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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02-07 14:02回复


    2楼2011-02-07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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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11-02-07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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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2011-02-07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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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11-02-07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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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11-02-07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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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1955年2月17日- ),原名管谟业,生于山东高密县,中国当代著名作家。香港公开大学荣誉文学博士。他自1980年代中以一系列乡土作品崛起,充满着“怀乡”以及“怨乡”的复杂情感,被归类为“寻根文学”作家。其作品深受魔幻现实主义影响,写的是一出出发生在山东高密东北乡的“传奇”。莫言在他的小说中构造独特的主观感觉世界,天马行空般的叙述,陌生化的处理,塑造神秘超验的对象世界,带有明显的“先锋”色彩。
                


                8楼2011-02-07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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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八五年的中国小说界可谓波诡云谲,樯橹横飞,一大批新潮小说相继亮相。郑万   隆的“淘金”狂热,贾平凹的“商州”古风,郑义的“太行”新歌,柯云路的“新星”浪潮,李杭育的“川江”哀嚎……而莫言的“高粱”特酿独领风骚,格外引人注目。他秉烛夜行奔腾于历史与现实之间,将他的胶州风物渲染得朴朔迷离、神采飞扬。在他的一系列农村题材的作品中,我们仿佛听到那悠远激越的神奇之声,仿佛见到了几千年来始终如一地刻写在中国农民胸膛上的浩然正气与朴实耿直,又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千万条崎岖偏僻小道上的堂堂正正的民族豪情一次次搏击着我们的幼稚和胆怯。他在中华民族丰厚的文化地基上,树立起一块现实主义的刻写农民形象的丰碑,充分体现了莫言作为一个站在传统堤岸与现代潮流之间独创世界的小说家的美学追求和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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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莫言的作品中,常常弥散着一种“东方神秘主义”氤氲,渗透着谜一般的古老宗教意识,整体上具有一种朦胧空灵的神秘之美。他在“坚硬的,冰冷的特异心理成份外边,施放上虚幻的、温暖的感觉的烟雾”,而使小说具有某种“怪味”,“作者远远地躲进云里雾里”而获得“某种更大的表现自由”。(莫言《桥洞里长出红萝卜》,载《文艺报》1985年7月6日)这种“虚幻的、温暖的、感觉的烟雾”造成作品轮廓朦胧模糊却又能够充分地体现自由的思想,挖掘深沉的意味。流动的意念和闪烁无穷的意象构筑成一所所空灵却实在的“大厦”,这是莫言美学追求的一大优越。“一轮巨大的水淋淋的鲜红月亮从村庄东边暮色苍茫的原野上升起来时,村子里弥散的烟雾愈加厚重,并且似乎都染上了月光的那种凄艳的红色……狗不叫、猫不叫、鹅鸭全是哑巴……”(《枯河》)一幅寂寞宁静而又意蕴深远的“水墨画图”,笼罩着凄迷奇异的氛围,神秘地攫取着人们的兴致。莫言就是这样,他以冲淡而和平的背景,峭拔而深邃的手笔,独创了一个新颖别致的境界。这一境界使莫言超出了许多作家,并且拓宽了文学美学的疆域。
                       这种神秘之美的形成是偶然的吗?回答是否定的。莫言说“我觉得朦胧美在我们国家是有传统的,象李商隐的诗,这种朦胧美是不是中国的蓬松潇洒的哲学在文艺作品中的表现呢?文艺作品能写得象水中月镜中花一样,是个很高的美学境界”。(《有追求才有特色——关于<透明的红萝卜>的对话》,载《中国作家》1985年2期)他超越科学和实用的认识,从感情的直觉出发直接进入审美天地。中国古代文化的陶冶濡染,给他以深刻的启迪和影响,尤其是中国古典哲学的自然无为、庄禅妙悟等造就了莫言豁达、洒脱的品格,以及对自身冷静观照的时空意识。正如宗白华所说:“美感的养成在于能空,对物象造成距离,使自己不沾不滞,物象得以孤立自缘,自成境界”。然而他的空灵和朦胧决非空洞无物和故作艰涩,他的空灵朦胧体现着以下特点:(一)是对中国古典美学的“扬弃”,去其伪饰,择其精华。(二)整体上的空灵朦胧不是心如枯井,愤世嫉俗,而是在其冷峻峭拔的外表后面,体现着对美好生活的巨大关注和热忱。这无论与超脱尘世的庄子,还是“落魄”“逍遥”的陶渊明郑板桥相比,其进步意义都是很明显的。生长在新社会里的莫言是在超越于世俗之列而又切近生活的基础上,把他的美妙思想与真诚情怀写得尽善尽美,无时不透出对生活的热爱和讴歌。可见,莫言这种“空灵”丝毫没有半点虚妄的味道,而是对大千世界的执著思考和怅惘情绪,是对美的境界的另一种观照方式,从中透露出莫言的冷峻与深沉,同时也是他的小说之所以深邃、迷人,诱惑力极强的原因所在。在文学美学的百花园中,莫言的这种超脱的意识,奇特的境界是具有开拓性的。
                       莫言的美学思想和追求的形成,毫不例外地与我们习惯论述作家须讲其生平一样,与其成长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这种“关联”以至于使他们在此无法回避这种“俗套”。莫言的家乡存在着令人难以忍受的矛盾,一方面有着丰厚的文化历史(孔孟之道兴于斯),另一方面物质文明极为落后,在这等环境中,莫言度过的是一个寡欢少爱的“黑孩”般的童年,使他的心灵留下许多莫名的创伤,从而也使他渐渐形成了寡言而又敏感多情,自卑而又孤僻冷傲,内向而又耽于幻想的所谓胆汁质与抑郁质并重的气质与性格。莫言并没有被物质的窘困吞没。相反,他却从那趣味淳朴的乡井里开掘了许多意义深广的题材,从而组合成了一个独特、巧妙,纯属莫言所有的莫言世界。
                  


                  9楼2011-02-07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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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小说的美学追求同样还体现在他的大胆创新和艺术感觉上。大胆的创新和多   层次的艺术感觉开阔了人们的审美视野,使审美方式由线型模式向纵深方向转化。
                         莫言认为,“创作就是突破已有的成就、规范,解脱束缚,最大限度地去探险,去发现,去开拓疆域……”(《几个青年军人的文学思考》,载《文学评论》1986年2期)事实上任何一个作家倘若缺乏富有个性的创新精神,始终拘泥于一种套路一种艺术感知力上,是没有多大出息的。不少作家一生只能写出一两部成功的作品,尽管它的成就在彼时彼地是何等突出,却再也突破不了自己的樊篱,江郎才尽,其悲哀正在于此。莫言则不同,在他为数不多的作品中,我们看得出莫言不是一个安份于一计一法的人,其手法之多变,有时令人难以相信莫言竟有如此大的能耐。他从不以某一成功的轻热的技巧去统摄自己的创作,而是从不同的角度对自己的作品进行大胆的更新。方法上的模式丝毫对他不起任何作用。人们很难用一两句话概括莫言的创作风格。这种“善变”我们不应理解为作者故意玩弄新花招。他在那神奇缥缈、空灵朦胧的境界中努力实现的是表达的酣畅、描摹的自如。他的作品有传奇性的(《秋水》),有以写实见长的(《秋千架》),有魔幻怪异的(《球状闪电》),有“感觉”型的(《爆炸》),散文式的漫话体(《草鞋窨子》),以及集传奇、地域风情、超人感觉三者于一体的(《红高粱》)等等,在多方位多层次的审美观照中给人以浓烈的享受。伴随着结构的翻新,他手下的人物和情节同样是不拘一格的。余占鳌(《红高梁》)机智中掺杂着愚昧、鲁莽中浸透着豪情,是个有血有肉的实打实的地道庄稼汉,黑孩(《透明的红萝卜》)的浑沌与无知、痴傻与笨拙所构成的寂寥孤独的世界是一个无言的苦楚和莫名的怅惘、贫困饥饿的熬煎和真情本色的炽烈交相映衬的复合体,“当他(黑孩)闭紧嘴角看着谁的时候,谁的心就象被热铁烙着一样难受”。(《透明的红萝卜》)
                         和手法的多样性相适应的是小说结构上的随意性。他摒弃了传统结构的单一化程式,故事不再只沿着线型方向展开,而是在一个立体化的结构网络中随意挥洒。“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只要顺心顺手就好”。(《几个青年军人的思考》,载《文学评论》1986年2期)这是莫言的信条。他的这种“随心所欲”决非茫无所指,无所适从的涂抹,而是超越奋飞于生活之上的泼洒和喷发,是他的高妙的思想所必需的丰盛的蕴含。可见,莫言不是那种小里小气的作家所企图的用某一形式(方法论的范畴)图解激情与思想的幼稚。他的作品中,有故事传统结构(《三匹马》),有时序并列的对立结构(《金发婴儿》),有意象意绪结构(《透明的红萝卜》),有立体时空交叉结构、多角度呈示结构、二声部乃至多声部平行并重结构等等。比如:
                             ……战士们一行行踏着桥过河,汽车一辆辆涉水过河。(“小河的水呀清
                         悠悠,庄稼盖满了沟”)车头激起雪白的浪花,车后留下黄色的浊流,(“解放
                         军进山来,帮助咱们闹秋收”)大卡车过完后,两辆小吉普车也呆头呆脑下了河。
                         ……(拉起了家常话,多少往事涌上心头”)糟糕!一个首长说。另一个首长说:
                         “他很好笨蛋!让王猴子派人把车抬上去”。(“吃的是一锅饭,点的是一灯
                         油”)很快就有十几个解放军在河水中推那辆截了气的吉普车……(“你们是俺
                         们的亲骨肉,你们是俺们的贴心人”)那几个穿白大褂的把那个水淋淋的司机
                         抬上一辆涂着红十字的汽车,(“……见到你们总觉得格外亲”)……
                                                                         ——(《秋千架》)
                    这里将两种情境交错在一起,恰到好处地倾泻了作者的情怀。又如《透明的红萝卜》中老铁匠静观小石匠和小铁匠的一场情爱争执唱出的一段戏文:
                             “恋着你刀马娴熟,通晓诗书,少年英武,跟着你闯荡江湖,风餐露宿,
                         受尽了世上千般苦——”
                    


                    10楼2011-02-07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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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小说的美学追求同样还体现在他的大胆创新和艺术感觉上。大胆的创新和多   层次的艺术感觉开阔了人们的审美视野,使审美方式由线型模式向纵深方向转化。
                           莫言认为,“创作就是突破已有的成就、规范,解脱束缚,最大限度地去探险,去发现,去开拓疆域……”(《几个青年军人的文学思考》,载《文学评论》1986年2期)事实上任何一个作家倘若缺乏富有个性的创新精神,始终拘泥于一种套路一种艺术感知力上,是没有多大出息的。不少作家一生只能写出一两部成功的作品,尽管它的成就在彼时彼地是何等突出,却再也突破不了自己的樊篱,江郎才尽,其悲哀正在于此。莫言则不同,在他为数不多的作品中,我们看得出莫言不是一个安份于一计一法的人,其手法之多变,有时令人难以相信莫言竟有如此大的能耐。他从不以某一成功的轻热的技巧去统摄自己的创作,而是从不同的角度对自己的作品进行大胆的更新。方法上的模式丝毫对他不起任何作用。人们很难用一两句话概括莫言的创作风格。这种“善变”我们不应理解为作者故意玩弄新花招。他在那神奇缥缈、空灵朦胧的境界中努力实现的是表达的酣畅、描摹的自如。他的作品有传奇性的(《秋水》),有以写实见长的(《秋千架》),有魔幻怪异的(《球状闪电》),有“感觉”型的(《爆炸》),散文式的漫话体(《草鞋窨子》),以及集传奇、地域风情、超人感觉三者于一体的(《红高粱》)等等,在多方位多层次的审美观照中给人以浓烈的享受。伴随着结构的翻新,他手下的人物和情节同样是不拘一格的。余占鳌(《红高梁》)机智中掺杂着愚昧、鲁莽中浸透着豪情,是个有血有肉的实打实的地道庄稼汉,黑孩(《透明的红萝卜》)的浑沌与无知、痴傻与笨拙所构成的寂寥孤独的世界是一个无言的苦楚和莫名的怅惘、贫困饥饿的熬煎和真情本色的炽烈交相映衬的复合体,“当他(黑孩)闭紧嘴角看着谁的时候,谁的心就象被热铁烙着一样难受”。(《透明的红萝卜》)
                           和手法的多样性相适应的是小说结构上的随意性。他摒弃了传统结构的单一化程式,故事不再只沿着线型方向展开,而是在一个立体化的结构网络中随意挥洒。“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只要顺心顺手就好”。(《几个青年军人的思考》,载《文学评论》1986年2期)这是莫言的信条。他的这种“随心所欲”决非茫无所指,无所适从的涂抹,而是超越奋飞于生活之上的泼洒和喷发,是他的高妙的思想所必需的丰盛的蕴含。可见,莫言不是那种小里小气的作家所企图的用某一形式(方法论的范畴)图解激情与思想的幼稚。他的作品中,有故事传统结构(《三匹马》),有时序并列的对立结构(《金发婴儿》),有意象意绪结构(《透明的红萝卜》),有立体时空交叉结构、多角度呈示结构、二声部乃至多声部平行并重结构等等。比如:
                               ……战士们一行行踏着桥过河,汽车一辆辆涉水过河。(“小河的水呀清
                           悠悠,庄稼盖满了沟”)车头激起雪白的浪花,车后留下黄色的浊流,(“解放
                           军进山来,帮助咱们闹秋收”)大卡车过完后,两辆小吉普车也呆头呆脑下了河。
                           ……(拉起了家常话,多少往事涌上心头”)糟糕!一个首长说。另一个首长说:
                           “他很好笨蛋!让王猴子派人把车抬上去”。(“吃的是一锅饭,点的是一灯
                           油”)很快就有十几个解放军在河水中推那辆截了气的吉普车……(“你们是俺
                           们的亲骨肉,你们是俺们的贴心人”)那几个穿白大褂的把那个水淋淋的司机
                           抬上一辆涂着红十字的汽车,(“……见到你们总觉得格外亲”)……
                                                                           ——(《秋千架》)
                      这里将两种情境交错在一起,恰到好处地倾泻了作者的情怀。又如《透明的红萝卜》中老铁匠静观小石匠和小铁匠的一场情爱争执唱出的一段戏文:
                               “恋着你刀马娴熟,通晓诗书,少年英武,跟着你闯荡江湖,风餐露宿,
                           受尽了世上千般苦——”
                      


                      11楼2011-02-07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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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你


                        12楼2011-02-07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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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羡慕您了 能和大师坐到一起


                          IP属地:山东13楼2011-02-07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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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没顺便提提高密文学吧 和麦田老师?


                            IP属地:山东14楼2011-02-07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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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4楼
                              聊了很多啊 说了文学吧


                              15楼2011-02-07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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