼都不打地音讯全无。
                             “伊薇特这个丫头,如果昨天还在墨尔本看袋鼠,没准今天就在开罗拍金字塔。呵呵,没有办法,”电话那头无奈地自我调侃,“那丫头神都琢磨不透。我也很久没有联系她了。所以很抱歉艾斯,我帮不到你。”
                             搁下手机,心中顿生怅然的失落。
                             唔,不得不承认,亲爱的小丫头,我有些想你了。
                            
                             生活需要平淡的想念作为调剂品,和三文鱼不蘸芥末不能入口很相似,第一口不会有什么味道,越嚼越浓烈,狡猾地在不知不觉中俘获舌尖的味蕾,然后扩散在口腔中,回味无穷无尽。
                             如梦境一般,一派清明秀丽。
                             时间埋头向前飞跑,不管不顾地把一切抛在脑后。
                             不辞而别,一别、又是一年。
                             一年来,艾斯依然不停地在世界各地横跨东经北纬连轴转地进行慈善演出。伊薇特自然是蹬着她鞋底质量极好的远足靴恨不能从南极到北极地跋山涉水,沿途捕获靓丽的风景。
                             纵观世界地图,两人的脚印自然也会偶尔有叠合的时候,可惜、错过了。
                             哪怕是在卡诺恩的祭日,艾斯到达的时候,坟墓前的风铃草已经换了新的,两串风铃也被仔细地擦拭过,轻声吟唱着,音色很美。
                             艾斯眼角抽搐了一下。
                             这欠揍的丫头什么时候来过的,现在才凌晨三点而已。
                             也许是、命中注定。
                             那么、静观其变吧。
                             毕竟、有些事情就是很微妙的。苦苦追寻的,它永远和指尖保持着不长不短恰好一寸的距离;而终于决定停下来的时候,它又热切地扑进了怀里。
                             嗯,就是这么好笑。
                            
                             月底,秋末的冷风把伊薇特的气息送到了位于伦敦僻静街道的艾斯的公寓——越洋邮包。
                             心情不自觉地升温,打开手感很舒服的牛皮纸——
                             哗——
                             被狭小的空间束缚了太久,一厚摞的相片以那比天女散花还优美的姿态喷薄而出,雀跃着,瞬间晃花了艾斯好看的蓝眼睛。剩下的统统滑下了桌子,砸在地上的声音还很重。一声闷响,深褐色的地板一下子被点缀得五彩斑斓。
                        


                        27楼2010-08-06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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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傻瓜,真是和你一模一样呢,卡诺恩。
                               所有的苦痛一个人扛,步履艰难地行走在遍布荆棘丛的路上,就算是到了流尽最后一滴血的那一刻,都不会吭声。
                               呵,其实、我们都一样吧。
                               所以才会惺惺相惜。
                               所以我才会、想要替你照顾她,卡诺恩。
                               把她当做妹妹来疼爱,那会很不错,真的。
                               这个想法第二次跃然于艾斯的脑海。
                               哎,卡诺恩,你到底答不答应啊……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快,就好像卡布基诺的泡沫,松软细腻。
                               提着伊薇特的全部出版作品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了。
                               散落一地的相片还没有收拾起来,随它去吧。
                               《盛开在忘川河畔的记忆》。指尖摩挲过华丽的烫金字,小心翻开。
                               一个大的跨页盛满视野,是火澄的笑脸,温暖得足以融化整个伦敦的雨雾冰雪。左上角,扫描仪把伊薇特的手迹一丝不苟地刻画下来:
                               如果可以
                               请让我铭记
                               弥散在风中
                               你的笑容
                              
                               献给火澄。尽管手握无限可能,我们都注定了伤痕累累。
                                        ——Yvette·Hilbert
                               一页一页地翻过,翻的是伊薇特那半年洗尽铅华却的记忆,无限慨叹。
                               火澄在她的生命里,已然成为了不可或缺、不可替代的存在,即使逝去,也会用一生去缅怀,直到可以坦然放下。
                               最后一页,仍然是伊薇特的字迹:
                              
                               请原谅
                               我终究还是选择遗忘
                               往事成殇
                               让记忆中的珍贵时光
                               在忘川之畔盛放
                               那匆匆的河水、皆是为你流淌
                               在永恒中徜徉
                               不再彷徨
                                       ——Yvette·Hilbert
                              
                              
                             


                          29楼2010-08-06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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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30楼2010-08-06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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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什么因为字数结构的关系
                              C4改一下- -
                              ————————————————————————————
                                   不辞而别不是什么好事情——突兀又没礼貌。
                                   至少艾斯是这么认为的。况且对方是伊薇特——性情古怪、随心所欲、行踪不定、二十岁了不知道手机为何物……
                                   总之说白了一句话——她若不主动现身,下辈子都别想找到她。
                                   每每这样想着,艾斯就很后悔。在一米阳光弹琴的时候,他猛然想起一个问题得问问伊薇特,结果没想到弹完曲子才发现那欠揍的丫头溜得人影都没了。
                                   一而再、再而三……
                                   艾斯是想问,‘一’、是卡诺恩,‘再’、是火澄,那么‘三’……又会是哪个倒霉蛋?
                                   事后,艾斯特地向鸣海清隆打听过伊薇特的消息。
                                   可是神也毫无办法。
                                   “在火澄住院的那段时间,一直是伊薇特带领研究小组进行药物治疗和临床实验。说起来阿步生命的延长她有很大的功劳,但实际上她本人极少露面,都是用公用电话和组里的人员联系。至于原因么,我想是她没有面对火澄的勇气吧。火澄陷入昏迷的时候,她整日整夜地守在重症监护病房外面,形神憔悴。火澄咽气的那一天,她哭干了眼泪,身体虚弱地差点昏过去,第二天就连声招呼都不打地音讯全无。
                                   “伊薇特这个丫头,如果昨天还在墨尔本看袋鼠,没准今天就在开罗拍金字塔,明天说不定又在慕尼黑喝啤酒。呵呵,没有办法,”电话那头无奈地自我调侃,“那丫头神都琢磨不透。我也很久没有联系她了。所以很抱歉艾斯,我帮不到你。”
                                   搁下手机,心中顿生怅然的失落。
                                   唔,不得不承认,亲爱的小丫头,我有些想你了。
                                  
                                   生活需要平淡的想念作为调剂品,和三文鱼不蘸芥末不能入口很相似,第一口不会有什么味道,越嚼越浓烈,狡猾地在不知不觉中俘获舌尖的味蕾,然后扩散在口腔中,回味无穷无尽。
                                   如梦境一般,一派清明秀丽。
                                   时间埋头向前飞跑,不管不顾地把一切抛在脑后。
                                   不辞而别,一别、又是一年,杳无音讯。
                                   一年来,艾斯依然不停地在世界各地横跨东经北纬连轴转地进行慈善演出。伊薇特自然是蹬着她鞋底质量极好的远足靴恨不能从南极到北极地跋山涉水,沿途捕获靓丽的风景。
                                   纵观世界地图,两人的脚印自然也会偶尔有叠合的时候,可惜、皆是错过了。
                                   哪怕是在卡诺恩的祭日,艾斯到达的时候,坟墓前的风铃草已经换了新的,两串风铃也被仔细地擦拭过,轻声吟唱着,音色很美。
                                   艾斯眼角抽搐了一下。
                                   这欠揍的丫头什么时候来过的,现在才凌晨三点而已。
                                   本来还想早些来逮她,没想到她更早。
                                   也许是、命中注定。
                                   那么、静观其变吧。
                                   毕竟、有些事情就是很微妙的。苦苦追寻的,它就永远顽皮地和指尖保持着不长不短恰好一寸的距离,矜持得太过虚假;而终于决定停下来的时候,它又热切地扑进了怀里。
                                   嗯,就是这么好笑。
                                   笑死人了。
                                  
                                   月底,秋末的冷风把伊薇特的气息送到了位于伦敦僻静街道的艾斯的公寓——越洋邮包。
                              


                              32楼2010-08-06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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