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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崇宁公主府|明堂]---文华殿大学士/额驸/章靖公(赫楚臣)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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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乃是茶碗被拂至地的破碎声,我一时竟不知是该恼还是忿,面对言辞坚毅的女儿,再想畴昔那些难得善终的姻缘,无外不是嫁入皇门】
仁义合道曰贤,明德有成曰贤,好一个贤郡王,他呢?他的贤,就是用来打我女儿的主意吗!
【气急之下,腾然起身,自立在她身侧,偏首眄她一眼,冷言道】你姑姑当年也是这样,嫁给郑王,结果呢?——这京城里你想嫁给谁阿玛都不拦着,只要你是真心喜欢,他也能真心待你。【话锋一转,更撂下不容置喙的决断】但爱新觉罗家,不行!


53楼2020-06-11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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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
    【蛮不讲理、独断专行,脑子里蓦地蹦出此八字。我将克兴额奉若神明,不容旁人诋毁他半句,哪怕是生我育我的慈父。茶碗应声而落,碎瓷迸溅一地,激发蛰伏已久的果敢与勇毅】
    您休要冤枉贤郡王!恰恰相反,从始至终俱是女儿在打他的主意。
    【没有一丝的闪躲,目光坚定得与阿玛对视,静聆他将郑王伉俪的旧事,权当作前车之鉴,妄图说服我妥协让步。嘴角微扬,张口反诘】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阿玛并非姑姑肚里的蛔虫,怎知她是死而无憾,亦或抱憾而终?【贝齿紧咬下唇,气得直跺脚】偏激!固执!您这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阿玛倘若一意孤行,甘珠尔便去求额娘,只有她会真心疼惜女儿!


    54楼2020-06-11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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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
      【脑仁“嗡”一声,酸麻痛胀一齐袭来,身形一个趔趄,忙扶住桌角才站定。待稳住了心神,才对着这为情忤逆的丫头斥道】凭我是你爹!
      我养你十几年,你跟贤郡王才认识几天呐!还子非鱼,焉知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自小读的圣贤教化,都读到哪里去了!你姑姑要殉,好哇,她是三贞九烈死生情笃了,她有考虑过她阿玛你叔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受吗?!
      【胸膺因气急而喘伏不止,话至激烈处,更如鲠在喉,相对哑然。听及她欲要搬出她额娘对抗,难免又一遭冷言】这个家里,我还是做得了主的。
      袁福!送小姐去祠堂【扇门大开,穿堂的冷风直灌入里室,拂得火苗绰绰将熄,光影脱略,更如此时激荡心神,片刻不得安。及她临去时,已疲惫地靠在椅上】不管你们是谁打谁的主意,你想嫁进爱新觉罗家,除非我死了。


      55楼2020-06-11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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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天下父母心】


        来自iPhone客户端56楼2020-06-15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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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爱你


          来自iPhone客户端57楼2020-06-15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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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疯就是傻,你们这一脉啧啧啧啧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58楼2020-06-15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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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假到6.30


              IP属地:江苏59楼2020-06-15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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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颗骨质也还砰砰跳的心(误)】


                来自Android客户端60楼2020-06-24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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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吃甜粽】


                  61楼2020-06-25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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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吃】


                    来自iPhone客户端62楼2020-06-25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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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粽党路过,不屑地一声哼)


                      63楼2020-06-25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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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如今仍旧保留着在先生桌畔读书的旧习,长久的借怹一隅,或又是窗前只供摆下一本薄书的方域。偶尔的怹开口问我读到至何处,又或许我出声问他一两个典故道理,待到夕阳有落势时,我便请辞离去。而我屡教不改的恶习之中最为恶劣的,乃是毫无正形,于上书房读书时,仍能勉强的维持“正襟危坐”四字,久而久之,便会似一滩融过的冰,轻易化作清泉铺平在书斋的某一处角落。】
                        【我这时仍旧读一本左传,却与去岁不同,那时候我看郑伯克段于鄢只觉精彩,感郑伯手段,忍住想要与归有光拍案叫绝,称我与震川先生也。】
                        【而彼时我见武姜,见郑伯见共叔段,想到翊坤,想到三哥与我,便顿觉五味杂陈,心猿意马的想起许多闲杂庶物,不察觉里竟也正襟危坐了起来,目光呆滞着,蹙眉不语,直到怹第二遍问我时,才堪堪开口——张了张嘴,又等了片刻,才请来这样不成文的三五字做音。】
                        看郑伯克段于鄢,先生……【我想问诸多,最终却只是流于平庸,轻问他一句。】先生如何看郑伯与武姜。


                        IP属地:四川64楼2020-06-25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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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斋的书案前盘着一炉香,概因午后神思仍在困闷,炉内特又加了些冰片一并燃着。日头西斜去,金乌也不较早间热灼,只将一层彤光洒在人肩上】
                          【本是师生间无声的课读,他作他的文,我批我的注,偶来的一句问询,却是我最想避忌的皇门之斗,太阿之争。是以,一盏茶下口,也久未有定论】
                          不患寡而患不均。姜夫人偏怜幼子在先,郑伯设计在后,原也是常情。只这情理之中,却又牵涉了孝与悌。
                          【他有此一问,不难想亦有感同身受之故。手中的毫笔也置下,换作一副笑颜】阿哥觉得,郑伯克段于鄢,是谁之过?


                          65楼2020-06-25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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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之过?好难抉择的问题,这并不是问罪谁打碎了琉璃盏,捣坏了屋檐下的燕子窝那样简单的。
                            【先生此刻开口问谁之过于与时,使我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若要争论起来,武姜眼中,大约兄长对幼弟的权谋是错的,兄长眼中,母亲的偏爱是错的,幼弟眼中,兄长二百乘以伐是错的,而在他们各自的眼中,大约,唯独自己是对的。
                            【这时候我抬头问怹。】偏爱有错吗?善用权谋有错吗?伐叛有错吗?先生。【有一些感慨,低头望向手中弯弯曲曲的线条,似在无数的掌纹之中竭力的搜寻,搜寻出一条良策嘉谋,好解我今日困惑。】好可惜,可惜左师触龙所见太后不是武姜,不能告诉她“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生远。”
                            【声音有一些懒,大约是因为有些困倦的午后冲破了冰片残存的余力,我望向先生。】过秦论说,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复哀后人也。我哀之郑伯母子兄弟,亦想鉴之。从前我分明是明白的,却因为怯懦而不敢正视,如今悔过起来,想要振作,却来的太晚,武姜与郑伯再也没有大道相见的那一日了。
                            有些可笑,分明是不一样的人与事的。【我太自私,自私的独自沉溺于母爱之中,甚至不肯分出丝毫,以至于我初窥见母亲与兄长之间的裂缝时,仓皇无措的想要将它们遮掩,只作不见,只要看不见,那么龃龉便不会出现。而再我终于想要鼓起勇气去正视的时候,承担我为人子、为人弟的责任时,她同引真斋廊下的燕子一道,不见了。】
                            可笑至极。【我只顾得上自己说,却未曾想说出的话支离破碎,像极了被烧过一角的泛黄书信。】人说前尘往事不可追,可我无论如何都得不到开解。我曾经的、现在的所竭尽努力的一切,是他们果真想要的吗?还是说,这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于我自己的感动罢了。


                            IP属地:四川66楼2020-06-25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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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握的卷书缓缓阖上,这一本圣贤教化,只能教人如何做君子,却解不得在这天家里,如何做兄弟。之于君父子臣间如何自处,自我命为皇子师,不曾少论此道,而言及悌行,却又实在乏泛以对,只一笑】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阿哥还年轻,就已明悉此理,实在难得。【大抵也知他心中思虑者何,人在时,可计较怨憎会的不公。人不在了,却只有爱别离的遗憾】
                              【揭了香炉的铜盖,铁匙在瑞脑中拨去一层炭烬,青烟复起,盘桓在西窗的金乌光影间。折身对人道】臣还有一言,想赠与阿哥。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是以注目于他,这位年少失恃的皇家子,君父已非父,生母亦无存,便难能有此深沉之慨】黄泉誓母绝彝伦,大隧犹疑隔世人。
                              阿哥此后所行,亦是皇贵妃娘娘画荻和丸之所现,旁的道理,便无需臣多言了吧?


                              67楼2020-06-25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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