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桓向蔡经理道了谢:“谢谢蔡经理,您慢走。”
书桓终于坐到了依萍身边,面对着已经喝醉的依萍,他把她抱进了怀里:“依萍,你怎样了?很难受是不是?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我们回家吧?”
书桓把依萍横抱了起来,他十分想带依萍回家。
依萍喝醉了,迷迷糊糊地跟书桓回了家。
梦萍昨晚还是想去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鬼混,如萍拦不住她,她趁着醉意,甚至还把如萍推倒了,可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已经被秦五爷和蔡经理带走了,她找不到他们,酒更是醒了一半,就不争气地在路边大哭起来。
如萍摔了一跤,有些起不了身,阿兰跑来,把如萍扶起,问道:“如萍小姐,你怎么样了?”
如萍说:“我没事,阿兰,你快点帮我去看看梦萍回来了吗?”
纪明路过这边,看梦萍哭得稀里哗啦的,十分伤心,他过来问道:“梦萍,你怎么了?”
梦萍看了纪明一眼:“小纪,你怎么来了?”
纪明安慰着梦萍:“好了,你别哭了。”
梦萍说:“我昨晚和朋友们去了大上海舞厅,今早他们就都不见了。”
纪明把梦萍带去了自己家,他的家很简陋。
雪姨明显是看不上纪明这个人的,觉得他和杜飞一样,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书桓不敢把喝得烂醉的依萍带回文佩家,只能把她带去了自己家,由自己亲自照顾。
书桓脱掉了依萍的旗袍,天又下起了雨。
书桓的手慢慢地抚摸着床上的依萍,他发现自己好爱她,虽然这样是趁人之危,也实在不够君子,但他到底管不了许多了。
书桓寻着昨晚的轨迹,一步一步,让此时已经喝醉的依萍在他面前毫无退路。
依萍在梦中叫着书桓的名字,说:“书桓,谢谢你,你帮我救了梦萍,其实,我不想让她出事,只是她说的那些混账话实在很伤人……”
书桓明白了依萍的善良,他到底是更爱她了。
第二天,书桓把依萍带到了文佩面前,他又一次重新向依萍求婚了,又提议让她去见见梦萍,他希望她们姐妹能够化敌为友。
依萍起初不想去的,书桓说:“你就当为了让我安心?”
依萍这才无奈地答应了书桓的要求,和书桓一起去了陆家,却发现父亲把母亲也带去了陆家。
只是雪姨依旧阴阳怪气,见到陆振华把文佩领进家门,她仿佛觉得文佩是来宣战的,不过,她倒也不把文佩这个手下败将放在眼里,对文佩也是极尽羞辱之能事了。
梦萍倒是很感激文佩的安慰,她只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是依萍。
依萍实在忍不了,和雪姨理论了很久,两个人唇枪舌剑,雪姨丝毫不落下风。
如萍实在受不了了,就站了出来,短短几句话就平息了依萍和雪姨之间硝烟弥漫的战争。
这场由陆振华引起的家事纷争才算结束了。
陆振华无奈地看着依萍把文佩带走了,书桓也赶忙跟上了依萍和文佩的脚步。
依萍和文佩回到了南市的家,她已经几次领教过雪姨的嚣张跋扈,同时不希望母亲再受委屈。
书桓也回来了,依萍还在生气,主要是心疼自己的母亲:“妈,究竟谁让您去那边的?爸爸吗?他明知道雪姨不会给您好脸色,怎么还让您过去了?”
文佩知道依萍是心疼自己的遭遇,她刚想开口,就看到了书桓也回来了。
书桓抱着依萍:“伯母,我来劝劝依萍,您先出去吧?”
文佩深知依萍的脾气,她担心地说:“嗯,那书桓,你和依萍好好说话,别为了我和振华、雪琴的事,再一个意见不合,吵起来了。”
文佩走了,书桓起身关了门,再从身后抱着依萍:“依萍,别生气了,伯母不都没事了吗?你刚才的样子把我和伯母都吓坏了,好了,依萍,来,唉,早知道要出事,我就该拦着你的……我们出去了吧?”
依萍听书桓这样说话,心里的气倒是没有消除,问道:“何书桓,你什么意思?你意思是说我引起了一场战争?如萍几句话就平息了一场战?如萍好伟大啊。”
书桓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居然说:“老实说,是这样的……”
依萍刚受了雪姨一肚子的气,还没得到完全的释放,书桓一句话又让她气上加气:“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了,走啊你。”
依萍把书桓赶了出去,不过才一会儿的功夫,她居然又无声地哭了,心里想的全是小时候,在心萍去世之后,在搬来上海之后,雪姨对她和文佩母女俩的无情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