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五十了,北溪村乡商村,从小就胆小懦弱,经常被同龄人打骂,起外号,本村贺明,必须一天打我一次,大人问为什么要打,贺明说就是想打他打他爽……五六年级在邻村大流小学上学,贺明换成了大流周建东,东沿湾赵满杰,那两年就跟梦魇一样,母亲经常为我挨打(不敢上学)去找老师,但又有什么用呢?我记得最清楚一次母亲带着我去学校,老师问怎么回事我说我不敢来赵满杰说来了打死我……周建东每个课间都要打我一次,打我一次……成年以后结婚了,以为可以开始自己的生活了,没想到,另外一种形式的被欺负出现了……红白事公众场合(农村聚会的场合),有几个以村干部高战法为首擅长拿老实人开涮的东西,因为我的笨嘴拙舌说傻话冒傻气(家人语)我成了他们极佳的取笑对象,每每在乡亲们的哄笑声里都是我涨红的脸和无处安放的双手……因家庭条件不太好,我17岁初三上了半年就不上了,然后湖北武警总队当兵三年,20岁退伍回家务农。我父亲老实巴交,我母亲总是嫌弃他,生产队里有事(分地,浇水,这都是庄稼人利益的大事,)都是我母亲出头,但又有什么用呢?我二伯父懦弱,我父亲懦弱,我哥懦弱,我懦弱,家里的几个男丁都懦弱,队里谁又理会只有女人出头的家庭呢?所以,两千年左右有那么几年(经常停电,村里电工也随时拉电),分地,我们家绝对是最差的,浇地,永远是最后(最邪门的大家浇地都轮了一圈了开始第二轮了竟然没有我们的位置),因为老停电,机井旁24小时不断人(停电就在机井旁等着),人家厉害的整个麦季浇五水,我们浇两水,整个干旱的春季滴雨未下,麦收时收割机都不给我们割说自己割割拿镰得了……我邻居叫高根长,弟兄四个,我父亲跟高根长二哥高根全是拜把子,高根长结婚以后就搬到现在的位置居住,做了邻居我们一家的噩梦也就开始了:我们原来东邻居叫高三(大名我不知道,父母让我喊三大伯),高三后邻居是高根长,他原来房屋四间,要向西扩建两间我父母不让(我们房后是爷爷和父亲垫起的房基,房后是大水坑),因为有我父亲和他二哥的关系,便让他向西扩出一间(我父亲在我表姨家地里给他找土垫大坑),高根长接出一间土坯房(此为以后一直耿耿于怀声称我占有他一间宅基地之缘由),成五间后高根长的院落与前邻高三院落成一直线。后高三夫妻去世,其侄子高玉窝(音)找到我们家问留不留宅基地(我们是远房本家,在农村宅基地转让首先找本家留),我父母不要,高玉窝转而找后邻高根长,高根长1600元购买了并于1996年翻建房屋将两家院落合成一个院子,且调整院落朝向(朝阴向朝阳)后高三部分与我家出一南2米长二十米三角地带,内有一棵高三家原有槐树和8棵高根长调整院落后自行生出的槐树和椿树。只因为我太老实,从小到大都在村里,乡亲们知根知底,后面一桩桩一件件,每每高根长持钢叉铁锹去我家门口叫骂(我原来走东南门,为了离他远点,改成西南门),叫我把占他房基的一间房拆了(他说我东边一间房基是他的),把我树上伸向他院落的部分在街坊邻居的注视下强行锯掉(在农村生活被当众给不好在人前是抬不起头的),大树盖住我房顶声称我动一个树吊就打我,我翻建围墙故意在施工队(都是我丈人家亲戚邻居街坊组成)干活时对我谩骂让我名声出丑,其挂我房上的电缆自然老化脱落咒骂我们让我们两口子去给他拴上……唉,凡此种种,家人不让我吱声,我也不敢吱声,我们是准备一直忍下去的,我媳妇说,他七十多了还能活几年?咱们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不差这几年,咱不动他的树不行盖住的地方做厚点防水……大哭啊,大哭啊,苍天为什么要这样,我只想老老实实过日子,不想招惹任何人啊……2022年8月4日,我在继承大伯父(烈士高福昌)的闲置土地上清理杂草准备响应政府号召种植月季花,有一棵直径3公分高一米多的洋槐跟大草长在一起我错认为是我这边的就想清理,后来高根长出来说是他的(在他边界处),我家人说你要多少钱我们赔你,高根长大骂你们赔不起,转身就把我家一棵直径20公分高10米的样槐树给树皮环割了(人活脸树活皮),我们全家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