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我也不记得多久。
信哥打来一个电话。
令我愧疚的是我几乎想不起来多久没和信哥联系了。
他问道
“你QQ密码多少?”
“你不是知道吗?”
“忘了。”
“问这个干叼?”
“写了一篇挺长的故事,以你第一人称,想用你空间发表,这个意境好。”
我又再一次觉得,信哥真是恶心到爆了。
“你的垃圾文我不看,密码我发给你,老子上班呢滚粗。”
挂完电话,我重新质问起自己,到底还记得多少过去。
这是一个不算问题的问题。
它让我在那一天的思绪中苦苦挣扎着。
我安慰自己,在那个蛋疼的年代无须太过于在意。
因为我不是文艺青年,完全可以一笑而过。
如同一开始并不完美,自然谈不上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就像我现在过得很安逸,如同我在职高一样。
叔本华说,生活是一团欲望,欲望不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人便是在痛苦和无聊中度过。
而我当年也是经不住职高的痛苦而来到了江苏。
满足了欲望,却忘记了太多。
现在可以这样想,可年幼的时候不觉得。
所以显然我在精神上实现了自我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